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挂了个耳坠-《大学没毕业我把学妹带成了钓鱼佬》

  一天后。

  上午八点,骆羽跑完步洗好澡。正整理着渔具准备出门钓鱼,电话响了。

  骆羽接起来,是派出所的,让他过去一趟,说是那个胡金魁到案了。

  骆羽开上车直奔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骆羽见到了那个胡金魁,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农民。

  一个民警正和他面对面坐着,在做笔录。

  给骆羽打电话的民警接待了他,同时拿出两个鱼护,问是不是他的。

  这两个鱼护正是他的,骆羽翻出网上购买的记录给民警看,确定了这两个鱼护正是他被偷的。

  除此之外,派出所还收缴了不少东西,地笼三百个,挂网十几副,更要命的是还有新能源工具两套。

  原来那天骆羽报案后,派出所就查看了视频,发现这家伙凌晨半夜出来河里抓鱼。自从装上监控后,每天夜里都能看到此人,不仅如此,有时候他还带着他儿子一起搞这个,并以此为生。

  整条文新河以及他家附近的河里,都有他们父子俩的身影。

  下地笼,下挂网丝网,还有用新能源电鱼的。

  他原本还想狡辩一下,但民警把半夜里的视频拿给他看时,就算他想百般抵赖,在大量的事实面前,也只能低头认罪。

  骆羽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个举动,竟然挖出来一只水老鼠,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

  可能胡金魁父子做梦都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念,从而导致他们锒铛入狱吧?

  骆羽拿了鱼护,至于损失的鱼,他就不要了,反正这两父子即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心情不错,念头也通达了不少,骆羽一边开车一边哼着歌回浅水湾花园。

  “怎么这么开心,有什么喜事吗?”

  一进门,卢萌见骆羽脸上喜气洋洋,便笑问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猜怎么着?”

  “偷鱼的家伙捉住了?”

  “宾果。”

  “那可好,心里也舒服啦。”

  “不仅如此,还是专业偷鱼的,下地笼,下网,还用新能源神器。现在好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收,还要进去吃免费大餐。”

  卢萌也知道电鱼的危害,便道:“用新能源,那是抓的不冤。”

  又转过话题:“猜我刚才遇见谁了?”

  “哪里啊?小区里吗?”骆羽道。

  “嗯。”卢萌点点头。

  骆羽脑海中就闪过上次跑步时,遇见的那个背影,不过他没说,问道:“谁啊?我们才租房一个月都不到,能认识谁?”

  “庄姐。”

  “庄姐……你是说……庄韵?”

  “对,就是她。她跟我们住同一小区,不过在前面的排屋,三幢301。”

  “哦。”骆羽点点头,“怎么?你去她家了?”

  “没有,就打了个招呼,然后随便聊了两句。”卢萌说着话,又去拿渔具,“今天咱们一起去钓鱼吧。”

  “行。”骆羽道,“去哪里?”

  “去没去过的地方吧,最好是大江大河,水面宽阔,玩起路亚来舒服。”

  “那就去永定溪,沙南第一大河,水面比永宁溪还宽。”

  定好了地方,骆羽打开地图,查找了一下永定溪的方位,为了玩路亚方便,又特意找了河面最宽的位置。

  下楼上车,开启导航。

  路程一共二十几公里,开车不上高速三四十分钟。

  “防晒霜,遮阳帽,钓伞……”卢萌一边念叨,一边检查东西,生怕漏了。

  到底是女孩子,比男的细心。要换成骆羽一个人,直接就走了,谁还会检查,到时候要是缺,找个地方买,要不然就不用了。

  检查完一切,又去外面超市里买了点干粮,饮用水。

  卢萌今天特意带了一壶热水,就多买了几桶泡面以及泡面的标配——火腿肠、卤蛋,吃起来嘎嘎香。

  买完东西,这才放心出发,目的地,永定溪。

  永定溪江面最宽处达到了四百多米,骆羽现在就把车子停在了此处。

  虽然天气热辣,江边风倒是不小,凉风阵阵,吹得人挺舒服。

  骆羽穿着短袖直接下车,被卢萌从车上下来拽住。

  “防晒霜,防晒衣,赶紧的。”

  有时候,有个女人管着也有那么一点点烦,不过骆羽马上就把这点烦,丢到了九霄云外。

  涂就涂,穿就穿,谁怕谁啊,不过就是给你个关心我的机会。

  要是我都穿了涂了,你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关心我。

  一切都准备好,下到江边,骆羽和卢萌都拿出各自的路亚竿,开始路亚。

  可惜现在路亚竿还不能赋能,不然就爽爆了。

  这么宽阔的水面,钓鱼的人自然不会少,放眼望去,沿着宽阔的江面两边,三三两两的钓鱼佬都在伞下钓鱼。

  以路亚居多,台钓的基本都在有回水湾的地方,限制比较大。

  两人各自站定位置,做好姿势,“嗖”的一下就抛了出去。

  到底是2.62米的远投竿,抛得够远。

  等拟饵落水,骆羽把虚线回完,开始顿挫的回线,让拟饵在水中像鱼一样游动,以期能够有肉食性的凶猛鱼类给口。

  不出意外,第一竿很顺利的回完,啥都没有。

  第二竿,有可能是方向不对,有可能是用力有问题。

  骆羽在抛竿的时候,感觉右侧耳朵好像被鱼竿蹭了一下,稍微有一丁点的刺痛。

  随后,他就……铅笔不见了?

  一阵刺耳的痛(实实在在是刺耳的痛)从右侧的耳朵传来。

  “萌萌,你看我耳朵。”

  骆羽叫卢萌,自己又回了几圈线。

  卢萌转头一看,正要抛投的鱼竿赶紧放了下来,一只手捂住嘴巴,明显被吓了一跳。

  “怎么勾住耳朵了?”卢萌急忙跑过来,见骆羽要去车,马上制止他:“别动!”

  “痛吗?”卢萌又问。

  “不痛,这点小意思,对我来说算啥?”骆羽笑着说。

  “三本钩的两个钩子钩到了肉了。”卢萌描述着钩子的状态:“一个扎进耳垂,直接扎穿了。另外一个扎进了耳朵和后脑勺连接处。”

  “流血了吗?”

  “流血倒是没有流血,我先把先给你摘下来……”

  卢萌开始操作,却不小心碰到了扎进耳垂的钩子。

  骆羽立马有了反应:“嘶……轻点。”

  “刚说不痛还没半分钟吧,现在就痛了?”

  取完线,卢萌转身收拾东西:“走吧,先去医院。”

  “先钓一会儿呗,现在不动也没那么痛痛,反正不流血。”骆羽道:“你拍两张照片我看下。”

  看过照片,他笑道:“还挺不错,像个耳坠。”

  “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这钩有倒刺,我们取不了,赶紧去医院取出来。”

  在卢萌强烈的要求下,这一次永定溪的钓鱼行程,只抛出了一竿就结束了,可谓是最短的钓鱼行程了。

  而骆羽,又做了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