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番外if线:Chapter85-《钓系娇娇小美人在修罗场求生》

  窗台边的兰花枝影垂下,条条光影打在木质地板上,错落其间,茶香氤氲的空间都格外静谧。

  坐姿笔直的青年仪态端方,带着叹息的声音夹杂着恰到好处的为难,语气平和而亲切,讲着陌生而万分符合兄长身份的苦恼。

  比如可爱而叛逆的妹妹少不知事,总是会被蒙骗。

  比如总是借着竹马身份分不清边界感,甚至会借机占她便宜的席靳。

  再比如那位年长几岁,试图用金钱和身体引诱她的裴鹤年……

  顾厌对姜栀枝的事最上心,听得眉心拧得紧紧的,眼底的神色却格外认同。

  那俩老的老小的小,确实没一个好东西。

  对面的青年抿了口茶水,话音一转:

  “至于顾总——”

  他的语气很微妙的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

  “当着二少的面,有些话我确实不应该说。但我就枝枝这一个妹妹,她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被我们全家人捧在手心里,要什么就给什么,自由自在,也没学过什么规矩。”

  “顾家是大家族,亲戚多,关系也多,对儿媳妇的要求就更严格,枝枝从小散漫惯了,她不喜欢被拘束,也做不了晨昏定省伺候婆婆的好媳妇。我们两家云泥之别,实在是不敢高攀。”

  对面的青年薄唇紧抿,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斯言又继续:

  “二少或许知道,我是姜家的养子,我养父母这辈子就枝枝一个女儿,她未来是要继承家业的。”

  “所以在我们家的规划里面,不要求她高嫁高攀,只希望她在谈几段恋爱之后,能够收收心,找一个年龄相当,又爱护她的男生。”

  “家世差一些没什么,父母不在也没关系,只要有上进心,能吃苦,跟她有共同语言,这辈子疼她爱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哦,当然——”

  陆斯言黑漆漆的眼珠一转,幽幽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青年身上,意味深长:

  “如果能够接受入赘,那就再好不过了。”

  顾厌握着茶盏,杯中的茶汤荡出涟漪。

  年龄相当,爱护她,父母不在,有上进心,能吃苦,有共同语言,不让她受委屈,能入赘……

  这不是在点他的名吗?

  当然,他的家世是减分项,老头也还活着。

  不过没关系。

  眉目间萦绕着邪气的青年扯开一个灿烂笑容,露出一口森白牙齿:

  “大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对面的青年露出一点惊喜的表情,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二少愿意帮我?”

  “我是枝枝的好朋友,只要是能让枝枝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顾厌信誓旦旦,目光炯炯:

  “把那群坏男人打跑是吧?我最擅长了。”

  -

  姜栀枝靠在洗手台边,磨磨蹭蹭玩了快半个小时的手机,猜着他们俩要吵完了。

  外面听不到什么声响,倒是裴鹤年发过来一个飞吻的表情。

  她偷偷打开房门,开始探头探脑。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点键盘被敲击的声响。

  堆叠的一点白色长裤扫过门口,她的身影刚刚出现,总裁椅旁的男人就抬起眼睛,朝她张开了手臂。

  姜栀枝小跑过去,蹭进对方怀里,又没忘在左顾右盼后开口:

  “他已经走了吗?”

  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嗯”了一声,轻轻吻过她的发丝,

  “大概裴总也知道自己碍眼,站在这里既多余又扰人姻缘,所以自行离开了。”

  姜栀枝觉得顾聿之在哄她。

  不过她乐得自在,抱着顾聿之的腰,可怜巴巴的讲着自己有多惨。

  从中午饭都没吃饱,讲到差点面临他跟裴鹤年两个人打架。

  根根分明的卷翘睫羽下是湿漉漉的眼睛,清亮的眼仁含着水光,看得顾聿之心又软了。

  他单手环着怀里人纤细的腰肢,掌心中的薄薄针织衫下是温热的皮肤,浅淡的玫瑰冷香从湿软唇瓣中溢出,顾聿之只觉得又心猿意马。

  他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大手环着那截皓白的手腕,穿过衬衫纽扣的缝隙,按到了胸膛的滚热皮肤上。

  少女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了,动作很快地蜷缩了一下。

  男人的声音很低,克制的呼吸带着旖旎,温柔的声线毫无阻拦地荡进耳朵里:

  “娄秘书去打包了你爱吃的那几家店,正餐和甜点都有,已经到楼下了。”

  “你看起来很饿,老婆。”

  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尾音里带着笑,明晃晃的引诱她:

  “心肝儿,你是要先吃饭,还是要先吃我?”

  夏日的阳光格外热烈,即使已经是午后,灿烂的光影依旧明亮到几乎让人晕厥。

  顾聿之喉结滚动着,锋利的脸部轮廓被夏日的光影模糊,连那双内勾外翘的狭长眼眸都似乎染上了夏日的滚热。

  自小按照继承人培养,永远进退有据,衣冠楚楚,连纽扣都要系到最上面一颗,让人从来挑不出错的顾家太子爷衣衫大开,垒块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迅速起伏着。

  大面积的灰色墙壁显得严肃,冷白色的灯光,冰冷而凛冽的装潢,就像他这个乏味而无趣的人。

  而从来循规蹈矩的他,如今却主动握着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用低哑到几乎不像他的语调,在阳光灿烂的灼灼午后,将所有羞耻心抛到脑后,用暴露的身体勾引他纯洁又懵懂的小女朋友。

  掌心中滚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他烫化,被那双漂亮眼睛扫视的每一秒,心头都会无法遏制的升起被审视的羞耻和渴望。

  他握着她的指尖,凑过去吻她:

  “老婆,裴鹤年比我好吗?”

  散落下来的发梢扫过皮肤有些痒,像是春日里被柳枝扫过的湖面,在冷白的皮肤上荡开一串又一串的麻。

  总裁椅被室内的温度吹得冰凉,袖箍箍住的结实手臂压在上方。

  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只觉得耳朵都在发烫,他忍着毫无羞耻心的放荡,像个寡廉鲜耻的下流货色,

  “他也会像我这样,随便你玩吗?”

  “他哪里比我稀罕?”

  他哄着她,热切地吻她,向她承诺:

  “心肝儿,他可以的,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