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痴情盟主的案头雪(48)-《快穿:男主怎么又看上恶毒反派了》

  只见酒水被侍卫从马车上搬下来,一坛坛酒被送进白朝的屋子里。

  白朝一把推开挡着他的侍卫,冲进自己的屋里。

  就看到那些酒整齐摆放在房屋的角落处。

  白朝满脸的莫名其妙:“庄主这是想要灌醉我?”

  长老站在白朝身后道:“这些酒都是庄主特意赏给少庄主的,只看少庄主是否能克制欲望,不沾酒色了。”

  白朝嘁了一声:“我还以为全都让我喝完呢,原来只是考验我自制力啊。”

  “……”

  执法长老摇了摇头,退出了门外。

  “希望后几日少庄主还这么乐观吧。”

  砰的一声,房屋的大门被最后离开的侍卫紧紧关上,同时,门外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白朝似乎明白了什么:“把门给我打开!”

  但是门外无人回应。

  白朝看向大开的窗户,就要走过去,结果窗户也被直接被关上了,同样落了锁。

  “……”

  白朝气得从桌上一把拔出剑。

  屋内的舞女们都惊叫出声,吓得挤在角落抱作一团。

  “你们以为上了锁我就出不去吗?看我不把这房子给拆了!”

  屋外终于传来了长老的声音。

  “少庄主,荆条也已经修复好了,因为当时庄主有事忙碌,老夫并未来得及禀告,也算是帮了少庄主一次,那四十杖您还欠着,少庄主是想现在就受杖刑吗?”

  “……你!”

  执法长老劝道:“庄主也是为了少庄主好,沉迷酒色并非正途,待七日之后,希望少庄主能明白庄主的苦心,再也不沾酒色。”

  “我等会守在院门之外,不会过多打扰少庄主的‘好事’。”

  “……”

  屋里没再传出声音,长老看了眼窗户:“少庄主若是早些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老夫或许可以帮少庄主向庄主……”

  “我没错!”

  白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来:“庄主待我可真的好啊,罚我禁足还赏赐美酒美人,长老记得替我谢谢庄主,琅羽定会好好享受!”

  见白朝如此不知悔改,长老也不再相劝,声音渐渐远去:“那就等少庄主撑过前几日再亲自向庄主道谢吧。”

  “哼!不过七日罢了。”

  白朝不屑一顾。

  他转过身,就看到挤作一团的舞女。

  白朝啧了一声:“一个个怕什么?让你们进来是跳舞的是吧?怎么不跳?”

  一个舞女壮着胆子问道:“少庄主……您现在就要赏舞吗……”

  “现在就要!”

  白朝丢掉手里的剑,扯过椅子坐下。

  “会奏乐的去把厢房的琴取来,别在那儿干巴巴的跳。”

  “是……”

  白朝随便点了一个人:“你,去取一坛酒,给我倒酒。”

  “是,少庄主……”

  很快,屋里琴声响起,舞女们翩翩起舞。

  白朝悠悠喝着酒,似乎浑不在意自己被锁在屋里的事情。

  而景珩舟在房梁上,眉头越皱越紧。

  这人如何惹怒了江义德,让江义德如同像囚禁犯人一般囚禁自己的儿子。

  而且那个长老说的七日……绝对不是让白朝像现在这般饮酒作乐。

  “……”

  白朝将空酒杯搁在桌上,瞥了眼伺候的舞女。

  “继续倒。”

  舞女依言起身:“是……”

  少庄主这酒喝的也太快了,一杯接着一杯,一坛酒眨眼间就见了底……

  舞女吃力地将一坛酒抱过来,正要为白朝倒酒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少……少庄主?”

  白朝的神色茫然了一瞬,又猛地摇头,恢复了清醒。

  他抓过舞女手上的酒坛,掀开木塞,嗅了一下,脸色忽然变了变。

  “……”

  白朝把酒坛丢回给舞女,自己站起身,走到角落又打开一坛酒尝了一口。

  “啧,怪不得……”

  白朝看着手里的酒坛,骤然将酒坛往下一砸,连带着上面一排的酒坛一起滚落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碎裂声,酒香瞬间溢了满屋。

  屋里的琴声顿停,舞女们战战兢兢,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舞了。

  白朝的身体已经燥热难耐,他扯了扯衣襟,冷笑了一声。

  “老东西……瞧不上不入流的手段,却反用同样的手段来惩罚我……”

  那名抱着酒的舞女不知所措:“少庄主……”

  白朝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抬起眼看向那名舞女。

  “就你吧。”

  “……少庄主?”

  “扶我进里屋。”

  “是……”

  舞女放下酒坛,小心翼翼走过去扶着白朝。

  白朝被扶着向里屋走去,还没走几步,又看向那群舞女。

  “你们就在这里待着,谁都不许进来。”

  “是。”

  “……”

  景珩舟的脸色猛地难看了下来。

  里屋。

  白朝的脚步虚浮,舞女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扶到床榻上。

  白朝靠坐着缓了一会,才看了看舞女的脸:“倒有几分姿色。”

  舞女脸一下就红了:“少庄主……”

  “愿不愿意跟我。”

  “啊?奴婢……奴婢……”

  白朝懒得等,不耐道:“不愿意就换个来。”

  舞女忙道:“奴婢愿意!”

  白朝又扯了下衣襟,衣服被扯的乱糟糟的了,但一点没掉下来。

  “先帮我把衣服解开,这破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是,少庄主,这衣服应当先从衣带解……”

  这时,里屋的灯忽然灭了。

  此刻已快至傍晚,灯灭了,房间因为紧闭的窗户变得昏昏暗暗,只透出一点模糊的光线能辨别人影。

  白朝呼出一口热气,烦躁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我解衣!”

  过了一会,一双手伸了过来,轻轻解开他的衣服。

  衣带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