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驸马打脸月华,杖毙“床替”-《都重生了,傻子才惯着你》

  木凌皓有惊无险!

  月华长公主恼恨至极,她手上的赤金护甲几乎划破了裙摆。

  原本,她精心策划了一出戏,打算用一壶刚出锅的滚烫汤水,把木凌皓的一双手烫出燎泡,让他即便进入考场也无法动笔,从而名落孙山。

  然而,她万万没料到,这一切竟被傅玉筝这个低贱的商女之女给破坏了!

  但很快,月华长公主又乐呵起来,因为她看到——傅玉筝紧紧扑在木凌皓怀里!

  好,好得很呐!

  几乎刹那间,一个更为阴毒的计谋划过她脑海。

  月华长公主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在碧痕的搀扶下优雅地走下马车,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来到木凌皓面前,关切地说道:

  “皓儿,幸亏有傅姑娘拼死护住你,否则烫伤了手,还怎么参加科考呢?”

  接着,她又满含笑意地看向傅玉筝,亲昵地握住傅玉筝的肩膀,赞赏地笑道:

  “傅姑娘真是个好孩子,和本宫的皓儿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极了。”

  那满意的眼神哟,但凡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她有意让傅玉筝当儿媳妇。

  傅玉筝:……

  月华长公主真真是个烂人!

  明知她是木凌皓的亲妹妹,还故意说出这种引人误会的话,想撮合她和木凌皓!

  果然,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后纷纷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傅玉筝不是已经跟高镍定亲了吗?”

  “谁知道呢,兴许与高镍黄了?”

  恰巧,陈黛羽今日送她二哥哥陈沛桥来贡院,还没下马车呢,就撞见傅玉筝扑向木凌皓的一幕。

  她激动得双眼直放绿光!

  要知道,半个月前,高镍不信傅玉筝会背叛他,还偏执地掌嘴她一百下,门牙都打断两颗。

  这笔仇,陈黛羽偏执地算在了傅玉筝头上。

  今日,傅玉筝胆敢公然飞扑木凌皓,这回可是众目睽睽啊,高镍想不信都不行!

  陈黛羽决心要火上浇油。

  于是,她迅速跳下马车,挤入人群,用她那因缺了两颗门牙而略显漏风的嘴巴,肆无忌惮地诋毁道:

  “你们难道还不知情吗?傅玉筝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嫌弃高镍是个不懂温柔的武夫,一见到木凌皓温文尔雅,待人又和气,就背地里和木凌皓勾搭上了!”

  有人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木凌皓险些被烫伤,傅玉筝比他母亲还心急呢!”

  在陈黛羽的煽风点火和月华长公主的恶意引导下,京城逐渐掀起了一场舆论风暴,不久后将达到高潮。

  话说当前,面对月华长公主的恶意引导,傅玉筝母女三人却显得淡定自若。

  一来,高镍早已知晓真相,他并不会因此介怀。

  二来,舆论越是汹涌,当她们揭露月华长公主偷盗婴儿的真面目时,她的恶毒行径就会暴露得更加彻底。

  ——月华长公主明知木凌皓和傅玉筝是亲兄妹,还故意引导舆论,妄图拆散傅玉筝和高镍的姻缘,撮合他们兄妹俩在一块。

  ——多恶毒啊!

  届时,舆论的风向将发生逆转,月华长公主一生累积的好名声将彻底毁于一旦。

  还会记载史册,遗臭万年!

  所以,傅玉筝丝毫不急,看戏般,静静地观看着月华长公主的拙劣表演。

  这时,驸马爷木邵衡得知儿子险些烫伤,急忙从对面的马车上赶来,紧张地问道:

  “皓儿,你没事吧?”

  木邵衡捧着木凌皓的双手,仔细检查,直到确定没有烫伤才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傅玉筝走上前来,愤愤地告状了:“木伯伯,我方才瞧见了,是那个婢女故意使坏,先扯断保暖壶把手,然后对准小哥哥的手精准地泼了过去!”

  此言一出,冰雪顿时脸色一白。

  冰雪的反应无疑暴露了真相,激起了木邵衡心中的怒火。

  一个小小婢女,哪有胆子敢当众虐待他的儿子?

  背后是谁唆使,还用问吗?

  木邵衡立马怒视月华长公主:“你个……”

  毒妇!

  平日虐待他的皓儿就算了,今日可是科举考试的大日子啊!

  岂非故意要毁掉皓儿的前途?!

  这让木邵衡积攒了十几年的怨气和怒气,一下子冲上了顶点。

  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毒妇!

  可月华到底是长公主,皇室的面子不能不顾,木邵衡再愤怒也不敢当众对她怎么地。

  便一脚踹翻了冰雪那个贱婢!

  怒吼道:“来人啊,将这个胆敢残害世子的贱婢给拖下去,乱棍打死!”

  冰雪被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驸马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冤枉啊……那保温壶的把手是自动脱落的,跟奴婢无关啊……”

  傅玉筝听着冰雪的辩解,心中暗自嘲笑她的愚蠢。月华长公主的用具,都是精挑细选的,怎么可能带个烂的出来?

  找借口,都不会找一个靠谱点的。

  蠢得无可救药。

  果然,冰雪的说辞木邵衡丝毫不信,直接催促行刑。

  直接翻个白眼。

  呸!

  真是没点自知之明,他们二房的人前世今生都跟她作对,也配她借用高镍的人情去帮?

  脸有那么大吗?!

  傅玉筝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二太太乔氏的手,坚决地表示:

  “二婶,恕我无能为力。我只是高镍的未婚妻,无权以他的名义为你们开后门。”

  乔氏急得大叫:“傅玉筝,你怎么这么冷血呢?你娘亲没儿子,我的景玄就如同你嫡亲的哥哥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的亲哥哥错过春闱,连贡院的门槛都踏不进去?”

  傅玉筝直接无语了,还嫡亲的哥哥呢,呸!

  她嫡亲的哥哥早就坐在贡院里头等待发卷了,一个破堂哥,也把自己当根葱!

  恰在此时,四姑娘傅玉萱发现了缓缓驶来的马车,车身上赫然印着“首辅陈家”的徽记。

  傅玉萱急忙跑到路中央,张开双臂拦住了马车。

  “请问陈大人在吗?我有紧急事情求见。”

  首辅大少爷陈沛亭恰好就在马车上,他迅速掀开帘子,看到傅玉萱的身影后,立即跳下了马车。

  陈沛亭走到傅玉萱面前,关切地问道:“傅四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傅玉萱神色焦急地解释:“我们来的路上马车坏了,我哥哥没能赶上点。现在贡院的人怎么都不肯让他进去。”

  陈沛亭安慰道:“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想办法。”

  说完,他示意身边的小厮拿着自己的名牌去敲门询问。

  首辅家的面子果然非同一般,很快贡院侧门便开了一条缝,放傅景玄进去了。

  看到这一幕,傅玉萱感激涕零:“多谢陈大人相助。”

  陈沛亭温柔地看着她笑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上次在皇宫的客房里,他曾对傅玉萱说过同样的话,当时她还曾反驳道:“陈大人,我们之间并不熟悉。”

  而这次……

  傅玉萱却没有再反驳他,似乎默默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这让陈沛亭心生欢喜,他稍稍靠近傅玉萱一些,低声说道:“你的帕子,我一直好好保管着呢。”

  说着,他从衣袖里拽出帕子的一角,上面绣着“萱”字。

  傅玉萱见状,似乎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微微低下头。

  陈沛亭注意到她耳尖的微微发红,他轻轻笑了:“傅四姑娘,后会有期。”他深情地凝视了她最后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陈黛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不满地瘪嘴道:“大哥,你帮那个破落户做什么?”

  因她缺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陈沛亭仔细辨听了一会,才听懂她说什么。

  随即,陈沛亭低声而严厉地训斥妹妹:

  “胡说八道,什么破落户,傅景玄是你未来相公!说话该有点把门的!再如此瞎说,我也命人掌你嘴!”

  陈黛羽想起半个月前被锦衣卫掌嘴的经历,吓得浑身一颤,再不敢吭声。

  马车外,四姑娘傅玉萱将车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说她心头没有生出一丝暖意,肯定是……假的。

  就在这时,二太太乔氏走了过来,她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夸赞傅玉萱道:

  “萱儿啊,你真行,什么时候和首辅大少爷扯上关系的?”

  傅玉萱瞥见母亲眼中的亮光,心中不禁感到烦躁,她随口否认道:

  “哪有什么关系?我大哥是陈大人的准妹夫,他帮忙不是很正常吗?”

  二太太乔氏才想起这茬,一拍脑袋道:“都怪我急糊涂了,居然把你大哥这层身份给搞忘了!”

  说罢,乔氏还不忘数落傅玉筝一顿:“还是你大哥的岳家有情有义,不像傅玉筝那个冷血的,明明打着高镍的名号,就能轻而易举办成的小事,她居然不肯点头!”

  “呸,什么玩意儿!”

  傅玉萱没有接话,她心里乱糟糟的,都是关于陈沛亭的事情。

  她明明知道两人身份悬殊,不可能有结果,但陈沛亭对她的好……却是真的。

  这让她难以狠下心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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