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小祖宗…你太能闹了”-《闺蜜说大哥凶,可他夜里喊我宝宝》

  一路上宋禧的小话痨不停,酒喝多了,话也多,嘴巴就没闭上过。

  京濯专注开车,句句有回应。

  宾利稳稳滑入车库,到家了。

  京濯下了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门,替她解开安全带,想把人抱回去。

  被宋禧一把推开。

  “我有腿,我能走。”

  女人素净的小脸红扑扑的,但神色一本正经:“自己的路自己走。”

  京濯被她萌到了。

  他手撑着车顶框架,耐心哄她:“好,那你自己走。”

  宋禧走得摇摇晃晃,但眼睛还能看,一条直线似的往别墅里去。

  上楼的时候,她身形踉跄了下,差点歪倒。

  京濯揽住她的腰,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几步上了楼梯。

  奇奇和怪怪听到动静,一前一后摇着尾巴出来迎接,京濯没管它俩,走进主卧,拧了两下,把门反锁住。

  天色太晚了。

  宋禧满身的酒味,不舒服。

  京濯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水流哗哗落下,雾气蒸腾在玻璃上,灯光很亮,宋禧睁着圆圆的眼睛,盯着男人的腰部。

  “老公……”

  “你的尾巴怎么到前面来了?”

  “怎么还变小了。”

  京濯浑身淋着水,扶着她的肩膀,漆黑的眼眸在水雾中暗成一片。

  “要不要摸尾巴。”他问。

  刚才在ktv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要吵着摸吗。

  宋禧知行合一。

  二话不说朝他伸出爪子,捏了捏尾巴,又捏了捏尾巴根。

  醉意中,她秀气的眉头皱起来,很不满意。

  “一点都不软,像铁棍。”

  “不好玩。”

  “不摸了。”

  说完,她要收回爪子,被京濯一把拉住,眼神沉沉。

  “小祖宗……”他叹息一声,“你太能闹了。”

  下一秒,京濯堵住了她的唇。

  水声停了。

  吻还在继续。

  直到宋禧的呼吸快要被耗光,嘤嘤吵着让他松开,京濯才气息不匀的放开她。

  宋禧被他给亲生气了。

  叉着腰发脾气。

  “你、你要上天,不守男德,分不清大小王,一点都不听话。”

  京濯低声哄着她:“听话,我不上天,我最守男德了。”

  “我都说了不要亲,你还亲。”

  “我错了,我这会儿不亲了。”京濯摘下莲蓬头,帮她冲洗身上的沐浴露。

  宋禧还在板着脸,生大气,说要振夫纲。

  “我要罚你做俯卧撑。”

  “好。”

  “做200个!”

  “行。”

  “不行,我反悔了,要做300个!”

  “可以。”

  “400个!”

  “没问题。”

  他怎么这么好说话。

  都不跟她讨价还价。

  宋禧一脸认真地提醒他:“你可以跟我杀价。”

  “用不着。”京濯最后冲掉她头发上的泡沫,关掉水,把莲蓬头放回去,“我做。”

  话音落,宋禧感觉自己被浴巾包裹住。

  身体一阵悬空,被男人抱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她迷茫了。

  怎么罚他做俯卧撑,还要她抬着脚配合啊。

  她不配合,他就不继续。

  “自己数。”

  京濯撑在她的上方,眸中染着一片漆黑,克制而低哄。

  “数不对,我就从头开始。”

  宋禧最后,是在晕晕晃晃中睡着的。

  数着数着,她也不知道数了多少,罚了多少,反正京濯一直说没够,还没够。

  还有100个。

  还有200个。

  还有50个。

  还有2.5个。

  算了,不数了,爱多少个多少个。

  睡觉。

  京濯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能睡得如此沉稳。

  像是水中的小船,飘飘摇摇都喊不醒她。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一波推塔结束,让她睡个好觉。

  从浴室出来时,女人还在熟睡。

  脸红扑扑的,鼻尖也染着一点点红。

  京濯帮她处理干净身体,盖好被子。

  又看了眼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想起她每天晚上都要坐在这里护肤,平时无论做饭到多晚,多累,她都要爬起来给自己的小脸上一遍霜霜水水。

  京濯拿起那几只小瓶子,研究了几分钟。

  依次倒在手心里,按揉均匀,一层一层拍在她的脸上。

  香香的,软绵绵的。

  有淡淡的玫瑰味。

  京濯收好房间,洗了贴身衣物,倒了杯温水放在保温台,关了灯,抱着香香的老婆闭上眼睛。

  ……

  宋禧醒来时,身下是坚实略硬的胸膛,带着起伏,托着她的上半身也微微起伏。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京濯的身上,双腿压着他的腿,脸贴着他的胸口,手缠在他的腰,像只八爪鱼。

  好诡异的睡姿。

  她连忙松开他,整个人从男人身上滚下来,摔在床铺里。

  脑袋沉沉的,又空空的。

  “渴吗,喝点水。”

  略显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是京濯醒了。

  宋禧坐在床上,呆呆点点头。

  宿醉的酒劲还没缓过来,感觉大脑雾化了。

  京濯赤裸的长臂一伸,从保温台上端起一杯温水,递给她。

  宋禧捧着杯子,一口气喝了一整杯。

  渴死她了。

  嗓子快冒烟了。

  一杯水下去,昨天的记忆一点一点袭上来,慢慢回忆起了全部。

  宋禧:“……”

  菌子中毒的尴尬再一次支配了她,她又想找块豆腐撞死了。

  “我、我昨晚喝醉了,可能是那个酒有问题,会把人神经搞癫,我不是故意要掏你尾巴的,我平时都是个正经人,你别放在心上啊。”

  宋禧叽里咕噜给自己辩解。

  京濯看着她窘迫的模样,低笑了声:“没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补充:“我就喜欢癫的。”

  宋禧:“(⊙O⊙)…”

  她礼貌问道:“我昨晚应该…只是捏了两下,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京濯顿了下,幽幽看她,“就是,牙口挺好的。”

  啊?

  下一瞬,她看到京濯坐起身,真丝毯子从他身上滑落,男人漂亮的肩膀上布着好几个牙印,结成血痂,昭示着她昨晚有多虎。

  宋禧心虚极了,跪坐在床上,把脸埋进床垫里。

  “对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喝醉了还会咬人,你下次离我远点……要不我陪你去打个狂犬疫苗?”

  京濯把人拉起来,忍俊不禁。

  “你又不是狗,打什么狂犬疫苗。”

  他捋着她的头发,把人摁在胸膛里:“别动,让我抱抱就行。”

  女人这次挺听话,乖乖待在他的怀里,软软的,萌萌的。

  京濯脑子里不禁想到昨天后半夜。

  老婆喝醉了不止会咬人,还会黏人。

  睡着睡着就要抱,要爬到他身上,一边咬一边抱,死活不松手。

  像是吸猫一样的吸他。

  但……还挺享受的。

  京濯,你何德何能。

  日子过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