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档案室,调查新风町六番目抢劫案-《女子武侦局之机动六科》

  2561年4月16日上午9点,武侦总局档案室的荧光灯洒下均匀的光芒,照在堆积如山的旧卷宗上。牧风翔子将一叠泛黄的文件分类放入铁柜,柜门合上。

  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她转头见高云苗子正用扫描仪处理一批数字备份,三水洋子则仔细核对标签,小林凤雪抱起几箱尘封的证据箱,擦拭着箱面上的灰尘。

  “这些旧案卷宗真多,”高云苗子叹了口气,屏幕上滚动着文件目录,“从2541年的公园创立案到最近的资金追踪,全都需要重新归类。”她调整了键盘位置,继续输入数据。

  三水洋子点点头,推了推眼镜:“是啊,昨天的伤人案卷宗刚入库,今天就得清点这些,确保内网同步。”她从箱子里取出几份报告,逐一比对清单。

  小林凤雪将证据箱搁在桌上,打开盖子检查里面密封的物品:“幸好VSTFLT系统没出问题,不然这些备份就麻烦了。”她的话音刚落,整个档案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VSTFLT预警系统启动了,红灯在墙上闪烁,伴随急促的蜂鸣。

  “警报?”牧风翔子立刻站起,走向控制台,按下确认键。高云苗子迅速登录内网,三水洋子和小林凤雪也围了过来。屏幕上弹出紧急通知:新风町六番目奇菲西奇巷贝蒲奇斯街卡奇拉尔路发生抢劫案,受害者须田泷山,YKGEIOTI屏幕设计会社社长,被美工刀划伤左臂和手掌,并被抢走十二万日元。案发时间为上午8点45分,现场已由新风町警所一科初步封锁。

  “抢劫伤人,”牧风翔子皱眉,“受害者是屏幕设计会社的社长,我们得马上过去。”她抓起外套,“高云,带上笔记本和通讯器。小林,准备车辆。三水检查内网是否有初步监控数据。”

  高云苗子快速下载通知附件:“内网显示,受害者须田泷山在卡奇拉尔路一家咖啡店取款后,途经贝蒲奇斯街时遭遇袭击。美工刀伤口不深,但出血较多,已送往新风町第三综合医院。”

  三水洋子补充道:“地点在新风町六番目奇菲西奇巷,那里小巷密集,容易逃脱。抢走十二万日元,可能是针对性作案。”

  小林凤雪启动车辆引擎:“车已就绪,预计十五分钟到现场。”

  上午9点20分,四人驱车抵达新风町六番目奇菲西奇巷贝蒲奇斯街卡奇拉尔路交汇处。现场拉起黄色警戒线,几名警员正在勘查地面痕迹,一栋低矮的商业楼前散落着几滴血迹,已被粉末标记。良山浦星警部补站在警戒线内,对着无线电下达指令,他身穿制服,额头微汗。

  “良山警部补,”牧风翔子走上前,出示证件,“我们是武侦总局机动六科的,接到VSTFLT通知前来协助。”

  良山浦星转过身,认出她们:“翔子队长,你来得正好,这案子棘手。受害者须田泷山刚从银行取了十二万日元,准备支付公司货款,走在这里时被一名戴口罩的男子袭击,用美工刀划伤左臂和手掌,抢走现金后逃向奇菲西奇巷。”

  “目击者呢?”高云苗子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附近一家杂货店的店主,叫田良樱子,”良山指着警戒线外一个中年女人,“她说听见争执声,从店门看出去,见须田倒地,一个穿灰色夹克的男子拿着钱包跑走。男子身高约一米七五,体型中等。”

  三水洋子蹲下观察血迹:“伤口呈线性切割,血迹拖曳痕迹短,说明袭击快速,凶手没过多纠缠。”她抬头看路牌,“这里是贝蒲奇斯街18号,须田为什么选这条路?”

  “据田子樱子说,须田每周五上午会走这条巷子去公司,可能是习惯路线,”良山翻开笔记,“我们查了附近监控,须田是8点40分从咖啡店出来,8点45分被袭,凶手8点47分逃离。”

  “美工刀是什么规格?”牧风翔子问。

  “法医初步鉴定是标准美工刀,刃长约10厘米,”良山指向证物箱,“在巷口垃圾堆找到的,上面有须田的血迹和一枚部分指纹,疑似没戴手套完全覆盖。”

  “YKGEIOTI屏幕设计会社……”高云苗子忽然说,“内网有记录,这家公司最近有财务纠纷,员工薪资延迟。”

  “先别扯公司内部,”牧风翔子提醒,“重点是社会关系。”她转向良山,“须田的员工名单查了吗?”

  “查了,”良山递过一份列表,“里面有个叫奈山海浦的,前员工两个月前离职,原因是财务审计出错,导致公司亏空一笔订单款。”

  小林凤雪用手机查询奈山资料:“男,31岁,住址在奇菲西奇巷附近公寓,离现场五分钟路程。职业是财务助理,档案注明‘熟悉现金管理’。”

  “穿灰色夹克,匹配良田樱子的描述,”牧风翔子看向巷子,“逃跑方向是卡奇拉尔路末端,这里有多条道路,尽头通往贝奇西尔路。”

  三水洋子突然指着警戒线外的人行道:“那里有东西。”大家看去,一张皱巴巴的收据躺在路边,上面印着“十二万日元取款凭证”,边缘沾了点血丝。

  “像是须田的取款单,”良山戴上手套捡起,“和奈山档案里的签名笔迹相似。”

  “高云,查奈山的通联记录,”牧风翔子指示,“重点上午8点前后。小林,去他公寓搜查,注意有没有灰色夹克或现金。三水跟我去医院问须田。”

  上午10点,新风町第三综合医院病房,须田泷山躺在床上,左臂和手掌包扎纱布,脸色疲惫。“是奈山……肯定是他,”他声音虚弱,“两个月前他审计出错,我扣了他奖金,他说会让我后悔。”

  “他怎么知道你今天取钱?”牧风翔子问。

  “不知道,”须田摇头,“我来付供应商款,走到贝蒲奇斯街时,他突然出现,说‘你的钱该补我的亏空’,然后用美工刀划过来,抢了钱包就跑。”

  这时小林凤雪电话进来:“翔子姐,奈山公寓空无一人,但衣柜里有件灰色夹克,袖口有血迹,抽屉藏着YKGEIOTI的旧财务单。”

  高云消息跟上:“奈山昨晚给须田发短信,内容‘明天上午谈财务事宜,贝蒲奇斯街见’,须田没回复,但习惯路线暴露了。”

  “他用旧事约见做掩护,”牧风翔子望向窗外,“这是预谋抢劫。”

  上午11点,卡奇拉尔路末端,这里杂草丛生,墙边堆放旧轮胎,几只鸟被脚步惊飞。

  “监控显示,奈山最后往这里跑,”良山指着前方围栏,“但围栏完整,他没法翻过去。”

  三水洋子嗅到淡淡的油墨味,她移开轮胎,发现地面有个排水盖,被撬开一条缝。“他钻进去了,”她弯腰检查,盖边有新鲜刮痕,“下面是旧排水管,通往奇菲西奇巷地下。”

  牧风翔子让警员封锁出口,自己和小林凤雪带上手电进入排水管。管内阴冷湿滑,只闻水滴声,走约六十米,前方有光线——检修井口。

  “里面有人?”小林凤雪叫道,回音是纸张摩擦声。

  她们越过水洼,见一人影蹲在角落,正是奈山海浦。他手里攥着钱包,听到声响,猛地站起握住美工刀。

  “别靠近!”他双眼充血,“那审计不是我的错!是须田压榨员工,导致我财务亏空十二万,我急需钱还债!”

  “你的审计报告我们有备份,”牧风翔子缓步上前,“查了两个月前的日志,错误是供应商篡改,但你没上报。亏空是赌博欠的,不是公司。”她出示手机报告,“离职后你还跟踪须田,取款习惯全掌握。”

  奈山怔住美工刀掉落,他打开钱包,里面是散乱的钞票,沾了泥土。“我只想补上亏空,”他哽咽,“没想到会伤人……”

  午后阳光从井口洒下,照在他脏乱的夹克上,那张收据从口袋滑出,像个无法掩盖的证据。

  下午1点武侦总局档案室,牧风翔子将奈山海浦的笔录归档,旁边是新开的“抢劫4.16卷宗”,封皮在灯光下稳稳放置。

  “原来奈山因财务亏空急用钱,才抢劫须田,”高云苗子沏茶道。

  “压力有时会推动错误,”三水洋子收拾证据袋,一张收据单独入盒,标签写“卡奇拉尔路人行道发现,属奈山海浦相关”。

  小林凤雪望向窗外,中午阳光洒进室内,将新卷宗照亮。明天继续整理,但今天已将抢劫案记录入库。

  喜欢女子武侦局之机动六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