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吓尿了-《无限流:我嘞个豆,这个入有桂》

  “淅沥沥——滴答、滴答……”

  江熵突然的变化让丸子头少女胯下一松,下一刻一股暖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淅淅沥沥地在地上晕开了一片水渍。

  一股刺鼻的骚臭味以丸子头女生身下的水渍为中心弥漫在这片并不算太宽阔的区域中,惹得周围的众人一阵捂鼻皱眉。

  江熵也皱了皱眉,虽然他自从进入这个监狱之后就把【半尸嗅觉】和【半尸听觉】给关闭了,只在需要的时候才打开,但是这股骚臭味哪怕只是以普通人的嗅觉来感受也已经足够遭人厌弃了。

  “真恶心。”

  江熵松开自己的手,丸子头女生从空中坠落,落地后双腿的无力导致她直接瘫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自己制造的那滩水渍上面。

  甩了甩手,好似要把手上沾染的污秽给甩出去,江熵不再理会瘫坐在地上因为恐惧双目无神的丸子头女生。

  小丑罢了。

  “诶,江熵江熵,你为什么要把她的花色告诉她啊?我还以为你会打断她的四肢让她等死呢。”

  眼看江熵走了回来,古月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面对丸子头女生的不爽和厌恶,转而变成了满满的明媚笑容。

  “打断四肢那不就太没有意思了吗?在这个红心J的游戏里,搞玩弄人心来杀死别人才是更有戏剧性也更有趣的杀人方式吧?”

  江熵耸了耸肩,露出了略有些恶劣的笑容,

  “而且,她让我感觉有点恶心,我也不想脏了我的手。”

  江熵补充道。

  “哇,是诶是诶,一想到她一边猜疑自己的花色究竟是不是梅花一边向着其他人求助却都被拒绝,最后只能在绝望与恐惧中进入囚房。”

  古月的眼睛一亮,这种剧情展开可比打断四肢让她直接面对死亡有意思多了。

  “比起那种被打断四肢面对死亡没有任何破解方法,这种让人感觉仿佛只是九死一生,自己还有一丝存活希望的感觉则会让人不顾一切地挣扎,然后在挣扎中感受更加深层的绝望。”

  古月眼睛越说越亮,

  “而进入囚房后,等待她的就只有,说错花色然后被炸死,或者侥幸说对了花色然后出来后失去一切可以信任的人然后等待下一轮的审判,这是多么的绝望啊,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江熵,你简直就是个天才。”

  古月一把抱住江熵,一脸陶醉地在江熵的胸口拱来拱去,肆意地吸取着属于江熵的味道。

  江熵也没有拒绝古月的这种行为,相反,他现在感觉有点尴尬。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去想那么多,他就是想着他把那个丸子头女生的花色告诉她,这样她很可能就会因为不敢相信他而特意避开梅花,转而胆战心惊地从另外三个花色中作出选择,最后随着“BOOM!”的一声,绝望地被炸死在囚房里。

  不过既然古月已经主动将自己迪化成了这副模样,自己也没必要去扫了她的兴致,此时也只好轻轻将手掌放在眼前这个合法小萝莉的脑袋上顺其自然地rua起了对方的脑袋和其上柔顺的头发了。

  ……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一次进入牢房猜测花色的时候。

  期间,丸子头女生不出所料地各种找人帮忙,如同一只疯狗一样,但是结果呢?

  她要不就被像避瘟神一样躲开,要不就是得到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的答案,甚至有几次她已经得到了自己真正花色的答案“梅花”也因为这和江熵和她说的花色一样而完全不敢相信。

  而随着询问次数越来越多,丸子头女生也对别人口中自己的花色越来越不敢相信,在这么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中,她已经从他人口中凑齐了整整四个花色,这完全就已经和没有问任何人没有区别了。

  当然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是擅长心理学的人或者如果这个丸子头女生还能保持理智,那么多多少少都能从这些人说出她的花色时的神态中获取到不少信息从而推断出自己的真实花色。

  但是此时的丸子头女生却已经因为恐惧连精神都有些恍惚,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精力去判别出谁的话是真的谁的话又是假的了。

  只见丸子头女生,浑浑噩噩踉踉跄跄地走进属于自己的囚房,绝望地等待着自己的终局。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去惹江熵这个煞星,明明之前如果听话不再去招惹他俩自己在那群傻子里也能混得风生水起,甚至可以轻松通关这个红心J游戏,结果现在却都没了,自己很可能在这一轮就要淘汰出局然后被脖子上的这个项圈炸死了。

  直到此时这个可笑的女人还是如此的愚蠢且傲慢,她还在以为自己会死是因为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然而事实上她却是死在了对其他人的傲慢和把除了自己的所有人都当成傻子的愚蠢上。

  “BOOM!”

  随着一声爆炸声,大屏幕上,属于丸子头女生的头像永远地暗了下去。

  “切,运气真好,居然一轮就死了。”

  看着大屏幕,古月有些不屑地说道。

  “好了好了,那种达沙贝死了也就死了,刚好也不用出来碍眼了。”

  江熵安抚着古月说道。

  “啪、啪、啪……”

  一阵有节奏的鼓掌声从远处传来。

  江熵和古月循声望去,只见之前那个教唆受气包背刺反杀光头佬的蓝衬衫男人带着另一个灰衬衫男人缓缓走向两人。

  “真是精彩的杀人表演啊,我很欣赏你啊。”

  蓝衬衫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笑盈盈地走向江熵二人,

  “我想和你做朋友,哦不对,是和你们两个做朋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呢?”

  说罢,蓝衬衫男人目不斜视,直勾勾地看向江熵,仿佛已经确信他就是两人中的话事人似的。

  江熵没有立刻回答对方,而是面带审视地上下扫视着突如其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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