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他徒手碾碎戌狗堂主的最后尊严-《出狱当天:前女友成我丈母娘》

  刀刃精准扎进持枪者脚前三寸的地面,刀柄剧烈震颤,吓得那人本能后退半步。

  就这瞬息间的破绽,林天已经闪身撞进最近的廊柱阴影里。

  "砰砰!"

  枪火在暮色中炸开,子弹追着林天的残影,将青石地面打出一个个碗口大的弹坑。

  碎石迸溅到林天脸侧,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子弹的硝烟还在庭院里弥漫,林天已经闪身闯入戌狗堂内殿。

  厚重的红木大门在他身后轰然闭合,将枪声隔绝在外。

  内殿的光线骤然昏暗,只有几盏青铜古灯摇曳着昏黄的火光,将人影拉长成扭曲的鬼魅。

  空气中飘散着檀香与铁锈混合的腥气,还有某种野兽皮毛特有的膻味,像是真的有什么猛犬曾在这里撕咬过猎物。

  林天脚步脚步未停。

  他的军靴踏在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激起细微的回响。

  正前方,一个如山岳般魁梧的身影背光而立,肩头的将星在暗处泛着冷光。

  "铁岩,见到本殿主,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林天开口的瞬间,内殿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戌狗堂主缓缓转身。

  灯光终于照清他的面容,刀削般的下颌线,左眉骨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贯穿至耳际,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像是两枚打磨过的黑曜石,透着野性的凶光。

  他军装袖口镶着暗金色犬牙纹路,胸前那枚血玉雕成的戌狗徽章,在呼吸间微微起伏。

  "殿主?哪个殿主? "

  铁岩突然咧嘴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

  "我这里可没有什么麒麟殿殿主,只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宵小之徒! "

  他的声音像是砂石在铁皮上摩擦,每个字都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身后四名亲卫同时向前半步,他们的制服领口都别着滴血犬牙徽章,右手整齐地按在佩刀上。

  林天眯起眼睛。

  内殿墙壁上那些所谓"战图"突然变得清晰,哪是什么辉煌战绩,分明是虐杀俘虏的血腥场景。

  其中最大的一幅,赫然画着麒麟殿成员被群犬撕咬的惨状。

  "铁岩,自从我当上麒麟殿殿主以来,你们忠麟堂三番五次派人追杀我,几个意思!"

  林天的声音很轻,却让青铜灯盏的火苗齐齐一颤。

  铁岩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像是钝刀刮骨般刺耳。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四名亲卫同时向前一步——他们的军靴踏在地砖上,发出整齐的闷响,像是某种仪式开始的信号。

  "追杀你?"

  铁岩歪着头,故意拖长声调,

  "林天,你怕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忽然一把扯开军装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犬牙刺青:

  "我们忠麟堂做事,自有我们的规矩,我们可从未追杀过什么‘殿主’..."

  铁岩猛地将佩刀插进地面,刀身震颤的嗡鸣声中,他咧嘴露出森白牙齿:

  "我们所做的,只是清除一些可能威胁到大夏安定的不稳定因素。

  至于你所谓的殿主身份,呵,那不过是有些人为了私利,强行安在你头上的虚名罢了。"

  林天瞳孔骤缩。

  他看清了那把刀,通体暗红,刀背铸着七枚倒钩,正是戌狗堂镇堂凶器"血獠"。

  传闻此刀饮血九百九十九人,最后一个缺口,等的就是麒麟殿主的颈动脉!

  "虚名?"

  林天突然笑了。

  这一笑让大厅里的温度骤降。

  他右手缓缓抬起,袖口滑落间露出腕间那枚暗金色麒麟印,印记亮起的瞬间,整座大厅的青铜灯盏齐齐爆燃!

  "我林天,也是从刀山火海爬出来的,"

  林天一步踏出,地砖"咔嚓"裂开蛛网纹,

  "凭自己的实力成为麒麟殿殿主,不承认我就打到你承认! "

  他的声音不响,却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铁岩的瞳孔微微收缩,握刀的手背暴起青筋。

  "锵!"

  血獠突然出鞘!

  铁岩的刀快得带出残影,刀锋划过空气时竟发出恶犬般的呜咽。

  可林天比他更快,右手如毒蛇吐信,两指精准夹住刀背!

  "叮!"

  金属颤音炸响的刹那,林天左肘如战斧般劈落。

  "咔嚓!"

  林天的手肘如重锤般砸中铁岩手腕,骨裂声清脆得像是折断一根枯枝。

  那柄铭刻着古老符文的战刀脱手飞出,"铮"地一声钉入石墙,刀柄剧烈震颤,发出不甘的嗡鸣。

  "我的刀!"

  铁岩踉跄后退,右手软绵绵地垂着,虎口渗出的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他瞪大的眼睛里混杂着震惊与暴怒——这把饮血无数的凶刃,竟被林天一招卸下!

  "我来告诉你,麒麟殿的刀,从来不是对着自己兄弟!"

  林天甩了甩手腕,指节发出爆豆般的脆响,

  "从来只砍敌人的脑袋。"

  大厅突然陷入死寂。

  墙上的战图在气浪中微微晃动,画中那些被群犬撕咬的身影仿佛在无声嘲笑。

  铁岩的呼吸越来越重,脖颈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蠕动的蚯蚓。

  "林天你耍诈,我不服!"

  他突然暴起!

  两米高的身躯如同发狂的棕熊扑来,军装纽扣崩飞,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

  那双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啸风声,直取林天太阳穴!

  "砰!"

  林天的膝盖如同攻城锤般轰进铁岩腹部,军装布料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撕裂,露出铁岩古铜色的腹肌,此刻那坚如磐石的肌肉正在剧烈痉挛。

  "呕——"

  铁岩弓着身子,一口酸水混着血丝喷在地上。

  他两米高的壮硕身躯此刻像个破布娃娃般摇晃,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刀疤滚落。

  "这才多少年呀,戌狗忠麟堂堕落成这样子,你能对得起老殿主吗!?"

  铁岩突然咧嘴笑了,染血的牙齿在昏暗灯光下格外瘆人,

  "林天,你别跟我提老殿主,如果他老家人还在的话,麒麟殿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子!"

  林天瞳孔骤缩。

  他一把揪住铁岩的领带,将这个两百斤的壮汉提得脚尖离地。

  真丝领带深陷进铁岩脖颈,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勒出紫红色的淤痕。

  "哦,我们先不说老殿主,我们就说说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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