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年扣着我肩胛骨问，“李释，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瞪大杏眼，像看白痴一样看他，“宋经年你是病了，还是假装失忆？你扪心自问，是我不讲道理吗？你算计王明川等人，我为你进了看守所，你回来有安慰我一句吗？你没有！还有怀孕这事，你顾自己一时爽不戴套也就罢了，我明明买了避孕药，你神经病上来亲我，害我把药弄丢。
还有逼婚这事，你是宋氏不二的继承人，奶奶也是就吓吓你，谁知你这么不经吓，就应了。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我就开心吗？我年轻貌美四肢健全，我还没玩够呢，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还嫁给你这个老男人！”
宋经年原本松动的脸，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抽了抽，“老男人？”
我耿直，“没错，老男人，我们之间隔了一个年代，你比我大几岁，你心里没点数？幸好别人还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否则大家在背后说，瞧，那对老夫少妻。对了，我们领证，你家人同意不对外公布，你别到处说。”
“老夫少妻？”宋经年的脸抽得更厉害，胸膛起伏不定，他把车停路边，解开门锁，冷酷无情，“下车！”
我哼了一声，推开车门。
在我关车门时，听到他喊，“李释，我有钱有样有身材，多的是女人馋我身子，她们比你年轻漂亮身材好，胸大臀宽，**功夫比你好。”
心底冒出一股子气来，告诉自己不能输，我面上笑颜如花，“行啊，如此挺好，我们各玩各的，大家玩得开心就好。有你这句话，我跟型男约会，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砰的关上车门。声音有多大，说明我的愤怒值就多高。
气完后，我又觉得好笑。跟这种钢铁二逼男斗气，不值得。
这时候打车很困难，而且我不知道往哪去，在路边找了条长椅休息。
我想了想，掏出电话，给宋志斌打过去，他好像大病或者受伤了，气息不稳，很虚弱。
我跟他说了黎艳的情况，请他派人帮找人。黎艳他认识，之前我们一起喝过酒。
宋志斌没有犹豫，一口答应。
之后我又给崇青青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这边情况。崇青青气得大骂，最后还是让童程找人帮忙。
宋志斌办事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后就有了消息。
“咳，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我说了地址。
“咳咳，你那离我很近，你先别走，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说是很近，但他出现在我面前时，又过了半小时。
我钻进奔驰车，见他果然气色不佳，呼吸很沉重。
“你怎么了？”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宋志斌捂着胸口咳嗽，“没什么，老毛病犯了。”
我眼尖的看到他胸口上有伤痕，伸手拉开他的衣襟，有数条暗红伤痕，看起来像是鞭伤。
“谁打的？”我蹙着眉问。
宋志斌拢了拢衣服，笑容温雅，“你别问。你不用知道这些。”
显然对方势力比他强大。
“很痛吧。”
宋志斌启动车，“还好，习惯了。这次他们已经手下留情不少。”
“是宋家人打的吧。”
宋志斌没有出声，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是因为我的事？”
这段时间宋志斌在工作表现很好，甚至可以用优秀来诠释。如果有错，那就是被人拍到我们抱在一起的画面。而且自上次照片事件后，我就没见过他。即便是我和宋经年领证当晚的家庭聚餐，他也没参加。
宋家人没有处罚我，可能是看在我肚子里有小孩的份上，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将所有怒火往宋志斌上撒。
“是我罪有应得，应该受罚。”宋志斌眉眼舒展，笑得真诚纯碎。
不知为何，那笑脸让我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常年遭打受骂，多少会有些怨恨，但宋志斌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要么，他是个傻子，对宋家依旧忠心耿耿。要么，他伪装得好，蛰伏等待时机。
如果是第二种，那就不妙了。我想起北非沙漠上的角蝰蛇，善于隐藏，是世界上十大毒蛇之一。
一路上我们没再交流，我一边感叹他的不幸，又担忧他做出于宋氏不利的事。
奔驰停在城南片区的一个巷子口上。
“车子不能再进去了，否则掉不了头出不来。”
我们推开车门下车。
这里是城南区的城中村，一栋栋的房屋排得很整齐，每栋有七八层楼高，专门出租给打工男女。
电线和网线毫无规律的纵横在空中，密密麻麻的。交错时形成一大卷，垂在头顶。有好心人用木头做叉子，勉力支撑。有风吹来，木头叉子吱呀响，那一大卷线摇来晃去。一切看起来不安全。
巷子里人来人往，摊贩拉着三轮车停路边叫卖，让原本不大的巷子更加拥挤。
之前见新闻上说，城南城中村鱼龙混杂，很多贼人喜欢住这。这里四通八达，方便逃跑，警官们无数次无功而返。
我们进了巷子，好几次我被人踩掉鞋跟。无奈之下，宋志斌将我护在胸前，虚抱着我向前走。
“知道她在哪栋吗？”我问。
“不清楚，我的人只查到她进了这里。”
我沉下脸，“她怎么来这里呢，乱七八糟的。”
“据说是她的男朋友住这。”
男朋友？金松？天哪，如果真是这样，那金松也真是能吹的。我原以为他只是没落纨绔。
拐了弯，我们进入另外一条巷子。人潮没之前的多，但也不少。
我无意间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我手肘顶了顶宋志斌的小腹，“你看那人是不是季枫，他旁边的人，看起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
宋志斌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是季枫，另一个是吴丽丽叫来的小混混，上次他从宋家跑掉。”
“我们把他抓回去。”我搓着手，想大干一场。
“不行，这里可能是他们的老窝，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而且他们认得我们，我们更应该小心。”
见路边有卖帽子的小摊，宋志斌拿了一顶女士渔夫帽扣我头上，自己戴了一顶男士的。
我们避开了季枫二人，进了另外一条巷子。
“这么多人，要去哪里找？”我有些焦躁。
话音未落，我就看到了黎艳，还特别扎眼。
那边有人在打架，多人欺负一人的那种。黎艳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即便如此，那帮女人还不放过她，想扒掉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出丑。
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有头顶染了一撮黄毛的金松，他一脸得意，很享受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我怒不可遏，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快步走过去，我一脚踹开骑在黎艳身上的女人。
我抱起黎艳，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看到她面目全非的样子，鲁迅先生那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悲痛，涌上心头。
“你还好吧？”我问。
两行眼泪自她眼眶中流出，黎艳用她肿起的嘴说，“李释，你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
闻言，我打了她一巴掌。
“你很好，你出息了，为了个男人，你闺蜜不要，父母不顾，现在连命都不要了。但是黎艳，你听好了，你盗窃了我二十多万，我不送你去监狱，但你必须给我还上。如果你死了，我就找你爸妈要，他们要是不还，我就闹得他们不安生。我们处了这么久，你知道我本事的。”
黎艳呜呜的哭起来，“不止那二十万，你的卡地亚镯子，也被我弄没了。”
我心头一阵烦乱，“行了，这些以后再细算。现在我们赶紧去医院。”
“还想走？打了姑奶奶，你能这么轻易走掉？”被我踢了一脚的女人，插着腰拦住我们去路。
我松了松手腕，准备给她一顿胖揍。
“怎么，你还想绑架她？你当众行凶，这位女士见义勇为。你还想对她动手？”童程拧着手提包出现。
“你又是哪条多管闲事的狗。”
他从怀里掏出名片，递给那个女人，“我是律师，这是我的名片。因你们对她人进行人身伤害，我代表我的当事人，也就是黎艳小姐，起诉你们。还有你，金松，我将以诈骗罪起诉你。”
金松愣了一下，随即色厉内荏，“真是日了狗了，我不过谈个恋爱，花女朋友的钱，怎么就成了诈骗。你别以为你是律师，就可以乱扣帽子污蔑我。”
童程轻笑，“是不是污蔑，等进了警局再说。”他转身对后面的几个便衣警官说，“各位，麻烦了。”
金松见此拔腿就像跑，被童程拦下，“如果你这一跑，你就是心虚，承认了所有罪行。今后你就是在逃人员，现在网络发达，天眼也多，你只能像只地下老鼠，不能行走在大街上。”
这话很有震撼力，金松木若呆鹅，乖乖跟着警官走。
我们送黎艳去医院，做了伤势评定，她断了一根肋骨，得住院。
一屋子三个人，两个进了医院。崇青青望着同样躺病**的黎艳，哭笑不得。
“这事也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没把人筛选好，往你们眼前带，也不会出今天这一茬。艳艳，我向你道歉，我对不起你。”崇青青道歉也爽快。
“不过有个事，我想问问你，额，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黎艳脸色羞红，“你说。”
“那我问了哈。那个，你被金松骗了财，有没有被骗色。”
黎艳脸更红了，摇头说没有。
崇青青叹了口气，语出惊人，“那真是太亏了。听说金松技术还不错。”
我瞪她，这女人看见男人找不着道的毛病，又犯了！
我瞪大杏眼，像看白痴一样看他，“宋经年你是病了，还是假装失忆？你扪心自问，是我不讲道理吗？你算计王明川等人，我为你进了看守所，你回来有安慰我一句吗？你没有！还有怀孕这事，你顾自己一时爽不戴套也就罢了，我明明买了避孕药，你神经病上来亲我，害我把药弄丢。
还有逼婚这事，你是宋氏不二的继承人，奶奶也是就吓吓你，谁知你这么不经吓，就应了。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我就开心吗？我年轻貌美四肢健全，我还没玩够呢，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还嫁给你这个老男人！”
宋经年原本松动的脸，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抽了抽，“老男人？”
我耿直，“没错，老男人，我们之间隔了一个年代，你比我大几岁，你心里没点数？幸好别人还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否则大家在背后说，瞧，那对老夫少妻。对了，我们领证，你家人同意不对外公布，你别到处说。”
“老夫少妻？”宋经年的脸抽得更厉害，胸膛起伏不定，他把车停路边，解开门锁，冷酷无情，“下车！”
我哼了一声，推开车门。
在我关车门时，听到他喊，“李释，我有钱有样有身材，多的是女人馋我身子，她们比你年轻漂亮身材好，胸大臀宽，**功夫比你好。”
心底冒出一股子气来，告诉自己不能输，我面上笑颜如花，“行啊，如此挺好，我们各玩各的，大家玩得开心就好。有你这句话，我跟型男约会，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砰的关上车门。声音有多大，说明我的愤怒值就多高。
气完后，我又觉得好笑。跟这种钢铁二逼男斗气，不值得。
这时候打车很困难，而且我不知道往哪去，在路边找了条长椅休息。
我想了想，掏出电话，给宋志斌打过去，他好像大病或者受伤了，气息不稳，很虚弱。
我跟他说了黎艳的情况，请他派人帮找人。黎艳他认识，之前我们一起喝过酒。
宋志斌没有犹豫，一口答应。
之后我又给崇青青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这边情况。崇青青气得大骂，最后还是让童程找人帮忙。
宋志斌办事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后就有了消息。
“咳，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我说了地址。
“咳咳，你那离我很近，你先别走，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说是很近，但他出现在我面前时，又过了半小时。
我钻进奔驰车，见他果然气色不佳，呼吸很沉重。
“你怎么了？”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宋志斌捂着胸口咳嗽，“没什么，老毛病犯了。”
我眼尖的看到他胸口上有伤痕，伸手拉开他的衣襟，有数条暗红伤痕，看起来像是鞭伤。
“谁打的？”我蹙着眉问。
宋志斌拢了拢衣服，笑容温雅，“你别问。你不用知道这些。”
显然对方势力比他强大。
“很痛吧。”
宋志斌启动车，“还好，习惯了。这次他们已经手下留情不少。”
“是宋家人打的吧。”
宋志斌没有出声，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是因为我的事？”
这段时间宋志斌在工作表现很好，甚至可以用优秀来诠释。如果有错，那就是被人拍到我们抱在一起的画面。而且自上次照片事件后，我就没见过他。即便是我和宋经年领证当晚的家庭聚餐，他也没参加。
宋家人没有处罚我，可能是看在我肚子里有小孩的份上，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将所有怒火往宋志斌上撒。
“是我罪有应得，应该受罚。”宋志斌眉眼舒展，笑得真诚纯碎。
不知为何，那笑脸让我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常年遭打受骂，多少会有些怨恨，但宋志斌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要么，他是个傻子，对宋家依旧忠心耿耿。要么，他伪装得好，蛰伏等待时机。
如果是第二种，那就不妙了。我想起北非沙漠上的角蝰蛇，善于隐藏，是世界上十大毒蛇之一。
一路上我们没再交流，我一边感叹他的不幸，又担忧他做出于宋氏不利的事。
奔驰停在城南片区的一个巷子口上。
“车子不能再进去了，否则掉不了头出不来。”
我们推开车门下车。
这里是城南区的城中村，一栋栋的房屋排得很整齐，每栋有七八层楼高，专门出租给打工男女。
电线和网线毫无规律的纵横在空中，密密麻麻的。交错时形成一大卷，垂在头顶。有好心人用木头做叉子，勉力支撑。有风吹来，木头叉子吱呀响，那一大卷线摇来晃去。一切看起来不安全。
巷子里人来人往，摊贩拉着三轮车停路边叫卖，让原本不大的巷子更加拥挤。
之前见新闻上说，城南城中村鱼龙混杂，很多贼人喜欢住这。这里四通八达，方便逃跑，警官们无数次无功而返。
我们进了巷子，好几次我被人踩掉鞋跟。无奈之下，宋志斌将我护在胸前，虚抱着我向前走。
“知道她在哪栋吗？”我问。
“不清楚，我的人只查到她进了这里。”
我沉下脸，“她怎么来这里呢，乱七八糟的。”
“据说是她的男朋友住这。”
男朋友？金松？天哪，如果真是这样，那金松也真是能吹的。我原以为他只是没落纨绔。
拐了弯，我们进入另外一条巷子。人潮没之前的多，但也不少。
我无意间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我手肘顶了顶宋志斌的小腹，“你看那人是不是季枫，他旁边的人，看起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
宋志斌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是季枫，另一个是吴丽丽叫来的小混混，上次他从宋家跑掉。”
“我们把他抓回去。”我搓着手，想大干一场。
“不行，这里可能是他们的老窝，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而且他们认得我们，我们更应该小心。”
见路边有卖帽子的小摊，宋志斌拿了一顶女士渔夫帽扣我头上，自己戴了一顶男士的。
我们避开了季枫二人，进了另外一条巷子。
“这么多人，要去哪里找？”我有些焦躁。
话音未落，我就看到了黎艳，还特别扎眼。
那边有人在打架，多人欺负一人的那种。黎艳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即便如此，那帮女人还不放过她，想扒掉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出丑。
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有头顶染了一撮黄毛的金松，他一脸得意，很享受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我怒不可遏，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快步走过去，我一脚踹开骑在黎艳身上的女人。
我抱起黎艳，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看到她面目全非的样子，鲁迅先生那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悲痛，涌上心头。
“你还好吧？”我问。
两行眼泪自她眼眶中流出，黎艳用她肿起的嘴说，“李释，你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
闻言，我打了她一巴掌。
“你很好，你出息了，为了个男人，你闺蜜不要，父母不顾，现在连命都不要了。但是黎艳，你听好了，你盗窃了我二十多万，我不送你去监狱，但你必须给我还上。如果你死了，我就找你爸妈要，他们要是不还，我就闹得他们不安生。我们处了这么久，你知道我本事的。”
黎艳呜呜的哭起来，“不止那二十万，你的卡地亚镯子，也被我弄没了。”
我心头一阵烦乱，“行了，这些以后再细算。现在我们赶紧去医院。”
“还想走？打了姑奶奶，你能这么轻易走掉？”被我踢了一脚的女人，插着腰拦住我们去路。
我松了松手腕，准备给她一顿胖揍。
“怎么，你还想绑架她？你当众行凶，这位女士见义勇为。你还想对她动手？”童程拧着手提包出现。
“你又是哪条多管闲事的狗。”
他从怀里掏出名片，递给那个女人，“我是律师，这是我的名片。因你们对她人进行人身伤害，我代表我的当事人，也就是黎艳小姐，起诉你们。还有你，金松，我将以诈骗罪起诉你。”
金松愣了一下，随即色厉内荏，“真是日了狗了，我不过谈个恋爱，花女朋友的钱，怎么就成了诈骗。你别以为你是律师，就可以乱扣帽子污蔑我。”
童程轻笑，“是不是污蔑，等进了警局再说。”他转身对后面的几个便衣警官说，“各位，麻烦了。”
金松见此拔腿就像跑，被童程拦下，“如果你这一跑，你就是心虚，承认了所有罪行。今后你就是在逃人员，现在网络发达，天眼也多，你只能像只地下老鼠，不能行走在大街上。”
这话很有震撼力，金松木若呆鹅，乖乖跟着警官走。
我们送黎艳去医院，做了伤势评定，她断了一根肋骨，得住院。
一屋子三个人，两个进了医院。崇青青望着同样躺病**的黎艳，哭笑不得。
“这事也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没把人筛选好，往你们眼前带，也不会出今天这一茬。艳艳，我向你道歉，我对不起你。”崇青青道歉也爽快。
“不过有个事，我想问问你，额，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黎艳脸色羞红，“你说。”
“那我问了哈。那个，你被金松骗了财，有没有被骗色。”
黎艳脸更红了，摇头说没有。
崇青青叹了口气，语出惊人，“那真是太亏了。听说金松技术还不错。”
我瞪她，这女人看见男人找不着道的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