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我看你像个证-《云雾尽散,我爱你人尽皆知》

  时央把时忬喝空的杯子,归于原位。

  重新搂回软玉温香的小女人。

  “老婆,我不怕,犯了错理应受罚,无论奶奶怎么对我,我都会毫无怨言的接受。

  是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至于心月,季叔安婶会帮她的,不需要我来操心。”

  时忬闭合疲惫的双眸。

  “我不是你老婆!”

  时央嘿嘿一笑,厚着脸皮。

  “不嘛,你就是我老婆~”

  男人一连“啵啵啵”地亲了她好几口。

  “老婆,我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

  时忬再度无语。

  “滚一边去,我看你像个证。”

  “哈哈哈!”

  时央被她不切实际的说法逗笑。

  他固执地裹着她的小手,契合专属她一个人的‘毛绒玩具’。

  “哎呀老婆~给你摸摸嘛!那我们后天去好不好?”

  时忬彻底无语。

  “在我没有原谅你之前,哪天都不去。”

  时央委屈地嘴巴一撅老高,即使受挫,依然坚持着不放弃希望。

  “好嘛…我听老婆的,嘿嘿。”

  反正总有一天,他跟时忬会领证的。

  见小女人不再理会自己,时央贱兮兮地凑了个脑袋过去。

  “老婆,手感好吗?嗯?”

  时忬不动声色。

  “嗯。”

  时央一边单手撑起脑侧,满眼深情注视着如琬似花的时忬。

  一边细细享受,她轻揉爱抚带来的酣畅淋漓。

  “啊~!老婆的手怎么这么舒服呀?嗯?”

  时忬假装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一码归一码,时央这玩意儿,还真算保养到了触感极佳的程度。

  看来他平日做过的努力,是没有白白付出。

  怪不得季心月那么喜欢…

  “时央,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告诉我,你还爱季心月吗?”

  时央毫不犹豫,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爱过她。”

  他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时忬始终暗自留意他俊颜上,哪怕是一丝丝,神色细微的变化。

  结果显而易见,根本没有。

  “为什么男人,可以跟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女人亲近?”

  时央温柔的笑笑。

  “老婆,这个问题的答案,缪曼之前说过了呀。

  如果可以,那就说明,是带有目的。

  多数是为了泄欲,少数是像我一样,为了填补内心的痴迷。”

  时忬没懂。

  “难道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泄欲?”

  时央宠溺的笑笑,颇有耐性,揽着小女人的后腰,带进怀里抱好。

  “当然可以,但方式会有所不同。

  一个男人到底爱不爱一个女人,其实在床上,就看的出来。

  如果爱,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招数,伺候的她舒舒服服。

  如果不爱,他会让这个女人反过来服侍自己。”

  时忬秀眉紧皱。

  “为什么?”

  时央薄唇印上她柔软的眉心,示意她舒展开来。

  “因为爱是性与幸福的交融,不爱则是性和欲望的结合。

  也许这话说起来,会有点高深莫测。

  但老婆你只要明白,如果有天,一个男人突然让一个女人反过来侍奉自己。

  那他一定就是不爱她了。

  自然,这不是绝对的真理。

  是只针对于我跟霍九州他们,这个圈子里男人的妙谛。”

  时忬懂了。

  “这就是你从来,不让我对你那样的原因?”

  时央点头。

  “是啊,老婆真聪明~”

  时忬思虑一瞬。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都很爱我咯?”

  时央苦笑。

  “是啊~小傻瓜,所以你老公我才会没自信的嘛。

  不信明天,你去问问夏栀,看她跟邢嘉善平时,都是谁先伺候的谁,你就懂了。”

  时忬眼皮一翻。

  “那你们挺缺德的。”

  “哈哈哈…”

  时央又亲了她一大口,不置可否。

  “那是因为我们都太爱你了嘛,真是的…嗯啊~!”

  男人在快意到极致时,含住时忬朱唇榴齿的小嘴,与之相拥而眠。

  ……

  第二天早上9点。

  时央赶在谢弋修带人来之前,为时忬穿好睡裙,鸡贼地只露出她后背受伤的部位。

  并服下解迷药,引燃封清凝派人送来的迷香。

  “我说时央,咳咳,就算你再着急,好歹也穿件衣服吧…”

  谢弋修跟邢嘉善睡在一起,故而两人最先赶来,进门一看,时央还光着个身子,忙前忙后。

  尴尬得咳嗽两声。

  “哎呀!”

  时央低头一看,顿时羞了个面红耳赤,逃也似地窜回更衣室。

  “话说,他那东西还真大哈…”

  邢嘉善不由自主感叹一句,羡慕死个人了…

  谢弋修剑眉一挑。

  “哦?跟你老大比起来呢?”

  邢嘉善想了想。

  “两个人都差不多吧…至于我们3个的话,还是阿昕的最优秀。”

  谢弋修难为情地舔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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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昨晚洗澡的时候,我看你的也不小啊。”

  啧!

  邢嘉善俊颜羞红。

  “哎呀哥…你咋还偷看人洗澡呢?”

  谢弋修爽朗一笑。

  “哈哈哈!无意路过,真的…”

  9点20分。

  一切准备就绪,谢弋修、邢嘉善手持蘸着药水的丝帕,一点一滴,仔仔细细为时忬涂药。

  霍九州、时央负责盯梢,防止时忬中途醒来。

  楚盺跟宋骞辰一个揪着薄凡,一个拽着渡戊,像生怕他俩跑了似的,抓的紧紧的。

  “唔…”

  时忬睡梦中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她秀眉紧皱,压抑的呢喃着。

  “宝贝乖,很快就好了啊~”

  两个男人吓了一跳,赶紧上手连拍带哄。

  第一遍涂完,渡戊紧随其后,俯身薄凡,为时忬消除了百分之15以上的裂肤创。

  “怎么样?这效果行不?”

  邢嘉善摇头。

  “不行,得加量。”

  “啊?”

  时央猛一回头。

  “万一把忬儿弄醒了怎么办?”

  邢嘉善笑笑,示意他安心。

  “不会,眼下迷香已经燃起来了,难道你没觉得自己迷糊吗?”

  时央长指捏了捏巨疼的眉心,纵然有解迷药护体,可…

  “是挺迷糊的。”

  邢嘉善从医药箱里,摸出几粒特制药丸,分给身边众人。

  “再吃一次,别没等把时忬医好,我们先倒下了。”

  沈茗星、夏栀带着瓦鹭、卞菲和凯撒,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大哥,我们能进去吗?”

  时央苦笑一声。

  “不能,进来你们就躺下了。”

  好吧。

  “茗星,你昨晚怎么没有回家啊?我跟卞菲等了你好半天,你不会是跟那个林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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