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将军篇:天下谁人不识君16-《快穿:美人又把老公撩红温了》

  闻人淮有些狐疑。

  她转折这么莫名其妙,该不会又在骗他吧?

  温柔:“你过来呀,我拿不动,快点儿。”

  闻人淮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走过去了。

  结果刚凑近问她弄什么,就被人揪住胸前的衣襟拽得一个倾身。

  他一只手险险压在被褥上撑住,刚好半跪在她身边。

  温柔仰头吻上他唇。

  携着幽幽的馨香。

  闻人淮:“!”

  她,她又把他诓过来忽然亲他!

  眼前面容妩美的少女红唇浮笑,眉眼微弯,如碎了一地星辰的眼眸中,盈盈颤颤的情绪叫人心间一动。

  “阿淮,过来陪我睡嘛~”

  微微放软带娇的语调格外撩人心弦。

  “!”

  闻人淮的所有犹豫都被这一声“阿淮”唤到了九霄云外。

  他沉默了一怔,像是决定了什么。

  双膝皆曲,一手握住她腰肢,一手压在她后颈处,呈现一种“掌握”的姿势。

  整个人离得她很近,深邃幽暗的眼眸流连于她眉眼,认真且专注,磁性的嗓音略有几分低沉。

  不曾嬉皮笑脸的时候,他显得更有接近于刀剑的锋利感和强势感,显得有点“凶”。

  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温柔有一瞬微怔,眼神微动。

  强势一点,其实......也挺带感,她对傻蛇包容性很强的。

  “温柔,你想清楚了,真要与我在一起?或许,我并不如你想象的。”

  温柔不答话,默默又亲了他一下。

  后者眼眸微深,追了回去。

  他人太高了,腿长半身也长,跪在她面前,她不站起来也得仰着头。

  但他的吻温柔而缱绻,有种缠绵感,如一条条细软易断的蛛丝束缚起人,但这样细软易断的蛛丝太多织在一起,也有种密不能破,无法挣扎的窒息感。

  温柔几乎被他捞起来了。

  一阵后,她受不了了,推了推他。

  察觉到她的推拒,闻人淮有些迷茫与失落,但还是顺着她松开了。

  温柔缓了缓呼吸:“阿淮,你下来,这样我好累。”

  闻人淮顿了顿,眼神回亮。

  下一瞬,温柔忽然一声惊呼:“哎你干嘛?”

  这人居然把她捞起来了!

  然后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直接将她放在了腿上。

  再次被堵住嘴继续亲的温柔:“......?”

  不是,他不是害羞的吗?

  他不是夺门而逃吗?

  怎么忽然又接受得这么突然了?

  还突然得还这么天壤之别?

  他接受了之后是不是接受得过于良好,毫无过渡了呢?

  这是一个人吗?

  没多久,温柔就察觉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了。

  “......”

  她再次怀疑这不是一个人了。

  不过他也就是手不规矩,再多的也没有了,耳朵还一直红着。

  温柔面染胭脂色,有些虚软地扒着他衣襟。

  反倒被他抓住了手,制止了她的动作:“阿柔,回家后可好?”

  他自幼流浪,也未曾如那些世家贵族一般,学过什么礼教规矩,很多时候在外不过是模仿别人的言行。

  他其实更接近于动物。

  他更喜欢直接一些的行事,但人在世间生,便总有要适应人世的时候。

  而且他固执,决定了一件事,就一条道走到黑。

  他不太适应那些规矩,也不见得多瞧得上。

  但待温柔,他不想只以自己的喜好来决定。

  至少不能是这里。

  ......

  一阵后。

  温柔被他搂在怀中,察觉到他因为呼吸胸膛的起伏偏大,悄悄憋着笑。

  让他手欠。

  “阿柔,你在笑。”

  温柔:“......”

  这人怎么看出来的?

  她憋这么好!

  耳畔传来他放得有些轻且温柔的嗓音:“阿柔的眼睛在笑。”

  温柔:“......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阿柔的眼睛告诉我的。”

  说话间,闻人淮将脑袋埋在她怀中。

  阿柔......软得不可思议。

  温柔:“......”

  说话就说话,还偷偷摸摸占便宜来了?本来就睡不着,也不担心更睡不着。

  温柔无语地摸了摸他头发。

  “还睡吗?”

  闻人淮一哽,有些可怜地抬头:“阿柔能不能——”

  被抓住了一只手的温柔:“......”

  果然是诈骗啊!

  能夺门而出的诈骗!

  第一世她招摇,第二世他就招摇。

  第二世她许多精力在正事上,第三世他就差没熬死自己。

  第三世她主动追他,他承诺来世主动,结果第四世直接上来就开始安摄像头、尾随。

  这回好了。

  这是因为上一世她逗他玩,骗他,嘴还损,让他学到了?

  这一次长这么好看,总不会是怕她被气得给他晾着吧?

  不过温柔还是顺着他了。

  温柔这样的人感情其实很极端,对仇人那是往死里折腾,还搞得人家求死不能。

  很难被打动,但有了感情,不踩底线,她几乎可以没有原则,也能不顾性命。

  可同理的。

  她付出的感情是一定要回报的,她的东西,骨灰扬了都不会给别人。

  没有和离和分手,和温柔这样的人闹掰了,要么死,要么死,骨灰都要被拌了饭喂狗。

  得亏这傻蛇是个执拗的。

  ......

  锦城城墙上,此刻庆国的旗帜正飘扬着。

  天色大亮,北夷的前哨远远就看见了城墙上迎风飘扬的一张虎皮!

  前哨瞪大了眼睛,匆匆回去禀报。

  图不花等人如今没了帐篷,只能在挖的土坑里避一点风。

  “将军,那城墙上的虎皮,仿佛是将军先前在营帐内常坐的那张啊!”

  偷了东西不说,还要挂在城墙上。

  这不就是明晃晃地骂他们北夷人是蠢货吗?

  图不花:“岂有此理!无耻之徒!加派的人手都干什么吃的?他那狗崽子还没抓到吗,老子定要虐杀那狗崽以泄心头之恨!”

  泰尔马:“将军息怒,莫要着急,他们使这等阴谋诡计,那是因为别无他法,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

  前哨:“还有泰尔马副将前些天脱下来的裤衩,恐是收拾的人匆忙遗漏了,此刻也在城墙上。对方还用箭矢射来一封信,说......说副将的裤衩都结痂了,果然是苦寒之地的野蛮人,问咱们,咱们是不是成日啃冰块,懒得烧水衣服长虱子都不洗的?”

  泰尔马:“......”

  下一瞬,树林里响起了第二声破口大骂:“这狗娘养的!”

  图不花知道这时候他不该笑。

  但在泰尔马骂娘的时候,笑容莫名其妙地就转移到了他脸上。

  这老伙计,比他还惨啊!

  “叫阵!给这杀千刀的一个教训!”

  没多久,树林里响起了这样一句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