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病娇强制爱霸总的小小鸟(12)-《她不要的病娇,接手后宠我上天!》

  【美女,贴贴,香香。】

  【美女.JPG,美女2.JPG,快看,看完我就删。】

  【啊啊啊啊,总裁从哪里找到的大美人啊,羡慕嫉妒撒泼打滚。】

  陆凛洲开会,宁南桔就认真的旁听。发现开会是一门复杂的学问,听的她一个脑袋两个大,但是又好像意外收获一些内容。

  一个小时后,会开完。

  她挽着陆凛洲的手离开会议室,还有特别可爱的小姐姐,悄咪咪的跟她伸手打招呼。

  她也跟着小姐姐挥挥手,得到一个飞吻。

  笑死她了。

  回到办公室。

  宁南桔的屁股都没沾上沙发,又被陆凛洲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来她的屁股是碰不上沙发。

  她也无所谓,又把放在包里的礼物盒拿出来送给他,这下总没有人打扰。

  白秘书送杯冰橙汁和小零食进来,默默的走出去关上门。

  陆凛洲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物盒,发现里面放着的是皮质的类似于皮带。

  皮带?

  不太像,至少长度不够。

  他疑惑的挑下右侧的剑眉,将它拿出来。它是折叠起来的,打开后是一个长条形的,更像皮带,但是却很短,看尺度只适合脖子。

  一眼。

  陆凛洲就看出是什么东西,戏谑的甩着手中的礼物,“项圈?你知道送这个的意义吗?”

  宁南桔红着脸把它抢过来。

  为这东西,她跑了好几家店,还得到店员戏谑的眼神。

  现在又要被他逗弄,她才不干。

  “我当然知道。”她挺挺胸,要是没有脸红的话,或许有点说服力,“这上面有我的名字。”

  她的手指抚弄项圈的尾部,那里的外部有刻出她的一个字——桔。

  整个项圈是高级的黑灰色,皮质外硬内软。最前面可以挡在喉结的部分,有一个银色的长板镶在上面,小拇指长短。

  上面有陆凛洲的名字,像是一块狗狗牌。

  “好香。”

  陆凛洲疑惑的低头凑近闻闻项圈,发现真的是上面的味道。

  和宁南桔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但是更淡一些,要不是拿在手上很近,估计都闻不到。

  “这是我让店员特意弄的。”她有些得意洋洋的晃动下身体。

  这个气味是为了安抚陆凛洲的情绪,即使自已偶尔不在他身边,说不定只要拿在手上看一看,万一有奇效能让他冷静下来,也算是功德一件。

  陆凛洲将项圈重新放在她的手上,在她迷茫的眼神下,俯身凑过去笑笑,笑声让她的耳朵酥酥麻麻,“帮我戴上。”

  宁南桔不由的瞪圆眼睛,“你真的要戴?”

  可是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戴。

  一个公司的总裁,天天戴着项圈招摇过市的,真不怕被人说啊。

  好吧,他的底色本来就又疯又病态。别人避之不及的行为,他估计恨不得昭告天下吧。

  想想。

  她两手握着项圈的一端,凑上去,在他好看的脖颈上,绕一圈,然后扣上。

  银色的狗狗牌恰好挡在他的喉结上,十分性感。

  “囡囡。”他大手摸着她的丸子头,“这是不是说明,我就是你的。”

  宁南桔点点头,“那当然啦,我是你的,你当然也是我的,这样才公平。”

  刚说完,她就受不住的打个哆嗦。

  原来是陆凛洲咬上她的耳朵,湿漉漉的感觉,“既然给我戴上,那就得负责好这条野犬。不,现在应该说是家养的犬。”

  哪有人说自已是狗的。

  她的心思可单纯,没有你想的那么弯弯绕绕。

  但看他这么开心,仿佛真的有一条大尾巴在她面前晃动,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摸摸他的耳朵。

  陆凛洲有些不习惯的皱下眉。

  可还是任由她摸着。

  “陆凛洲……”

  “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叫老公。”

  “……”

  宁南桔憋红脸,“老、老公。”

  他得意的“嗯”一声。

  这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不太开心啊,发生什么事啦。”

  作为一个合格的女主,应该适度的帮病娇男主排解不稳定的因素,这也是为自已好。

  听她说起这个。

  一瞬间,陆凛洲的表情难看许多,不是冲着她,但突然冷下来的脸,让她心里咯噔下。

  “是我爸和他娶的妻子知道我们的事情。”

  哦。

  宁南桔明白的点点头,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小腿晃动两下,“没事啊,漂亮媳妇总要见公婆,我可以去见他们。”

  这和陆凛洲一开始想的不一样。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真的,你不怕?”

  “有你在,我才不怕。”

  何况越了解你的家庭状况,我才能更好的哄你啊,为了我的将来,我拼了。

  陆凛洲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好,明天我们就去会会他们。”

  两人聊了一会儿。

  白秘书硬着头皮进来送文件,宁南桔从他腿上跳下来,“我回去了,你忙吧。”

  “白秘,送她。”

  为了让他放心,她没拒绝。

  跟她挥挥手,就和白秘一起出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陆凛洲特意戴着项圈在食堂里面招摇过市,引的公司的人瞳孔地震,怀疑看错。

  下午的时候,又提出要去各个部门突击检查。这下好,所有人都知道,总裁脖子上有个项圈。

  这都不需要多想,明明开会的时候没有,肯定是夫人送的。

  没想到夫人玩的这么花,难怪能把总裁拿捏的死死的。

  白秘还得跟陆爷汇报员工八卦。

  听完后,陆凛洲非常满意,这才把项圈取下来。好好的放在一个木质盒子里面,然后锁在他的保险箱里面。

  婚礼的事情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第二天一大早,宁南桔跟着陆凛洲回到陆家老宅。

  刚进门,陆老爷子没见到,倒是先见到打扮的十分妩媚的徐彩月。

  “洲儿,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充满惊喜,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忙招呼他坐下,这才把视线落在宁南桔身上,“哎呦,这就是宁小姐吧,长的真漂亮。”

  宁南桔礼貌微笑,大眼睛里面闪烁着求助的光芒,看向他。

  陆凛洲摸摸她蓬松一背的长卷发。

  今天的她没有扎可爱的丸子头,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卷发披散在背后。后脑勺蓬松的秀发拢了一些,有一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歪歪扭扭的倾斜着扣在那里,很是可爱。

  “徐彩月,我爸后娶的老婆。”

  他随意的介绍,拉着她柔软的手,就和他一起坐在椅子上。

  老宅的大厅没有沙发,全是这种仿复古式风格的椅子,长椅靠背或者单人椅。

  黑棕色风格,看起来老旧又沉稳。

  徐彩月不着痕迹的撇撇嘴,趁着老爷没来,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眼神落在宁南桔的脸上多看几眼。

  小丫头面子,眼里透着单纯无知,一看就是个傻白甜。

  不怪小贱种喜欢这种类型,自已病态就想找个单纯的,好控制,和她该死的爸一样。

  变态。

  “小宁,阿姨这么叫你可以吧。”

  宁南桔继续礼貌微笑。

  “唉。”好端端的,徐彩月叹口气。

  来了来了。

  豪门入门的第一场大戏,哼哼。她可是霸总小说的十级选手,我会怕你。

  她的内心的小桔子已经撸撸袖子,准备开干。

  “小宁,以后有你陪在洲儿身边,我和他爸爸就放心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你不知道,这孩子一直不谈恋爱不近女色,我和他爸别提多着急,而且他从小就……”

  话戛然而止,她尴尬的眼神闪烁,“没、没什么,小宁,你别在意啊,只要你们趁早完婚,就万事大吉。”

  宁南桔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不在意,乖巧的点头,“阿姨说的是。”

  一句简单的话,把本来早就备好台词的徐彩月给憋住。

  小贱蹄子,你倒是好奇一点啊。

  谁知,陆凛洲反而是好奇的那个。他摸着小柑橘的手,放在掌心捏捏。

  像极他的专属解压球,“徐阿姨怎么不把话说完,我怎么?说来让我的新婚妻子听听。”

  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小贱种,这可是你自找的。

  “唉。”徐彩月又忧心忡忡的叹口气,“洲儿,阿姨是想到你父亲,这又联想到你。

  小宁,你初来乍到不知道。洲儿的母亲就是因为受不了老爷的占有欲和偏执,监禁她的自由,这才把洲儿的母亲逼的跳楼自杀。”

  说着哽咽两句,硬生生的从眼眶里面逼出点眼泪,

  “都说基因会遗传,洲儿从小也这样。洲儿你可记得,当初我的婚房本来是你母亲的,我住进去也理所当然。

  谁知你把我的婚纱和行李箱的衣服,还有我的东西全都剪掉扔掉,害的阿姨大雨天跑出去狼狈的很,你还不准佣人帮我,第二天阿姨就发烧。”

  “还有啊。”她眼里闪烁着可怜的光芒,时不时的同情的看一眼宁南桔,仿佛两人同病相怜,“当初你养一只小鸟,我不过是喂几天,那小鸟与我亲近一下,你当场就掐死它,我为此哭了好久。

  至此之后,我了解你的性子,再也不碰你的任何东西。可是洲儿,你好像还是很讨厌阿姨,唉。”

  可怜的鸟儿。

  宁南桔用空出来的左手刮刮鼻头。

  谁让你出生在病娇的世界里,看过N多本霸总、病娇小说的都见怪不怪。

  基操基操,都坐下。

  她正胡思乱想,手被握痛,惊呼一声。

  陆凛洲反应过来,轻轻松开她的手,黑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痛吗?我吹吹。”

  他低着头轻轻呼气。

  徐彩月眼神里闪过一抹嫉妒。

  小贱种居然会心疼人,看来也没完全继承老爷子的疯癫。

  但凡老爷子也有那么温声细语的一天,哪怕是一刻,不需要她去低伏做小,讨好卖乖,她都不住这么恨。

  宁南桔看着陆凛洲低头帮她吹手,忍不住的弯起眼睛笑笑。

  好,你说完了,这下轮到我发挥。

  “阿姨。”

  徐彩月笑着看过来,“什么事啊,小宁。”

  “我也挺佩服你的。”

  随着宁南桔没头没尾的话,徐彩月的面上露出一丝疑惑,“佩服我?这话说的,佩服我什么呀。”

  她不懂,却得意的摸摸保养的很好的脸蛋,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晃动两下。

  “佩服你在陆阿姨是跳楼自杀,并且这么言之凿凿的说是陆老爷逼着的情况下,还能嫁进来啊。”

  她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你对陆老爷一定是真爱,肯定不是为钱和权势嫁进来的。”

  转着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陆凛洲,“阿洲,徐阿姨跟叔叔结婚多久啦。”

  “五年。”陆凛洲言简意赅。

  “哦~”宁南桔又转头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徐彩月,“五年,徐阿姨你都没有被逼着去自杀,看来心理素质很强啊。”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撑过来的吗?”说完,徐彩月气的面色通红,刚要开口,又被她快速打断,“算了算了,我不用知道。”

  宁南桔蹭着陆凛洲结实的胳膊,“我们家阿洲占有欲是强点,可对我是极好的,我没有觉得他限制我的自由啊。

  看来阿姨,我是学不到你的经验,阿洲,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陆凛洲被她跟机关枪噼里啪啦一大堆的唇给吸引住,忍不住爽朗的笑起来。

  客厅里面偶然有打扫卫生和干活的佣人,听到少爷的笑声,都惊讶的抬头看过来。

  少爷居然笑了。

  老人肯定都知道,陆少爷在老宅长大,从小就不爱笑,偶尔笑也是轻勾唇角那种,像是这种爽朗大笑,根本没有。

  而徐彩月的脸已经由红变青,整的跟调色板一样。

  她用力拧着手中的帕子。

  小贱人,居然敢明里暗里嘲讽她。

  “聊什么?笑的这么开心?”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厚重的男人声从外面传来。

  除了陆凛洲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徐彩月和宁南桔都朝着门口看过去。

  陆连城走进来。

  徐彩月迅速起身奔跑过去,“老爷~”

  他瞥她一眼,“怎么眼眶这么红?”

  她委委屈屈的瘪着嘴,“我不过是好心提醒儿媳妇一句,她口齿伶俐的讽刺我,我、我……老爷,要是这个家不欢迎我,我就带着孩子走就好了。”

  徐彩月甩手而去,又被陆连城牢牢握住。

  陆凛洲讨厌这样的氛围,当即皱起剑眉。

  刚要出声维护。

  谁知道宁南桔并不需要,她把下巴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特别无辜的软声轻语,“对不起叔叔,我没想到阿姨会误会。阿姨说陆妈妈是被您逼着跳楼自杀的,我不过是夸一句阿姨心理素质强,看来是我不会夸人,让阿姨误会。”

  徐彩月脸色一变。

  这小贱人,居然就这么说出来。

  她赶忙抬头,“老爷,不是的,我……”

  话没说完,陆连城抬起手一巴掌就打下来。

  啪的一声很响。

  将徐彩月打的瘫坐在地上,脸上有个特别明显的红色印子。

  这下她是真的哭出来,捂着脸呜呜的哭着。

  陆连城脸上的表情丝毫没变,“我早就说过,我的妻子永远只有一个,她的事情这个家不许再提。徐彩月,你不要以为怀孩子就可以破坏规矩,你要不想过就把孩子打掉,净身出户。”

  “不要啊,老爷,我知道错了,我、我跟小宁道歉。”

  徐彩月跪在地上,抓着陆连城的裤腿。

  随后又转向宁南桔,“小宁,对不起,是阿姨误会你了。”

  这家里,一男一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老爷看似是维护陆凛洲,实则生气是因为自已的面子。

  但凡陆凛洲在有父爱的环境下长大,都不会拥有这样的性格,这不是什么基因遗传,完全是环境造成的。

  宁南桔悄摸着翻个白眼。

  对着徐彩月摇摇头,“徐阿姨,我没事啦。但是我们阿洲是无辜的,你应该跟阿洲道歉。”

  “怎么?”陆连城的眉头紧锁,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女人,“你还说洲儿。”

  贱人,贱人!!!!

  “我、我就是说一些陈年往事……啊。”

  话又没说完,就被陆连城啪啪啪甩三个巴掌,“我看是给你脸了,仗着怀孕敢在我儿子面前说三道四。你嫁进来的时候,我都没当回事。你以为你现在能刮的起什么妖风,来人。”

  管家立刻带着佣人低头跑进来。

  “把徐彩月给我抓进禁闭室,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徐彩月脸色寡白,就跟死人一样白。

  她趴倒在地上,手指泛白的拽着他的裤脚,“不要啊,老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泪齐刷刷的流,刚才哭不出,现在泪水却永无止境一样。

  “老爷——”

  很快,徐彩月被抓着走。

  陆凛洲挑下眉,颇为诧异的看一眼他的小妻子。没想到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本来担心带她回来,会让人欺负去。

  这下倒好,屁股没坐热,就解决一个。

  陆连城坐在对面椅子上,“小宁,让你看笑话了。”

  宁南桔松开陆凛洲,端庄的坐好,摇摇头,满脸乖巧无辜和温顺。

  “小宁,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没有多说废话,陆连城就将之前安排的事情和她说了。

  在新婚当天,傅家会收养宁南桔作为养女,带证的那种,以后她对外就说是傅家的女儿。

  这样和陆家婚配就门当户对,不怕别人嚼舌根,也不会有人拿这个欺负她。

  这种对自已百利无一害的事情,宁南桔当然是满脸笑意,连说好几个谢谢叔叔,把陆连城都给整笑了。

  临近中午,快要吃饭。

  桑晚又去相亲,自从那次相亲失败后,她试图和桑母沟通,但老一辈的思想很难扭转。

  她不想上班回来累的半死,还要跟目桑母斗智斗勇,最终又妥协的去。

  相了七八次,一次比一次差。

  不是工作不行,就是张嘴闭嘴生孩子,要不然就是不愿意相处三天之内要结婚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有相亲都这样,总之她快要忍到极限。

  这天中午。

  她在公司食堂吃饭,手机响了,看一眼,是桑母打来的。

  桑晚痛苦的闭闭眼睛,默默睁开,一切都没有改变。

  大脑嗡嗡的。

  她接起来,“妈。”

  “晚啊,怎么相亲又失败,你王阿姨都打电话打我这里来抱怨,说你这孩子一点都不懂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