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有人闹事-《带着别墅穿越,我扛起粪桶去种田》

  “儿啊,瞧我给你带回来的媳妇,长的不咋样,但是我刚刚看了,身子细白的很呢,你有福啦,还不带下去洗洗,晚上成了这好事。”

  老妪冲着屋内的汉子说话。

  朱金凤吓得瑟瑟发抖,

  只见一个驼背跛脚的矮小老头走出房间,他身形只到朱金凤的胸口,估计站直的话一米五都没。

  但是力气却格外的大,拽着朱金凤的双手,把她拖到屋子里。

  朱金凤被拽的手腕生疼。

  老汉皮肤又皱又黑,好似那锅底的灰。

  一口黑黄色的牙齿,布满了黄垢和牙结石。

  奇臭无比。

  闻一口都要昏厥过去,同死耗子味道一般,鼻毛长的窜出鼻孔,上面还沾染了青黄色的粘稠物。

  眼睛小的眯成缝。

  皱纹都能夹死苍蝇。

  连老乞丐都不如。

  朱金凤想逃走,被老头一巴掌扇昏过去,他替朱金凤洗好澡,将她抬到床上。

  明明自己脏的不行,还嫌朱金凤邋遢。

  真是少见。

  天色一黑,屋里就传来一些声音。

  茅草屋只有一间卧房,平时老妇都是跟儿子挤的。

  今天儿子有新媳妇了,得给她生大金孙。

  她拿起薄被睡在了堂屋里。

  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老妇美美的睡觉了。

  天未亮,

  朱金凤就被老妇拽起来干活。

  先是洗了衣服,然后做野菜汤当早饭。

  又被拉去山上砍柴挖野菜。

  这日子过的都不如在破庙的时候。

  朱金凤想逃走,可惜老妇死死的看住她。

  只要她转个身,老妇就连忙拽住她衣服,根本跑不掉,哪怕想小解,这死老太婆都站在她身边盯着。

  白天干活,晚上造娃。

  还吃不饱,日日野菜汤。

  短短几天,朱金凤就瘦成干了。

  越来越丑。

  画面一转,顾氏酒楼里生意好的不行,顾二苗虽然忙的不可开交,却很满足。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在酒楼当掌勺的。

  妹妹还给自己开出了10两银子的天价工钱。

  未来可期。

  顾南溪今日无事,特意去陪干娘逛街。

  买了好些衣服,还有首饰。

  她也得了几套。

  午饭自然是到自家酒楼吃。

  来到二楼包厢,今天恰好有干娘爱吃的糖醋肉。

  “小溪呀,你去帮娘跟后厨说,多放些糖,我爱食甜。”

  “好嘞,娘你歇息会,喝杯酸梅汤,我去去就回。”

  两人早已亲密无间,跟亲母女一样。

  出来逛街就带了两个侍卫拎包。

  顾南溪下了楼梯,交待好二姐,刚从厨房出来,一楼大厅就吵闹起来。

  “我就想吃白切鸡,为何没有?什么破地方,这也没有,那也没有,还开个劳什子酒楼,赶紧关门算了!”

  “客官,请您注意用词,我们顾氏酒楼向来都是这么卖吃食,您要是不想吃,就请换一家!”

  小二是顾南溪买的仆人,比雇来的好用,说话自然也比打工的有底气。

  他们可是冠了顾姓的。

  这种客人一看就是故意找茬,没钱还要硬装。

  估计是看吃不起,假装想走吧。

  “你什么意思!把你家掌柜的叫来!这态度真是胆大包天,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小二呢!你是贵客还是我是贵客?主次不分?你这店往后要是能开下去我徐世文的名字倒着写!”

  徐世文昨天刚跟这群狐朋狗友喝完花酒,人还未清醒。

  这才有胆子大闹酒楼。

  顾南溪双手交叉,抱在胸口。

  冷着脸过来。

  “呵呵,你徐世文什么时候这么牛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的酒楼关门!”

  听见顾南溪的声音,

  徐世文吓了个仰倒。

  跟见了阎王爷似的。

  “小,小溪,你怎么在这?”

  估计是害怕顾南溪再给他泼粪。

  他猛的后退几大步。

  “你不是要见掌柜的吗?我来了,你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

  顾氏酒楼...

  顾氏...

  顾南溪...

  徐世文酒醒了大半。

  她竟然这么厉害,连酒楼都开起来了。

  原本已经不喜欢顾南溪的心,再次跳动起来。

  徐世文这段时间把家里的积蓄花的干干净净。

  连两年后备考的银子都没了。

  实在是青楼的红儿太过娇柔,把他迷的不知姓甚名谁了。

  家中的柔娘早就被他抛到脑后。

  小溪这么有钱,

  要是嫁与自己,指缝里每日流出个几两,他岂不是过的美不可言?

  到时候天天去找红儿给他唱曲儿。

  徐世文眼珠子一转,

  顾南溪就知道他想放什么屁。

  “你们三个,把这腌脏玩意给我丢到外面去,真是脏了我的酒楼!”

  一声令下,

  三个下人火速把徐世文抬起来。

  重重的一扔。

  “哎哟——”

  徐世文屁股都快摔成四瓣了。

  “你们!光天化日的,就敢对我行凶,我要去县衙状告你,让县令大人把你关进大牢好好整治一番,除非你给我弄个包厢,安排一桌酒席,好好赔罪,不然等着官差来抓你吧!”

  徐世文本以为吓唬住顾南溪了。

  谁知顾南溪一个白眼翻上了天。

  她懒得搭理这脑残。

  回到二楼包间同干娘聊天去了。

  一个刚吃完饭出来的热心肠大爷把徐世文嘲笑了一番。

  “你们别在这大放厥词了,这位顾南溪可是县令干女儿,找官差抓她?你别把我们大牙笑掉了,官差敢抓吗?怕是活够了吧,赶紧走吧,别再把自己折进去,你这样子就不像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哪来的脸面装阔气。”

  大爷吃过的盐比徐世文走过的路都要多。

  虽然徐世文穿着唯一的绸缎衣服,可是他连发冠都没有,长发用一块深色细布绑在头顶,腰间没有任何玉佩,甚至大热天的连把折扇都没,更别说其他首饰配件了。

  估计身上五两银子都掏不出来。

  啧啧,

  真是世风日下。

  穷苦人家非要装公子哥,这下好了,撞墙上去了。

  真丢人。

  徐世文脸色铁青,今日在同窗面前跌了相,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但是又不敢再造次,只能灰落落的离开。

  身上没了银子,也没法请客了,徐世文终于回了家。

  柔娘一人在镇上的出租屋里苟活,每日只能吃一餐糙米粥。

  徐世文分文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