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徐家二老回来了-《前夫为寡嫂结扎,改嫁首长他急了》

  宋学文和江海两个人吃了个肚圆,吃完就赶紧走了,免得耽误小两口甜蜜。

  宋晚秋帮忙收拾完桌子,再出来的时候,看到两人都已经走了。

  她就转身回去了厨房里,想帮着江淮宴一起收拾。

  毕竟他白天要训练,还要带兵,晚上又特意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也真的挺累的。

  “我来吧,”宋晚秋刚要过去洗碗,就被江淮宴给抱住了,“这里我来,你去歇着。”

  “没事,洗个碗而已,也不累。”宋晚秋无奈地看着他,可是他却还是把她给轻轻地推出了厨房,“明天我就在这里贴一张纸条,唯宋晚秋不得入内!”

  宋晚秋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不过,他这样也是心疼自己,她也只好去书房看看书。

  过段时间研究院肯定还会有新武器要研制的,她提前熟悉一下。

  江淮宴收拾完了厨房,又烧好了水,这才去喊宋晚秋洗澡。

  宋晚秋立刻答应了一声,赶紧跑到了浴室里,泡了舒服的澡。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床头柜上多了好几盒计生用品。

  她拿起一盒,忍不住看着江淮宴问着,“你该不是把卫生院的都拿回来了吧?”

  “……”江淮宴躺在床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地说,“反正用的快,也省的我隔三差五的就要跑过去拿。”

  宋晚秋简直无语了,也不是哪个男人都有实力说到做到的。

  …………

  徐鹤洋这个不定时的炸弹被拆了之后,部队里就恢复了往日的轻松,也不用再担心他会闹出来什么幺蛾子了。

  本来在附近村口巡逻的战士也被叫回来,开始了正常的训练。

  宋晚秋和江淮宴针对着这次徐鹤洋的事,给二团的战士制定了专门的训练,几天下来,成效还是相当的明显的。

  日子这么安宁地度过着,越国那边自从有了新武器之后,老实了不少,最多就是有一点边境战士们之间的小冲突。

  大概过了十天左右的时间,一大早上,部队大门外就传来了非常嘈杂的声音。

  江淮宴和宋晚秋刚吃完早饭,打算去训练场的时候,正好看到了。

  “走,过去看看。”宋晚秋拉着江淮宴就直奔着门口。

  远远的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妻,正在跟门口的守卫大声地嚷嚷着,“你让开,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去见领导?”

  “不好意思,你们要是想见军区的领导,需要提前告知,经过审批,才可以见到。”守卫还是很克制的。

  他们的这一身装扮,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百姓。

  守卫耐心地跟他们解释着,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听,只是一个劲儿的嚷嚷着,“我们要见领导,必须见,我们是烈士的家属,凭什么不让我们见!”

  听到他们这么说,守卫顿时肃然起敬,能为国捐躯的军烈属,肯定都是要优待的。

  他先是敬了一个礼,才客气地问着,“请问您的…哪位亲属是烈士?”

  “我大儿子徐立华是烈士,二儿子徐鹤洋也是你们这里的营长!”张红梅一脸骄傲地说着,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

  一听到是徐鹤洋的爸妈,守卫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对不起,你们要是想见领导,请提前打电话。这里是军管区,如果你们再胡闹,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宋晚秋听到是张红梅和徐大山,这才仔细地看了看,还真的是这两个老家伙。

  他们自从没了宋晚秋的救济之后,日子过得不像是以前那么的舒服,这一年多,两个人都瘦了不少。

  不像是之前的时候,宋晚秋跟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两个人还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

  现在张红梅的头上系着围巾,脏兮兮的,脸上蒙了一层灰,看上去好像很久以前那种逃难的难民一样。

  徐大山在她的身边,身上的衣服明显还是在老家穿的那个厚度。

  在南边境这边明显已经有些厚了,热了一脑门子的汗,他就扯开了衣襟,露出了里面的不知道本来是什么颜色的线衣。

  宋晚秋还没等走过去,都能感觉到两个人一身的味儿。

  尤其是张红梅,这么热还围着围巾,只怕脑袋上的头发都臭了。

  张红梅气喘吁吁的,嘴唇都有些干裂了。

  她和徐大山本来是去老家的警局闹来着,可是还没等走到警局的门口,就遇到了张正义。

  一看到他那张脸,两人就打了退堂鼓。

  张正义那个人长得就不怒自威的,加上上次他给吴雅琪撑腰,就已经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

  张红梅推着徐大山,“你去,跟局长说说。”

  徐大山被她推了一下,又转了个圈,躲到了她的身后,小声地嘟囔着,“这种事,不都应该是你出头的吗?我…在家都没地位,这种大事……”

  “我不是不敢吗?”张红梅压低了声音骂着他。

  徐大山却怎么都不肯动地方,“好像我敢似的……”

  两人推搡了一会儿,张正义都走远了,他俩也没鼓起勇气过去。

  盘算了一下,张红梅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去南边境那边先去看看儿子,我觉得咱们儿子不会那么做的。”

  徐大山本来也是个没主意的,张红梅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直奔着南省的警局,听到他们的徐鹤洋的父母,虽然警察对两个人非常的不屑,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和法律的规定,还是让他们见了徐鹤洋。

  张红梅一看到徐鹤洋,顿时就哭了出来,拍着玻璃喊着,“鹤洋啊,鹤洋啊,你咋变成了这样啊。”

  徐鹤洋红着眼睛,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就木然地转过脸。

  他万念俱灰,一切前途和光明都没有了,他现在谁也不想见到。

  尤其是听到了张红梅的哭声,心里更是烦着。

  “鹤洋,你理理妈妈啊……你这样,让我们两个以后可怎么办啊?”张红梅隔着玻璃哭天抢地的。

  徐鹤洋越听越是心烦,她根本就不是关心着自己被关进来了,这辈子都毁了,就是担心他们自己。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