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底下闹腾得沸反盈天的众人，柳州老神自在时不时喝口水润润嗓子。
与罗海等几个管理层人员对视一眼，皆无奈地耸了耸肩。
一个个的，以为就你们觉得离谱、觉得不合理？就你们反对、抗议过？
其实，底下工人们的心情，他们再理解不过了。
毕竟这一幕在两天前，他们与陈峰讨论此事时，简直如出一辙。
你们才 p1、p2 级别，我们可是 p3、p4 级别，月薪千元打底。
说出去别人怕是会笑话我们是不是白日梦做多了。
“啪啪啪！”
几分钟时间转瞬即逝，待众人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柳州拍了拍手。
等众人安静下来后，再次开口说道：“你们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
大家还记得我之前走进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
“第一句话？”
“这和我们的诉求有什么关联吗？”
“还有最重要的是，柳厂长进来后第一句话说的啥来着？”
众人被柳州这突如其来、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弄得呆愣了片刻，面面相觑。
半晌过后，一个女工一脸自豪地高高举起手，站了出来。
在众人万众瞩目的目光下，她先是迅速咳嗽了两声。
而后，十秒过去了，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
“？”
“？”
众人满脸无语地看着这个女工，你举手站出来就只是为了咳嗽两声？然后就没下文了？
“这位同志，你刚刚举手是想表达什么嘛？”柳州也好奇地问道。
“柳厂长，你刚刚不是问我们，你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嘛！我记得呀！”女工一脸奇怪地回答道。
“那你这死丫头，举手后倒是说啊？”李婶气得不行，直接抬手给了女工两个脑瓜崩。
这个憨货女工正是她侄女李惠，小时候让她读书，她非要去喂猪。
之前在辨认厂名的时候就当了回显眼包，连厂名都不认识。
现在又举手却不吭声，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刚刚说了啊？”李惠委屈地捂住额头。
“说了？说了什么？我们怎么没听见？”此刻在场众人的头上无疑全是大大的问号。
“好了！李婶！可能刚刚我没听清！要不让这位同志再说一遍？”眼看李婶又抬手准备再赏两个脑瓜崩，柳州连忙开口解围。
“哦！”李惠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
“咳！咳！”
一分钟过后，众人都傻眼了，李惠这次咳嗽倒是一声比一声响亮，可咳嗽完你倒是说啊！
“死丫头！你是在逗我们玩呢！信不信我揍你啊！”李婶抓狂地看着侄女，心里焦急万分。
她和张振华算是第一批吃到老板红利的人，侄女就是第二批。
现如今侄女也和老板签订了合同，并且已经出师，成为了正式的掌勺人员。
按上个月掌勺人员的福利待遇，侄女这个月工钱最少也有两百多打底。
这么好的老板，这么好的工作，以前做梦都不敢想。
而侄女现在这是什么行为？第一次还能解释为开玩笑，那这第二次算什么？
戏耍大家？还是当着全厂工人的面戏耍厂长、戏耍管理层？
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啊，侄女这种行为，会让工人们怎么看她？让管理层、厂长，甚至是老板怎么看待侄女？
想到这儿，李婶的脸都白了，满脸紧张，惶恐不安。
“姑…姑姑！别打！”
“我刚刚说了啊！厂长进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咳！咳！’两声啊？”李惠满脸不知所措与害怕，话语间已然带上一丝哽咽。
不知所措是因为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
明明记得厂长进来之后就是先咳嗽了两声啊，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害怕则是因为姑姑那难看的脸色和蓄势待发的打人姿势。
作为从小被姑姑带大，有着因调皮十多年挨打的丰富经验，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次自己要完了。
要“躺板板”的那种完！
“咳咳？”
“咳咳？”
“厂长刚刚进来第一句话是‘咳咳’？好像？还真是？”
众人回想了片刻后，发现好像还真没毛病，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由都转头看向正喝着水的柳州。
“噗！”
“咳咳咳！”
正喝着水的柳州听完李惠的解释，脸瞬间一黑。
刚刚喝到口中的水一时没忍住，一下子喷了出来。
至于咳嗽，完全是被水呛的！
“我……！”柳州一时无言以对。
他也仔细回想了一下，进来后自己确实先是咳嗽了两声。
“咳咳”两声从嘴巴发出声音，勉勉强强也能算得上是第一句话。
看着眼含泪珠、可怜巴巴的小姑娘李惠，他硬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总不能去和一个憨货小姑娘计较她那奇特的思维方式吧，而且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
“那咳嗽后面一句话你还记得吗？”尽管心里有些无语，但柳州还是尽量温和地问道。
“后面一句？”还挂着泪珠的李惠，用那清澈且憨厚的眼神，既迷茫又紧张地看着李婶。
天老爷！厂长又问我了，怎么办？
来个人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吧！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看我干嘛？你倒是回答啊！”李婶眼睛一瞪，无力地看着侄女。
这个憨货，不该出风头的时候非要当显眼包，该表现的时候却又畏畏缩缩。
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
“那我说了？姑姑你不能打我？”李惠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再不说！我现在就打！”李婶双手叉腰，恼火地说道。
“那！接…接老板通知？”李惠视死如归般说完后，双手下意识地护住额头和屁股。
好似下一刻几个脑瓜崩就会毫不留情地赏过来。
“对咯！就是这句！”柳州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事态总算是回到正轨了。
“接老板通知！然后规章制度也全是老板独立制定！
还有！你们看看这几个字！然后大声读出来！”
柳州说着，拿起写有规章制度章程的红纸，来到众人跟前，指了指最底下的一排字。
“最终解释权归老板（陈峰）所有？”
与罗海等几个管理层人员对视一眼，皆无奈地耸了耸肩。
一个个的，以为就你们觉得离谱、觉得不合理？就你们反对、抗议过？
其实，底下工人们的心情，他们再理解不过了。
毕竟这一幕在两天前，他们与陈峰讨论此事时，简直如出一辙。
你们才 p1、p2 级别，我们可是 p3、p4 级别，月薪千元打底。
说出去别人怕是会笑话我们是不是白日梦做多了。
“啪啪啪！”
几分钟时间转瞬即逝，待众人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柳州拍了拍手。
等众人安静下来后，再次开口说道：“你们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
大家还记得我之前走进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
“第一句话？”
“这和我们的诉求有什么关联吗？”
“还有最重要的是，柳厂长进来后第一句话说的啥来着？”
众人被柳州这突如其来、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弄得呆愣了片刻，面面相觑。
半晌过后，一个女工一脸自豪地高高举起手，站了出来。
在众人万众瞩目的目光下，她先是迅速咳嗽了两声。
而后，十秒过去了，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
“？”
“？”
众人满脸无语地看着这个女工，你举手站出来就只是为了咳嗽两声？然后就没下文了？
“这位同志，你刚刚举手是想表达什么嘛？”柳州也好奇地问道。
“柳厂长，你刚刚不是问我们，你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嘛！我记得呀！”女工一脸奇怪地回答道。
“那你这死丫头，举手后倒是说啊？”李婶气得不行，直接抬手给了女工两个脑瓜崩。
这个憨货女工正是她侄女李惠，小时候让她读书，她非要去喂猪。
之前在辨认厂名的时候就当了回显眼包，连厂名都不认识。
现在又举手却不吭声，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刚刚说了啊？”李惠委屈地捂住额头。
“说了？说了什么？我们怎么没听见？”此刻在场众人的头上无疑全是大大的问号。
“好了！李婶！可能刚刚我没听清！要不让这位同志再说一遍？”眼看李婶又抬手准备再赏两个脑瓜崩，柳州连忙开口解围。
“哦！”李惠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
“咳！咳！”
一分钟过后，众人都傻眼了，李惠这次咳嗽倒是一声比一声响亮，可咳嗽完你倒是说啊！
“死丫头！你是在逗我们玩呢！信不信我揍你啊！”李婶抓狂地看着侄女，心里焦急万分。
她和张振华算是第一批吃到老板红利的人，侄女就是第二批。
现如今侄女也和老板签订了合同，并且已经出师，成为了正式的掌勺人员。
按上个月掌勺人员的福利待遇，侄女这个月工钱最少也有两百多打底。
这么好的老板，这么好的工作，以前做梦都不敢想。
而侄女现在这是什么行为？第一次还能解释为开玩笑，那这第二次算什么？
戏耍大家？还是当着全厂工人的面戏耍厂长、戏耍管理层？
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啊，侄女这种行为，会让工人们怎么看她？让管理层、厂长，甚至是老板怎么看待侄女？
想到这儿，李婶的脸都白了，满脸紧张，惶恐不安。
“姑…姑姑！别打！”
“我刚刚说了啊！厂长进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咳！咳！’两声啊？”李惠满脸不知所措与害怕，话语间已然带上一丝哽咽。
不知所措是因为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
明明记得厂长进来之后就是先咳嗽了两声啊，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害怕则是因为姑姑那难看的脸色和蓄势待发的打人姿势。
作为从小被姑姑带大，有着因调皮十多年挨打的丰富经验，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次自己要完了。
要“躺板板”的那种完！
“咳咳？”
“咳咳？”
“厂长刚刚进来第一句话是‘咳咳’？好像？还真是？”
众人回想了片刻后，发现好像还真没毛病，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由都转头看向正喝着水的柳州。
“噗！”
“咳咳咳！”
正喝着水的柳州听完李惠的解释，脸瞬间一黑。
刚刚喝到口中的水一时没忍住，一下子喷了出来。
至于咳嗽，完全是被水呛的！
“我……！”柳州一时无言以对。
他也仔细回想了一下，进来后自己确实先是咳嗽了两声。
“咳咳”两声从嘴巴发出声音，勉勉强强也能算得上是第一句话。
看着眼含泪珠、可怜巴巴的小姑娘李惠，他硬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总不能去和一个憨货小姑娘计较她那奇特的思维方式吧，而且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
“那咳嗽后面一句话你还记得吗？”尽管心里有些无语，但柳州还是尽量温和地问道。
“后面一句？”还挂着泪珠的李惠，用那清澈且憨厚的眼神，既迷茫又紧张地看着李婶。
天老爷！厂长又问我了，怎么办？
来个人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吧！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看我干嘛？你倒是回答啊！”李婶眼睛一瞪，无力地看着侄女。
这个憨货，不该出风头的时候非要当显眼包，该表现的时候却又畏畏缩缩。
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
“那我说了？姑姑你不能打我？”李惠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再不说！我现在就打！”李婶双手叉腰，恼火地说道。
“那！接…接老板通知？”李惠视死如归般说完后，双手下意识地护住额头和屁股。
好似下一刻几个脑瓜崩就会毫不留情地赏过来。
“对咯！就是这句！”柳州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事态总算是回到正轨了。
“接老板通知！然后规章制度也全是老板独立制定！
还有！你们看看这几个字！然后大声读出来！”
柳州说着，拿起写有规章制度章程的红纸，来到众人跟前，指了指最底下的一排字。
“最终解释权归老板（陈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