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0章 情深如许之时间长不接吻都忘了-《那晚事儿后,我怀了亿万总裁的崽》

  滕睿一进门,桃姐十分惊讶的问滕睿,“夜小姐不是让您去送她吗?”

  “她犯神经病呢。”滕睿说着走到上官如许的房间里。

  上官如许正躺着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

  滕睿走进来坐在上官如许的身边,伸长脖子往上官如许怀里看女儿。

  他说:“夜铃歌说让我多关心关心你。”

  上官如许一听滕睿的话气的咬牙。

  她和夜铃歌做了好多年闺蜜了。

  她还是比较了解一些夜铃歌的。

  她知道夜铃歌把滕睿叫下去就是叮嘱滕睿了。

  很有可能夜铃歌还对滕睿说她有产后抑郁的倾向呢。

  面对滕睿的话她没说话。

  她最讨厌滕睿说这种话了。

  他对她的好都要别人来提醒!

  滕睿俯身,上身压在上官如许的身上,在上官如许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吻。

  上官如许身形一僵。

  自从她七个月时身体肿的厉害时,晚上也睡不好了,她就搬出了滕睿的房间。

  也是那个时候起,她就再没有和滕睿有过肌肤之亲。

  而这一个月子里,她在月子中心,一天看望她的人络绎不绝,回到家滕家几位长辈又每天来。

  晚上依旧是桃姐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

  她和滕睿都很保守,都不是那种有人就能做出亲密动作的人。

  就连拉手都不会当着别人的面。

  所以她和滕睿都好久没亲热了。

  现在滕睿突然亲了她一口,还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滕睿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又是一僵,刚卸货还很松垮的肚皮一吸。

  滕睿却在这一刻大手伸进了上官如许的衣服里。

  “滕睿……”

  上官如许才要说话,滕睿将她的身子推过来,她平躺下来。

  滕睿的吻在顷刻间覆盖上来。

  上官如许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不知道是该附和还是该拒绝。

  滕睿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瓣和牙齿,用力吸吮了两口。

  他的唇瓣紧贴着上官如许的唇瓣说:“长时间不接吻不会了?”

  “……”上官如许睁大眼睛。

  滕睿再次吻上来。

  而且吻的十分用力。

  并且十分专注。

  上官如许就像找回了曾经熟悉的感觉。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

  缓缓的附和并且回赠着滕睿。

  突然一股暖流涌出。

  上官如许又惊讶的睁大眼睛。

  滕睿停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上官如许推开他,起身去上厕所。

  滕睿坐在床边看着上官如许走进厕所。

  他低头看看自己。

  他呼出一口浊气。

  他又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小女儿,便半躺在女儿身边。

  才看了一分钟女儿的小脸蛋,上官如许出来了。

  他坐起来问上官如许,“怎么了?”

  上官如许说:“流血了。”

  滕睿站了起来,紧张的说:“要不要叫大夫来?”

  上官如许摇摇头,“不用,正常的。”

  “这都一个月了。”滕睿说。

  上官如许又说了一遍,“正常。”

  滕睿便没再多说。

  但也不敢再和她接吻了。

  因为他也懂,情到深处肯定会有反应。

  ……

  次日。

  清晨。

  阳光铺满房间,暖洋洋的。

  上官如许在阳台上来回走了几圈,又躺在床上了。

  这养猪般的生活其实她是不喜欢的。

  她更想去上班。

  但又怕孩子被滕家抱回庄园去。

  滕睿吃过早点要去上班了。

  他走进卧室,俯身看了看女儿。

  挺想亲一口女儿的小脸蛋。

  但他感觉上官如许护犊子护的都不想让他这个父亲靠近女儿。

  他还挺想亲一口上官如许。

  但又怕上官如许动情又流血。

  所以,他不但没亲女儿。

  也没亲上官如许。

  上官如许躺在床上看见玻璃上逆光有一点儿脏东西。

  她对滕睿说:“滕睿,你看玻璃上是什么,你擦一下。”

  滕睿看去,随口说:

  “可能是鸟屎,回头叫家政来擦吧。”

  “就那么一点儿,你擦一下得了呗。”上官如许很少指使滕睿做什么。

  这好像是第一次。

  但滕睿说:“我要迟到了,今天开庭。”

  滕睿说完就走了。

  上官如许看着滕睿离开的背影,她心头一下子莫名的腾起一股火来。

  她胸口起伏着。

  她甚至有种想把玻璃都打碎的冲动。

  好在桃姐进来了,“大少奶奶,您又躺下了?起来再走一走吧。”

  上官如许说:“懒得动。”

  桃姐温和的笑着,温和的说:“那您躺一会儿起来再走走路。”

  “嗯好。”上官如许应道。

  她垂眸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

  她意识到自己这个产后抑郁症真是有些严重了。

  她怎么会因为滕睿没擦玻璃就想把玻璃都打碎呢?

  她怎么会因为滕睿转身时没有和她说拜拜就把自己气到不行呢?

  她告诫自己,不能这样!

  就算为了女儿她也要赶快自愈!

  对,她一向有自愈的能力!

  ……

  滕爷爷滕奶奶和滕睿的父母一大早又来了。

  滕奶奶要带上官如许去做产后康复。

  上官如许记得自己昨天说今天她要下午去。

  但滕奶奶说:“奶奶给你问了,上午阳气足,上午做更好。”

  于是,她给孩子喂了奶就被滕奶奶带走了。

  整整一个多小时,滕奶奶就坐在那里等她。

  那些和她一样来做产后康复的女人都很羡慕她。

  但她也羡慕那些有老公陪着来的。

  ……

  下午滕睿回来的时候竟然带了一束鲜花。

  而且是红玫瑰。

  一家人都夸滕睿有长进。

  就连桃姐都给滕睿竖了一个大拇指。

  上官如许等着滕睿说这束玫瑰是谁让他买的。

  可她没有等到。

  就在她心里开心时,滕睿说:“在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人抱着一束鲜花,我就给你买了一束。”

  上官如许看着滕睿的脸庞。

  她有时候觉得滕睿是不是在故意气她。

  因为她不信有男会不懂给女人送花。

  除非那个男人不爱。

  或者那个男人觉得这个女人不配拥有一束玫瑰。

  这样想着,她的心中像是被一片沉重的乌云所笼罩。

  那忧伤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其中。

  可明明十月份的天气还很温暖。

  但这忧伤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寒冷,让她不禁颤抖起来。

  滕睿却不知他已经把上官如许气到了。

  他问上官如许:“怎么了?哪不舒服。”

  上官如许胸中的那股火气就在嗓子眼,眼看就要爆发时,她又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能把过激的情绪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