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工人们震惊:傻柱竟如此牲口,连床都遭不住了?!-《四合院:开局让易中海变成田伯光》

  围观的住户一个个都哄笑了起来。

  “对对对!守活寡!”

  “傻柱,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肯定是很痛苦的!”

  “对啊,不信你去医院问问贾东旭!”

  “不用问贾东旭了,他完全可以去问秦淮茹守活寡辛不辛苦。难道他真忍心让他心爱的腊梅姐也守活寡么!”

  住户们表情夸张,更有甚者还吹起了口哨。

  刘海中背着双手走了过来,一本正经地道:“傻柱,为了你的腰子好,也是为了你的老婆好!”

  阎埠贵也跟着帮腔道:“你好她也好啊。”

  “哈哈哈...”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一唱一和的,瞬间就让围观的住户们狂笑起来。

  在狂笑声中,本来正在洗衣槽洗衣服的秦淮茹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回屋去了。

  贾张氏更是气愤地大骂:“你们说傻柱就说傻柱,扯上我们家的东旭干什么!”

  可惜她这点骂声很快就被众人的狂笑声给淹没了。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玛德,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狗东西,都给老子闭嘴吧!”

  “还守活寡呢!老子诅咒你们娘们都守活寡!”

  何雨柱这话,立马就像捅破了天似的。

  那些个住户瞬间就止住了笑。

  “傻柱,你刚才说什么了?”

  “你踏马敢再说一遍?!”

  “信不信老子揍你丫的!”

  看到住户们全都不怀好意地围了过来,何雨柱面色一变。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一转身立马开溜了。

  “这傻柱...腰子都被周大妈给坐坏了,还能跑这么快...”

  众人摇摇头,也收拾东西去上班了。

  不过,随着他们进厂上班,关于何雨柱洞房花烛夜的那些事瞬间就传入了厂里。

  “...本来我们都洗洗准备就寝了,谁知道傻柱那家伙就跟牲口似的闹个没完呢。”

  “还有易中海那婆娘...哦不对,不能这么叫她,就是那个何周氏,那嗷起来也是十分狂野呢!”

  “我们都被吵得心烦,但想想人家一个好不容易摘掉了光棍的帽子,另一个好不容易找到了真爱,会激动也是难免。”

  “所以我们就想着忍忍得了,谁知突然一声巨响...”

  七车间,郑老屁表情夸张地向围过来的工友们描述昨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当然他的描述跟他的表情同样夸张。

  工人们全都被郑老屁的夸张表演给吸引了。

  就连车间主任郭大撇子都把平时爱看的港岛杂志扔一边跑出来听郑老屁说书了。

  “巨响?然后呢?”

  “接下来怎么样呢?”

  工人们正听得入迷了,见郑老屁突然停下来了,于是连忙催促。

  郭大撇子也不耐烦了:“郑老屁,你踏马有话就一次性说完,卖什么关子呢。”

  郑老屁本想来个战术喝水吊一吊众人的胃口,结果一转眼发现主任就在旁边。

  他干笑了两声赶紧继续道:“这声巨响可是全院都听到了。”

  “而且大家都听得很清楚,这声巨响是从傻柱的屋里传来。”

  “于是大家都赶紧去一探究竟。”

  “这才发现,傻柱因为太过激动,用力过猛,居然导致床塌了!”

  “什么?!”众人皆是惊呆了。

  “卧槽,这床都被震塌了!”

  “何雨柱果然彪悍!”

  “还是不能小看他啊,虽然是个屎壳郎,可是动物的本能还是在的!”

  “以前在乡下听过什么牛震、马震来着,好像很厉害,但跟何雨柱这一比起来,根本不算个啥。”

  “是啊,人家可是把床都震塌了,你见过把马和牛震塌的吗?!”

  “简直恐怖如斯!”

  郭大撇子听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个何雨柱,竟然这么猛。”

  “难怪当初会让何东旭他娘感到害怕。”

  “原来人家的害怕的点是这个啊!”

  郭大撇子忽然觉得,自己过去太看扁何雨柱了。

  他觉得自己不得不对何雨柱有个全新的认识。

  他转头看向贾东旭那空着的工位。

  “何东旭,你这个后爹不是一般人啊!”

  “只可惜,你没法传承他的衣钵了。”

  钳工车间,刘海中端着搪瓷缸也在绘声绘色地描述昨晚发生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

  “我身为大院的主事人,很敏锐地从这声巨响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这立即引起了我的高度重视。”

  “事发后我积极部署,亲自指挥。”

  “随后更是率先破门而入。”

  “当我看见屋里的一切时,我惊呆了!”

  刘海中说到这里,来了一次战术喝水。

  有工人催促道:“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刘海中放下搪瓷缸,表情夸张地描述道:“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我看到了何周氏坐在了傻柱身上!”

  “你们想想,以她的吨位,在床塌的那一瞬间,对傻柱的冲击力该有多大啊!”

  整个车间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

  “好家伙,竟然玩的这个姿势吗?!”

  “不愧为曾经易中海的婆娘,玩得就是花!”

  “可别一下子把何雨柱这个屎壳郎给坐坏了吧?”

  刘海中一拍巴掌:“可不是!”

  “后来他们就赶紧送傻柱去医院了。”

  有工人问道:“那何雨柱的伤势要紧吗?”

  刘海中双手一摊:“我哪知道。”

  “反正他今天又来上班了,你们自个儿问他去啊。”

  一听这话,不少工人就感觉自己腹中好像有一股尿意。

  “哎哟,不成,水喝多了,上厕所去。”

  “我也是,一块儿去吧!”

  于是,车间里有好多工人出恭去了。

  厕所里,何雨柱正在干活。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总感觉腰部那里传来阵阵疼痛。

  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但总让他感觉到不适。

  “唉,昨天劲儿使大了,以后得悠着点。”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床怎么会塌呢?”

  对于那张床突然崩塌,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毕竟这一片街区也没听说过谁家床突然塌了。

  更何况他那张床还是当年何大清找一个资深木匠打造的,可结实了。

  正当他怎么也想不通的时候,厕所外边响起一片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