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一寸一寸占有她(本章 含糖量极高)-《带娃归来后,前夫跪地轻哄》

  难以自控的一把火将二人烧得透彻。

  安宁浑身着了火般的滚烫,又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呼吸相抵间,炙热的手心碾过她细腰,指尖滑过她玲珑的腰窝,陆西宴听见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声。

  他失了理智般一寸一寸地占有她,像是要溺死在她的滚热的气息里。

  像是惩罚一般,他含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轻咬上面那颗红痣。

  安宁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轻吟一声,缩了缩脖子,玲珑精致的锁骨像冰润洁白的玉。

  而后又低低地笑起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

  “笑什么?”

  他开口,被欲火滚过的嗓子沙哑蛊惑。

  安宁雾气蒙蒙的视线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

  眉骨深邃,鼻梁高挺,山根与眉心间的那颗淡淡的,小小的痣,好像又生动了起来。

  她下意识想抬手去触碰,像热恋期时的那样,总爱抚摸他这颗性感的小痣。

  动了动手,却发现丝毫力气都没有,连动动手指尖都很艰难。

  忽然,她仰起头,灼热的唇瓣刚好碰触到他的眉心。

  停留两秒,浅浅地吻过。

  “是真的。”她轻声喃喃。

  触感是真实的,身上的酸痛也是真实的。

  不是做梦。

  她和陆西宴是真的。

  像是在说胡话,她眼神朦胧,皮肤上泛起细细的汗珠,额头和鬓边的被打湿。

  陆西宴撑在她上方,抬手拨开她沾湿的头发,指尖温柔,深深地看着她。

  才一次,她就已经累成这样了。

  当然,他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折腾她。

  她还病着,一次的放纵已经是他理智出走不可控的行为了。

  “困吗?”他嗓音温柔似水,“睡会儿吧。”

  安宁已经困得脑子混混沌沌了,吐出的声音很轻,“西宴......”

  “嗯。”

  “你答应跟我重新在一起了吗?”

  她迷迷糊糊的,问出这个问题,想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陆西宴看着她,眸色微黯。

  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她。

  为什么突然后悔了?

  是真心后悔了,还是又是玩玩?

  还是又抱着什么目的接近他?

  她口中的重新在一起,到底作不作数?

  太多的问题他还没有问出口。

  他既怕重蹈覆辙,又怕跟她形同陌路。

  所以才有了这场荒唐的情事。

  “想知道?”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尖,指腹温柔地碾过她殷红的唇瓣,“等你醒来我再告诉你。”

  有很多话,他想等她清醒的时候再问。

  她轻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只见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呼吸变得灼热又绵长。

  陆西宴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着低烧。

  他抽身起来,掖好被角转身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已经冲去了身上的旖旎之气。

  走到床边将床上的人一把捞起抱在怀里,走进浴室放进了盛满温水的浴缸里。

  ......

  私人医生过来的时候,安宁的烧已经退下去了。

  她量了体温,又检查一番,再看向床上体温稳定皮肤干爽的女人,转头对床边的男人说,“看样子陆总已经为这位小姐物理降温过了,汗已经出出来了吧?”

  陆西宴一身简单的T恤长裤,站在床边又恢复了往日矜贵清冷的模样。

  “出汗?”

  想起那场大汗淋漓的情事,他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跳动,“出过了。”

  声音清冷,波澜不惊。

  “那就好。”医生收拾着药箱,“只要汗出出来了,就不会反复发烧了,后半夜做好保温别受凉,明天应该就好了。”

  陆西宴轻轻点头,“谢谢。”

  “陆总不必客气。”

  医生刚准备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提醒道,“陆总,病人发烧的时候,最好还是......节制点。”

  医生轻咳两声,说得委婉,“对女生身体不好。”

  陆西宴清冷的眸色微动,“嗯”了一声。

  医生走后,他坐在床边,垂眸看向床上睡得正沉的人。

  眸色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指尖挑开薄被,眉头忽地轻蹙。

  白皙的脖颈,锁骨,锁骨下方......

  腰际,小腹......

  眼神所到之处,都是大片大片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显眼又暧昧。

  难怪刚刚医生会提醒一番。

  又想起对方说的保温,他连忙将薄被改好,又调了一下屋内的温度。

  躺在她身边时,她呼吸轻缓均匀,只有一道秀眉微微蹙着。

  长臂揽过她的肩膀,让人往怀里带了带。

  陆西宴没有合眼,始终盯着她姣好的面容。

  “安宁,你对我究竟有几分认真?”

  他喉结滚动,嗓音轻而沙哑。

  指腹不自觉地触上她的眉头,“我想要的在一起,是一辈子,不是三两天,也不是三两年,更不是被主人一次次丢下还等着对方回头来找的小狗......”

  揽着她肩头的手臂忽然用力,他唇瓣抵着她的额头,“你能负责吗?”

  怀里的人本就刚退烧,又被他折腾一番,此刻睡得意识全无更是听不到他的低喃。

  他忽而轻笑,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将她搂得更紧。

  ......

  墙上的挂钟一点点地走着,窗外被墨色泡着的天逐渐泛白。

  直到白色的光线透过浅色窗帘的缝隙钻进室内,陆西宴始终眸色清明,看着怀里的人,连姿势都没换。

  “叮咚!”

  短暂的信息提示音在清晨安静的卧室里响得突兀。

  陆西宴抬眼,安宁的手机屏幕亮起。

  怀里的人还在熟睡,怕手机声吵到她,刚想关掉她的手机,忽地看向亮起的屏幕上跳出的那条短信。

  “至君”两个字太刺眼。

  偷看手机原是他最不屑的行为,此时他却鬼使神差地将手机拿过来。

  瞧了一眼怀里的人,他点开信息。

  提示输入密码。

  眉心微蹙,指尖惯性地点了几个数字。

  他忽地一怔,密码解开。

  她的密码——0806,他的生日。

  跟四年前一样。

  陆西宴的心里一颤,点开了短信。

  眼神掠过一行行文字,眸色里的温度一点一点褪去,逐渐冷冽又深邃。

  掌心的炙热也瞬间散了下去。

  他忽地自嘲一笑,如若不是看到这条短信,他居然还在为一个手机密码而感动。

  眼眸里的温度彻底冷了下去。

  瞧了一眼怀里的人,他抽开手臂,起身下床。

  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