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反差感拉满-《竹马悔婚?我嫁京圈大佬被盛宠》

  她不乐意,伸手推他。

  被他轻易化解。

  她恼,喊他名字。

  他不应。

  趁机封住她唇,攻城略地,毫不收敛。

  大有她再反抗就持续到底的架势。

  江栖到底不是他对手。

  无论力量还是技巧,她都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儿。

  但还是很气,故意咬他。

  没收劲儿。

  很快就尝到甜腥。

  他停顿,拉开点距离看她。

  眸色很深。

  情绪却不多。

  看得人心毛毛的。

  江栖其实是有点怵他的。

  说不清道不明。

  他身上的危险感很重。

  只是藏得深。

  不轻易表露。

  抿唇。

  眼神躲开。

  怂得很明显。

  裴渡忽地松开桎梏,抬手抹过她唇上艳色血迹。

  指腹压得深,温度灼人,嗓音却淡。

  “属狗的?”

  “属你的。”她怼。

  反正都不是好人。

  都狗。

  谁都不冤。

  但——

  目光落在他被咬伤的下唇。

  江栖还是有些内疚。

  没收力,咬挺狠。

  他这两天上班估计都要被人盯。

  裴渡看出她想法,但不在乎。

  微微站直身道:“骂我?”

  江栖:?

  这是重点吗?

  她看他,他玩手机。

  像是随口一问。

  她懒得奉陪,推开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要走。

  被连腰带手控住。

  挣扎。

  他直接把她拽怀里。

  强悍至极的力道。

  别说反抗,她连动都是问题。

  “裴渡!”憋闷到极点,她眼里终于炸开火。

  烧得挺烈。

  跟他脸上的平静,完全是冰火两世界。

  “嗯。”他应。

  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语气也很淡。

  甚至,还有闲心划拉手机。

  江栖气结,走也走不了。

  聊也没心聊。

  干脆一口咬他胳膊上。

  挺硬。

  但还是咬。

  他也不拦。

  随她去。

  等她自己牙酸松口,他忽然掐着她腰往上一托。

  抱着她往客厅去。

  视线转暗,他丢给她的手机显示屏就越亮。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的行程安排。

  是孟谦刚发来的。

  “……”

  江栖突然就很心虚。

  视线假装不经意地瞥他胳膊。

  却先跟他黑湛湛的眸子撞上。

  心底一紧,想躲。

  被他抱着陷进沙发,虎口强硬地卡着她下巴。

  逼她跟他对视,那双眼,浓稠到极致。

  轻易就能把人溺毙。

  偏偏笑起来又那么蛊人。

  “躲什么?刚刚不是挺敢咬?”

  “……”

  江栖趁机去看他伤处。

  不出意外的,白衬衫渗出牙印。

  看出血量,不轻。

  她眼神飘忽,嗓音更是轻得发软。

  “那你也没拦呀。”

  男人喉间溢出低笑,松开钳制转而环住她腰。

  温热掌心贴在她柔软曲线,轻轻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以后要查岗,直接找孟谦,我开会的时候不怎么看手机。”

  江栖意外地看他一眼,被他捕捉到。

  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仿佛什么都知道。

  捉她手在掌心把玩。

  嗓音慵慵懒懒,带着几分散漫的调侃,“怎么,怕我和孟谦联合起来骗你?”

  “万一呢。孟特助可是你的人。”

  他只回三个字,“你不是?”

  江栖顿住,“你认真的?”

  裴渡:“可以试试。”

  试什么?

  报备行程?

  接受查岗?

  还是,孟谦是否说实话?

  江栖没问,她觉得应该都是。

  不然他不会在她脖颈上咬那么久。

  “你气吗?”她问得突然。

  也没头没尾。

  但裴渡懂,捏着她软得不得了的手,眉目不抬地丢出一个字,“气。”

  挺冷。

  江栖笑,“那你干嘛不拒绝?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怕你哭鼻子。”他抬眸,神色蛮淡。

  偏偏纵容。

  反差感拉满。

  江栖抽回手,轻哼,“你胡说,我才没有。”

  “是么?那之前是谁红着眼骂我狗。”

  “我那是被你——”

  “被我什么?”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低沉嗓音里浸着明晃晃的戏谑,略微偏头,薄唇故意擦过她脸颊,“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

  说什么说,推他去做饭。

  他倒也顺着她。

  起身到厨房。

  管家适时出来帮忙。

  因为裴渡其实很少回景瑞湾。

  就算回,大都不超过一顿饭的功夫。

  哪能知道平底锅放哪。

  江栖赤脚蜷在沙发,雪白足尖陷进柔软毛毯。

  抱枕抵在后腰,抱在怀里,电视音量调得很低。

  雨中求复合的男主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没钻进耳朵。

  目光越过岛台,落在那个连光都偏爱的挺括背影。

  白衬衫扎进劲瘦腰线,黑西裤包裹笔直长腿。

  明明是充满禁欲感的穿搭,偏偏出现在烟火气十足的厨房。

  矛盾又诱惑。

  看得人心底发痒。

  想挠,又找不到位置。

  江栖有些出神,直到管家端着描金瓷碗走近。

  浓郁的奶香直入鼻息,她才收回视线。

  笑着坐直身道:“麻烦您了。”

  “不麻烦,您先尝尝。”

  管家将银匙轻轻搁在绣着铃兰的餐巾上。

  望向她的目光满是慈爱。

  “如何?”

  “嗯~”

  奶香浓郁,蘑菇鲜嫩,最后是黑胡椒的微辛,恰到好处地,层层刺激着味蕾。

  “他以前经常做饭吗?”江栖好奇。

  管家摇头,“先生会做饭,我也是刚知道。”

  江栖面露诧异。

  管家解释,“先生忙,一年到头也不常来。”

  也就最近这段时间回的勤。

  冲谁,大家都很清楚。

  毕竟前两天,先生都是住公司的。

  意面摆盘结束,管家悄声回房。

  客厅里,只剩江栖和裴渡。

  他没问好不好吃。

  她也不说话。

  就安安静静地喝汤卷面。

  很秀气,几乎没什么声儿。

  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银匙碰触碗沿的轻响。

  但也很少。

  不及她抬手拢头发的次数多。

  露出的那一截雪白脖颈,上面星星点点都是他吮|咬出来的痕迹。

  之前不开灯不觉得,现在再看,挺禽兽。

  裴渡有点想吸烟。

  但她娇气。

  不爱闻烟味。

  他也懒得到窗边。

  纤细手指再次将发丝别在耳后。

  柔嫩的白,浓墨的黑,交织诱惑。

  耐不住,从抽屉里翻出烟盒。

  一道目光落来。

  他没理。

  重新靠回沙发,将烟衔在嘴边,没燃,就过过瘾。

  江栖继续舀汤喝,有一说一,味道不错。

  能勾胃的那种。

  就是头发老碍事。

  她有些恼,就听裴渡淡声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