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1年4月12日清晨七点，新风町武侦总局机动六科的办公室里还残留着昨夜咖啡的焦香。牧风翔子将泷井泽也案的终审报告推到桌沿，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高云苗子正对着三块拼接屏调试情报四组新抓取的网络数据包，青灰色的数据流在屏幕上滚动，像一群受惊的银鱼。
“情报四组凌晨三点刚上传的加密文件，”三水洋子把热好的抹茶递给众人，终端在她掌心亮起，“按关键词频统计，“押运”出现17次，“交易”23次，“运输”31次，都集中在七番目区域的暗网论坛。”她调出词云图，三个黑色的词语像肿胀的毒瘤，嵌在淡蓝色的背景里。
高云苗子滑动手指放大其中一份文件，眉头骤然收紧：“NEIEFTSY南阿法萨农行”的内部流转记录——昨天下午四点，总行批准七番目支行接收六百万日元现金，用于下周的企业工资发放。运输方案是今晨九点，由从位于贝奇海尔巷的现金中心出发，经奇斯法菲街转拉奇贝杰路，全程12分钟。”她调出电子地图，红色路线在屏幕上闪得刺眼，“这段路有三个监控盲区，尤其是奇斯法菲街中段的施工区域，昨天刚拆了临时摄像头。”
“六百万日元，刚好够一个中小型犯罪团伙的启动资金。”牧风翔子拿起桌上的战术笔，在虚拟白板上圈出“押运”“运输”两个词，“暗网不会平白无故讨论银行的常规现金转运，除非有人提前泄露了消息，或者——”她顿了顿，指尖重重敲在“南阿法萨农行”几个字上，“有人打算在运输途中动手。”
小林凤雪正检查昨晚保养的武器，听到这话抬眼道：“GZTBNY421防弹车的装甲厚度足够抵御9毫米手枪弹，KTPS421步枪的射程能覆盖三百米内的目标，SOFKYA52手枪适合近距离自卫，TESOTCZ6泰列枪的穿透力对付车辆轮胎刚好。”她将装着武器的战术箱推到桌下，金属锁扣发出轻响，“需要申请临时武器携带许可吗？”
“以设备维护的名义出车，”牧风翔子点开车辆调度系统，“告诉后勤科，GZTBNY421需要做路面抗压测试，路线就定在七番目区域的贝奇海尔巷至拉奇贝杰路。三水查南阿法萨农行近三个月的现金运输记录，有没有类似金额的转运被拦截过；高云黑入施工区域的私人监控，看看凌晨有没有可疑车辆停留；十分钟后车库集合。”
八点五十分GZTBNY421防弹车的引擎在地下车库低鸣，车身刷着武侦总局的灰色哑光漆，车窗贴着单向反光膜，从外面看像一块沉默的礁石。高云苗子调出手腕上的微型终端，将施工区域的私人监控画面投到车载屏幕上：“凌晨三点十七分，一辆无牌照的白色面包车停在奇斯法菲街的施工挡板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带着铁锹和撬棍——但施工队的日程表显示今天没有作业。”
“铁锹和撬棍是用来破坏路面，逼停运钞车的。”牧风翔子看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总局大楼，“三水联系南阿法萨农行的安保部，就说接到匿名举报，建议他们提前十分钟出发。”她转动方向盘驶出车库，“我们走贝奇海尔巷的辅道，保持一百米的距离，用无人机跟踪运钞车。”
九点零五分，银灰色的运钞车准时从现金中心驶出，车顶上的警灯无声闪烁。高云苗子放出的微型无人机UHKTB524像只金属甲虫，贴着建筑物的阴影飞行，实时画面里能看到运钞车副驾驶座上的安保人员正握着对讲机，手指在枪套上轻轻敲击。
“距离施工区域还有800米。”三水洋子报出数据，声音有些发紧，“银行安保部回电说，运钞车配备了双司机和两名武装护卫，都是退役的自卫官。”
牧风翔子盯着车载雷达，屏幕上突然跳出三个移动目标：“西南方300米，速度60公里/小时，正朝奇斯法菲街冲过来。”她猛地踩下油门，防弹车如离弦之箭般窜出辅道，“高云，锁定那辆白色面包车！小林，准备KTPS421步枪，瞄准他们的后轮胎！”
话音未落白色面包车突然从施工挡板后窜出，横在运钞车前方。同时两名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从路边的垃圾桶后跳出，手里的钢管狠狠砸向运钞车的前挡风玻璃。“哐当”一声脆响，玻璃上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副驾驶座的安保人员立刻举枪射击，子弹擦着面包车的车身飞过，在墙上溅起一串火星。
“是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三水洋子调出数据库，屏幕上弹出五张模糊的通缉照，“去年(2560年)8月在新风町二番中央区抢劫过珠宝运输车但被新风町警所一科制止，惯用的手法就是制造路障逼停目标！”
牧风翔子猛打方向盘，GZTBNY421防弹车狠狠撞在面包车的侧门上。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撕裂声，面包车被撞得横移半米，挡住了运钞车的去路。“小林，左侧！”她大喊着推开车门，SOFKYA52手枪已握在手中。
小林凤雪抱着KTPS421步枪翻滚到路边，瞄准镜里清晰地映出面包车里的景象：驾驶座上的男人正试图启动车辆，后座上还躺着两个人，手里都握着短管猎枪。她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击中面包车的左后轮胎，车身后侧立刻矮了下去。
“老大，轮胎爆了！”面包车里传来惊慌的叫喊，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两名劫匪从车窗里翻了出来，举着猎枪朝运钞车逼近。高云苗子迅速启动车载机枪的遥控系统，枪管从车顶缓缓升起，瞄准镜里的十字准星稳稳地套住劫匪的腿部。
“警告三次，放下武器！”高云苗子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带着电子合成的冷硬，“一——二——”
不等她数到三，其中一名劫匪已经扣动扳机，霰弹打在运钞车的车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牧风翔子顺势翻滚到运钞车后方，SOFKYA52手枪连开三枪，子弹擦着劫匪的耳畔飞过，打在他们身后的水泥墙上，迸出的碎石子溅在他们脸上。
“放下枪！”她厉声喝道，枪口稳稳地指着劫匪的胸口。那两人显然没料到会遭遇武侦总局的埋伏，握着猎枪的手开始发抖，其中一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扳机，子弹打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就在这时面包车里突然传出一声轰鸣，剩下的三名劫匪竟然启动车辆，拖着爆掉的轮胎朝牧风翔子撞来。小林凤雪迅速调整枪口，KTPS421步枪的子弹穿透面包车的引擎盖，发动机瞬间冒出黑烟。面包车摇摇晃晃地冲出两米，终于熄火停下。
“抓住他们！”牧风翔子喊道，高云苗子已经跳下车，手里握着TESOTCZ6泰列枪，对着面包车的轮胎连开两枪，彻底卸去它的移动能力。三水洋子则绕到运钞车后方，用对讲机联系总部请求支援，同时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防止有漏网之鱼。
小林凤雪第一个冲到面包车旁，枪管抵住驾驶座的车窗：“出来！双手抱头！”驾驶座上的劫匪还想反抗，被她用枪托狠狠砸在手腕上，猎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后座的两名劫匪见状，乖乖地推开车门走了出来，脸上的黑色头套因为紧张滑落，露出两张年轻而狰狞的脸。
五分钟后新风町警所一科的支援警力赶到，当木山浦秀警部带领警员将五名劫匪押上警车时，其中一个矮个子突然挣扎着喊道：“我们老大说了，南阿法萨农行的运钞车今天有六百万！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牧风翔子走到运钞车旁，看着安保人员检查现金箱。六百万日元整齐地码在四个金属箱里，红色的封条完好无损。她转身看向被撞坏的面包车，车厢里还放着两把液压剪和一卷钢丝绳——显然是准备用来撬开运钞车的。
“查一下南阿法萨农行的内部员工，”牧风翔子对三水洋子说，“能精准知道运输时间和路线的，只有内部人。”她捡起劫匪掉落的黑色头套，上面沾着一点蓝色的纤维，“查一下这种头套的进货渠道，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的背后，应该还有更大的组织。”
中午十二点，GZTBNY421防弹车驶回武侦总局。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武器箱上，KTPS421步枪的枪管反射出冷冽的光。高云苗子正在删除无人机拍摄的战斗画面，小林凤雪将缴获的猎枪编号录入数据库，三水洋子则在整理劫匪的审讯记录。
“南阿法萨农行的安保主任佐影西浦已经承认，是他欠了赌债，把运输信息卖给了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三水洋子把报告递给牧风翔子，“那六百万日元是一家名为KEGYOL电子厂的工资款，要是被抢走了，下个月有三百多工人拿不到工资。”
牧风翔子翻开审讯记录，劫匪的供词里反复提到“老大”会派人接应，但他们并不知道老大的真实身份。她拿起那枚沾着蓝色纤维的头套，放在阳光下仔细观察：“这种纤维是特制的防火材料，只有军事用品店才有卖。高云查一下最近三个月新风町所有军事用品店的销售记录。”
高云苗子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已经查到了，贝奇海尔巷的‘铁壁’用品店，上周卖过五顶同款头套，买主用的是假身份，但监控拍到他左手虎口有块月牙形的疤。”
“月牙形疤痕……”牧风翔子想起三年前的一桩悬案，主犯的左手虎口就有这样的标记，“把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的资料和三年前的‘幽灵抢劫案’并案调查。”她看向窗外，阳光正好，“看来这个春天，我们有的忙了。”
小林凤雪将最后一把武器入库，金属柜门关上的瞬间，仿佛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三水洋子泡了新的抹茶，热气在空气中氤氲成淡淡的白雾。高云苗子的屏幕上，新的情报正在生成，一行行黑色的文字，预示着下一场即将到来的较量。而牧风翔子的笔记本上，已经写下新的句子：“最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开始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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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四组凌晨三点刚上传的加密文件，”三水洋子把热好的抹茶递给众人，终端在她掌心亮起，“按关键词频统计，“押运”出现17次，“交易”23次，“运输”31次，都集中在七番目区域的暗网论坛。”她调出词云图，三个黑色的词语像肿胀的毒瘤，嵌在淡蓝色的背景里。
高云苗子滑动手指放大其中一份文件，眉头骤然收紧：“NEIEFTSY南阿法萨农行”的内部流转记录——昨天下午四点，总行批准七番目支行接收六百万日元现金，用于下周的企业工资发放。运输方案是今晨九点，由从位于贝奇海尔巷的现金中心出发，经奇斯法菲街转拉奇贝杰路，全程12分钟。”她调出电子地图，红色路线在屏幕上闪得刺眼，“这段路有三个监控盲区，尤其是奇斯法菲街中段的施工区域，昨天刚拆了临时摄像头。”
“六百万日元，刚好够一个中小型犯罪团伙的启动资金。”牧风翔子拿起桌上的战术笔，在虚拟白板上圈出“押运”“运输”两个词，“暗网不会平白无故讨论银行的常规现金转运，除非有人提前泄露了消息，或者——”她顿了顿，指尖重重敲在“南阿法萨农行”几个字上，“有人打算在运输途中动手。”
小林凤雪正检查昨晚保养的武器，听到这话抬眼道：“GZTBNY421防弹车的装甲厚度足够抵御9毫米手枪弹，KTPS421步枪的射程能覆盖三百米内的目标，SOFKYA52手枪适合近距离自卫，TESOTCZ6泰列枪的穿透力对付车辆轮胎刚好。”她将装着武器的战术箱推到桌下，金属锁扣发出轻响，“需要申请临时武器携带许可吗？”
“以设备维护的名义出车，”牧风翔子点开车辆调度系统，“告诉后勤科，GZTBNY421需要做路面抗压测试，路线就定在七番目区域的贝奇海尔巷至拉奇贝杰路。三水查南阿法萨农行近三个月的现金运输记录，有没有类似金额的转运被拦截过；高云黑入施工区域的私人监控，看看凌晨有没有可疑车辆停留；十分钟后车库集合。”
八点五十分GZTBNY421防弹车的引擎在地下车库低鸣，车身刷着武侦总局的灰色哑光漆，车窗贴着单向反光膜，从外面看像一块沉默的礁石。高云苗子调出手腕上的微型终端，将施工区域的私人监控画面投到车载屏幕上：“凌晨三点十七分，一辆无牌照的白色面包车停在奇斯法菲街的施工挡板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带着铁锹和撬棍——但施工队的日程表显示今天没有作业。”
“铁锹和撬棍是用来破坏路面，逼停运钞车的。”牧风翔子看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总局大楼，“三水联系南阿法萨农行的安保部，就说接到匿名举报，建议他们提前十分钟出发。”她转动方向盘驶出车库，“我们走贝奇海尔巷的辅道，保持一百米的距离，用无人机跟踪运钞车。”
九点零五分，银灰色的运钞车准时从现金中心驶出，车顶上的警灯无声闪烁。高云苗子放出的微型无人机UHKTB524像只金属甲虫，贴着建筑物的阴影飞行，实时画面里能看到运钞车副驾驶座上的安保人员正握着对讲机，手指在枪套上轻轻敲击。
“距离施工区域还有800米。”三水洋子报出数据，声音有些发紧，“银行安保部回电说，运钞车配备了双司机和两名武装护卫，都是退役的自卫官。”
牧风翔子盯着车载雷达，屏幕上突然跳出三个移动目标：“西南方300米，速度60公里/小时，正朝奇斯法菲街冲过来。”她猛地踩下油门，防弹车如离弦之箭般窜出辅道，“高云，锁定那辆白色面包车！小林，准备KTPS421步枪，瞄准他们的后轮胎！”
话音未落白色面包车突然从施工挡板后窜出，横在运钞车前方。同时两名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从路边的垃圾桶后跳出，手里的钢管狠狠砸向运钞车的前挡风玻璃。“哐当”一声脆响，玻璃上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副驾驶座的安保人员立刻举枪射击，子弹擦着面包车的车身飞过，在墙上溅起一串火星。
“是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三水洋子调出数据库，屏幕上弹出五张模糊的通缉照，“去年(2560年)8月在新风町二番中央区抢劫过珠宝运输车但被新风町警所一科制止，惯用的手法就是制造路障逼停目标！”
牧风翔子猛打方向盘，GZTBNY421防弹车狠狠撞在面包车的侧门上。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撕裂声，面包车被撞得横移半米，挡住了运钞车的去路。“小林，左侧！”她大喊着推开车门，SOFKYA52手枪已握在手中。
小林凤雪抱着KTPS421步枪翻滚到路边，瞄准镜里清晰地映出面包车里的景象：驾驶座上的男人正试图启动车辆，后座上还躺着两个人，手里都握着短管猎枪。她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击中面包车的左后轮胎，车身后侧立刻矮了下去。
“老大，轮胎爆了！”面包车里传来惊慌的叫喊，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两名劫匪从车窗里翻了出来，举着猎枪朝运钞车逼近。高云苗子迅速启动车载机枪的遥控系统，枪管从车顶缓缓升起，瞄准镜里的十字准星稳稳地套住劫匪的腿部。
“警告三次，放下武器！”高云苗子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带着电子合成的冷硬，“一——二——”
不等她数到三，其中一名劫匪已经扣动扳机，霰弹打在运钞车的车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牧风翔子顺势翻滚到运钞车后方，SOFKYA52手枪连开三枪，子弹擦着劫匪的耳畔飞过，打在他们身后的水泥墙上，迸出的碎石子溅在他们脸上。
“放下枪！”她厉声喝道，枪口稳稳地指着劫匪的胸口。那两人显然没料到会遭遇武侦总局的埋伏，握着猎枪的手开始发抖，其中一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扳机，子弹打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就在这时面包车里突然传出一声轰鸣，剩下的三名劫匪竟然启动车辆，拖着爆掉的轮胎朝牧风翔子撞来。小林凤雪迅速调整枪口，KTPS421步枪的子弹穿透面包车的引擎盖，发动机瞬间冒出黑烟。面包车摇摇晃晃地冲出两米，终于熄火停下。
“抓住他们！”牧风翔子喊道，高云苗子已经跳下车，手里握着TESOTCZ6泰列枪，对着面包车的轮胎连开两枪，彻底卸去它的移动能力。三水洋子则绕到运钞车后方，用对讲机联系总部请求支援，同时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防止有漏网之鱼。
小林凤雪第一个冲到面包车旁，枪管抵住驾驶座的车窗：“出来！双手抱头！”驾驶座上的劫匪还想反抗，被她用枪托狠狠砸在手腕上，猎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后座的两名劫匪见状，乖乖地推开车门走了出来，脸上的黑色头套因为紧张滑落，露出两张年轻而狰狞的脸。
五分钟后新风町警所一科的支援警力赶到，当木山浦秀警部带领警员将五名劫匪押上警车时，其中一个矮个子突然挣扎着喊道：“我们老大说了，南阿法萨农行的运钞车今天有六百万！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牧风翔子走到运钞车旁，看着安保人员检查现金箱。六百万日元整齐地码在四个金属箱里，红色的封条完好无损。她转身看向被撞坏的面包车，车厢里还放着两把液压剪和一卷钢丝绳——显然是准备用来撬开运钞车的。
“查一下南阿法萨农行的内部员工，”牧风翔子对三水洋子说，“能精准知道运输时间和路线的，只有内部人。”她捡起劫匪掉落的黑色头套，上面沾着一点蓝色的纤维，“查一下这种头套的进货渠道，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的背后，应该还有更大的组织。”
中午十二点，GZTBNY421防弹车驶回武侦总局。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武器箱上，KTPS421步枪的枪管反射出冷冽的光。高云苗子正在删除无人机拍摄的战斗画面，小林凤雪将缴获的猎枪编号录入数据库，三水洋子则在整理劫匪的审讯记录。
“南阿法萨农行的安保主任佐影西浦已经承认，是他欠了赌债，把运输信息卖给了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三水洋子把报告递给牧风翔子，“那六百万日元是一家名为KEGYOL电子厂的工资款，要是被抢走了，下个月有三百多工人拿不到工资。”
牧风翔子翻开审讯记录，劫匪的供词里反复提到“老大”会派人接应，但他们并不知道老大的真实身份。她拿起那枚沾着蓝色纤维的头套，放在阳光下仔细观察：“这种纤维是特制的防火材料，只有军事用品店才有卖。高云查一下最近三个月新风町所有军事用品店的销售记录。”
高云苗子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已经查到了，贝奇海尔巷的‘铁壁’用品店，上周卖过五顶同款头套，买主用的是假身份，但监控拍到他左手虎口有块月牙形的疤。”
“月牙形疤痕……”牧风翔子想起三年前的一桩悬案，主犯的左手虎口就有这样的标记，“把BUCRSNIO浦星斯艾团伙的资料和三年前的‘幽灵抢劫案’并案调查。”她看向窗外，阳光正好，“看来这个春天，我们有的忙了。”
小林凤雪将最后一把武器入库，金属柜门关上的瞬间，仿佛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三水洋子泡了新的抹茶，热气在空气中氤氲成淡淡的白雾。高云苗子的屏幕上，新的情报正在生成，一行行黑色的文字，预示着下一场即将到来的较量。而牧风翔子的笔记本上，已经写下新的句子：“最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开始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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