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长鸣,深红蒸汽列车缓缓驶出霍格莫德站台,白烟在六月湛蓝的天空下拖出长长的尾巴。 温柔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着城堡最后的尖顶消失在起伏的山峦后,嘴角止不住上扬——一个多月来压在胸口的思念,此刻像被放飞的金飞贼,扑棱棱飞向远方。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