第38章 Alpha可是一家之主,就该睡沙发!-《妈耶!高冷校草又在偷亲黄毛混混》

  江述白重新回到家后,自己的另一个爸还呆在沙发上。

  原本晏陵正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江述白回家的声音后,他立马又坐了起来,继续恢復思考状,假装在思考某世纪性商业难题。

  “你再思考下去,我就要以为咱家要破產了。”

  江述白坐到了沙发上,对自己另一个爸晏陵说道。

  晏陵不愿进行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的这个话题,他很自然很丝滑地扭头看向江述白,岔开话题道:“你怎么回事啊暗恋人家暗恋这么多年,怎么连一口都没咬到”

  一记暴击。

  江述白懒得理自己另一个爸,被驱逐之人在刷存在感罢了。

  晏陵主打一个自己有点不爽,那就谁都別爽了,继续道:“怎么人家都发情期了,身上连个標记都没有啊是谁不行呀,真难猜呢。”

  这个更是暴击丝血加斩杀。

  江述白平静道:“有个临时標记。”

  面不改色,说得跟真的一样,要不是因为自己刚刚给自己来了针抑制剂,手臂上的针眼还在微微泛疼著,江述白自己都要相信自己说的话了。

  “这样啊。”晏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拋出一个重磅问题,“我怎么没看到”

  “因为是临时的,已经消散了。”

  江述白淡淡道。

  晏陵:。

  666,这么虚啊,这么快就消散了,可怜的少年人哦。

  晏陵难得父爱大发了一次,觉得儿子吃不到桃子,已经够脆弱的了,就不打击他了。

  但是——

  下一秒,眼尖的晏陵看到了江述白手臂上青紫了一块,又忍不住输出了一下,“哟,好儿子,你手臂上怎么有针眼这不是打抑制剂才会留下的针眼吗”

  很犀利的一个问题。

  江述白有点后悔坐到沙发上了。

  晏陵还在感慨道:“这得有多失控,多难受,一针下去把自己胳膊都扎肿了。苦命的小白啊。”

  苦命的小白回应道:“你试试你临近易感期的时候,我爸一直在你面前晃,还不断释放求爱信息素,但就是不让你碰。”

  晏陵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感同身受起来,“这题我会啊,这不是你爸最常乾的吗”

  听到这个,江述白来了精神,好奇问道:“哦那你怎样做的”

  晏陵的回答是——

  “当然是硬干。”

  “我可是alpha,是一家之主。”

  江述白:……

  “小白,你不要这样一副表情。你不懂,你爸可是很喜欢的。没结婚的时候,我易感期失控,直接把他咬了,还把他关在我郊外的別墅里,强制爱了三天三夜。”

  晏陵边说边摇头,好像还能回忆起当时慌张的心情,“当时生理周期过后,清醒下来的我看著面前的场景,真两眼一黑,觉得你爸这么洁身自好,这么討厌我,一定会报警的。小白,真的,我以为自己下辈子都要在牢里呆著了。”

  “结果呢。”晏陵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笑容,快美成了,“人家更爱我了,还跟我结婚了。”

  江述白:“不用再讲了,我现在有点想报警了。”

  看著自家儿子正经的样子,晏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无奈嘆息道:“我的儿子,你简直太君子了,沸羊羊来了都得给你递根烟。”

  江述白心中一阵无语,“爸,没看过动画片不要乱说,我是纯爱,不是舔狗。”

  说著,江述白顿了一下,又道:“当然,如果他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当深情舔狗。”

  晏陵:“你没救了。”

  江述白点点头,“嗯,我一直知道。所以,爸你可以回自己屋了吗我要在这里睡。”

  江述白看似是真的要在客厅睡觉,不知道晏陵为什么在这里。

  但其实,他是在故意说这话,选择在无形和无意中扎晏陵的心。

  晏陵歪头看著江述白,看了好一会,这才慢吞吞道:“那个,你去客房睡吧。”

  见江述白坐在沙发上不动弹,还在看著自己,晏陵又低声地补充了一句,“我得在沙发上睡。”

  哪还有刚刚笑话江述白吃不到桃子,还有说自己直接硬干时的中气十足的样子。

  江述白瞭然地点点头,话里话外都是嘲讽之意,“哦原来是我爸让你睡沙发,你不敢去別处睡啊。”

  江述白走了,一家之主晏陵愤愤地倒在了沙发上,连个被子和枕头都没有。

  没事的没事的,alpha身强体壮,抗冻抗造,就该睡沙发。

  床那种东西是给小oga睡的,不適合alpha。

  晏陵这样安慰自己。

  -

  次日,路栩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只粉红色的大桃子,这个大桃子还印著呲牙傻乐的表情,两个大眼睛瞪得像铜铃。

  “握草,什么噁心人的玩意。”

  路栩嚇得一哆嗦,一拳將面前的大桃子锤飞了。

  谁知,好不容易將那討人厌的粉桃子锤飞了,接著又軲轆軲轆地滚过来了几个桃子抱枕。

  看著面前的桃子抱枕海洋,还有自己身上穿的桃子睡衣,盖的桃子被子,路栩终於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握草,天杀的,这他爸的是给老子干哪来了。”

  身旁入目便是一堆桃子抱枕,往左是粉色的桃子窗帘,往上是桃子吊灯……

  路栩惊呆了,“我是死了吗这他爸给老子干桃子天堂来了!”

  “汪呜呜呜……”

  床边传来一阵阵低沉的狗叫声。

  路栩低头朝床边看去,一只肉乎乎的法斗犬正懒懒地趴在地板上,仰著小方脑袋望著他,发出呜呜的声音。

  “砂!你怎么也到天堂了!你也嗝屁了吗!”

  路栩悲切地看著床旁边的“砂”,亲切地对她伸出了手。

  路栩彻底断片了,忘记了自己被迫陷入发情期时的所作所为。

  他脑子混乱的厉害,也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昨晚上被人算计,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路栩刚將手伸到“砂”的面前,“砂”立马站起来了,对著路栩呲牙发出凶狠的汪汪声。

  这可把路栩嚇了一跳,自家砂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凶过呀。

  “砂,你怎么了吃炮弹了劲这么大。”

  路栩疑惑道,伸手就要敲“砂”的小狗头。

  结果……差点被法斗犬咬了一口。

  还好路栩反应迅速,不然今天就断指了。

  路栩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是自己疯了,还是砂疯了,还是天堂疯了

  他正要坐在床上好好想一想,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臥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熟悉的校草同学江述白走了进来,手中还端著一个托盘。

  托盘上放著麵包和两杯热牛奶。

  路栩的大脑直接宕机了,更无法想明白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江述白。

  江述白以为路栩要一天的时间才能恢復原样,根本没有往路栩已经恢復正常状態了那方面想。

  他看著路栩发呆的样子,以为路栩是睡觉睡懵了,还没醒盹。

  江述白將托盘搁在桌子上,走到了路栩面前,俯身轻轻敲了敲路栩的脑袋,嗓音轻柔道:“醒了过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