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甄嬛传——余莺儿(4)-《综穿之配角不按照剧情走》

  闻言,欣常在倒是准备帮惠贵人说几句。

  但,她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听道丽嫔说:“人心隔肚皮!貌似良善的人,未必就真的良善。”

  “那貌似凶狠的人,也并非双手沾满鲜血。”

  “人心最是难测!”

  “臣妾不似惠贵人那般不似与莞贵人日夜相守,心意相通,自然不知莞贵人的性子。”

  丽嫔说得随意,但那眼神却格外暧昧,也引得其他人看向她。

  “你......你怎可胡言乱语。若真是她毒如蛇蝎,皇上又怎会给她椒房之宠?”

  惠贵人被气得都站了起来,她万万没想到丽嫔如此龌龊。

  居然将他们的姐妹之情,想得如此不堪。

  富察贵人忍不住就轻笑出声,她看着惠贵人,道:“确实!但,皇上未必不会被奸人蒙蔽。毕竟,她那张脸确实颜色好。”

  “若不是她做了亏心事,她怎就惶惶不安?”

  “既然她没问题,便是太医技术不精。像这等子医术平庸的太医,便该赶出宫中去。”

  富察贵人看向了惠贵人,眼眸中的恶意都快溢出的眼眶子。

  惠贵人心里觉得奇怪,富察贵人历来与她们无过节,为何要针对她们。

  “皇后娘娘,温太医最是了解莞贵人的病情。”

  “若是换了他,莞贵人的病好了,倒也无所谓。若是病更重了,那可怎么得了!”

  惠贵人知道温实初是嬛儿的人,她必定会护下。

  丽嫔用手绢轻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道:“皇后娘娘,臣妾也就只说了惠贵人与莞贵人姐妹情深,怎么就成了胡言乱语?”

  “莫不是两人之间还有其他不可言说的情意?”

  丽嫔嘲讽的看着惠贵人,这女人也太急了。

  或者说遇到甄嬛的问题,她就像是失了智般。

  “皇后娘娘,臣妾与莞贵人是清白的,断没丽嫔说得那些。”

  惠贵人彻底急了,她有种身在荒岛,孤立无援的感觉。

  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安陵容的身上,妄图她帮自己说两句。

  但,安陵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绢,那模样像是浑然不知她们谈话内容般。

  “惠贵人,你与莞贵人姐妹情深,众姐妹都知道,你也不用如此反应激烈。”

  皇后乐得看热闹,她就喜欢看她们互相伤害。

  “是啊!惠贵人未免表现得太过激了。我等也就羡慕惠贵人与莞贵人这样的姐妹情而已。”

  “两人在宫中相互扶持,亦如以前的皇后娘娘与纯元皇后般。”

  曹贵人的双眸中尽是羡慕,她的话也让原本乐得看戏的皇后变了脸色。

  不过转瞬即逝,她笑着看着惠贵人,道:“听了曹贵人说起姐姐,本宫倒也想起了与姐姐在王府的日子。”

  “姐妹同在府中,自然也是高兴的。”

  “只可惜姐姐红颜薄命,年纪轻轻便去了!”

  说了这话,皇后还装模作样擦拭着泪水。

  众妃连忙劝慰,皇后才收了泪雨,浅笑道:“扰了各位妹妹的兴致。”

  众妃连声称不敢。

  “在入宫后,惠贵人便迫不及待就去见了还是答应的莞贵人。”

  “只不过,惠贵人也是大家闺秀,应当懂尊卑与长幼。”

  “难道,在惠贵人的眼中莞贵人比敬嫔还尊贵?”

  华妃又怎会轻易放过惠贵人,她眼神轻慢的看着她,顺带看了眼敬妃。

  那个眼神多少有些瞧不上。

  说得话,也像是在挑拨离间。

  敬嫔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她向来敦厚善良,也不愿与人为恶。

  再说了,莞贵人与惠贵人都得宠,她也不愿与之为敌。

  她正准备说她们是姐妹情深,自己不在意这些。

  便听见富察贵人说:“唉!这宫里历来都是拜高踩低,没想到大家出身的惠贵人也是这般。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敬嫔娘娘,您可瞧见了?没了圣宠,就算是个贵人也当您是空气。”

  “说来,还没人像惠贵人这般藐视宫规,不尊主位,想来是在家里嚣张惯了。”

  富察贵人的话,犹如将敬嫔的脸皮子撕下来,放在地上踩了几脚。

  敬嫔心中有怒意,却又不敢说。

  正如那句话没圣宠,呼吸都是错的。

  “敬嫔娘娘,臣妾并无对你不敬之意。”

  惠贵人脸上露出了慌张之色,连忙出言解释道:“臣妾初来宫中,心中彷徨失措,便想着找自家姐妹说说话,定定神。”

  “听惠贵人这话,你是觉得皇宫是龙潭虎穴?不然怎么就彷徨失措了?连规矩都忘记了?”

  曹贵人抓住了她语气中的把柄,继续问道。

  惠贵人百口莫辩。

  她只能跪下请罪,道:“皇后娘娘是臣妾失了礼仪,违了宫规,请皇后娘娘责罚。”

  “初来乍到,又是等级森严的皇宫,你又年纪小,总会不够周到妥帖。”

  “今日既然有姐妹提到,便罚你抄写宫规50遍,以示警示。”

  皇后无奈的摇摇头,只能顺应大家的意思,直接罚她抄写宫规。

  “多谢皇后宽恕!臣妾领罚!”

  惠贵人大方领罚,倒是显得方才的计较落了下乘。

  但,这些话也落到了敬嫔的耳中,与她们生了嫌隙。

  惠贵人自然是知道的,她想着等下散去便跟敬嫔道歉,好好赔礼。

  华妃见此事落下帷幕,她轻瞥了眼皇后,语气讽刺的说:“皇后娘娘不愧是皇后,处事就是公允,顺应皇上。”

  皇后心中大惊,她与华妃关系势如水火。

  她这般恭维着自己,更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能得华妃妹妹一句夸赞,倒是难得。”

  皇后稳定了心神,全力应对华妃的出招。

  见皇后郑重其事的样子,华妃唇角微勾,道:“虽说我大清以满汉一家为国策,但先满蒙后汉也是祖规。”

  “昔日妃嫔请安的时候,身为汉军旗的惠贵人与莞贵人却站在第一排。”

  “这……”

  “看来皇后娘娘自己也认为满军旗、蒙古,不如汉军旗。”

  华妃挑衅的看着皇后,美眸间的嘲讽之意异常明显。

  皇后变了脸色,拍桌而起,指着华妃说:“华妃,你大胆!”

  惠贵人、敬嫔等人连忙跪下,齐声道:“皇后娘娘,息怒!”

  华妃无所畏惧的站了起来,毫不畏惧的说:“皇后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这事也就是姐妹间说笑而已!”

  “这事怎么看都像是惠贵人与莞贵人狼子野心,剑指后宫之主。”

  “不然,怎么会越矩?明晃晃的站到了富察贵人与博尔济特贵人的面前。”

  华妃也是突然想明白。

  何时汉军旗能成为皇后了?

  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

  居然认为自己能当皇后。

  最多也只是皇贵妃。

  惠贵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语气坚定的说:“皇后娘娘,臣妾与莞贵人绝无越矩之心。”

  “你和莞贵人无越矩之心?那就是皇后娘娘想要打压富察贵人与博尔济吉特贵人?”

  华妃再次将问题抛给了皇后。

  皇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当初她看见了却没纠正。

  本就是想打压两人。

  博尔济吉特出了多位皇后,甚至孝庄太皇太后也姓博尔济吉特。

  虽说现在都是吉祥物,但万一吉祥物走大运了。

  她不敢赌,所以当莞贵人与惠贵人跪在第一排的时候,她并未计较。

  当时华妃也未计较,为何突然就提起了这件事。

  “华妃倒是记性好!这么久都记得。只是当时没提出来?”

  “本宫记得,你也是有协理后宫的权力的。”

  皇后未答,反而询问华妃为何当时没说出来。

  华妃倒也不慌不忙,她看着皇后,道:“臣妾以为皇后故意安排,为得是敲打新晋妃嫔。”

  “但,现在出现了闹鬼的事情。臣妾就突然想起了,所以就顺便说说。”

  华妃把玩着手绢,说得随意。

  皇后的目光从华妃的身上移到了惠贵人的身上,眼神变得深邃。

  富察贵人像是没看到皇后的眼神变化一样,鄙夷道:“要说啊!这宫里没人比莞贵人大胆。初入宫,还是常在便住进了主殿。”

  “崔槿汐乃是碎玉轩的掌事姑姑,居然去答应身边伺候。”

  “倒也是让臣妾大开眼界。”

  “此事可知,她胆子大。那现在心神不宁,是真又是假?”

  “莫不是装模作样,妄图躲避请安之事?”

  富察贵人慢悠悠的说,现在有玛嬷在,她才不会管莞贵人。

  众人脸色各异,华妃笑看着惠贵人,双眸之中尽是趣味。

  “皇后娘娘,莞贵人对您向来尊敬有加,若不是病重,又怎么会不来请安?”

  “再说了,她是否病了,这是太医说的,又不是她做得了决定的。”

  惠贵人立马反驳道,她觉得富察贵人越来越讨厌了。

  “哦。臣妾还听了人说温实初与莞贵人是青梅竹马。”

  “太医不能给普通大臣请脉,温实初却经常去甄家请脉。现如今两人又同在宫中,只怕……”

  富察贵人并未说出来,却让众妃嫔浮想联翩。

  惠贵人回头瞪着富察贵人,她生气道:“富察家也是好家教,富察贵人嘴巴上下一碰,倒是给人安了个罪。”

  闻言,富察贵人并未生气,反而浅笑道:“富察家的家教自然是好。臣妾之母教导臣妾侍奉皇后皇上,不可失仪,误了富察家的名声。”

  “臣妾做到了!但,惠贵人做到了吗?”

  “况且,在场的人也听见了,本主可说了什么吗?”

  富察贵人嘲讽的看着惠贵人,反正已是敌对,何至于留脸面。

  皇后头疼得不行,她看了眼富察贵人,道:“富察贵人受了惊,便回去好好休息,最近都不用来请安了!”

  皇后觉得糟心,什么时候富察贵人这般能说了。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富察贵人才不管皇后是什么想法,不用来请安,她便能多睡些时间多好。

  “绣夏,你去请章弥去碎玉轩看看莞贵人的病情。”

  “温实初先放回府中去,等皇上回来再做打算。”

  “崔槿汐藐视宫规,送回内务府,重打三十大板,赶出宫去。”

  “惠贵人接连违反宫规,罚俸半年,禁足一个月。”

  “绘春,你去内务府查查是哪两位姑姑教导的莞贵人与惠贵人。”

  “如此敷和,失职,使得惠贵人与莞贵人屡屡违反宫规。”

  “姑姑教导不善,重打三十大板,送往辛者库做苦役半年。”

  皇后心中有怒气,她明明想要华妃与莞贵人打擂台,她好收渔翁之利。

  却没想到莞贵人如此之蠢,错处百出,抓都抓不完。

  “全都散了吧!”

  皇后无力的挥挥手,她从未这般心烦过。

  好似以前忽视的细节全都冒了出来。

  “臣妾告退!”

  华妃敷衍又随意的行行礼,最先离开景仁宫,其他人紧随其后。

  看到华妃的样子,皇后撑着自己的头,难受道:“剪秋,本宫的头好疼!”

  “娘娘,奴婢去请章太医。”

  剪秋担忧得不行,她现在恨不得以身替娘娘受苦。

  皇后挥挥手,无力的说:“不要去!先让他去看看莞贵人。今日富察贵人提到的事情,你怎么看?”

  皇后确实想让莞贵人与华妃打擂台,但她也不想莞贵人势大,不可控。

  “奴婢觉得此事倒也能在皇上面前提提。因着那张脸,皇上肯定舍不得弃掉,但,可以除掉温实初。”

  剪秋觉得后妃有相熟的太医,此乃是大忌,最好是让她孤立无援。

  “嗯!本宫也是这样想的。敬嫔是个老好人,惠贵人无礼的事情,她也不管。”

  “此事总是要有些惩罚。敬嫔作为咸福宫主位,管束教导宫中妃嫔不善,罚俸三个月,抄写宫规30遍,半个月之内,本宫要见到。”

  皇后撑着头,闭着眼睛下令道。

  老好人又如何,若是牵连到自己的利益,她们还能毫无隔阂吗?

  “是!”

  剪秋领命下去,她准备吩咐人去做此事。

  *

  出了景仁宫,华妃看着敬嫔那张平静的脸,讽刺道:“整日丧着个脸,跟个死人一样。难怪皇上不爱来找你。”

  “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敬嫔历来就是这样。”

  丽嫔鄙夷的看了眼敬嫔,心里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