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决裂-《四合院:我成了何雨柱》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

  何雨柱从轧钢厂辞了后自然知道会遭受很多非议,当然他不在意别人背后怎么说他,毕竟他也会和娄晓娥背后蛐蛐他人。

  甚至你当面问,只要主观不带有恶意,何雨柱都能够笑着回应。

  一开始院里人以为厂里或上面对何雨柱另有安排,和他相处的时候还称呼他“何厂长、何领导”之类的,后来发现他这两年除了偶尔去做做饭就没在上班,态度随之变了。

  何雨柱并不在意,别人对你的态度取决于你的地位,再说详细点是你能够给别人带来多少利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院里冒出一种说法,何雨柱不是自愿辞掉厂长的位子,他是受到清算的那一批,至于为啥只是闲赋在家,是因为厂里念他没啥大恶网开一面,甚至还有说是因为娄晓娥。

  议论自己何雨柱能接受,伤害自己家人不行,于是何雨柱开始调查,最后发现线索来自阎家,确切的说是阎解成。

  阎解成和许大茂有一点挺像,两人认为自己是文化人,因此看不起何雨柱这个厨子,对何雨柱当上厂长,阎解成嫉妒的发狂。

  在阎解成心里何雨柱当上厂长的主要原因是他巴结上了领导,不然他一伺候人的臭厨子凭嘛当领导。

  知道真相的二何雨柱二话没说直接把阎解成从他家里面拖出来暴打一顿,脸扇肿了,嘴巴扇的血流不止。

  刘光天和刘光福赶来后想动手被何雨柱阻止了,气不过的两人“呸呸”朝阎解成脸上吐口水。

  气疯的阎解成报了公安,了解前因后果公安后象征性的批评了何雨柱,连医药费都没让他出。

  阎解成自然不服,大吵大闹,这时候的公安可不是后世,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再加上这时代人道德水准比较高,一个年轻点公安指着阎解成鼻子大骂:

  “狗东西再吵我扇你信不,你不就是嫉妒何雨柱吗?有本事你正面和他硬钢我还当你是个爷们,背地里偷偷传人家媳妇坏话,打死你都活该。”

  “何雨柱待你家不薄,你媳妇的工作是他帮忙找的,你家一小业主那十年没少受他庇护,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呸,狗东西。”

  骂完阎解成他又指着于莉:“白眼狼,何雨柱不但帮你找了工作,这些年你之所以能够顺风顺水还不是看人家的面子,你真当自己有多少本事,呸,一个被窝里果然睡不出两种人。”

  小公安似乎还不解气,转头骂起了阎埠贵:

  “你也配当老师,一天天不是算计这就是算计那,你还挺自豪,瞧你养的几个白眼狼,对自己师傅和恩人都这态度,将来看谁给你养老。”

  阎埠贵最自豪他那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不过他这人多多少少要点脸,知道自己大儿子一家和老二确实对不住何雨柱,讪讪赔笑:

  “同志您说的对,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这两小子。”

  年轻小伙一听他这么说更烦了:“教育个屁,教育他们如何当白眼狼,如何忘恩负义?如何背后捅自己恩人一刀?老东西将来你后悔的那天别来找我们哭诉孩子不孝。”

  阎埠贵忍不住反驳,“哪能,我自己的孩子我了解,都是好孩子。”

  “脸皮真厚...”小伙还要继续喷下去,年老些的公安打断了他:“小王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所里还有事。”

  “何厂长,我们先回去了,有空来所里坐坐,我们所长经常骂您不知道去看看他。”

  年长的那位走前忽然来了这么句,何雨柱明白他在给自己站台,笑呵呵的回道:

  “过两天我寻摸点东西就过去。”

  “回见了您。”

  “柱子...”阎埠贵想跟何雨柱说些什么,何雨柱没搭理,和娄晓娥刘家二兄弟说笑着回各家。

  “这叫什么事儿。”阎埠贵懊恼的拍着大腿,有心说老大你现在满意了,家里说两句说呗,非跑外面说人家媳妇人家打死你都不冤,但看着阎解成满脸血话变成了。

  “老大媳妇你还愣着干啥,抓紧骑上我的自行车送解成去医院,今天呢就不收你俩车费了。”

  这话一出,于莉彻底心寒,你儿子都成这熊样了你还想着你那三瓜两枣,老娘以后肯定不伺候你,谁爱伺候谁伺候。

  没走远的四合院街坊们也甚是无语,有人鄙视,有人叹息,有人看看阎埠贵又看看易中海,似乎在想这两人晚年会不会同病相连,没人床前尽孝。

  “破船还有三千钉。”回到家门一关贾张氏忍不住开口,“你们看到没,人家明显向着何雨柱,最后那句分明是在警告院里人。”

  “奶奶还是您看的清。”棒梗接过话茬,“何叔余威尚在。”

  秦淮茹感慨道:“谁说不是呢,细细想来,从何大清走后傻柱好像一下变聪明了,他走后傻柱没吃过什么亏。”

  “被逼的呗。”贾张氏最有发言权,“我这些年何尝不是如此,如果不泼辣不胡搅蛮缠,咱家早被人吃吃干抹净了。”

  “说来还是要感谢易中海,这院里最不希望也不能容忍吃绝户的就是他。”说到这贾张氏突然想到了啥,话锋一转。

  “棒梗,小当,槐花,你们三以后对易中海多亲近点,还有淮茹你有空多陪陪老易媳妇聊聊天。”

  “妈,我这些年从未落下,不然您以为棒梗怎么接的易叔的班。”

  槐花最像秦淮茹,反应最快:“奶,妈你们是想吃...”

  贾张氏轻轻点了点槐花额头: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那种缺德事咱家不干,将心比心,咱位像傻柱对聋老太太那样对你易爷爷一家,将来谁也说不出话来。”

  “知道了妈,奶。”

  刘海中回到后院眼睛滴溜溜转,似乎想到了啥好主意,拿了瓶刘光天送的酒朝中院老易家走去,过一会又去前院叫来了阎埠贵。

  易中海老伴弄了两个小菜后出门去买卤菜,老哥仨推杯换盏,你一言我一语,忆往昔峥嵘岁月,颇有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