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午间闲谈-《在柯南世界佛系养豹的我》

  沈渊推开家门时,见琴酒竟然和闪电在家,有些意外。

  琴酒正倚在他新换的长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边缘,手里翻着之前看的那本《命运之轮与概率陷阱》。

  闪电的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睡得正熟,银灰色的皮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老板?”沈渊挑眉,“你怎么在家,没出去工作呀,难道说组织要倒闭了?”

  琴酒头也没抬,只是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书:“基尔和波本很好用。”

  沈渊忍不住笑出声——这人真是把卧底压榨到了极致,连已经半摆烂的安室透都不放过。

  闪电因为嗅到了沈渊的味道已经睁开了眼睛,沈渊没让他起来,直接走到琴酒身边抚摸闪电两下,让他继续睡,闪电嗅了嗅他的手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噜声,又安心地闭上眼睛。

  “老板午饭吃了吗?”沈渊弯腰,手覆上琴酒的手背,笑着问。

  琴酒终于抬眼看他,墨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无声的疑问,像是在等他继续。

  沈渊俯身,在琴酒唇上轻啄了一下:“为了早点回来见到老板,我午饭都没吃。”他稍稍退开一点,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所以,麻烦老板给我弄点吃的?我先洗个澡。”

  琴酒突然合上书,一把扣住沈渊的后颈将他拉回来。这个吻比沈渊预想的要深得多,分开时,琴酒的声音比平时低哑:“这是利息。”

  沈渊挑眉笑了笑,没问本金是什么,只是用拇指擦过自已被吻得发红的唇,转身去了浴室。

  琴酒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抬手将闪电的脑袋从自已腿上挪开。猎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尾巴懒洋洋地甩了一下,继续睡它的觉。

  琴酒起身去了厨房。

  半小时后,沈渊将浴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擦着头发走出来,闻到一阵诱人的香气。

  餐桌上摆着一份煎好的鱼排,边缘微微焦脆,内里雪白鲜嫩。旁边是一碗清爽的拌面,黄瓜丝和胡萝卜丝码得整整齐齐,淋着淡淡的酱汁。

  琴酒坐在对面,手里端着一杯Chartree,金绿色的酒液泛着一点微光。沈渊走过来时琴酒抬眸,墨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视线从他湿漉漉的发梢滑到敞开的领口,再落到那截若隐若现的腰线。

  沈渊走到餐桌前发梢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在锁骨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浴袍松垮的领口。

  他随意地将头发擦到半干,就将毛巾随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后将身前的椅子拉开后坐下,衣襟随着动作散开一片,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水汽蒸腾后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锁骨上还沾着一滴未擦净的水珠,他抬手,五指插入湿漉漉的黑发,随意地向后一捋,发丝凌乱地散开,带着几分野性的不羁。

  注意到琴酒的视线,沈渊支着下巴,被热气蒸得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看向琴酒:“老板在看什么?”说这话时,桌下的小腿还不老实地踢了踢琴酒。

  琴酒喝下一口酒,墨绿色的瞳孔在长睫下收缩成一道危险的细线,“老实吃饭,别做小动作。”他声音低沉,带着酒意浸润后的微哑,“或者你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

  沈渊立即认怂,叉起一块鱼肉送入口中。鱼肉外酥里嫩,火候恰到好处。“老板手艺真棒。”沈渊眯着眼睛夸赞,表现出很满足的样子。

  琴酒抿了一口酒,懒得理他。

  沈渊一边享用午餐,一边絮絮叨叨地讲述这次与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遇到的案件。他详细描述了屋田诚人整容成工藤新一的模样,企图用这张脸犯罪来毁掉工藤的社会声誉,又提到整个村子对工藤新一莫名的敌意。

  “本质上不过是利益的算计罢了。”琴酒咽下最后一口酒后讽刺道,“有些时候人的内心会告诉他,这件事和他无关,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看着事情朝着有利自已的方向发展。”

  沈渊听到琴酒的发言,立即竖起大拇指:“老板总结得真到位。”果然成年人的想法就是跟涉世未深的小孩不一样。

  用完午餐,沈渊懒洋洋地将餐具往桌上一放,整个人向后靠在椅背上。他抬手揉了揉微微鼓起的腹部,浴袍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又敞开几分,露出一片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

  琴酒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地收拾起碗筷,转身走向厨房。水流声很快响起,伴随着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

  吃饱喝足后,倦意便涌了上来。沈渊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猫。

  听到琴酒的脚步声从厨房出来,他微微睁开一只眼,“老板——”他拖长音调,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再麻烦你一件事。”

  琴酒停下脚步,银发垂落肩头,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

  “收拾一下浴室,顺便把我洗完的衣服挂到阳台去。”他顿了顿,又笑眯眯地补了一句,“辛苦老板了”

  "说完,还朝琴酒抛了个飞吻。

  琴酒沉默了两秒,墨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在考虑是直接无视这个得寸进尺的要求,还是干脆把人拎起来丢出去。但最终,他只是冷冷地“啧”了一声,转身朝浴室走去。

  沈渊望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深。他重新闭上眼睛,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和衣架碰撞的轻响,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屋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衬得室内愈发静谧。

  琴酒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沈渊蜷在沙发里,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的黑发还有些潮湿,凌乱地搭在额前,琴酒站在原地看了几秒,目光扫过沈渊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半干的发梢。他转身走到浴室,取来一条毛巾,动作不算轻柔地给沈渊擦拭着发梢。

  沈渊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但终究没有醒来。琴酒将沈渊的发梢擦干后,随手将毛巾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弯下腰,一只手穿过沈渊的膝弯,另一只手稳稳托住他的后背,稍一用力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沈渊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热源处靠了靠,额头抵在琴酒的颈窝处。浴袍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散开,露出大片肌肤。琴酒脚步顿了顿,低头看了眼怀里睡得毫无防备的人,最终只是收紧手臂,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