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意识到我们有三天没见面，这些天白天工作，晚上做直播，忙得昏天暗地，回到家一沾枕头就睡。
而他，也没有主动找我，连微信都不发了。
宋经年目光冷冷，在我和小赵身上快速扫过，对倪庆松说，“我随便看看，项目部的氛围不错，上班时间还有说有笑。”
倪庆松看向我，表情意味深长：看吧，总裁无时不刻找你茬。
我的解读是，我过来刷存在感，你却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你很好！
我打了个冷战，连忙追出去。
一路追到总裁办，却碰上了风华绝代的里惠子。
“李副经理，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她说。
说实话我不想跟她聊，但她已经拉住我。
作为女神，她的一举一动备受关注，那边的男同事已经悄咪咪地看着我们，如果我甩开手，相信不到半个小时就会“遭天谴”。
再次来到看似隐秘，但又是多事之地的茶水间。
我泡了两杯咖啡，送了一杯给里惠子。
里惠子笑着谢过，没有喝。相较于吴丽丽和陈福裳之流，她真的很有教养。
“李小姐，今天我想谈点私事，关于小宋总的。”里惠子说。
我愣了一下。
“你应该知道，小宋总对女性有恐惧症，至于原因，咳，你也明白吧。”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太了解。”
里惠子气结，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瞪着我，“李小姐，在我看来，你是关心小宋总的，你也希望他尽快治愈，对不对？我这次来华，一方面带着诚意与宋氏集团合作，另一方面，我想治好小宋总的病。”
我面上笑。不，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希望他痊愈。
“唔，里惠子小姐的能力，我早有耳闻，但是抱歉，术业有专攻，我专业不对口，帮不上你呢。”
“你帮得上，只看你愿不愿意帮。”里惠子脊背挺直，直视我，“我听说，你们的第一次是他被人下了药，他迫不得已之下选择了你。这次之后，他似乎对你产生免疫，能与你亲近。”
我嘴角勾起，问，“所以呢？”
“那次以后，小宋总变得更加谨慎，一般人很难再对他下药，就是催眠也不行。但是他很信任你，如果是你送给他的东西，他会放下戒心饮用。”
“所以，你想让我给宋经年下药，然后把他送上，你的床？”
里惠子笑里含羞，垂下头，留出一节白嫩的长颈，“我是治疗师，我可以治疗他。”
我扬了扬眉，“在你看来，总裁是那种被药物所能控制的人？如果是这样，你们上次为什么没有成功？”
上次在东京，钟鸣对宋经年施了催眠术，房间里还点了催·情香，最后宋经年还是凭借自己意志压下体内的躁动，清醒过来。
那催·情香，是崇青青告诉我的，说是银座的宝物。适用于男性，对女性没有影响。所以我只觉得那味道甜腻腻的。
崇青青还说，之所以有这种东西，是为了引·诱男人犯错，当事后男人醒来发怒时，妈妈桑就会拿出视频。视频里一切都是男人的错，女方很正常，甚至是被迫接受。由此，男人愧疚，或拿出大笔钱息事宁人，或包·养女方，发展为地下情·妇。
据王友明透露，宋经年知道后，关掉钟鸣的诊所，罚他去非洲流浪半年。
里惠子漂亮的脸色有些阴郁，“那次是我不够了解小宋总。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做得更好。”
我嗤笑，我是脑子长泡了，才会将自己男人往别的女人**送。
“里惠子小姐，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里惠子站起来，拦住我，“你为什么拒绝，你拒绝我，不觉得你很自私？你不能剥夺他从其女人身上获得快乐的权利。”
牙齿咬了下肌肉，我忍住口吐芬芳的冲动，“大清朝早就亡了，男人还想三妻四妾？这里不是日·本，里惠子小姐，你那龌龊的心细就歇歇吧！我李释睡过的男人，真要爬墙，只有两个结局，要么成太监，要么就滚蛋。”
卡姿兰大眼盛着震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种女人，不会有男人喜欢疼爱。”
就爱情观来说，我跟里惠子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失去耐心，“我管他喜不喜欢，我喜欢就行。”
浪费可耻。我一口喝完剩下的咖啡，擦了擦嘴起身离开。
历史再次重演，转角处，一对穿着黑色西裤的长大腿等着我。
见到某人，我很尴尬，“总裁好。”
某人上前一步，宽阔的胸膛向我倾来，长臂一伸，我被壁咚了。
“她就像个九命猫妖，将他的老板勾得七荤八素，金主爸爸不爱江山就爱她。我告诉她，性和爱要分开……”
崇青青瞎掰的话从他嘴里一字不漏说出来，我目瞪狗呆。
他看了那场直播！
“李释，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下这段话？”
我身体靠着墙，不让身体倒下去，“呃，你也关注直播哈！其实都是崇青青瞎说的，她这人讲话向来随性所欲，胡编乱造。”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他一边说，手一边把玩我衣领上装饰用的蝴蝶结。那是用根带子绑的，挺结实的蚕丝，是杀人越货的好工具。
我吞了口唾沫，“对着你，我开不了口。”
这是实话，还没这么当面向人表白过，就是对着那人也没有。
“把你跟里惠子说的最后一句，复述一遍。”
最后一句，我想了想，“我管他喜不喜欢，我喜欢就行。这句？”
“对，去掉前面半句。”
“我喜欢就行？”
“去掉就行，和后面的问号。”
蝴蝶结被解开，又打了个活结，一勒就到脖子。
我咬了咬牙，“我喜欢。”
他身子下倾，脑袋搁我肩膀上，“嗯，就是这句。”
低沉暗哑的声音钻进耳耳，那种酥麻感又来了，我双腿一软，差点栽倒。
宋经年顺势抱住我，闷闷低笑。
“这句告白我爱听。”
眉心处一热，是某人赐给我的吻。
旖旎气氛持续三秒，男人换了语气。
“上班时间到处晃**，公司请你来，是划水的？”
冰冷的话兜头浇下来，将我飘飘然的心思抓回来。
我哦了一声，摸着眉心，往办公室走。
等电梯时，里惠子悠悠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不会放弃的！”
我耸了耸肩，“Idon’tcare.”
***
几天后，宋经年去了法国。
王友明透露，是代表宋氏集团洽谈法国奢侈品牌跨境合作。原本是董事长去的，但董事长感染风寒不能去。
我照常上午去公司忽悠倪庆松，下午去工地看看。只是这几天，我感觉老狐狸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进入寒冬，气温越来越低。这天我去项目地，拿了安全帽就要出去时，接到崇青青的电话，说是让我陪她采购瓷砖，我跟她多聊了几句，忽然就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声。
我心下一慌，跑出去看，只见二期地块背后的石山倒塌了，砸倒一处正在赶工的工地。
我慌忙跑过去，远远听到有人喊，“不好啦，死人了。”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小赵的身影，拉着一个工人问，“小赵呢，有没有看到小赵。”
工人抹了把脸上的汗，“小赵在里面。”
轰……我脑子变成浆糊。
也不知是谁报了警、打了救援电话，很快片区管理领·导来了。
呼啦啦一群人，围着出事地看着图纸商讨。
我忽然缓过神来，“你们还商讨什么，人命关天，，赶紧救人啊！”
片区管理员看了我眼，问身边人，“她是谁？”
有人告诉他，我是公司派的项目负责人。
那人又看了我眼，“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他这话别有深意，但我一心救人，没有在意。
我一边喊着小赵的名字，一边徒手去扒那些石头。
宋经年早前派来的团队成员赶了过来，工程技术部的组长调了机械设备过来，有了机械帮助，省了很大力气。
不多久，消防队、救护车也来了。
所幸山体只是局部坍塌，大家同心协力，再加上消防队带了热红外人体感应器，很快就将工人锁定。
小赵果真在里面，他是幸运的，只是被震晕，身上有部分擦伤。消防员说，他当时站在根柱子旁边，躲过了一劫。
我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坐在急诊室外等结果，身边跟了一群人，包括那个片区管理员。
这次事故造成了20人受伤，其中12人轻伤，8人重伤。
急诊室门打开，有重伤患者送了出来，医生说手术很顺利，小赵也被送了出来。
我稍稍松了口气，急诊室里还剩一名伤患，我不敢掉以轻心。
“里面的人情况怎么样？”片区管理员拦住一个护士问。
护士是出来拿药的，急着回去，“情况不太好，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闻言，我心里变得更加沉重。
那片区管理员放开护士，看着我，眼底的笑意转瞬即逝。
又过了半个小时，急诊室还是没有动静。我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吧。
这时候我特别想念宋经年，如果他在，我是不是就不用如此如履薄冰。
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很想他。
几个字很快就发了出去，就那一瞬，手机被人抢走。
片区管理员看了我手机，笑得暧昧，“李副经理，这个时候，你最好别再使用手机。”
我沉下脸，“还给我！”
片区管理员不断不还给我，还将手机给了别人，“警官，她就是此次事故负责人，事故造成一人死亡，你们可以将她带走了。”
而他，也没有主动找我，连微信都不发了。
宋经年目光冷冷，在我和小赵身上快速扫过，对倪庆松说，“我随便看看，项目部的氛围不错，上班时间还有说有笑。”
倪庆松看向我，表情意味深长：看吧，总裁无时不刻找你茬。
我的解读是，我过来刷存在感，你却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你很好！
我打了个冷战，连忙追出去。
一路追到总裁办，却碰上了风华绝代的里惠子。
“李副经理，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她说。
说实话我不想跟她聊，但她已经拉住我。
作为女神，她的一举一动备受关注，那边的男同事已经悄咪咪地看着我们，如果我甩开手，相信不到半个小时就会“遭天谴”。
再次来到看似隐秘，但又是多事之地的茶水间。
我泡了两杯咖啡，送了一杯给里惠子。
里惠子笑着谢过，没有喝。相较于吴丽丽和陈福裳之流，她真的很有教养。
“李小姐，今天我想谈点私事，关于小宋总的。”里惠子说。
我愣了一下。
“你应该知道，小宋总对女性有恐惧症，至于原因，咳，你也明白吧。”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太了解。”
里惠子气结，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瞪着我，“李小姐，在我看来，你是关心小宋总的，你也希望他尽快治愈，对不对？我这次来华，一方面带着诚意与宋氏集团合作，另一方面，我想治好小宋总的病。”
我面上笑。不，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希望他痊愈。
“唔，里惠子小姐的能力，我早有耳闻，但是抱歉，术业有专攻，我专业不对口，帮不上你呢。”
“你帮得上，只看你愿不愿意帮。”里惠子脊背挺直，直视我，“我听说，你们的第一次是他被人下了药，他迫不得已之下选择了你。这次之后，他似乎对你产生免疫，能与你亲近。”
我嘴角勾起，问，“所以呢？”
“那次以后，小宋总变得更加谨慎，一般人很难再对他下药，就是催眠也不行。但是他很信任你，如果是你送给他的东西，他会放下戒心饮用。”
“所以，你想让我给宋经年下药，然后把他送上，你的床？”
里惠子笑里含羞，垂下头，留出一节白嫩的长颈，“我是治疗师，我可以治疗他。”
我扬了扬眉，“在你看来，总裁是那种被药物所能控制的人？如果是这样，你们上次为什么没有成功？”
上次在东京，钟鸣对宋经年施了催眠术，房间里还点了催·情香，最后宋经年还是凭借自己意志压下体内的躁动，清醒过来。
那催·情香，是崇青青告诉我的，说是银座的宝物。适用于男性，对女性没有影响。所以我只觉得那味道甜腻腻的。
崇青青还说，之所以有这种东西，是为了引·诱男人犯错，当事后男人醒来发怒时，妈妈桑就会拿出视频。视频里一切都是男人的错，女方很正常，甚至是被迫接受。由此，男人愧疚，或拿出大笔钱息事宁人，或包·养女方，发展为地下情·妇。
据王友明透露，宋经年知道后，关掉钟鸣的诊所，罚他去非洲流浪半年。
里惠子漂亮的脸色有些阴郁，“那次是我不够了解小宋总。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做得更好。”
我嗤笑，我是脑子长泡了，才会将自己男人往别的女人**送。
“里惠子小姐，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里惠子站起来，拦住我，“你为什么拒绝，你拒绝我，不觉得你很自私？你不能剥夺他从其女人身上获得快乐的权利。”
牙齿咬了下肌肉，我忍住口吐芬芳的冲动，“大清朝早就亡了，男人还想三妻四妾？这里不是日·本，里惠子小姐，你那龌龊的心细就歇歇吧！我李释睡过的男人，真要爬墙，只有两个结局，要么成太监，要么就滚蛋。”
卡姿兰大眼盛着震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种女人，不会有男人喜欢疼爱。”
就爱情观来说，我跟里惠子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失去耐心，“我管他喜不喜欢，我喜欢就行。”
浪费可耻。我一口喝完剩下的咖啡，擦了擦嘴起身离开。
历史再次重演，转角处，一对穿着黑色西裤的长大腿等着我。
见到某人，我很尴尬，“总裁好。”
某人上前一步，宽阔的胸膛向我倾来，长臂一伸，我被壁咚了。
“她就像个九命猫妖，将他的老板勾得七荤八素，金主爸爸不爱江山就爱她。我告诉她，性和爱要分开……”
崇青青瞎掰的话从他嘴里一字不漏说出来，我目瞪狗呆。
他看了那场直播！
“李释，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下这段话？”
我身体靠着墙，不让身体倒下去，“呃，你也关注直播哈！其实都是崇青青瞎说的，她这人讲话向来随性所欲，胡编乱造。”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他一边说，手一边把玩我衣领上装饰用的蝴蝶结。那是用根带子绑的，挺结实的蚕丝，是杀人越货的好工具。
我吞了口唾沫，“对着你，我开不了口。”
这是实话，还没这么当面向人表白过，就是对着那人也没有。
“把你跟里惠子说的最后一句，复述一遍。”
最后一句，我想了想，“我管他喜不喜欢，我喜欢就行。这句？”
“对，去掉前面半句。”
“我喜欢就行？”
“去掉就行，和后面的问号。”
蝴蝶结被解开，又打了个活结，一勒就到脖子。
我咬了咬牙，“我喜欢。”
他身子下倾，脑袋搁我肩膀上，“嗯，就是这句。”
低沉暗哑的声音钻进耳耳，那种酥麻感又来了，我双腿一软，差点栽倒。
宋经年顺势抱住我，闷闷低笑。
“这句告白我爱听。”
眉心处一热，是某人赐给我的吻。
旖旎气氛持续三秒，男人换了语气。
“上班时间到处晃**，公司请你来，是划水的？”
冰冷的话兜头浇下来，将我飘飘然的心思抓回来。
我哦了一声，摸着眉心，往办公室走。
等电梯时，里惠子悠悠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不会放弃的！”
我耸了耸肩，“Idon’tcare.”
***
几天后，宋经年去了法国。
王友明透露，是代表宋氏集团洽谈法国奢侈品牌跨境合作。原本是董事长去的，但董事长感染风寒不能去。
我照常上午去公司忽悠倪庆松，下午去工地看看。只是这几天，我感觉老狐狸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进入寒冬，气温越来越低。这天我去项目地，拿了安全帽就要出去时，接到崇青青的电话，说是让我陪她采购瓷砖，我跟她多聊了几句，忽然就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声。
我心下一慌，跑出去看，只见二期地块背后的石山倒塌了，砸倒一处正在赶工的工地。
我慌忙跑过去，远远听到有人喊，“不好啦，死人了。”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小赵的身影，拉着一个工人问，“小赵呢，有没有看到小赵。”
工人抹了把脸上的汗，“小赵在里面。”
轰……我脑子变成浆糊。
也不知是谁报了警、打了救援电话，很快片区管理领·导来了。
呼啦啦一群人，围着出事地看着图纸商讨。
我忽然缓过神来，“你们还商讨什么，人命关天，，赶紧救人啊！”
片区管理员看了我眼，问身边人，“她是谁？”
有人告诉他，我是公司派的项目负责人。
那人又看了我眼，“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他这话别有深意，但我一心救人，没有在意。
我一边喊着小赵的名字，一边徒手去扒那些石头。
宋经年早前派来的团队成员赶了过来，工程技术部的组长调了机械设备过来，有了机械帮助，省了很大力气。
不多久，消防队、救护车也来了。
所幸山体只是局部坍塌，大家同心协力，再加上消防队带了热红外人体感应器，很快就将工人锁定。
小赵果真在里面，他是幸运的，只是被震晕，身上有部分擦伤。消防员说，他当时站在根柱子旁边，躲过了一劫。
我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坐在急诊室外等结果，身边跟了一群人，包括那个片区管理员。
这次事故造成了20人受伤，其中12人轻伤，8人重伤。
急诊室门打开，有重伤患者送了出来，医生说手术很顺利，小赵也被送了出来。
我稍稍松了口气，急诊室里还剩一名伤患，我不敢掉以轻心。
“里面的人情况怎么样？”片区管理员拦住一个护士问。
护士是出来拿药的，急着回去，“情况不太好，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闻言，我心里变得更加沉重。
那片区管理员放开护士，看着我，眼底的笑意转瞬即逝。
又过了半个小时，急诊室还是没有动静。我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吧。
这时候我特别想念宋经年，如果他在，我是不是就不用如此如履薄冰。
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很想他。
几个字很快就发了出去，就那一瞬，手机被人抢走。
片区管理员看了我手机，笑得暧昧，“李副经理，这个时候，你最好别再使用手机。”
我沉下脸，“还给我！”
片区管理员不断不还给我，还将手机给了别人，“警官，她就是此次事故负责人，事故造成一人死亡，你们可以将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