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卖惨必须够震撼,干票大的-《强撩欢宠:摄政王的马甲又掉了》

  白凤宸不但想跟沈绰合葬。

  他想直接把沈绰送进火葬场。

  好事儿没有,坏事一定找她!

  但凡有宫妃驾前陪侍的场合,就必定有陈贵妃闹事。

  一来二去,沈绰成了阖宫上下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沈绰不怕,不惹她的就算了,但凡敢来挑衅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皇贵妃命人在她的药里投毒。

  她就在宫宴上,往皇贵妃的舞鞋上撒了杯酒。

  结果,皇贵妃的舞,跳着跳着,开始脚疼。

  那舞鞋上柔韧的皮子,勒进白嫩的双脚里去,找了刀工最好的太医,才好不容易卸下来。

  最后,脚是保住了,舞却一辈子都不能跳了。

  小翠奇怪,私下里偷偷问自家主子,“娘娘,皇贵妃的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绰在初冬的湖边,无聊折干枯的柳树枝儿,“她脚上的鞋,是天下舞者都艳羡的珍品,柔软的小羊皮,用鲜嫩的鬼柳树汁浸泡,穿在脚上不但轻若无物,而且还可踢踏作响,风情十足。不过可惜……”

  她没接着往下说。

  可惜鬼柳树汁泡过的东西,若是沾了水,可就不得了了。

  会急剧收缩变形。

  娘亲曾经是苍梧洲的帝姬,见识过真正的好东西,沈绰幼年习舞时,曾经听娘亲有意无意念叨过此事,就记住了。

  又过了几日,德妃也找上门来。

  寻了个由子,要拿小翠问罪。

  她不敢打沈绰,打小翠却是轻车熟路。

  当初太监小李子,就是被这么打死的。

  沈绰自然是不能由着她嚣张,抄起棍子亲自上,将德妃连带着她那七八个宫女太监,一道全都打了出去!

  从此,病秧子陈贵妃,在后宫立棍!

  谁敢不服,大可来战!

  阴谋诡计无所遁形,明刀明枪所向披靡。

  最重要的是,闹翻天了,皇上都不管!

  皇上要留着陈贵妃掐桃花!

  沈绰用了小半年的时间,登上了宫斗巅峰,却越来越郁闷。

  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过得越好,白凤宸越是坦然。

  以前,她拖着病体,替他趴墙头,他还会关照几句。

  现在,她能打能杀了,他连一句关照的话都没有。

  每日除了按时差公公过来,知会她今晚该在哪里出没,其他的,便没什么了。

  沈绰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与白凤宸,反而越来越不圆满。

  怎么办呢?

  看来要卖惨!

  而且普通的惨,不够。

  心疾这种,太慢太磨人,顶多换他过来看上一眼,许个风光大葬之类的,日子久了,触动不够,根本没办法圆满。

  一定要够震撼!

  够刺激!

  干票大的!

  沈绰又溜达到湖边,放眼望向湖面。

  不夜京的冬天,特别长。

  湖边,立着一只石碑,上面是白子卿写的几个大字,“西子湖”。

  此时,湖心尚未结冰,而湖畔周围水浅的地方,已经有了冻住的迹象。

  沈绰笑眯眯回头,对小翠吩咐,“去,招呼大家伙儿,来陪本宫游船!”

  宫里最能打的娘娘要坐船看风景,所有被点名的妃子都得陪着。

  冬天湖上风大,西子湖边上都是光秃秃的柳树,冷得连只水鸟都没有,不知道要看什么鬼。

  湖上画舫,挤满了穿着棉袄,披着裘皮,冻得脸蛋通红的妃嫔。

  沈绰左手拉着皇贵妃,右手拉着德妃,来到画舫船头,看风景。

  “你们看,那儿多美!”

  皇贵妃和德妃:……?

  什么都没看见。

  但是她们是已经被打服了的人,能说什么?

  “是啊,真的好美啊!”

  “哎呀,不随妹妹上船,都不知冬日湖上,还有这等美景。”

  沈绰拉着两个人的手,仔细挑选了一下。

  还是德妃比较胖一点。

  于是放开皇贵妃的手,低声对德妃道:“既然景色这么美,不如我们游湖吧?”

  “啊?啊——!”

  德妃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巴掌推进湖里!

  紧接着,沈绰也跟着跳了进去!

  皇贵妃先是傻了眼,接着眼珠儿一转,放开嗓子尖叫:“救命啊——!出人命啦——!德妃妹妹落水了!”

  她把陈贵妃也在水里这件事给隐了。

  冬天的湖水,看似没有成冰,可水中都是细碎的冰碴!

  金枝玉叶的娘娘,掉进水里去,又穿得那么厚,棉衣浸了水,只会越来越沉,根本浮不上来!

  用不了多久,就得冻成冰坨子了!

  船上乱成一团,眼看着要出人命,忽然,只见明明已经沉下去的德妃,又重新浮了上来。

  “快救人!快救人!”

  船上此时除了宫妃,只有两个掌舵的太监,跳下水去帮忙,七手八脚将沉如母猪的德妃托住,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人重新捞上画舫。

  这时,远处一道银白身影,蜻蜓点水,踏着冬日的浮冰,凌空飞跃而来!

  白凤宸听说陈氏闹着满宫嫔妃陪她游船,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正好今日无事,就过来转转,远远在岸边望着。

  谁知,人影还没望到,就听见出事了。

  皇上身影,如一支银白的羽箭,落在画舫之上,所有人匆匆见驾,接着又忙着救人。

  场面混乱。

  白凤宸眸光一凛,四下扫视,“朕那姓陈的呢?”

  这几个字,跟揪着每个人的脖领子问:我那小心肝儿呢?

  有什么区别?

  德妃哇地吐出一口水,颤巍巍伸手,艰难指向船舷,“在,在下面……”

  所有人:哇靠!水里还有个陈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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