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致命收割-《出狱当天:前女友成我丈母娘》

  他捂着肋下的伤口踉跄后退,身后突然撞上一堵人墙,上官鸿和钱明磊背靠背护着他,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三殿下..."

  上官鸿的刀已经砍出十几个缺口,

  "我们被算计了。"

  整个战场变成屠宰场。

  夏智远的人还有专门补刀的,不管躺在地上的是死是活,都要在咽喉补上一剑。

  有个重伤的暗卫还想爬走,被铁靴踩住后背,长剑从后心捅进去的时候,血喷喷出两米多远。

  当最后一声惨叫消失,麒麟殿前只剩下血泊里倒映的残月。

  夏智远踩着黏稠的血浆走过来,黑色皮靴每次落下都带起细小的血珠。

  "二位殿下。"

  他停在被押跪在地的夏昊轩和夏昊宇面前,古剑垂在身侧,剑尖还在滴血,

  "可是奉诏而来?"

  夏昊宇挣扎着爬起来,蟒袍下摆撕开一道口子:

  "本宫...奉旨捉拿逃犯..."

  夏昊轩直接挺直腰杆,伤口崩裂也面不改色:

  "卫戍军奉命剿灭叛党。"

  夏智远点点头,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他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格外瘆人。

  "呵呵,你们说的好像都有理!"

  他转身走向殿门,黑色披风扫过地上的血洼,

  "我们一起去面圣,听听他老人的意见。"

  被按跪在地上的霍泽轩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夏智远!你他妈阴老子!"

  话没说完就被刀柄砸在嘴上,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

  夏智远头都没回,只是抬手做了个手势。

  押着两位皇子的黑衣人立刻收紧绳索,勒进他们脖子的伤口里。

  血色权谋:蛰伏之狼的致命一击

  帝都上空乌云压顶,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像是有人把整座麒麟殿泡在了血缸里。

  麒麟殿内,夏明德坐在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鎏金扶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窗外,厮杀声渐渐平息,但那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却越来越浓,顺着窗缝钻进来,像是无形的鬼手掐住每个人的喉咙。

  "国主,叛军已经肃清了。"

  内侍总管弯着腰,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什么。

  夏明德没说话,只是盯着殿门。

  "臣夏智远以平乱,前来觐见国主!"

  殿外传来的声音低沉有力,像是一把钝刀狠狠刮过所有人的耳膜。

  夏明德眼神一沉,朝内侍总管使了个眼色。

  老内侍张德全立刻小跑着去开门,动作麻利得不像个六旬老人。

  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股冷风裹着血腥味猛地灌进来,吹得殿内烛火剧烈摇晃。

  血溅麒麟殿:皇权之下的致命博弈

  殿门外,夏智远领着那支由地下势力和“叛军”的队伍,押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两个皇子,踏过染血的青石阶。

  夏昊轩和夏昊宇被铁链捆得死死的,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他们的华服早已破烂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哪还有半点皇子的威风?

  就在夏智远一脚跨进殿门时,一个佝偻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老内侍张德全,夏明德身边最忠心的老狗,此刻正挺直了腰板,挡在殿门前。

  他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出来的,一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夏智远,

  "夏殿主,国主有令,麒麟殿乃皇家重地,非奉诏不得携带兵刃入内。"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夏智远身后那群杀气腾腾的杂牌军,又补了一句:

  "请夏殿主下遣散随从,以示对国主的尊重。"

  夏智远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殿内瞬间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百官们屏住呼吸,眼睛瞪得老大,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夏智远盯着张德全看了两秒,忽然抬起右手,

  "砰!"

  他的手掌如铁锤般轰在张德全胸口,内劲爆发,张德全的肋骨当场断裂,整个人像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

  重重砸在殿柱上,喷出一大口鲜血,瘫软在地,再也没了动静。

  "随我一同入殿!"

  夏智远一声令下,身后的杂牌军如狼似虎地冲进大殿,刀剑出鞘,寒光闪烁。

  百官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往后退,有人绊倒在地,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麒麟殿内,瞬间被肃杀之气填满。

  夏明德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着夏智远押着两个儿子走进来,眼神冷得像冰。

  夏智远走到殿中央,单手按住夏昊轩和夏昊宇的肩膀,让他们跪在地上。

  血色朝堂:蛰伏之狼的致命一击

  夏智远脚步未停,铁靴踏在血泊里发出粘稠的声响。

  他猛地一扯铁链,两个皇子顿时像破麻袋般被甩到殿前,额头重重磕在台阶上。

  "回禀国主。"

  夏智远抱拳行礼,甲胄碰撞声清脆刺耳,

  "叛党已悉数擒获。"

  夏明德眯起浑浊的老眼,目光在夏智远染血的战袍上逡巡。

  那上面至少有七处刀伤,最深的一道从左肩划到腰际,皮肉翻卷。

  但这个孙子站得笔直,仿佛那些伤口都是别人的。

  "智远,那么你带兵进入大殿,是何意?"

  夏明德突然抓起案上茶盏砸在地上,瓷片飞溅,

  "难道大殿里还有叛党!"

  茶盏碎片擦过夏智远脸颊,留下一道血线。

  他抬手抹去,舌尖舔了舔指尖鲜血,突然笑了。

  "是的,臣接到密报,说昨夜有逆贼混入麒麟殿。"

  他转身对杂牌军打了个手势,

  "搜!发现逃犯当场处决,一个不留。"

  这帮杂牌军瞬间散开,长刀出鞘的寒光晃得百官睁不开眼。

  屏风后传来利刃入肉的闷响,三名暗影还没抽出匕首就栽倒在地。

  一名宫女尖叫着要跑,被杂牌军一刀劈在后心,鲜血喷喷在描金柱上。

  "住手!"

  夏明德猛地站起,

  "夏智远你……你只知道你做什么吗!简直是胡闹,赶紧他们停下来"

  "胡闹,国主你老了。"

  夏智远突然打断,声音像淬了冰,

  "连身边藏着逃犯都看不出来吗。"

  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夏明德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

  他死死盯着这个从未正眼瞧过的孙子,他清楚夏智远的能力,也知道这位孙子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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