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年男性这么说，林牧便直接问道“大叔，按照你刚才的说法，这家服装厂虽然换了法人，也换了名字。
但其实这家服装厂，一直是你在经营是吗？”
听了林牧的问题，老年男性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出了服装厂，指着他们眼前大片的厂房说道“是啊，这家服装厂一直都是我在经营的。
我从上世纪90年代末，一直经营到现在。
你们眼前看到的这片厂房，以前都是我这一家服装厂的厂址。
那会我不光做国内的生意，还会做外贸的生意。
从我这个车间里做好的衣服，会发到全球各个地方。
可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服装厂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我刚才也跟你说了，我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改善厂子的经营状况，可是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我不得不缩小企业规模，将用不到的厂房租出去，来维持厂子的基本运行。”
说完这句话，老年男性看着厂区里来来回回进出的车辆，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好像他能够透过这些忙碌的车辆，看见厂子之前的繁华。
听老年男性这么说，林牧又立刻上前说道“大叔，既然这个厂子一直是由您在经营，那么我想问一下，你这边还能找到19年前，在你这工作过的员工名单吗？”
听林牧这么说，老年男性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问道“19年前的员工名单，我这应该是有的，就是找起来可能得费点劲。
不过警察同志，你要这玩意干什么呀？”
听老年男性说能找到，林牧立刻说道“大叔是这样的，我们市局有一件19年未破的悬案。
现在有线索表明，当年这起案件的死者，很可能是你厂子里的员工。
所以我们需要调取你厂子里的员工名单，一一核实他们的身份，看看能不能找到案件的死者。”
听了林牧的解释，老年男性立刻说道“原来是这样，你要的名单我这应该能找到，但是就是有点难找。
那些东西全部都被我放进仓库了，你们要是不嫌麻烦，就跟我去仓库寻找吧。”
说完这句话，老年男性便领着林牧他们，往仓库的方向走。
路上，老年男性又不解的问道“不过警察同志，为什么案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连死者是谁都不清楚啊？”
林牧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大叔，我记得你刚才说，你这个厂子从上世纪90年代末，就建在这里了。
那我也想问你一下，你听说过19年前，凌河里打捞出来的无头女尸案吗？”
听了林牧的问题，老年男性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有些兴奋的说道“小同志，你说的是很多年前，有一个打鱼的，在凌河里捞出一具，没有头，也没有手脚的女尸案吗？
这事我当然听说过了！
我记得那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正是我厂里生意比较好的那几年。
发现尸体的那天，厂里好多人都已经没有心思工作了，全都跑到凌河边上去看热闹。
由于那具女尸没有头的缘故，所以公安局的人，还有许多热心市民，都拿着打捞工具在凌河里面捞东西。
那个时候，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那个女的是因为红杏出墙，被自己的老公杀了。
还有人说，那个女的是个站街女，被人劫财劫色，又杀人抛尸。
更有甚者，还扯出了水鬼杀人的鬼话。
那段时间，我厂里很多住宿舍的小姑娘因为害怕，都纷纷辞职了。
我这边订单催的急，那边还找不着人来干活，真是愁的头都大了！
不过这件事当时虽然红极一时，但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渐渐的被人淡忘了。
警察同志，你今天要是不提起这件事，我也都已经把这事忘了。
不过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这起案子还没破呢？”
听着老年男性这随口一问，林牧顿时觉得有些脸热。
一起发生在19年前的案子，时至今日还未被侦破，确实让他们这些搞刑侦的，有点抬不起头。
可是老年男性并没有察觉到林牧的不好意思，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说小伙子，你们今天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这起案子来的吧？
难道你们怀疑，19年前那具飘在河里的尸体，是我这个厂里的员工？
这怎么可能呢！？
小伙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虽然我这是个民营企业，但是我之前可是国营工厂的管理者。
当年我这个厂子，实行的全都是老国营工厂的管理制度。
我们厂里不管是长期工还是临时工，上下班都要签到的。
如果谁没有正常上班，那都是需要交假条的。
就连职工宿舍，都有宵禁的时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厂子里的员工，怎么可能死在河里没人知道！？
就这么说吧，只要是那个员工第二天无故旷工了，我这个当老板的保证第一个知道！”
听了老年男性话后，林牧点了点头说道“大叔，我相信你刚才说的内容。
但是我们既然查到了相关的线索，总要过来核实一下不是？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这件事和你的工厂没有任何关系，那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如果我们能在你这里找到，和当年案件有关的线索。
我们也好顺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将当年的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再说了大叔，这件案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这起案子背后的真相吗？”
听林牧这么说，老年男性也没再说什么，抬手打开了仓库的大门，指着放在货架上的一排文件说道“那些就是我从这个厂子建厂以来，所有的办公资料。
由于那个年代没有电脑和办公系统，所以这些办公材料全部都是手写的。
你们要是想看，就自己过去找找吧。”
说完这句话，老年男性走上前，看着那一排排落满灰尘的文件说道“我之所以还留着这些东西，就是想证明我这个厂子曾经的辉煌。
要是它们真的能帮你破案，也算我这么多年的积攒有了价值！”
但其实这家服装厂，一直是你在经营是吗？”
听了林牧的问题，老年男性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出了服装厂，指着他们眼前大片的厂房说道“是啊，这家服装厂一直都是我在经营的。
我从上世纪90年代末，一直经营到现在。
你们眼前看到的这片厂房，以前都是我这一家服装厂的厂址。
那会我不光做国内的生意，还会做外贸的生意。
从我这个车间里做好的衣服，会发到全球各个地方。
可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服装厂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我刚才也跟你说了，我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改善厂子的经营状况，可是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我不得不缩小企业规模，将用不到的厂房租出去，来维持厂子的基本运行。”
说完这句话，老年男性看着厂区里来来回回进出的车辆，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好像他能够透过这些忙碌的车辆，看见厂子之前的繁华。
听老年男性这么说，林牧又立刻上前说道“大叔，既然这个厂子一直是由您在经营，那么我想问一下，你这边还能找到19年前，在你这工作过的员工名单吗？”
听林牧这么说，老年男性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问道“19年前的员工名单，我这应该是有的，就是找起来可能得费点劲。
不过警察同志，你要这玩意干什么呀？”
听老年男性说能找到，林牧立刻说道“大叔是这样的，我们市局有一件19年未破的悬案。
现在有线索表明，当年这起案件的死者，很可能是你厂子里的员工。
所以我们需要调取你厂子里的员工名单，一一核实他们的身份，看看能不能找到案件的死者。”
听了林牧的解释，老年男性立刻说道“原来是这样，你要的名单我这应该能找到，但是就是有点难找。
那些东西全部都被我放进仓库了，你们要是不嫌麻烦，就跟我去仓库寻找吧。”
说完这句话，老年男性便领着林牧他们，往仓库的方向走。
路上，老年男性又不解的问道“不过警察同志，为什么案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连死者是谁都不清楚啊？”
林牧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大叔，我记得你刚才说，你这个厂子从上世纪90年代末，就建在这里了。
那我也想问你一下，你听说过19年前，凌河里打捞出来的无头女尸案吗？”
听了林牧的问题，老年男性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有些兴奋的说道“小同志，你说的是很多年前，有一个打鱼的，在凌河里捞出一具，没有头，也没有手脚的女尸案吗？
这事我当然听说过了！
我记得那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正是我厂里生意比较好的那几年。
发现尸体的那天，厂里好多人都已经没有心思工作了，全都跑到凌河边上去看热闹。
由于那具女尸没有头的缘故，所以公安局的人，还有许多热心市民，都拿着打捞工具在凌河里面捞东西。
那个时候，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那个女的是因为红杏出墙，被自己的老公杀了。
还有人说，那个女的是个站街女，被人劫财劫色，又杀人抛尸。
更有甚者，还扯出了水鬼杀人的鬼话。
那段时间，我厂里很多住宿舍的小姑娘因为害怕，都纷纷辞职了。
我这边订单催的急，那边还找不着人来干活，真是愁的头都大了！
不过这件事当时虽然红极一时，但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渐渐的被人淡忘了。
警察同志，你今天要是不提起这件事，我也都已经把这事忘了。
不过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这起案子还没破呢？”
听着老年男性这随口一问，林牧顿时觉得有些脸热。
一起发生在19年前的案子，时至今日还未被侦破，确实让他们这些搞刑侦的，有点抬不起头。
可是老年男性并没有察觉到林牧的不好意思，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说小伙子，你们今天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这起案子来的吧？
难道你们怀疑，19年前那具飘在河里的尸体，是我这个厂里的员工？
这怎么可能呢！？
小伙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虽然我这是个民营企业，但是我之前可是国营工厂的管理者。
当年我这个厂子，实行的全都是老国营工厂的管理制度。
我们厂里不管是长期工还是临时工，上下班都要签到的。
如果谁没有正常上班，那都是需要交假条的。
就连职工宿舍，都有宵禁的时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厂子里的员工，怎么可能死在河里没人知道！？
就这么说吧，只要是那个员工第二天无故旷工了，我这个当老板的保证第一个知道！”
听了老年男性话后，林牧点了点头说道“大叔，我相信你刚才说的内容。
但是我们既然查到了相关的线索，总要过来核实一下不是？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这件事和你的工厂没有任何关系，那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如果我们能在你这里找到，和当年案件有关的线索。
我们也好顺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将当年的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再说了大叔，这件案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这起案子背后的真相吗？”
听林牧这么说，老年男性也没再说什么，抬手打开了仓库的大门，指着放在货架上的一排文件说道“那些就是我从这个厂子建厂以来，所有的办公资料。
由于那个年代没有电脑和办公系统，所以这些办公材料全部都是手写的。
你们要是想看，就自己过去找找吧。”
说完这句话，老年男性走上前，看着那一排排落满灰尘的文件说道“我之所以还留着这些东西，就是想证明我这个厂子曾经的辉煌。
要是它们真的能帮你破案，也算我这么多年的积攒有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