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435-《前夫为寡嫂结扎,改嫁首长他急了》

  徐鹤洋越打越生气,好不容易让他自已冷静了下来,只是担心把她弄死了,那可就不好了。

  他坐在旁边,喘着粗气瞪着陈心柔。

  之前看到了宋晚秋之后,他的心就细细密密的针扎似的疼着,明明他可以有很好的前途,但就是陈心柔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吹风,才让他判断错误,失去了宋晚秋;

  更是她,明明是她虐杀了徐小小,却设计陷害自已,那些个日子,他每天夜里都会做噩梦,梦见他大哥和小小来找他算账。

  如果没有这些事儿,他就算是从头再来,也会凭借着自已的努力和实力,一步步的升职上去的。

  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跟个过街老鼠一样,完全见不得光。

  想到这里,徐鹤洋的心口又觉得堵得慌了,伸手抓着陈心柔的头发,就把她的头拽着面对着自已,“贱人,你不就想跟我在一起吗?现在合你的心意了,你怎么不笑?”

  陈心柔的头皮都被他扯得生疼,可是听到他的话,就赶紧勉强想要挤出一丝笑脸来,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笑得真难看,跟个死人似的,”徐鹤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下去,陈心柔就觉得自已的耳朵嗡嗡直响。

  她忍不住恨自已,为什么生命力这么强,为什么就这么不容易死了?

  徐鹤洋打完又嫌弃地丢开她,拿着东西擦了擦手。

  他现在手上已经有陈心柔的口供了,都是这两天他一边揍她,一边记录下来的。

  陈心柔最开始的时候,还嘴硬着,就说是部队故意诬陷他的,但是她到后来实在受不住他的打了。

  她本以为她只要承认了,他得到他想要的口供,他就不打她了。

  却没想到,徐鹤洋反而打得更狠,一边打一边用各种词来羞辱她。

  陈心柔终于后悔了,本来以为弟弟很好拿捏,没想到弟弟疯起来,简直不做人啊。

  徐鹤洋拿起陈心柔的口供,那上面有她还清醒的时候的签字,但是他感觉好像不太够,就走过去,拿着她的手,蘸着她的血,在上面按了手印。

  这样一来,就有足够的说服力了。

  徐鹤洋想着现在已经有了口供,陈心柔自已也会主动交代 ,如果他现在把她交给部队的话,那他的冤情肯定会洗刷干净的。

  到时候,部队要是主动承认错误的话,他也会给部队一次机会,再回去继续当兵的。

  但是今天,他又改变主意了,他看着宋晚秋跟皎皎明月一样,高高在上,圣洁的让人不敢去亵渎。

  他的心里就更恨了,那天他被勾引着跟陈心柔发生了那种关系,简直就是他人生的耻辱。

  在洗刷自已的冤屈之前,他还得留下陈心柔几天,他得洗刷掉这个耻辱,他要让她记得,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徐鹤洋想到这里,就蹲在她的面前,故意问着她,“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你的房间里吗?”

  陈心柔下意识地躲了下,好一会儿才听清楚他问的话,本来已经快要死寂的眼睛,又重新有了希望。

  他主动提起那个事儿,是因为他终于想到了自已的好吗?

  那几天,她可是把他伺候的非常舒服的。

  她迫不及待地费力地点点头,可却看到徐鹤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拳砸在她的脸上,瞬间打得她鼻血直流。

  “你看看你都这样了,还这么的贱,连个娼妇都不如。”徐鹤洋咒骂着她,对着她又踢了两脚。

  可还是觉得不解恨,她这是分明还记得那天的事儿,打算什么时候继续威胁自已呢!

  万一他带着她回去部队,想要证明自已没有杀了徐小小,她再把这件事儿说出来,就算是他杀人的冤屈洗干净了,他的生活作风也会有问题的。

  尤其是如果被宋晚秋知道了,她肯定会特别嫌弃自已的。

  一想到这里,徐鹤洋的火气腾地就窜了上来,他转身出去,四处看了看,终于找到了一根满是刺 的干树枝。

  这种树枝的韧性很强,那些刺经过干燥之后,就更加的尖利。

  徐鹤洋拿着树枝 就走了进去,陈心柔抬眼一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就吓得无声地尖叫了起来。

  她已经被吓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声音了。

  徐鹤洋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随便一挥手,使劲地抽到了陈心柔的身上,接着用力一拉,那些尖刺锋利地扎进她的皮肤里,扯下来一条长长的口子。

  那些尖刺也变得鲜红鲜红的,有些上面还带着皮肉,看上去触目惊心的。

  陈心柔痛得整个人快要晕过去了,徐鹤洋又是一鞭子下来,她又被痛得清醒了过来。

  徐鹤洋把她给抽得浑身都是血,血肉模糊的,陈心柔已经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

  看着她快被自已打死了,徐鹤洋整个人也都清醒了不少。

  要是她死了,他还有什么乐趣了。既然决定暂时先不带着她回去部队,让她自已陈述罪状,那就让她多给自已消遣几天。

  毕竟回去部队的话,陈心柔就要受到法律的严惩,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碰到她了。

  不管她最后会不会判处死刑,那对于她来说,都是比现在好一万倍的结局,他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小小的仇,还有自已的恨,她可还都没有了结完呢。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死了。

  想到这里,徐鹤洋走到了旁边,又弄了些草药给她身上的伤口都敷上了。

  那药敷上很痛,但是效果很好。

  看着陈心柔挣扎着,疼的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徐鹤洋满意地点点头,走过去又把她的下巴给卸了,免得她太痛苦了,想着咬舌自尽。

  现在的陈心柔就是自已手里的一只蚂蚁,他想让她活着,她就得活着;

  想要捏死她,也只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种可以掌控别人性命的感觉,真的不要太爽了。

  徐鹤洋冷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这几天部队在那边野训,他不好出去打猎,总的去找点吃的,不然他自已也会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