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九大世家-《破产总裁:不知前妻是疯批》

  慕宏山闻言大骇,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

  他明明给了慕成林掩盖觉醒灵力波动的法器,她怎么发现慕成林觉醒的?

  “这点障眼法还难不住我。”

  觉醒者通过感知灵力波动确定对方是否是同类,飞机上的四害掩盖觉醒者身份的时间,正好是云皎每月灵力感知力下降的月初。

  三年前的封印,对她还是影响很大的,要依靠天象恢复灵力。

  现在十天过去了,趋于月中,她的灵力随着潮汐之力上涨,自然敏锐地察觉到慕成林隐藏过的灵力波动。

  云皎笃定的神情,慕宏山也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可是年少成名的玄学界天才。

  “所有觉醒者都要在联盟登记入册,你千方百计地隐瞒,到底为了什么?”

  总不会是为了慕临川。

  慕宏山担心慕临川的话,应该极力促成慕成林去联盟登记。

  觉醒者在联盟登记后,既享受联盟的资源,同时须得受约束管制,不可随意伤人性命。

  就凭慕成林这几次对慕临川的杀招,就可以将他上报给管理局,送他蹲局子。可是慕宏山却保下了他。

  慕宏山见云皎不知道真相誓不罢休,心中还惦记着阿川,只得交代道,

  “云丫头,命中注定的事,我也想搏一条出路,搏一个人定胜天。”

  云皎挑了挑眉,替他说下去,

  “你想换慕成林当家主,挽救慕家的颓势?”

  慕成林身为觉醒者,确实能接触到慕临川无法企及的资源。玄学界的资源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万一盘活了慕家也不是不可能。

  “不止,阿川到底是我的亲孙子,这么多年和我这个老头子相依为命。”

  他想起自己总是和阿川吵架,摇头失笑,

  “万一,慕家倾颓难挡,当家人是阿林......”

  “慕临川可以逃过因果业力的惩罚。”云皎替他说下去,分析道,

  “不过,这么多年他享受了慕家的财力,想全身而退,难。”

  慕家祖上没干好事,留下的因果债要后人来还。就算慕家破产时,慕临川不再是慕家家主,但是从小到大,他依旧享受着慕家的成果。

  锦衣玉食,生活优渥,优质的教育资源,世家代代相传的家风,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这些无形中的收获,可比钱还要珍贵。

  慕宏山一声长叹,

  “能少背一点孽债算一点。”

  这也是这么多年他执意接济慕成林的原因,他也享受着慕家的庇佑,挥霍着慕家的钱财。

  云皎对他的打算不做评价,毕竟困兽尚有一丝斗争的念头,任谁知道自己家快破产了,都无法淡定,他什么都不做才反常。

  她还有疑惑,执行任务中,最难的不是应付各方宵小,而是保密,每次遇见离奇的情况,她都得绞尽脑汁向慕临川撒谎。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慕临川?”

  “阿川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慕宏山很了解自己的孙子,

  “他讨厌阿林,但是要是知道我用阿林给他挡灾,他不会同意的。”

  这老狐狸,刚才还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呢。

  这么一想,慕成林更惨,出生不被祝福,从小,亲爷爷就算计他,注定是个牺牲品。

  云皎只是唏嘘,也没到大发善心去同情慕成林的地步。

  不过,因果也不是这样算的,天道自有一杆秤,慕宏山的算盘十有八九会落空。

  她提醒道,

  “就算不知者无罪,你也无法避免慕临川卷入这件事的因果。”

  他是最终的既得利益者,躲得过慕家的业力,躲不过算计慕成林这件事的因果。

  “走一步算一步。”慕宏山说道,“乾坤未定,万一在阿林运作下,慕家没事呢。”

  云皎想起慕宏山预设的另一个结局,

  “慕成林心术不正,未必能成事。玄学界的小世家出头可没那么容易。”

  夏国的玄学传承历史悠久,可追溯几千年,现存的玄学世家极具底蕴,慕宏山的打算是靠慕成林在玄学界崭露头角。

  京城顶级八大玄学世家占据了玄学界半壁江山,其他小世家崛起谈何容易。

  在阶级固化的现有情况下,小世家只能仰人鼻息苟活。

  就算慕成林抱上了大腿,也很难有人愿意担因果帮慕家破解业力。

  没想到,慕老爷子听闻云皎的质疑,反倒笑得胜券在握,

  “别的小世家确实难以崛起,不过我们慕家或许有机会搏一把。”

  慕家是有底蕴在身的。他娓娓道来,

  “你应该听说过,十几年前,我带着阿川搬来江城的事吧?”

  “听说过。”

  慕家后来居上,成为江城商界龙头,可见家族实力雄厚。

  “那你应该不知道,二十年前,京城原本有九大玄学世家,我们慕家,就是其一。”

  云皎还真不知道这件往事。联盟卷宗里或许有,她一向不关注这些旧事。

  她今年刚好二十,二十年前可能世上还没有她这个人呢。

  慕宏山说起这段话时,眼神中闪烁着向往,曾经,慕家也是盛极一时,高朋满座。

  “只是因为一个预言,不得不背井离乡。”当年,他甚至亲手将儿子送进监狱,以表决心。

  “确切地说,是十四年前,我带着阿川南下,此后,慕家彻底从玄学世家除名。”

  云皎看他有讲故事的想法,她坐下来准备听听,她对那个预言挺感兴趣的,问道,

  “什么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