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大理寺审讯-《特战女兵在古代》

  等众人商量完毕之后,李忠李翔众人便离开了将军府。

  李婷婷送到大门外,直到他们的马车走远后,

  才打了一个呵欠,“春梅,我先回房休息一会,

  下午若无重大要事,切莫让人来打扰我。”

  “是,小姐!”

  春梅马上回应领命,其实不用李婷婷吩咐,

  春梅也知道该怎么做,要知道昨天晚上李婷婷大半夜就醒来,

  先是在府里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厮杀,然后又是追击黑衣刺客,

  确实把李婷婷累得够呛。

  ......

  大理寺审讯室,烛光摇曳,昏黄光影在石墙上晃荡。

  室中央摆一坚实木桌,桌后三把太师椅,

  大理寺卿之位居上,椅搭虎皮,彰显威严。

  两侧副审官椅则为略小。

  地上铺粗麻毡毯,四角置铜制烛台,蜡泪凝结。

  靠墙有木架,摆满卷宗、笔墨。

  墙角水缸,水瓢浮于水面。一旁刑具架令人胆寒,

  铁链、荆条、拶子等在阴影中泛着幽冷金属光,

  似无声诉说审讯之严酷。

  此刻,大理寺卿范德彪正坐在首席太师椅上,

  他横眉入鬓,双眸深陷,瞳仁似两点寒星,

  幽冷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

  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常挂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法令纹如刀刻般深刻,更添几分严厉。

  腮边胡须浓密粗硬,根根直立,犹如钢针。

  就他这副表情,若在晚上被胆子小之人遇见,

  定会把人吓得尿裤裆。

  而其左侧副审官,则身形消瘦却透着一股精干,

  一袭青黑色官服,领口与袖口处绣着精致的云纹,

  腰束黑色革带,挂着一块羊脂玉佩,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这名副审官员的脸庞狭长,眉毛细长如柳叶,

  眼眸狭长而有神,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一丝狡黠。

  皮肤白皙,却因常在大理寺操劳而略显病态的苍白。

  此时他正紧握着手中的毛笔,随时准备记录眼前审讯的一切。

  右侧的副审官,则身材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小山丘。

  他身着深褐色官服,那官服被他健硕的身躯撑得鼓鼓囊囊,

  好似随时都会被撕裂。

  官服上的补子绣着一只展翅的雄鹰,栩栩如生。

  他浓眉大眼,眉毛犹如两把扫帚,眼睛大而圆,

  目光中透着直率与刚毅。鼻直口阔,嘴唇厚实,

  颚下留着一部短须,根根粗壮,犹如荆棘。

  “哼哼!太子殿下,下官劝您还是如实招来吧!

  眼前的那些审讯酷具,可并非您的小身板,

  能够接受得了的。”

  范得彪凶神恶煞地瞪着角落里,被绑着的太子,

  狠狠地警告他,语气中充满了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仿佛太子若不老老实实地配合他,下一步就会受到严酷的惩罚。

  太子听到范德彪的话后,当场吓得脸色煞白,

  身体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

  他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

  听到范德彪的话,他嘴唇颤抖着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范……范,大胆范德彪,你竟敢如此对待本宫,

  你们将本宫绑得那么紧,没看到本宫手臂的伤口吗?

  若是本宫有半点闪失,父皇与母后定不会放过你!”

  范德彪冷笑一声,从太师椅上缓缓起身,

  一步一步朝着太子走去,每一步都似踏在太子的心尖上。

  他走到太子跟前,俯身盯着太子的眼睛,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太子的灵魂。

  太子被吓得拼命地往后缩,却因被绳索捆绑而动弹不得。

  “范德彪,你,你到底想干嘛?你不分青红皂白,

  将本宫绑到这来,如此大逆不道,就不怕我父皇诛你九族吗?”

  “哈哈,哈哈哈!殿下,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你身为太子,理应忠于朝廷,做天下之表率。

  可你却企图想要用西域毒心散,来谋害皇上,

  如此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你还配为人子吗?”

  范德彪的声音凶狠而冰冷,句句话话都是对太子的暴击与责备。

  太子听后顿时两眼瞳孔不断放大,整个人都被气炸了,

  “范德彪,你少给本宫安罪名,

  你这分明就是载赃陷害,首先本宫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西域毒心散,

  更不可能去毒害父皇,就算是退一万步,

  此事就是本宫所为之,难道本宫会傻得将毒药,

  一直留在卧室里,等着被人发现吗?”

  太子由于过于激动,据理力争时,还不小心弄到了他左臂的伤口,

  一时间,伤口又再次流起血来。

  而范得彪一旁的两位副审官对视一眼,左侧的副审官轻轻摇了摇头,

  继续提笔记录,右侧的副审官则微微皱眉,

  似乎在思索着太子话语中的破绽。

  范德彪听到太子的辩解之后,冷酷地大吼一声:

  “殿下,您既然如此嘴硬,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就休怪下官无情,来人啊,准备上刑具!”

  说罢,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其实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借这股气势妄图压垮太子的心理防线。

  太子听闻,脸上惊恐之色更甚,但仍强撑着大喊:

  “范德彪,你敢!你若敢动本宫一根毫毛,

  待本宫昭雪之日,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宫再说一次,本宫绝无谋逆之心,定是有人蓄意构陷!”

  此时,一旁的两位副审官神色微变。

  左侧的副审官率先放下笔,他走到范德彪身旁,

  轻声劝说:“大人,且慢。”

  接着他向右侧副审官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将范德彪拉到门外。

  右侧副审官低声道:“大人,他毕竟是太子。

  咱们目前虽有证据在手,可若真有冤情,

  一旦出错,你我皆难辞其咎。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倘若我等贸然用刑,

  恐怕会酿成大祸呀!”

  范德彪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晓他们所言非虚。

  他回头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屋内瑟缩的太子,

  心中暗自思忖,这案子背后似乎确有诸多疑点尚未理清,

  要真仅凭眼前这些就对太子用刑,

  万一有差池,自己的仕途乃至身家性命可就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