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蜘蛛”-《人在东京,猎杀噩梦》

  两日平凡的上学日。

  来栖晓依旧是那副寻常的三好少年模样,除了熟知他的人,绝不会想到这小子每天晚上都会钻进小巷,凭一己之力狠狠“霸凌”成群结队的不良少年、街头混混。

  他喜欢踩头这种宣扬暴力的方式。

  尤其是瞧见与“黑道头目”、勒索学生、高利贷放贷等等一系列蛀虫有所关联的“伥鬼”。

  ...

  来栖晓擦了擦手,在他面前的沙发卡座里,躺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

  “网络放贷,目标为拜金主义的高中女生。”

  “武力逼迫,欺诈恐吓,拍照威胁。”

  “部分受威胁的女孩便被送入夜场。”

  “利用夜场传播成瘾药物。”

  “仅此而已?”

  来栖晓转过头,看向包间门口矗立着的人影,淡淡地说道:“有人在你们眼皮子下【赌博】。”

  “押注不小,连同你们的命也一起送上了桌。”

  理了板寸的赌徒面色难看,他嘴里叼着一支不曾燃起的香烟,解释道:“关东联合。”

  “你可以认为是关东地区最大的地下黑色网络。”

  “在这个网络里,有形形色色的人。”

  “既然是联合,当然会有很多势力,相应的,利益相关罢了,不算过命的交情,对么?”来栖晓走上前,随手拆下了沙发上那人的肩膀。

  “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惊醒。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则令他亡魂皆冒。

  来栖晓从桌上的冰桶里捡起一把香槟刀。

  “谁让你贩毒?”

  来栖晓将刀刃对准年轻人的左耳,淡淡道。

  “...”

  “对私立晖川这所学校,有什么了解?”

  年轻人咬着牙,冷冷地瞪着来栖晓。

  来栖晓从不废话,持刀一划。

  鲜血淋漓。

  他将摘下的耳朵随手丢入冰桶。

  “等会自己去捡出来。”来栖晓揪着年轻人的头发,将染血的刀刃瞄准他的眼睛。

  “...”

  来栖晓不再说话。

  但他手里的刀,正在缓缓地接近年轻人的眼珠。

  “闭眼也没用,连眼皮带眼珠一起削下来就行。”

  来栖晓淡淡地在他耳旁低语。

  身后,赌徒的脸色难看至极,但他...却不能转身离开。

  做错了,就要认罪认罚。

  哪怕不是他们手下的人,可事到临头了,绝不会因为“不关我的事”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脱身。

  就像来栖晓说的那样,有人在【赌徒】眼皮子下赌博。

  赌在这个地方,没人来揪出这群毒虫。

  这些大胆的赌徒顺带着,也将无关的【赌徒】,牵连进了这件倒霉事里。

  年轻男人瞬间瞪大了眼,他不顾疼痛,大喊一声!

  “蜘蛛!”

  ...

  来栖晓静静听完了一切。

  年轻人喊出了一个代号。

  接着,又颤抖着嗓子,继续解释起来:

  其实,他们也不清楚“蜘蛛”是谁,他们只知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另一伙人在学校里传播成瘾药物,并且那个家伙,被他们的老大叫做“蜘蛛”。

  蜘蛛和这一伙人没什么关系。

  只是这伙人的老大曾这样告诫——

  【别惹蜘蛛。】

  “我知道的事,只有这么多!”

  “我们只是放高利贷,恐吓勒索学生而已。”

  “上级这样命令,我们照做罢了!”

  黄赌毒其实不分家。

  来栖晓将刀随手插在桌上,心里不由得啧啧一叹。

  蜘蛛?

  蜘蛛。

  他思索了片刻,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势力不小,能令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都感到棘手,发出“不能惹”的绝对命令。

  为什么一个学校里会出现这样的“存在”?

  这所私立晖川学院,就一定非得和成瘾药物捆绑在一起吗?

  目的呢?

  这是何故啊?

  来栖晓朝着包间的门口走去,临走时,拍了拍赌徒的花衬衫,从他的额前摘下墨镜,笑道:“大晚上的,就不要戴墨镜了。”

  “什么都看不清。”

  “连脚下的路,都变黑了吧?”

  将墨镜随手丢给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弟,来栖晓缓步离开了。

  他的脚步声缓慢潇洒,可听在这些人耳中,却连头都不敢回!

  连看他离开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来栖晓的脚步彻底消失,他们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旋即,他们盯着【赌徒】的背影,等候差遣。

  来栖晓根本没心思关心这些人的想法。

  毕竟自己刚才手撕钢板铁门,从碎纸一样的破口钻进门内的模样与“闪灵”里的名场面也没什么区别。

  就差那么一句“here's johnny”。

  将心比心一下,谁见了不发憷?

  走在螺旋向上的地下楼梯,来栖晓目视着粉白色的灯珠,它们正绽放出暧昧的光彩。

  周围...还传来一些非常浪荡的尖叫与清脆声。

  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一个学校的学生,才多少人?”

  “如果两拨人争夺【市场】,其中一拨人怎么会对另一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存在于口中?”

  “奇怪。”

  “真奇怪。”

  来栖晓抬起头,看向那扇通往外界的大门。

  “这一趟,必须要去看看。”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

  赌徒冷冷地盯着沙发上的尸体。

  被来栖晓割掉耳朵的年轻人此刻已没了呼吸,他的喉咙被一张飞牌切割而开,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猩红的花色上挂着猩红的血珠,纸牌嵌入森森白骨,肉眼甚至已经能看见断裂的气管与肌腱。

  颤抖的飞牌象征着滔天的怒火。

  赌徒的指尖颤抖,在堆叠的扑克牌上摩挲着。

  “捡起那把刀。”赌徒看向身旁的人,淡淡道。

  “捡起来!”

  手下咬着牙,迈步来到桌旁,他缓缓伸出手,犹豫刹那,最后还是一把攥住了香槟刀的木质刀柄。

  “你知道怎么做。”

  赌徒淡淡抛下这句话,他攥紧手里的扑克,冷酷笑道:“他刚才,已经给我脸色看了。”

  “所以现在,我要给你们脸色看。”

  “这是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就能活。”

  “你们手下的规矩活了,人就要死。”

  “走什么路你们自己选。”

  说罢,赌徒缓缓转身。

  那把香槟刀颤抖着靠近耳朵。

  随后——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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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请个假兄弟们,就2k字】

  【考试都没请假,但这件事必须要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