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澜烈出现在姜家-《A爆!黑白两道真千金又掉马了》

  姜定远和赵琴站在客厅茶几前,活像犯了错的小学生。

  而对面沙发上,澜烈坐在正中的位置,常年黝黑的脸上沟壑纵横,不笑时,更显威严。

  那双眼像淬了毒一般,紧紧盯着姜家夫妻。

  他们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赵琴心下惶恐,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

  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这些都是什么人??

  她余光偷瞄着客厅内的情况,这些人跟站岗似的,从门口一路到客厅,每两个人中间最多隔着一米。

  还统一着黑色西装,寸头,他们双手置于小腹,瞧着跟保镖似的。

  难不成……

  她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这是什么大人物来他们家做客??

  要不然真的很难解释谁出门带这么多保镖,跟抄家似的。

  抄家!!

  赵琴瞬间解锁一个关键词!

  不会真是来抄家的吧??

  瞧这人,来者不善啊!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可为什么呢,他们家也没得罪谁吧?

  还是说……姜定远?!

  她偏头看向身旁的人,扯了扯他的衣摆,到底什么情况,他倒是说句话啊!

  姜定远拍开她的手,使了个眼色后,才笑看向对面的人,“澜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给您赔个不是。”

  他一脸恭顺讨好。

  澜烈压根没搭理他,屋内陷入短暂静默,自觉尴尬的他又开始找话题,“澜先生来就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人?”

  还是没人应。

  姜定远背脊生寒,心中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海叔端来一杯茶,“先生。”

  澜烈接过,喝了一口,皱眉。

  难喝。

  他把茶杯放到桌上,看向姜定远的眼中越发厌恶,“年初我跟你通过电话,还记得么?”

  姜定远忙点头,“记得!您的吩咐我牢记于心!”

  “既然牢记于心,那你倒是跟我解释下,你是怎么对小九的?”

  赵琴内心警铃大作。

  小九不就是姜离???

  难不成眼前这人是专程为姜离来的?!

  可这人一看就气度不凡,姜离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人!!

  姜定远一脸惶恐,“澜先生,我都是按照您的嘱托……”

  “我的嘱托?”

  澜烈周身气温骤降,“阿海,看来他记性不怎么好,帮他回忆回忆。”

  “是。”

  海叔抬起的手指下压,上来两个黑衣男人,他们一左一右押住姜定远。

  又上来一个人,他手中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棍棒,没有给姜定远任何准备的时间,一棍棒重重砸在他腘窝(膝盖后面凹陷的地方)处。

  姜定远吃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举起棍棒,作势就要往他背上砸去,赵琴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就要动手了??!

  她捂住嘴,险些尖叫出声。

  也太残暴了!!

  姜定远抬眸看见那根棍棒,心里直发怵,他慌的不行,“澜……澜先生!我记得,我都记得!您说要我善待姜离……”

  澜烈抬手,身后的人立马止住动作。

  棍棒被收回,姜定远松了口气。

  回眸,对上澜烈冷沉的视线,他心又悬起来,“澜先生……”

  出口时声音发颤。

  澜烈沉声,“既然都记得,那你是怎么做的?”

  姜定远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做的??

  姜离刚来姜家,他怀疑她的身世,又重新做DNA鉴定。

  后来他虽然顾及澜烈当时的嘱托,但看姜离在姜家受气,澜烈也没出来撑腰,他便以为是他会错意。

  也许……澜烈让他善待的另有其人,而非姜离。

  毕竟她在乡野长大,哪会认识澜烈这样响当当的人物?

  更别说澜烈还替她撑腰!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所以一来二去,他便越发坚定这样的想法。

  不过……

  虽说他刚开始对姜离不怎么好,但后来,应该还可以吧?

  好像也没那么糟!

  他顿时心安不少。

  “澜先生,姜离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薄待她?”

  澜烈皱眉。

  姜定远好似完全没察觉,继续道:“她的零花都是家里最多的,足足一百多万!”

  “更别说我还给她办认亲宴,升学宴,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好?”

  澜烈眉头皱得越发深。

  要不是姜家最合适,当初真该重新物色个人选。

  这什么破落户,一百万的零花就激动成这样。

  小九名下的那些产业,每个月的进账加起来都是一百万的好几十倍吧?

  姜家……穷。

  他目光如冬日寒冰,冷得渗人,“姜定远,且不说零花,就只说说这所谓的认亲宴,升学宴。”

  “难道不是为你沽名钓誉,结交人脉办的?这其中,你好处大了去,少用小九背名!”

  姜定远:冤!

  他承认,办宴会是有这些目的。

  可刚开始,他也没想办认亲宴啊!

  是傅铮要求的。

  现在倒好,他里外不是人。

  合着横竖都是错呗!

  澜烈可不管他冤不冤,什么时候衡量对一个人好的标准是办宴会了?

  生意人都知道,宴会场,各行大佬云集,最容易结交人脉。

  明明是在利己,却冠冕堂皇的说是对小九好。

  他是上了年纪,又不是老糊涂,可不会被他三言两语糊弄!

  姜定远仍被人压着跪在地上。

  澜烈继续说着,“刨开这些,就说说平常,你纵容妻子,还有你养的那个杂碎刁难小九,这些,我们该好好算算账!”

  赵琴愣住,杂……杂碎??

  他说的是婉儿?

  是了,姜家除了他们,哪还有其他人?

  她抬眸看了澜烈一眼,又默默低下头。

  换作平时,谁要是敢说她女儿是杂碎,她早开始理论了。

  可今天不同。

  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人非同一般。

  真要理论,只怕没好下场。

  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好。

  姜定远眼中全是对澜烈的恐惧。

  算账!

  澜烈是混黑的!

  黑,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黑!

  跟他算账,他今天不死也得残……

  姜定远那个心塞的哦!

  要是姜离在就好了,他们毕竟是父女,有她在,至少能帮忙说两句话。

  可现在,他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实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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