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澜烈用药牵制燕烬野-《A爆!黑白两道真千金又掉马了》

  燕烬野拉出他对面的椅子坐下,“谁规定没研制出解药就不能肆无忌惮?”

  “我现在只有一年可活,潇洒些应该也没什么。”

  澜烈带着压迫感的目光看向他,“你要是安分守己,我可以考虑继续给你提供缓解毒性的药。”

  “你再活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燕烬野冷笑,“我可不敢再吃你给的药,说不定又像之前一样,嘴上说着是缓解毒性,可实则,又给我下新的毒。”

  “积年累月,我都不知道自己中了多少毒。”

  虽说当年澜烈饶他一命,但也往他身体里下了毒,以此来牵制他。

  这些年,他每年都会派人给他送去缓解毒性的解药。

  起初还好,倒是能抑制住。

  可后来,许是他势力发展越发大,澜烈每次送给他缓解毒性的药里都掺杂其他毒素,药效也比从前差。

  以前一颗药下去,一年都不会发作,后来只能管半年,再后来是三个月。

  身体每况愈下,有天发作时,古蘅上门,才发现其中蹊跷。

  从那之后,他和古蘅的来往越发密切。

  她说她能解毒,只是需要些时间。

  这些年靠着古蘅研制的药,倒也能缓解毒性,只是药效没那么好。

  他这副身体中的毒不少,若是再拿不出解药,估计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他的忌日。

  起身,他目光冷沉,“澜先生还有其他事?”

  这句“澜先生”,他语气格外重。

  澜烈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不要靠近小九,不然我会让你死的更快。”

  “我的死活能让澜先生如此费心,也算我的本事。”

  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随即转身,往外走。

  从主楼出来。

  海叔追上他,“燕先生,我们先生让我送送你。”

  送?

  怕不是监视。

  燕烬野目光淡淡瞥过他,并未言语。

  顺着林荫小道一路往前,途经一处小巷,他顿住脚,眸光看向里面的几栋楼。

  以前,他住那。

  还跟从前一样,一点没变。

  海叔凑近他,“这些年那房子一直空着,没人住,先生会让人定期打扫。”

  “燕先生若是想……”

  “不必。”

  他眸光微转,看向旁边那栋,那是小九住的房子。

  小时候,他们还给那栋别墅起了个名字。

  叫屹居。

  后来又专门做了木制牌子,只是不知被谁拿了去,找不到了。

  许久,他才收回目光,继续往前。

  -

  而此时。

  澜九别墅。

  她站在酒柜前,手指轻抚过台面,一点灰尘都没有。

  酒柜里好像又新添了几瓶酒,年份、口感都是上乘的。

  她取下一瓶,倒出。

  女侍从外面进来,眸中闪着亮光,“九爷!”

  澜九转身,“翎羽。”

  “九爷,您可回来了。”

  说到后半句,她声音止不住哽咽,眼泪一瞬就落了出来。

  她跟着九爷很多年,除了照顾她和打理别墅外,偶尔也会出一些任务。

  九爷待她极好,她对九爷也忠心耿耿。

  只是九爷一走大半年,她守着这栋空荡荡的别墅,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她这是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她盼回来了。

  原本九爷回来,她是要去门口接的。

  只是门口大佬云集,她们没资格去,她就想着澜门边角的那棵桂花树开了,摘点桂花,到时给她做桂花糖。

  实在是这一来一回晚了些,九爷都到了,她才姗姗来迟。

  抬手,她擦掉溢出眼眶的眼泪,手中的桂花散出阵阵香味。

  澜九笑着,“这是要做桂花糖?”

  翎羽愣住,险些以为是自己看错。

  九爷……笑了?!

  她以前从不笑的,今天怎么……

  “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

  她迟疑着,许久才压下心底的震惊,“是,给九爷做糖。”

  走近,她抄起一把桂花,“今年这花倒是开的不错。”

  翎羽笑着,“到时我多给九爷做些糖。”

  “好。”

  话音落下,门口出现一抹身影。

  是澜二。

  “你先去忙。”

  她吩咐。

  翎羽躬身:“是。”

  说罢大步离开。

  澜九看着门口的人,“怎么不进来?”

  澜二这才抬脚,在她身前站定,不等她开口,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檀香,才觉心安不少。

  眼泪哗哗涌了出来,他揽着澜九的手越发紧,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一切不是梦境。

  许久,他才沉沉道:“真好。”

  松手,他眼眶通红。

  澜九替他擦着眼泪,“澜门二爷不是一向以‘骁勇’为名?哭成这样,出去都被人笑话。”

  指尖在他脸上的触感愈发明显,他看着眼前这幕,几乎不敢相信是事实。

  小九在给他擦眼泪,这放在从前,根本不可能。

  许久,她收回手,转身往酒柜去。

  “坐。”

  她出声。

  澜二往沙发去。

  已经好久没来过小九这,周围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

  坐定后。

  她端来一杯红酒放到他面前。

  小九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喝酒。

  端起酒杯,他嗅着杯口清冽的香气。

  是极好的酒。

  大抵坐了会儿,他起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澜九一人。

  她靠着沙发椅背,晃着杯中的酒,“出来吧。”

  是极为笃定的语气。

  一侧的窗帘后,走出一个人。

  是澜五。

  她将酒杯放到桌上,“五哥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这么藏在窗帘后,看样子,是我不请,你就不打算出来?”

  澜五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目光沉稳内敛,“说说正事。”

  “正事?”

  “从你上次救澜七,内心应该已经有了决断,要怎么做,我配合你。”

  “不愧是父亲选中的鬼面,五哥心思果然缜密。”

  “所以,什么对策?”

  他目光沉着冷静。

  澜九淡声,“赌。”

  “赌?”

  “是。”

  “我要怎么做?”

  “你只需要……坐以待毙。”

  澜五不懂她的意思。

  她坐起身,酒杯轻撞他的杯口,“什么都不用做,就什么都做了。”

  和父亲的这场对赌,她也想知道,最终结果会是什么?

  他们会为利益互相背刺对方吗?

  澜五不明白她具体要做什么,但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算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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