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眼疾-《攻略七个男宠后,恶毒女主想跑路》

  东辰公主与北临太子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其中北临太子不举的传言再度掀起波浪。

  众人纷纷看热闹,不能孕育子嗣的太子能稳居其位多久。

  被议论的当事人跟个没事人一样,上朝下朝从不耽搁。

  让苦于算计的二皇子恨得牙痒痒,出计谋划之人更是不见踪影,朝堂上被太子步步紧逼,如今他进退不得。

  远远瞧见太子,二皇子咽下恨意露出虚假面容迎上,装模作样捶胸顿足。

  “听闻兄长近日被流言所困,小弟心痛不已。”

  路过的朝臣们脚步慢了半分,仔仔细细的听着不想错漏一个字。

  俞长风眉宇微挑,冰蓝的眼眸划过一抹趣味。

  “二皇弟今日面色蜡黄,府中男伶倒是尽力。”

  谁人不知二皇子不喜女色好男色,趣味甚是奇特。

  朝中大臣就算知道也不敢当面提起,二皇子深受国主宠爱,母妃更是当朝贵妃,谁人敢议论。

  一个‘二’字让二皇子面色难看,俞长风未回北临之前,他虽是二皇子却是明面是定下的下一任国主,

  更是北临嫡长子,这一切在俞长风回来后变了,一个不配享有皇家姓的人,凭什么坐上太子的位置,凭什么过继给皇后。

  二皇子眼角硬生生挤出抽搐笑脸,“兄长,小弟殚心竭虑为父皇分忧,那些流言蜚语竟污了兄长的耳……”

  “你倒是摸得清自己的身份。”

  俞长风说罢扬长而去。

  见二皇子单方面被碾压吃了一嘴瓜的大臣们纷纷低头疾步离去,独留下脸色铁青的二皇子,怒气横生却无发泄之处。

  朝中局势人人都看得清,人人都装聋作哑,战队和中立的大臣们心思各异。

  俞长风张扬的坐在马车中,看着信中的内容若有所思。

  当初拒绝他合作的南月国师主动合作,目标是东辰以及北临。

  他嗤笑随意扔下信笺,“有意思。”

  南月清风朗月的国师竟对君主之位感兴趣,届时名不正言不顺被天下人诟病。

  俞长风心思回转,人人都知南国国师仙人之姿,却不知其内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他突然想夺得东辰君主之位是何意?

  又或许……

  “去调查神医谷,”迟疑一瞬,“和南月公主。”

  暖暖占据南月公主身体之前,南月帝后为何纵容南月公主广招男宠,且每个男宠年龄相仿。

  暗卫领命后无良匆匆赶到马车旁禀报,“主子,东辰福乐公主抵达北临,已安置驿馆。”

  俞长风从怀中拿出绣帕包裹的一两银子摩挲,“派人盯着,莫让有心人要了她的小命。”

  小丫头在南月得暖暖喜欢,她死了暖暖会伤心。

  伤心?

  画凌烟面无表情的盯着悠然自得的国师,往日呆木的眼中充满了杀意,一字一顿的重复这句话。

  “殿下不会伤心。”

  来到醉君居后他一直保持防御姿势,右手握着剑柄,双眼紧盯着国师。

  青鹤淡笑不语伸手做出请坐的手势,喝了一口茶后不紧不慢的吐出几个字。

  “未盟主亦是公主的夫。”

  且不说杀他亦或驱逐会让暖暖伤心,他的计划还需未曾试的助力。

  一句话让画凌烟哑口无言,他们都是公主的夫,无权利决定旁人的去留。

  见他沉默,青鹤淡然一笑开门见山,“画公子如今是羽龙卫一员,”看他杀意再起话锋一转,

  “我无意透露你的身份,且会助画公子坐上监察司的位置。”

  画凌烟利落起身干脆利落拒绝。

  “不必。”

  他是不懂其中弯弯绕绕,但也知道得到便要付出代价。

  他此生只属于殿下,无人能够驱使。

  青鹤唇角含笑看着无礼离去的画凌烟不喜不怒,早知如此唤他过来不过是不要去打扰黄莺居的两人。

  想到此刻的暖暖他脸上唇角的笑意消失不见。

  再等等,还差一人。

  被众人惦念的时暖玉倒是无所事事且惬意,拿着木棍戳着地上的蚂蚁打发时间。

  昨日被未曾试掳来两人打了几架便不了了之,某人不让她回芙蓉阁,又用气鼓鼓的视线看她,好似她是个不负责任的负心人。

  这样的行为让时暖玉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他得了失心疯?”

  刚端着食物回来的未曾试听到此话鼻子都气歪了,他眉目传情一日只得到失心疯二字。

  她是故意的,确定以及肯定。

  “饿了么?吃东西。”

  实在气不过干巴巴吐出两个字走进客厅放下膳食。

  时暖玉摸不着头脑的跟进去坐在桌旁,准备拿起筷子吃东西,便见对面的未曾试朝她不停地眨眼。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眼疾就去治,”夹起鸡肉放进碗里,“浮生对这方面有研究,你可去看看。”

  难怪总对她气鼓鼓眨眼,难道真的有眼疾?

  自己的暗送秋波被解读成眼疾,未曾试气急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顾不得什么礼仪君子抬起饭碗扒饭。

  莫生气、莫生气。

  时暖玉见他不语,自认为自己猜对了,夹了菜放进他碗中。

  “慢些吃,不要噎着。”

  说着拂去他脸上的饭粒。

  未曾试一时看傻眼,心中的怒气消散。

  暖暖在关心他,暖暖在爱他。

  被呆滞怪异的目光盯着,时暖玉心中犯嘀咕,‘不会真受到什么刺激吧?’

  “生病了吗?”

  未曾试咽下口中的饭放下碗筷急忙拉住她的手。

  “暖暖,你终于知道小爷在对你抛媚眼了。”

  抛媚眼?

  三个字将时暖玉雷的外焦里嫩,艰难的问出,“这一日你频频对我眨眼是在抛媚眼?”

  未曾试自信点头,站起身脚踩凳子昂首挺胸。

  “小爷对你的心思日月可鉴。”

  再感人的氛围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时暖玉抿着嘴憋笑,实在憋不住了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阿试你……,你理解的瞪人是在抛媚眼、暗送秋波。”

  笑得肚子疼,时暖玉捧着腹坐回凳子上。

  深情表明心意遭受到嘲笑,未曾试深受打击放下脚,不可置信的寻问。

  “你再说一遍,小爷没有听清。”

  时暖玉努力收住笑,“瞪人是在抛媚眼。”

  从前她就发现未曾试是宝藏,不想竟然这般搞笑。

  瞪人、暗送秋波、抛媚眼,几个字在脑中循环,努力的捋清楚方知其中意思。

  “小爷在瞪人。”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挫败。

  未曾试失落的走到门外仰望苍穹,此生他已无颜见人。

  她难道说错了什么?

  第一次见未曾试这副模样,时暖玉不好意思再吃,走到他身边一起仰望苍穹。

  阳光很刺眼,蝉鸣叽叽喳喳叫个没完。

  “你在看什么?”

  未曾试侧头望她一眼生无可恋的叹息。

  “小爷在看漫长的一生。”

  他已无颜再面对九泉之下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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