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退亲发家科举路,六元及第娶公主》

  张氏揉着笑到僵硬的脸,吐槽道:

  “我以前都不知道,咱家还有这么多亲戚?”

  而且热情到吓人。

  大宝、二宝的脑袋都快被撸秃了。

  得亏她还没孩子,不然年纪轻轻都得担心头秃!

  苏行递过去一杯茶:

  “那些都不用管,都是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早就不亲了!”

  苏润也出言附和。

  那些人就是属于诛九族都不可能被连累的。

  可想而知,关系能近到哪里去?

  张氏润润嗓子,没好气地接话:

  “我知道,所以那个什么表姑婆提出给大哥纳妾的时候,我一点没惯着!”

  “什么东西!还想把自己侄女塞过来?!”

  “不成就要说给润子,当润子是什么了?”

  “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表姨,也要给润子说亲!”

  “怎么拒绝都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真是烦死了!”

  苏家现在在平民百姓眼里,已经属于‘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位置了。

  三兄弟中唯一没有成亲,又是个读书人的苏润,瞬间就成了香饽饽。

  连带着苏丰那个老大哥,也被人动了心思。

  但苏丰和李氏同甘共苦过来的,感情十多年如一日,自然不会有别的想法。

  苏润也是断然拒绝。

  张氏越说越上头,甚至开始对自己开炮:

  “对了!”

  “还有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姨奶奶,话里话外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你看你这都是什么亲戚!”

  “前些年咱家穷,我爹娘大哥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好!”

  张氏说着,声音就哽咽了。

  她嫁过来一年多,肚子都没动静。

  虽然苏家没人催过她,苏行也没心没肺地没说什么。

  但耐不住张氏自己着急啊!

  平日还没什么。

  这几日,七大姑八大姨全凑过来,个个攀苏家男丁,又顺脚踩苏家女眷。

  说得最多的就是苏家子嗣单薄什么的。

  李氏还好,有两个儿子傍身。

  张氏就只能凭着战斗力怼回去。

  但心里也是委屈的。

  李氏也只能安慰:“子嗣要看机缘,越着急越不来!”

  “哎!别哭啊!我不是都把那疯婆子赶出去了!”

  苏行见张氏眼眶都红了,忙带媳妇回房间哄了,嘴里又把那不知道真假的姨奶奶拽出来鞭尸。

  苏丰也低声哄着李氏,生怕她不开心。

  发光发亮的苏润只觉得肚子撑。

  跟苏大宝和苏二宝大眼瞪小眼了几息后,他果断决定回房:

  这狗粮谁爱吃谁吃!

  他不奉陪了!

  不料他刚一动,苏丰就喊他:

  “润子,你先别走!”

  “帮我给大宝、二宝起个大名吧!”

  “好歹都读书了,总不能一直叫小名!”

  苏丰以前倒没觉得有什么。

  贱名好养活,村子里多的是傻柱、铁蛋、黑娃、二狗子的。

  他觉得大宝、二宝已经是很好听的小名了。

  但这次,不少不知名的亲戚一问大名,他卡壳,这才觉得不合适。

  苏大宝和苏二宝这几天跟狗一样被人摸来撸去。

  也没少听什么大名不大名的事情。

  当下,两人心有灵犀冲过来,熟练地抱起苏润大腿,晃悠着,闹腾着让苏润取名。

  “好好好!放手,先放手,让我想想!”

  苏润重新坐下来。

  问了苏丰和李氏的意见,又托着下巴想了半晌,这才吐出两个名字:

  “苏瑾、苏瑜,如何?”

  “瑾和瑜都指美玉,喻品德高尚,才华横溢,又有君子之意。”

  “且怀瑾握瑜,风禾尽起;云程发轫,万里可期。”

  “大宝和二宝是双胞胎,一对美玉也不错。”

  “大哥大嫂觉得呢?”

  苏丰和李氏自然觉的好。

  苏大宝和苏二宝也高兴地鼓掌,又缠着苏润教他们写名字。

  等苏行哄好媳妇带回来,就惊讶地发现:

  “啊?”

  “这就换了个名?”

  “我们才出去了一会儿,错过这么多?”

  逗完两个孩子,苏行也说起了正事:

  “大哥,咱家是不是该多盖几间房子,再把家里翻修一下?”

  苏行早就有这个打算。

  只是一直在外奔波,忙得没工夫干别的。

  现在家里钱够用,苏丰还当了农官。

  苏行觉得再拖下去不行了。

  苏丰自然是没意见。

  苏润虽然是个坐享其成的甩手掌柜,但还是不客气的提出要求:

  “大哥、二哥,我的新屋子要带个书房。”

  李氏也道:

  “把墙加高一些,换个结实的门,再弄个藏钱的地方。”

  其余人也七嘴八舌地补充着。

  两日后。

  苏丰去县衙报到,苏润去学堂上学,苏行开始忙活家里盖房翻修的事情。

  苏润摆流水宴自然是没有忘了夫子和同窗。

  众人早就到苏家恭贺过了。

  因此,面对苏润重回学堂。

  除了重新面临学霸内卷时,‘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外,倒没有别的感受。

  而彻底没了后顾之忧,又体会到权力滋味的苏润。

  也不负众望地引发了新一轮的内卷潮流: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除了勤学好问之外,苏润还将前世的题海战术拿出来。

  各种应试技巧被重新捡起。

  没有题?

  没关系!

  他去找夫子出,找同窗出,自己也出。

  什么命名诗、截搭题、割裂题、时务策,能多恶心就多恶心。

  所谓自己不先恶心死自己,就只能等着被人恶心。

  相较之下,苏润自然是选择前者。

  中间梁玉稍稍懈怠了两日。

  被苏润发现后,抓住痛点刺激:

  “不长记性?以后还想被人逼着带家业跑?”

  “谭明松今年十有八九可就是秀才了!”

  “你现在只是比他矮一头,将来他万一当官,最先弄死的就是你跟我!”

  梁玉当即呆住。

  在苏润“学不学?”的问话中,埋头苦读,提笔一阵输出:

  “玉绝不能比谭明松差!”

  一众学子卷生卷死。

  每日学堂里都有人痛不欲生地哀嚎着:

  “受不了了!”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算完!”

  但在苏润或者司彦喊着“新题目来了!”的时候。

  还是个个都急不可待地拿着纸、笔去抄题,麻溜地做题。

  一套动作丝滑至极。

  苏润不仅带着他们卷学习,连身体都卷。

  入了九月后,天气渐冷。

  苏润拒绝了家里的骡车接送,每日上下学堂都徒步跑回去,借此锻炼身体。

  晌午还会抽出两刻钟,绕着学堂跑步。

  顺带把梁玉等人全都抓出去陪跑。

  看得程介都忍不住感慨:

  “他若不成?谁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