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咯噔文学现场-《99岁被亲孙捅死:重生狂宠孙女》

  陆西辞突然转头看向杨玉贞,眼神先是定了定,像是捕捉到什么异样,跟着轻轻挑了挑眉,下巴微抬,那神情拿捏得恰到好处。

  江晚意瞧着,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陆西辞这模样,要是去拍戏准保行。那眼神里的疑惑,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活脱脱就是在问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简直能当成表情范本。

  杨玉贞本不想多说,她向来习惯自己拿主意,可看了眼旁边的余东海,还是开了口:“二楼最里面那间包间里是什么人?刚才我们进来时,窗户有个男人拉着窗帘子,不光冲我翻了个白眼,还吐口水!”

  “咦,这也太恶心人了!” 江晚意立刻皱起眉,配合地接话,语气里满是嫌恶。

  “就是啊,什么人这么没规矩!” 包打听也帮腔。

  她最近总觉得江晚意这捧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都快赶上自己这个 “捧场王” 了,这会儿自然不能落了下风。

  陆西辞听着,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转头对余东海说:“老余,麻烦你帮着打听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东海心里直犯嘀咕:不是吧?老陆你这浓眉大眼的北方汉子,啥时候变得这么计较了?

  别人不过是瞪了你身边的人一眼,吐了口口水,至于这么当回事吗?

  他忽然想起坊间常说的 “很多首长都败在妇人手里”,难不成这话要应在老陆身上?

  可再一想,杨玉贞终究还不是他家里人……

  余东海在饭店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的人多了,心思转得快,这么琢磨着,心里突然 “咯噔” 一下……

  余东海不知想到了什么关节,刚才那点不以为然瞬间没了,脸上立刻堆起郑重,连忙点头:“包在我身上。”

  他领着人往里走,饭店里头瞧着格外敞亮,地面铺着磨石子,光溜溜的泛着亮,花纹层层叠叠,倒有几分后世大理石的精致。

  墙面没刷寻常白灰,反倒贴着暗花绸缎,墨色底纹上缀着细碎的银线缠枝纹,灯光一打,隐约晃着柔光。

  二十几张方桌整齐排列,红木桌面擦得锃亮,能照见人影,桌腿都包着铜皮,瞧着就结实。

  墙角摆着两盆半人高的柿子树,树头上难得还挂着红果子,全都熟透了,衬得整个店堂既大气又透着点讲究 —— 在这地界,算得上顶好的大饭店了。

  余东海引着几人进了包间,里头更显雅致。墙上没贴绸缎,反倒挂着几幅字画,墨色山水透着股清劲,禽鸟图里的雀儿仿佛要从纸上飞出来,笔触灵动得很。

  杨玉贞瞅着觉得好看,却完全没认出这是中国美院院长韩美林的手笔 —— 这位大师如今正下放到安省,日子过得清苦,哪想到自己的画会挂在这样的饭店包间里。

  她要是知道,怕是当场就得琢磨着去认一下人,估计随便请一餐就能换到一幅画,毕竟现在这点代价,往后可是能翻出几十万、上百万的价值。

  江晚意凑近了看,由衷赞叹:“这画得真好!”

  她有双识美的眼睛,能看出笔触里的功底,却没那鉴宝的本事,更不认得韩美林 —— 毕竟不是画圈的人,普通人能叫出名字的画家,顶了天就是张大千、齐白石,再往下的几乎说不上来。

  余东海一听,立刻摆手:“喜欢就带走!这幅你们先拿着,库里还有不少,我回头让他们再裱一幅挂上。”

  陆西辞在一旁多问了句:“是名家名作吗?”

  余东海笑了:“哪能啊,就是下面县城一个画画的人送的,不值钱。”

  江晚意一听更乐意了:“那这幅就给我吧,我自己回头找地方裱起来。我妈也要开饭店,挂着正好,这人画得确实有味道。”

  她虽不知画家名头,但还是那句话,她天生艺术审美力很强,瞧得出绝非寻常美术老师能画出来的,透着股旁人没有的灵气。

  余东海痛快应下:“行!我回头让伙计收拾好,全给你装起来带走。”

  反正不值钱,又没什么利益牵扯,顶多算朋友间的顺水人情,陆西辞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

  郑绪东站起来,找到水瓶,麻利地给大家倒了茶水。

  小肥崽儿刚在动物园跑累了,这会儿趴在杨玉贞怀里不动弹。

  杨玉贞笑着摸摸她的脖子,发现里面汗湿了,赶紧从包里拿出手帕子,垫在她后背,前面也塞了一块吸汗,又取了热毛巾给她擦手、擦脸、擦脖子。

  那细致劲儿看得余东海直点头:“玉贞姐带孩子是真细致。”

  江晚意一脸得意:“我妈最会带孩子了,我得跟我妈好好学学。”

  陆西辞点菜时很随意:“来些拿手菜,够大家吃就行。玉贞姐喜欢吃辣一点的,给孩子来碗清淡的。”

  其他人都是年轻人,啥都能吃,哪用得着特意记着。

  余东海答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不多时便回来,脸上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表情:“楼上的是温老师,玉贞姐,你会不会是误会了?”

  在他印象里,温老师向来儒雅斯文,翻白眼、吐口水这种举动,怎么也不该出现在那张脸上。

  陆西辞转头看向杨玉贞,正要说话,杨玉贞却先开了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亲家母的姐夫,就是这位温老师。之前他们俩在饭店偷情被我撞见了,这事儿我一个字都没往外说,结果她自己心虚,反倒在部队军属大院里给我造黄谣。”

  “什么?”

  陆西辞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拧得紧紧的,显然动了怒。

  这种龌龊事,在女眷堆里传得飞快,男人们大多后知后觉,他也是头一回听说。

  这也太可恶了,江夫人自己不要脸自己脏得要死,整天 还想欺负干净人!

  造黄谣 这事对于女性来说,杀伤力极大,仅次于死亡。

  陆西辞立刻考虑,要怎么样妥善的处理这件事情,怎么样让玉贞姐干干净净的摘出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