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莫名其妙的愤怒-《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洛保牵着小兰的手,目光突然转向人群外的贝尔摩德,语气带着几分探究:“贝尔,你好像认新一当干儿子了?”没等对方回答,她又自顾自地感叹,“说起来,琴酒倒有点可怜——杀来杀去,没伤到几个红方的人,反而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她顿了顿,掰着手指细数:“朗姆认了毛利先生当徒弟,安先生因为长得帅直接被‘洗白’,也就琴酒还在硬撑,我都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你看他,好好的黑发熬成了白发,图什么呢?”

  “你说他算红方吗?肯定不算。可他又总对新一下不了手,难道是因为我?”洛保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困惑,“每次他都快摸到新一动向了,结果自己人先起了内讧,最后还得他来收拾烂摊子。之前有人说我对新一动情,所以琴酒才放过他——这哪跟哪啊?我对新一只有姐姐对弟弟的心思,他不下手,总不能真因为我吧?”

  “还有,他对别人都冷冰冰的,唯独对我身边出现的男生格外‘感兴趣’,动不动就警告威胁。”洛保想起什么,忍不住嗤笑,“他明明是个惜字如金的杀手,跟我说话却总说一堆废话。上次我逃出组织,被人丢进酒窖,喝了老白干才变大,他找到我时明明能一枪解决,结果打了六枪,枪枪都偏了——他可是顶尖狙击手,怎么可能失手?”

  “后来新一用变声器装成你的声音,还用电麻醉针射他,他倒是没为难新一,反而把我扔进了烟囱。”洛保看向贝尔摩德,眼神里满是疑问,“你当时怎么发现我在车上已经自愈了?我从大人变小孩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恢复了,按理说没人会注意到。”

  “还有列车假死那次,新一和快斗演的戏,骗安先生骗得团团转。”洛保想起安室透当时的话,忍不住皱眉,“安先生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对着假扮成我的快斗,一会儿说赤井先生是‘走狗’,一会儿说要把‘我’带回组织——我都已经逃出来了,还带回去干嘛?这不是有病吗?”

  她话锋一转,又聊回琴酒:“说起来,琴酒自从给新一吃了APTX4869后,好像就一直在倒霉,每次动手都能误伤自己人,也是没谁了。其实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就是对我太自恋了,我真不明白,他怎么连我一根头发都能认出来,还能准确说出我喜欢的东西。”

  “有人说我和他是官配CP,这纯属瞎扯。”洛保急忙澄清,“我没谈过恋爱,也没跟他有过什么特别的交集,顶多小时候他教过我一些组织训练的技能,我喊过他几声‘大哥哥’——从头到尾都是他单相思,我对他只有恐惧。”

  她话锋又转向贝尔摩德,语气软了些:“贝尔,以前我从来不怕你,哪怕你总对研究人员充满敌意,还追着我不放。是因为小兰救过你,再加上新一那句‘救人不需要理由’,你才改变的吗?可你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伦敦?还有,那次小兰晕过去,新一用公主抱把她抱走,是因为小兰失足掉下去了吗?”

  洛保突然按住太阳穴,语气带着几分茫然:“奇怪,我当时根本不在场,为什么会有这些记忆?你们说我有另一个时空的记忆,难道是其他时空的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你以前对我敌意那么深,不是在想杀我的路上,就是在计划杀我的途中,怎么现在突然成了我的保镖?”

  “你说‘天使从来没对你笑过’,是指小兰吧?可你又说我是‘天使的女儿’,是因为我妈妈艾莲娜吗?还是觉得我姐姐明美是天使,小兰也是,唯独我不是?”洛保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几分委屈。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洛保会突然替琴酒说话,还提起这么多混乱的记忆。小兰连忙握紧她的手,轻声问:“志保,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洛保摇了摇头,看向贝尔摩德,语气带着几分叮嘱:“没事,我清醒得很。其实琴酒要是真想吃掉我,在酒厂烟囱那次就该动手了,六枪足够打死我。贝尔,你可别告诉琴酒,他对我的那点‘特殊感情’,我不想跟他再有牵扯。”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放心,他对你的特殊,我早就看出来了,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多嘴。”

  洛保松了口气,又转头看向小兰,语气带着几分羡慕:“小兰,你之前说羡慕有希子干妈是女演员,可我倒觉得,你妈妈英理阿姨更厉害——在法律界是说一不二的女王,多酷啊。而且你爸爸毛利先生也没表面上那么不靠谱,他的过肩摔,没几个人能接得住,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

  “还有有希子干妈,变装技术一流,优作干爸才是真正的侦探吧?新一有时候还得靠别人分析,跟他比差远了。”洛保突然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对了,优作干爸应该还有别的身份吧?比如那个夏令营的校长,据说只收过新一一个学生——至于其他身份,我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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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洛云和宫野厚司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茫然:“爸妈,还有姐姐,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记忆,有些好像不属于我,可又真实得像是我亲身经历过。”

  “贝尔,你以前喜欢叫我‘小猫’,对吧?”洛保又看向贝尔摩德,补充道,“琴酒以前还误会毛利先生是我身边的‘可疑男子’,千算万算,他也没想到我喜欢的是毛利先生的女儿。还有,他眼神是真的不好,上次园子染了跟我以前一样的茶色头发,他居然认错人了,还在电梯里开枪——幸好没伤到小兰和新一,最后引发火灾,还是小兰用空手道带着大家逃出来的。”

  “说起来,新一也爱耍帅,每次都要最后一个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救世主’。”洛保无奈地叹气,又看向园子,“园子,以后别乱换发型了,万一琴酒再认错人,可就麻烦了,他要是知道自己认错了,说不定会崩溃。”

  “还有小兰,你能认出怪盗基德,怎么就认不出新一?他们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啊。”洛保调侃道,“快斗给你的熟悉感,其实是因为他跟新一像,你就是有点双标——对基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新一的伪装却总看不破。”

  洛保说完,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没人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么多跨越时空的记忆,有对琴酒的复杂认知,有对众人的精准吐槽,还有对自身记忆的困惑。小兰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没关系,不管这些记忆是哪里来的,我们都会陪着你。”

  贝尔摩德看着洛保,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你说的那些,有些是真的。琴酒对你的特殊,我早看在眼里;你妈妈艾莲娜在组织里,确实被很多人称为‘天使’——你也是,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什么‘例外’。”

  洛保听到这话,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靠在小兰怀里,轻声说:“其实我也不想想这么多,就是这些记忆突然冒出来,太乱了……”

  洛保看着众人沉默的模样,语气里的火气丝毫未减:“哦?我说的又没有不对,别跟看怪物似的盯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不在场的记忆会冒出来,但每一件都真实得像发生在眼前。”

  她的目光突然锁定新一,语气尖锐:“我现在一肚子火,不该说的也全说了——工藤新一,你心里别想惹我,连贝尔你这个‘干妈’,惹急了我也照打不误。好一个主角光环,我在你这儿就是个陪衬是吧?所以你到底认了多少个干妈?”

  这时光彦刚好走进来,洛保像是抓住了突破口,连忙招手:“光彦你来得正好!我倒要说说,咱们少年侦探团,是不是一直被他当跑腿的?他就躲在后面用电话发号施令,啥活都不干,我们累死累活!”

  “虽说他有时候靠谱,但不靠谱的时候更多吧?”洛保越说越气,“特别是有案子的时候,他眼里只有线索,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还有你背地里叫我‘打哈欠的冷血无情女人’,这外号是你起的吧?这位‘好弟弟’,你在背后说我坏话的次数,自己数得清吗?”

  她话锋一转,指向服部平次:“还有你,服部平次!表面上叫我‘小姐姐’,背地里却给新一灌老白干,想让他直接暴露身份?你就没想过,他感冒的时候喝烈酒,万一出事怎么办?我给他的解药都是配好剂量、加了我自己的血和分子调和的,哪是一瓶老白干就能随便替代的?”

  “你还打电话让我跟新一坦白身份,让他别待在小兰家——他听了吗?根本没有!”洛保冷笑,“你们俩还真是‘好哥们’,他变成小孩,你就把他塞书包里混进学校。新出医生一出现,你危机感爆棚,到处捣乱;可没了危险,你又把他提来抱去,看似在乎,实则呢?有危险的时候,你第一个想把我丢出去!怎么,我是你们的工具?不给解药就是不想让他变回去?”

  “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高中生侦探,却忘了最基本的安全!”洛保的声音拔高,“你爸打你,是因为你破坏现场,我帮你收拾烂摊子,怕你惹危险,你倒好,什么都不怕!还有新一和快斗,这俩堂兄弟是不是找的女人都一模一样?都是青梅竹马,呵呵,多少次快斗扮演新一,把没危险的事搅成危险,差点害死自己岳父!”

  “比起我,你们所谓的‘正义’和‘保护’,不过是把人往更危险的地方推!”洛保眼神里满是失望,“有人不怕子弹、能快速躲子弹,你们只看到帅;有人一脚劈开门和防爆玻璃,你们也只看到帅,就没想过下一秒可能会死吗?非要等危险真的来了,才本能地拼死相救,这幼稚不幼稚?”

  她突然看向小兰,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带着无奈:“小兰,你当初能认出快斗不是新一,是因为他没喊毛利先生‘大叔’——这才是最大的破绽!不尊重长辈,才是最不该犯的错。真心对长辈,会叫‘叔叔’,不会看不起对方的父亲,所以后来毛利先生才不再吊儿郎当。可你呢?总觉得新一厉害,说毛利先生不如他,你没看到,柯南当时在脸红吗?”

  “有人说新一不好,你就立刻反驳、找借口。”洛保叹气,“后来你越来越像他的附属品,越来越不像自己。他变成柯南,给毛利叔叔射麻醉针破案,考虑过人家的身体吗?还故意让他出丑!小兰,你听到毛利先生对英理阿姨说‘我爱你,比全世界还爱你’,转头新一就在伦敦大本钟跟你表白同款话术——你就没怀疑过,他拼命救我,其实是怕我死了,没人给他做解药吗?”

  洛保越说越激动,转身就要走:“我现在满肚子火,哪怕跟小兰在一起,这些话我也必须说!你们所谓的‘保护’,全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园子急忙上前拦住她:“志保,你等等!那群人说我喜欢新一,这根本是瞎扯!幼儿园的时候,他就知道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巡逻,看谁都像尸体;初中还逃学查案,把化学课搞得一团糟,我怎么会喜欢他?还有,你不是一直在中国读大学吗,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赤井秀一皱着眉,看向博士:“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安室透也点头:“志保,你真的是其他时空的自己吗?有时候说的不对,有时候又精准得可怕。”

  博士叹了口气,无奈解释:“别惊讶了,这就是多时空的问题。她睡觉的时候,其他时空的‘志保’会以透明的状态跑出来,看到这些事,所以她醒来就多了很多记忆。之前她总阴阳怪气怼新一,就是因为那些记忆里的委屈,她自己都没发现,只是下意识发火。”

  “新一,你应该有体会吧?有时候你说一句,她能顶十句,甚至忍不住‘骂’小兰,其实都是反话。”博士拍了拍新一的肩膀,“我先走了,小兰,你跟志保在一起,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就必须负起责任。你们几个年轻人,也好好保重——志保的腹黑,你们可惹不起。”

  园子一把拉住正要追出去的小兰,急声道:“小兰你别去!志保现在一肚子火,以前还只是哭,现在是想直接动手——谁打得过她啊?”她转头看向洛云和宫野厚司,又补充道,“洛云阿姨、宫野叔叔,还有洛溪姐,你们也别担心,现在谁惹她谁倒霉,最好让她一个人静静,没人去招惹,就不会出大事。”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朗姆推着轮椅走了进来——他显然没察觉到屋内的低气压,刚想开口打招呼,就对上了折返回来的洛保的目光。

  洛保双手抱胸,眼神冷得像冰,上下打量着朗姆:“不用装成现在这副样子,你原来的模样比这好看多了,现在这样,丑得刺眼。”

  她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来这儿是为了什么?毛利先生的徒弟?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会屈尊当别人的徒弟——怎么,是觉得委屈了,还是有别的心思?”

  “是你自己说出来,为什么要拜毛利先生为师;也是你自己透露,你和那位‘零’(安室透)各怀鬼胎。”洛保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指尖轻轻敲击着手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别想着打马虎眼,我没耐心跟你耗。”

  朗姆握着轮椅扶手的手紧了紧,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没想到洛保会突然发难,更没想到她连自己和安室透的私下纠葛都知道。他定了定神,试图维持镇定:“志保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拜毛利先生为师,只是敬佩他的推理能力,至于安室先生,我们只是组织里的同事,哪来的‘各怀鬼胎’?”

  “不明白?”洛保嗤笑一声,上前俯身,凑近朗姆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你以为你用‘胁田兼则’的身份隐藏得很好?还有你偷偷调查安室透是不是卧底的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别装了,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清楚得很。”

  她直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还有,你上次故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留下组织的暗号,想引安室透上钩,结果被柯南识破,还差点暴露自己——这种蠢事,也就你做得出来。”

  朗姆的脸色彻底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这些事都是他私下做的,除了少数几个心腹,根本没人知道,洛保怎么会如此清楚?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他们虽然怀疑朗姆,但很多细节还没查清,洛保却像亲眼所见一样,把朗姆的小动作全说了出来。

  洛保看着朗姆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我再问最后一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别等我把你所有的老底都掀出来,到时候,你可就没机会说话了。”

  朗姆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再装下去也没用,索性收起了伪装,眼神变得阴鸷:“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我拜毛利先生为师,是为了调查他和赤井秀一的关系;调查安室透,是因为组织里有人怀疑他是卧底。至于那些暗号,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柯南那小子的能力——没想到,倒是让你看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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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洛保点了点头,语气没了之前的激动,却依旧冰冷,“你以为这样就能掌控一切?别太自负了,你和琴酒一样,都是组织的‘棋子’,只不过你比他更会伪装罢了。”

  她转身看向门口,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别想着对毛利先生和小兰动手,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倒霉’。”说完,她不再看朗姆,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这次,没人再拦着,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洛保,谁拦谁遭殃。

  洛保眼神一厉,逼近一步:“推理能力?你根本是想借毛利先生的身份接近新一吧!”她指尖划过轮椅扶手,语气满是不屑,“你真正感兴趣的是‘沉睡的小五郎’背后的人——说白了,就是想查柯南是不是工藤新一,更想抢他手里的APTX4869解药,对不对!”

  “你就这么笨?”洛保嗤笑出声,“真以为一个高中生能拿到这种药?没想过他背后有人帮衬?你装瘸子、扮厨师绕这么大圈,连基本逻辑都搞不清,还好意思称组织高层?”

  她突然提高音量,目光如炬:“还有,你脚根本没断!身体健康得很,装什么瘸子!我再说一遍——自己站起来坦白,还是我逼你说?不然我真把你腿打断,让你一辈子瘫着!我说到做到!”

  见朗姆仍在犹豫,洛保开始倒数:“1——”

  朗姆脸色骤变,咬着牙低声开口:“组织早怀疑柯南是工藤新一,派我来确认。拿到解药既能证实身份,还能让组织研究更稳定的药……截留情报、推下属顶罪,都是为了在高层争斗里自保。”

  “就这些?”洛保挑眉,显然不信,“没别的心思?比如想靠解药掌控组织?”

  朗姆急忙摇头:“没有!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洛保冷笑,“你当我瞎?柯南变小时根本藏不住自己——无意中恢复过身体,你真以为是博士研究的?要是博士能做,还需要我?在组织时我就发现,你们把小兰和新一的高中照片放我实验报告里,不就是想盯紧他们?”

  她顿了顿,语气更冷:“就算没有照片,新一那推理能力、上过热搜的脸,等比例缩小也藏不住!伏特加都在怀疑,你装傻?琴酒早比对过他长大和变小的照片,你当他是傻子?”

  “还有米花町的信号屏蔽,是我弄的。”洛保直言不讳,“我在博士家整天对着电脑,不光研究解药,还会黑进贝尔摩德的系统——你们接不到信号,才只能亲自来确认,这点你会不清楚?”

  她话锋一转,指向朗姆的核心目的:“世良和她妈妈从伦敦回日本,不也是为了解药?在酒店翻柯南书包,怎么不想想——他一个高中生,哪来的解药?老白干能临时恢复,可永久解药需要我的血、分子配比,博士做不出来!夏令营学再多,高中生能比双博士厉害?你们是没脑子,还是把我当傻子?”

  “我从英国回日本,你们心里没数?用我姐姐威胁我,让赤井先生接近我——我早在中国读完双博士,回日本只是确认新一死没死、有没有暴露!”洛保突然提高音量,字字诛心,“你们才是有大病!一个高中生怎么成了最大威胁?他哪点成熟?真正的威胁是我!不然你们怎么又想留我、又怕我?”

  话音落,洛保突然抛出重磅炸弹:“忘了告诉你,我从7岁就是卧底。谢谢你们培养我,也谢谢我那边的人——我不只是组织的科学家,还是国内国际的警察、医生、法医、联合国医生。你们没发现,组织的钱和消息总不翼而飞?那是我做的。”

  她俯身,语气带着死亡威胁:“现在,你出不去了。不说实话,我保证你会死。我会用枪、会格斗,你们教的,我那边的人也教过。你脚要不要废,全看你——说不说实话,选一个。”

  “别以为其他人没见过我出手就觉得我弱。”洛保眼神冰冷,“我扮猪吃老虎这么久,你们怎么会发现?组织实验名单混乱、死人‘复活’、数据被删,都是我干的。你是高层,想要的是解药,还是实验数据?自己说清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洛保举起手,作势要动手,“2——说不说!别等我喊出最后一个数!”

  朗姆浑身发抖,终于崩溃:“祖宗!我说实话!”他猛地扯下脸上的假皮,撑着轮椅站起来——原本瘸着的腿根本没事,“我确实想靠解药攀高层!组织高层斗得厉害,我要是拿到解药,就能挟制研究人员……还有,我私下跟黑田兵卫有联系,想借他的力……”

  洛保看着他暴露的真面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早这样不就好了?现在,把你知道的组织高层计划、其他卧底名单,全说出来——敢漏一个字,你知道后果。”

  “组织那群疯子,把APTX4869的核心目的藏得再深,也瞒不过我。毕竟,我早把你们的核心数据库翻了个底朝天。”

  她话锋一转,看向朗姆,语气多了几分探究:“后面的计划你应该也清楚吧?比如除了人体改造,还想借着药物控制某些财团的高层?还有,我以前和琴酒、伏特加去过一个岛,当时在本子上签过名字,好像是为了寻找什么长生不老的线索,执行的是组织的秘密任务。你记不记得那个岛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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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姆愣了愣,眼神有些恍惚,过了几秒才低声道:“是……月影岛?不对,月影岛是后来案子发生的地方……应该是‘长生岛’,组织早年在那里做过初步的药物试验,收集过当地居民的基因样本。”

  “长生岛……”洛保低声重复了一遍,转头看向新一和平次,“你们应该在那个本子上看到过我的名字吧?当时本子里还夹着一份名单,上面除了我,还有伏特加和琴酒的真实名字——你们没注意到?”

  新一脸色微变,点了点头:“确实看到过,当时只觉得是组织成员的任务记录,没多想……你当时为什么会在那?”

  “执行任务,还能为什么?”洛保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对了,新一,你以前是不是问过我多少岁,我跟你说88岁,你居然还真信了?说你不成熟,你还不服气——哪有人会信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人有88岁?”

  新一的脸瞬间涨红,尴尬地别过脸:“我当时以为你是故意开玩笑,没想到……”

  “没想到我是逗你玩的?”洛保打断他,语气又冷了下来,重新看向朗姆,“还有个问题,我手上那份死亡名单,真正死亡的人有多少?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你们用我的名义做了多少脏事?”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我记得我十七岁才正式接手APTX4869的后续研究,可名单上很多人的死亡时间,都在我接手之前——你们是用了我的研究成果,还是单纯把黑锅扣在我头上?还有,你们对我的监控,简直比牛马还严,我在组织里走哪都有人盯着,连实验台的废料都要报备,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要不是我后来发现不对劲,偷偷去查仓库的实验记录,还不知道你们背着我杀了这么多人!”洛保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我之前一直以为名单上的人只是实验失败的受试者,还拼了命想找解药救他们——至于怎么救的,我没必要跟你细说,但你要记住,名单上写着‘死亡’的,不一定真的死了,很多人是我偷偷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用假身份藏了起来。”

  朗姆瘫在轮椅上,眼神涣散,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那些名单……高层确实改过。有些根本没参与实验的人,因为知道了组织的蛛丝马迹,也被标了‘死亡’,就是为了掩盖实验失败的次数,还有组织的行踪。用你的名义……是因为你当时是组织最看重的研究员,你的名头能压下下面人的质疑,也能让外界以为这些‘杀戮’都是你主导的——毕竟,一个‘冷血的天才科学家’,比‘一群疯子高层’更能让人相信。”

  “果然如此。”洛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满是寒意,“所以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科学家?是刽子手?把所有脏事都推到我身上,怪不得那么多人恨我,怪不得组织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恐惧——我没得罪任何人,却平白无故背上了这么多骂名。”

  她转头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安先生,赤井先生,你们组织里的人,是不是都把我看成这样?觉得我是个为了实验不择手段的疯子?”

  赤井秀一沉默了几秒,低声道:“一开始确实有误解,但后来知道你在偷偷救人,就明白了……”

  “明白有什么用?”洛保打断他,“那些被你们推到我头上的罪名,已经让我成了众矢之的。比如赤井秀一的妈妈,我记得她也被喂过APTX4869,可我根本没参与那次实验——当时我才十岁,连实验室的门都没摸熟!还有贝尔摩德,你被喂药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我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也被算在了我的头上。”

  贝尔摩德靠在墙边,眼神复杂:“我被喂药是二十年前,那时候你还没出生。是组织早期的研究员做的,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可组织里的人都说是我做的。”洛保苦笑一声,“我十八岁的时候变成灰原哀,今年二十岁,满打满算在组织里正经做研究的时间,也就两年多——可你们推给我的‘罪行’,从十年前就开始了。安先生,你在组织里待过,应该知道他们还把什么脏事算在我头上了吧?还有我的年龄,你们到底对外宣称我多大?

  还有我姐姐!你们在组织里到底是怎么传我的?说我为了自保,把亲姐姐宫野明美交出去送死?可我姐姐现在好好的,她就是洛溪!我爸妈也都还在,你们怎么敢编造这种谎话?”

  “眼睁睁看着姐姐死?”她重复着这句话,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你们知道我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宫野明美因抢劫银行被警方击毙’的新闻时,是什么心情吗?我甚至忘了追问报纸上写的具体细节,只觉得天塌了——可你们知道那天我在哪里吗?我和琴酒就坐在对面的餐厅里,那天刚好是我十八岁生日!”

  洛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声音却依旧带着颤抖:“琴酒把我带到那里,说要‘测试姐姐的忠诚度’,还说姐姐被警察抓了,抢劫是为了凑钱赎我。我根本不信这种鬼话,可我还是慌了,我求他放过姐姐。我给他打电话,他在车上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会尽量想办法’,还说‘很难办’,结果第二天,我就看到了那张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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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第一次没跟他吵,也没跟他说话。”她的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那段黑暗的日子,“你们不知道,后来组织里的人给我送了多少次饭,我要么把餐盘砸出去,要么直接把人轰走——我甚至觉得自己也是凶手,如果我没求他,如果我当时能更强势一点,姐姐是不是就不会‘死’在那张报纸上?”

  “可你们怎么不说,是我删了组织里所有APTX4869的核心数据?”洛保突然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甘,“一开始琴酒根本没打算真的弄死我,他只是想逼我恢复数据。可我偏不,我把所有数据清零,连复制的机会都不给你们!你们怎么不说,我为了反抗,饿了自己三天三夜,甚至想过自杀?最后被他们推进毒气室,我都没松口——那是我最激烈的一次反抗,你们怎么半个字都不提?”

  “还有姐姐以前的那个小跟班,”洛保嗤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她恨我恨得要死,说只要有机会就弄死我,理由是‘我连自己亲姐姐都能推出去’。我真是服了,这种编出来的罪名,她居然也信!你们到底把多少缺德事都扣在我头上,今天一件一件说清楚!我倒是想听听,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有多坏,有多冷血!”

  她的目光落在赤井秀一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自嘲:“怪不得赤井先生,你当初答应我姐姐要保护我,最后却做了相反的事。姐姐‘暴露’的时候,你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让我被手铐锁在实验室里——原来你也信了那些谎话,觉得我是个能牺牲亲人的冷血怪物。”

  “还有安先生,”洛保转头看向安室透,眼神复杂,“怪不得你对我的态度一直格外冷淡,眼里只有任务,没有半分人情味。原来在你心里,我也是那个‘为了实验不择手段、连亲人都能背叛’的科学家。”

  “贝尔摩德恨所有研究人员,我以前还以为是因为我爸爸宫野厚司的研究害了她,”洛保又看向靠在墙边的贝尔摩德,语气里多了几分释然,“现在才知道,跟我爸爸没关系——她恨的,是那个被你们编造出来的‘宫野志保’。可你们看看,我连她被喂药的时间都对不上,我当时还没出生,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更离谱的是年龄!”洛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满是悲凉,“你们说我两岁就能写化学论文?哈哈,我自己都想笑!我承认我七岁的时候确实懂化学,也比同龄人冷静,会一个人坐公交车去图书馆看高年级的化学书,可两岁?你们是太高看我,还是太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我甚至知道,你们还伪造过我的名字,用‘宫野志保’的名义发表过不少虚假的研究报告,”洛保的声音冷了下来,“那些报告里的实验,我听都没听过,却被算在我头上。你们是不是觉得,只要打着‘天才科学家’的旗号,再把所有坏事都推给我,就能掩盖组织的罪行?”

  “还有我去伦敦那次,”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疲惫,“我受伤住院,当时安先生也在,还带了他以前的警校同学来看我。小兰、新一、有希子干妈、优作干爸,还有贝尔摩德,都在医院陪过我。期间有个外国医生突然问我‘是不是宫野志保’,我那时候刚醒来没多久,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拿出了一篇所谓的‘我的论文’。”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医生的师父是个疯子,研究的东西跟APTX4869有关,他想让我帮忙完善研究。我当然拒绝了,我说‘不救’,结果他拿出了那篇伪造的论文,说‘这是你17岁写的,里面有解决问题的关键’。”洛保嗤笑一声,“我当时差点笑出声——那篇论文只有后半句结尾是我写的,前半句和中间的内容全是伪造的!你们说,我怎么可能在17岁写出那种连我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

  “你们把所有东西都推给我,连我没出生的时候的锅都敢丢给我,”洛保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我承认我是天才,可我不是神,更不是鬼。我会疼,会怕,会为了姐姐的‘死’崩溃,会为了反抗组织饿肚子、被推进毒气室——你们怎么就看不到这些?怎么就只会编造那些肮脏的谎言?”

  朗姆瘫在轮椅上,不敢看洛保的眼睛,声音微弱:“这些……这些都是高层的意思,我只是照着传……他们说,只有把你塑造成‘冷血无情的天才怪物’,才能让下面的人害怕,也能让外界不会怀疑到组织高层头上……”

  “害怕?”洛保擦了擦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们怕的不是我,是真相。怕有人知道,所谓的‘科学疯子’,不过是他们用来遮羞的挡箭牌;怕有人知道,组织的罪行,全是他们这群高层一手策划的。”

  她转头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你们都知道真相了。那些你们曾经相信的‘事实’,全是谎言。我不是刽子手,也不是怪物,我只是个想保护家人、想逃离组织的普通人。”

  赤井秀一的脸色凝重,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对不起,我之前误解了你。关于你姐姐的事,我确实……做错了。”

  安室透也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愧疚:“我也一样,不该仅凭组织的传言就对你下判断。”

  “道歉没用。”洛保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是道歉,是你们帮我澄清这些谎言,帮我彻底摧毁组织——只有这样,那些被冤枉的人,那些被你们推到我头上的罪名,才能真正被洗清。”

  洛保深吸一口气,抬手抹去脸颊的泪痕,语气里没了之前的激动,多了几分平静的自嘲:“行了,我谢谢你们,这么高看我。两岁写论文、未出生就害了贝尔摩德、亲手送姐姐去死……这些罪名堆在我身上,我都快以为自己真是什么无所不能的‘怪物’了。”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来往的人群,阳光落在她身上,却没驱散眼底的沉郁:“可你们忘了,我也是人。我会在姐姐‘死’讯传来时,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哭到缺氧;会在被推进毒气室时,因为怕再也见不到家人而浑身发抖;会在研究解药时,因为担心副作用伤害到新一而反复试验——这些你们看不见,也不想看见,因为你们只需要一个‘冷血的替罪羊’,一个能掩盖组织所有肮脏罪行的靶子。”

  “赤井先生,你当初答应明美姐姐保护我,最后却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我不怪你。”洛保转头看向赤井秀一,眼神里的怨怼渐渐消散,只剩释然,“毕竟你听到的全是组织编造的谎话,那些‘宫野志保冷血弑亲’的传言,换做任何人,可能都会对我心生戒备。但我希望你记住,以后再遇到所谓的‘真相’时,多问一句‘为什么’,多查一分证据,别再让谎言害了更多像我这样被冤枉的人。”

  她又转向安室透,语气平和得像在聊寻常琐事:“安先生,你之前对我的冷淡和疏离,我也理解。组织里的人把我塑造成‘危险的科学疯子’,你作为卧底,对我保持距离、只谈任务,是最稳妥的选择。但现在你知道了真相,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用‘任务’当借口,忽略了身边人的真心——比如小兰每次看到我情绪低落时,偷偷给我带的草莓蛋糕;比如博士怕我想起组织的事,总拉着我搞些没用却有趣的小发明。”

  最后,洛保的目光落在贝尔摩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带着几分释然,也带着几分无奈:“贝尔,你恨了‘宫野志保’这么久,现在知道恨错人了,会不会觉得可笑?我爸爸宫野厚司从来不是什么‘疯狂的研究员’,他当年研究药物,是想治好妈妈的怪病,是想救人,不是杀人。而我,从接手APTX4869的研究开始,就一直在找机会销毁它,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包括你。”

  说完,她转身看向站在角落的洛云和宫野厚司,眼眶重新泛红,却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爸妈,你们看我多‘厉害’呀,两岁就能写论文,没出生就能害人,这群人也太看得起我了。”

  洛云快步上前,轻轻抱住她,声音哽咽:“傻孩子,都是爸妈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宫野厚司也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沉重:“是爸爸当初太执着于研究,没早点带你离开组织,才让你被卷进这些事里。”

  洛保靠在妈妈怀里,吸了吸鼻子,又抬头看向朗姆,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还有你,别以为躲在轮椅上就没事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只是你们编造的一部分谎言吧?还有什么没说的,比如你们是不是还伪造过我的签名,用我的名义和其他黑暗势力做交易?或者说,你们还把哪些实验事故算在我头上,比如三年前那个‘实验室爆炸案’,我记得当时我明明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结果回来就被琴酒质问是不是我故意引爆的。”

  朗姆浑身一僵,眼神躲闪:“那……那个爆炸案确实是组织高层嫁祸给你的,因为当时实验失败,死了三个研究员,高层怕被首领追责,就说是你操作失误导致的……还有你说的签名交易,也有过几次,都是为了从黑市上购买实验原料,用你的名字,对方才敢接单。”

  “果然还有。”洛保冷笑一声,从妈妈怀里直起身,“你们还真是把‘宫野志保’这个名字当成万能工具了,既能当替罪羊,又能当敲门砖。不过现在好了,这些谎言我都会一点一点拆穿,让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宫野志保是什么样,你们这群高层又是什么样的货色。”

  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语气多了几分困惑:“对了,还有个问题。我记忆不太好,有些事记不清了——你们除了编造我的‘罪行’,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实质性的手脚?比如在我喝的水里加过东西,或者在我的实验器材上动手脚?我总觉得有时候会突然头晕,注意力不集中,以前以为是研究太累,现在想想,可能不是巧合。”

  朗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是……有过。高层怕你不听话,在你每天喝的咖啡里加过微量的镇定剂,剂量很小,不会立刻有反应,但长期喝会让人精神恍惚,注意力下降……还有你的实验台,三年前被人换过一个试剂瓶,里面装的不是你要的乙醇,而是稀释过的硫酸,幸好你当时发现得早,没造成事故,后来高层说是清洁人员拿错了,其实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你在实验中出错。”

  “居然真的有!”洛保的手指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你们真是连一点余地都不留,既要毁了我的名声,还要毁掉我的身体和研究!若不是我今天逼你说出来,我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觉得不舒服。”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愤怒——他们没想到组织高层居然如此卑劣,不光编造谎言,还对洛保下这种阴招。

  贝尔摩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靠在墙上的身体站直了些,眼神里满是寒意:“这群废物,连对付一个小姑娘都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怪组织越来越不成气候!

  喜欢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