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中看不中用-《重生恶女野又飒,绝嗣夫君求轻宠》

  既想走上前去看看,却又犹豫地缩回脚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陆三叔站在院子里,眉头紧皱,目光盯着门口那片被踩得凌乱的泥地。

  “又偷东西?”

  他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这次居然还叫小孩子帮她望风!”

  嘴里喃喃自语着,他越想越气,胸口起伏不止。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宋萩云胆子越来越大,连这种事情都敢做。

  “不要脸!简直无可救药!!”

  陆三叔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小微!”

  他突然开口喊道,试图从那个小丫头口中得到些线索。

  “小婶婶……她在里面休息……”

  小小微怯生生地回答,一双大眼睛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陆三叔听到她的回答,并不领情,反而更加烦躁。

  “太不像话了!”

  他说罢,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短刀,眼神冷峻了几分。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把规矩放在眼里?

  旁边的陆尧见状连忙上前:“三叔!别激动。”

  尧儿?

  你竟还想护着她?

  陆三叔猛地转过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侄儿。

  他还清楚地记得昨天的情形。

  昨天他们去邻村给人扎针治病,结果那边一家媳妇突然要临盆了,大夫被人临时调走,原本定好的治疗时间只好往后延。

  一路上心里就不舒坦,想着家里也不知道咋样了。

  一回来却看到那种状况,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满脑子都在猜疑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他冷哼了一声,嘴角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昨天的事还没查清楚呢,今天又要来一出一样的好戏?

  他强压下情绪,尽量让自己冷静一点,然后看向尧儿问:“尧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尧从小耳力超群,他刚刚站在屋外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

  屋里并没有打闹声。

  “小婶婶她说身子不太舒服,想躺一会。”

  “是这样吗?”

  陆三叔眯起眼睛。

  “家里面有陌生人进来过吗?”

  “没有。”

  小微语气很确定,眼神中也充满了笃定。

  听完他这一番话,陆三叔心里原本的那股火瞬间被浇熄了不少。

  但是,才刚吃完饭没多久,就回屋睡觉去了?

  这也太懒惰了吧!

  他在心中默默念叨了一句,最后摆摆手叹了口气。

  罢了,只要不是在外面丢人现眼就行。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时,陆三叔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只不小的野兔。

  可当他走近院子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又是忍不住叹起气来。

  只见宋萩云正缓缓从房间里走出,脸色还有些苍白,步履迟缓。

  他不由得感慨万分。

  老天爷啊,怎么会让尧儿娶了这样的女人呢?

  再回想当初那一纸名单,也是自己亲手挑的。

  想到这儿他就懊悔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俩大耳光。

  那时候听说宋家要嫁女儿,而且说是相貌出众,品貌端正。

  于是就想让自家尧儿找个漂亮的。

  于是他就急急忙忙把名字报上去了。

  谁能想到,这女人不过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既不懂持家之道,也不懂为人处世之道,只会涂脂抹粉打扮自己。

  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人!

  “三叔。”

  宋萩云站在院子边轻轻地喊了一声。

  她一整个下午都在睡着。

  虽然身体确实好多了,。

  可一整天什么事情也没做,这让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现在是在靠着别人的屋檐生活啊。

  而且说到底,她也得靠这份工作生存呢。

  下次动用异能得省点用了。

  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然身子真的吃不消。

  “三叔,我来做饭吧!”

  看着忙碌了一天的三叔刚回来坐在木椅上休息。

  宋萩云连忙主动请缨,想借此表现一下,弥补白天偷懒的内疚。

  接过陆三叔手里那只被打回来的兔子后。

  她的脸却迅速变得苍白。

  兔子?

  这怎么剥皮?

  她以前哪干过这种事情,连杀鱼都没碰过几回。

  拿着手中的毛茸茸动物尸体。

  她试着用手指撕开兔皮,可越是用力那层皮肤就越绷紧。

  再加上她下意识下手没个分寸,兔身上已经被弄出了好几个口子,毛也掉得到处都是。

  看到眼前的情形,陆三叔终于忍不住叹气。

  “你别整了……还是我来吧。”

  “那我去河边洗衣服。”

  宋萩云尴尬地放下兔子,又连忙提出其他建议。

  她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点不对劲。

  谁家正经女人会在下午快黄昏时,跑去洗衣服啊?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了来自三叔的嘲讽。

  “眼瞅都要黑天了,难不成你还想去河边捡东西带回家过年?”

  “哦哦不是不是,我明天一大早去洗,一大早就去!”

  宋萩云赶紧改口辩解。

  既然干啥都不太行,那就换个法子找机会弥补过错吧。

  她自觉干活是靠不住了,只得转身去找真正的领导汇报情况兼请罪。

  那个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

  走到屋门前,她迟疑了一下,最终低声问。

  “陆尧,我可以进来吗?”

  话音还没落定,她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光线昏暗了些,但陆尧仍然坐在窗边。

  他头也没抬,依旧在摆弄着手中的小物件。

  “陆尧,今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宋萩云急急忙忙地开口辩解。

  “我是突然特别晕,可能是因为上次摔伤以后落下的一点后遗症。”

  她顿了顿,继续解释。

  “就是受伤之后留下来的小毛病。”

  她努力补充着信息,希望对方能理解。

  “你可能不了解这种事,就像有人摔断了胳膊,接好了之后碰到下雨天还是会疼的那种感觉。”

  这番解释倒贴切得很。

  她自顾自地说着。

  而坐在窗边的陆尧低头沉思,并未立即回应她的话。

  这些他怎么会不懂呢?

  他自己身上就满是这样的旧伤疤。

  手脚筋都被挑断过又重新连接。

  如今甚至连练功都不能太过用劲。

  有时候站太久,都会隐隐作痛。

  更何况这些年里那些伤口时不时还会瘙痒难忍。

  他的目光掠过宋萩云,最后淡淡地开口。

  “我知道你情况特殊。”

  听了这句话,宋萩云心中稍安,连忙接着表态。

  “对对对,我不是故意懈怠工作的,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微!”

  但她见陆尧迟迟不再多说什么,悄悄退后几步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