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我愿意-《重生八五:一人一枪狩猎林海雪原》

  话是这样说,可李小婉心底深处却没有半分真正的抗拒之意,那推拒的力道轻飘飘的,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林阳那只带着厚茧的滚烫大手,已经熟稔地抚上她腰间柔软紧绷的绸缎小袄料子,隔着一层薄棉和绸子,那温度和探索的意图清晰无比。

  林阳低下头,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耳廓细密的绒毛上,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他故意坏笑着,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婉儿,刚才咱俩亲娘话都撂到这份儿上了,就差拿铜锣在咱俩耳朵边上哐哐敲了。”

  “亲都定了,酒席也摆过三回了,满村上下谁不知道你李小花是我林阳的人了!”

  他手臂收得更紧,让她柔软的曲线毫无间隙地紧贴着自己硬朗的胸膛,感受他蓬勃的心跳和要把人融化的体温。

  “说起来,流水席散场那天晚上,我就该一鼓作气把你从李家炕上扛回来才对!”

  他轻咬着李小婉那小巧滚烫的耳垂,舌尖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细微战栗。

  “这会儿开窍了也不算晚。没看咱俩的老爹都眼巴巴,摩拳擦掌等着抱大胖孙子了吗?”

  他顿了顿,气息拂过她的颈侧,声音更柔和了几分,带着沉甸甸的郑重承诺:“婉儿,往后咱要是有福气,真能生两个带把儿的小子,一个跟我姓林,扛林家的门户,传林家的香火!”

  “另一个,就随你姓李!给你爹娘顶门立户,让他李家的香火也旺旺地烧起来!”

  这话语如同滚烫的烙铁,不偏不倚,“滋啦”一声印在了李小婉心尖最柔软最深处的那点隐秘盼望上。

  那份迟来却无比巨大的感动,像初春解冻的洪水,汹涌奔腾,瞬间冲垮了她所有残余的少女矜持和羞涩。

  她怎会不知?

  自家爹心头盘踞多年,如同磐石般沉重的心结。

  没有儿子,在老一辈眼里,就跟那绝了根的树差不多!

  可又有什么法子?

  娘当年生下她们姐妹四个,身体彻底亏虚了。

  大夫当时就把话说得铁板钉钉,再生恐怕就是一尸两命!

  打那以后,爹脸上的光就黯淡了。

  尽管在家里从不说一句抱怨的话,可身为长女的她,从那日渐沉默佝偻的背影和偶尔深夜里沉沉的叹息里,早已读懂太多无处诉说的悲凉和无奈。

  如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林大哥,亲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倘若真有造化生了两个男丁,其中一个就能堂堂正正地继承李姓,替李家撑起门面,延续香火!

  这在当下的乡下,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做梦都梦不到的天大好事!

  简直像一道撕破阴霾的光,狠狠照进了爹娘日渐灰暗的心坎里。

  滚烫的泪水瞬间充盈了她的眼眶,视线模糊。

  “林大哥……”

  李小婉的声音瞬间哽咽,水汽蒙住了那双清亮的眸子,所有的顾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嘘!”

  林阳用手指轻轻抵住她柔软湿润,微微颤抖的唇瓣,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带着诱哄般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刚才咱娘是咋嘱咐的?该叫我啥?”

  李小婉只觉得一颗心像刚学会跑的小羊羔,“扑通扑通”地疯狂乱跳,几乎要撞破胸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那动人的红霞,一路从耳根蔓延至脸颊、脖颈,烫得惊人。

  她抬起那双仿佛被山中清泉洗过,此刻却泛起朦胧水光的明眸,定定地望进林阳深邃的眼底,没有半分犹豫。

  樱唇轻启,那声音轻柔软糯如同春风拂过蜜糖,却又带着一股豁出一切去的决然和坚定:“林大哥……我……我愿意……这辈子跟着你!下辈子跟着你!下下辈子……也要赖着你!”

  声音虽轻如蚊蚋,却字字千钧,重重砸在林阳的心尖上。

  “只要……只要你不嫌弃婉儿蠢笨……婉儿生是你林家的人,死是你林家的鬼!生生世世都……随着你!”

  这是最朴素的乡村爱情誓言,也是最重最重的承诺,带着将一生一世托付的虔诚。

  林阳凝视着怀中因激动和羞涩微微颤抖的人儿,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和近乎执拗的认真。

  四目相接的刹那,他清晰地看到了那双漂亮眼眸里深不见底的柔情,浓得化不开。

  如春水般既清澈又滚烫,几乎要将他每一根筋骨都浸泡得酥软融化。

  他的大手在那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间留恋了片刻,那触感温软细腻如同抚摸着最上等的云锦绸缎。

  终于忍不住,掌心缓缓上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轻柔却又有力地握住了少女初初绽放的柔软丰盈。

  隔着厚厚的棉袄和里面一层薄薄的小袄,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与惊人的弹性温热。

  李小婉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只是顺从地微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

  她温软的身子更深地依偎进他滚烫的怀抱,冰凉滑腻的脸颊紧紧贴上他厚实坚硬的胸膛。

  其实,就在那流水席散去的深夜,她就在昏暗冷清的闺房里,心头乱撞,却又带着隐秘期盼地傻傻等着了。

  等着她的林大哥像传说中的抢亲一样,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带她回家。

  两家不过几步远,喜宴散场,她就该名正言顺地是他林阳炕头上的新媳妇了。

  只是他,当时懵懵懂懂,直到此刻方才惊觉。

  如今心头被巨大的惊喜,和那番关于未来子嗣的郑重承诺彻底填满。

  所有的羞涩都化作了心甘情愿的献祭,无声地融化在他炽热如烙铁般的目光和滚烫怀抱里。

  窗外,零星的雪花依旧不紧不慢地飘落着,像细碎的鹅毛,无声地覆盖着银装素裹的大地。

  扫完雪的村里汉子们,此刻都在自家烧得烫屁股的热炕头上,就着脆生生的腌芥菜疙瘩条,喝着热乎的棒子面糊糊。

  没人乐意顶着刀子似的寒风跑出来瞎溜达。

  没了“白毛风”鬼哭狼嚎般的呼啸,但寒气仿佛淬了冰的钢针,扎得人脸生疼。

  不过屋里的热炕绝对是烧得透透的。

  靠着这延绵无际、蕴藏着无尽财富的巍巍长白山,谁家也不缺烧炕取暖的枯枝断木。

  家里但凡有个手脚勤快,能顶门立户的壮实汉子,夏秋两季就早早把一冬的柴禾备得堆成小山。

  足够烧得炕头滚烫如火盆,将这严冬的酷寒驱散殆尽。

  而此时,林家的东屋里,滚烫的火炕之上,只有两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织缠绕在暖烘烘,带着泥土和草木灰气息的空气里。

  那张由林阳亲手剥下来,刚鞣制好不久的厚实熊皮大衣,被从热炕头上扒拉下来,随意搭在翻卷起的被子上。

  林阳紧搂着怀里这具温软得如同初春新柳,又散发着淡淡少女馨香的身子,像是拥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生怕稍一松手就消失不见。

  李小婉温顺地蜷缩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之下,小巧的下巴搁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听着那“咚咚咚”如同擂鼓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和巨大的幸福将她温柔地包裹。

  仿佛漂泊无依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平静温暖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