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暗流汹涌-《出狱当天:前女友成我丈母娘》

  当三位大人物离开时,殿外的暴雨突然变成了血红色。

  上官瑞轩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针对上官宇的审判,更是内阁对朱雀殿的一次全面打压。

  帝都的夜色被霓虹浸染,上官府邸却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书房内,檀木书案被一掌劈裂,名贵的青花瓷瓶砸在地上,碎片如刀锋般四散飞溅。

  上官瑞轩的呼吸粗重如雷,眼中血丝密布,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

  "混账!混账!"

  他的怒吼震得窗棂嗡嗡作响,连悬挂的朱雀铜灯都跟着摇晃。

  门外侍卫噤若寒蝉,无人敢靠近这间杀意沸腾的书房。

  上官宇,他唯一的儿子,竟敢在帝都掀起如此滔天巨浪!

  书房的门被推开,上官宇慢悠悠地踱了进来。

  他一身黑色皮衣,领口松散,身上还带着KTV里混杂的烟酒味。

  那张俊美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对父亲的暴怒毫不在意。

  "父亲,您找我?"

  上官瑞轩猛地转身,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抓起桌上散落的文件,狠狠砸向上官宇。

  纸张如雪片般飞舞,每一张都是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朱雀少主敲诈勒索》《盛世集团实名举报》《内阁震怒》......

  "孽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上官宇随手接住一张飘落的报纸,扫了一眼,嗤笑出声:"就这?"

  "你还敢笑?!"

  上官瑞轩一步跨前,手掌高高扬起,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

  他盯着儿子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凤眼,声音嘶哑:

  "你知不知道,内阁已经下了下了最后通牒?

  三天之内,要么你进监察院,要么朱雀殿换主!"

  上官宇的表情终于变了。

  "我没有!"

  他猛地抬头,眼中怒火与父亲如出一辙,

  "我一直在'皇朝'KTV,和赵家、陈家的几个兄弟喝酒!我他妈连盛世集团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放屁!"

  上官瑞轩一脚踹翻茶几,紫檀木的桌腿咔嚓断裂,

  "盛世集团和百灵药业会无缘无故指控你?

  内阁会吃饱了撑的介入此事?!"

  "有人陷害我!"

  上官宇一拳砸在书架上,古籍哗啦啦掉落,

  "父亲,您难道看不出来吗?这是有人要搞朱雀殿!"

  上官瑞轩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盯着儿子,忽然冷笑:

  "陷害?证据呢?"

  上官宇咬牙,从口袋里甩出一张全息芯片:

  "皇朝的监控记录,我的消费记录,甚至包间服务员的证词全在里面!您自己看!"

  书房内陷入可怕的沉默。

  上官瑞轩盯着地上的芯片,眼中的怒火怒火渐渐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怀疑。

  如果上官宇说的是真的......那这意味着什么?

  有人,在针对朱雀殿!

  窗外,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照亮了父子二人同样阴沉的脸。

  书房内的空气几乎凝固,父子二人的对峙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

  门无声滑开,老管家阿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身形佝偻,却步伐稳健,一双浑浊的眼睛里藏着深不见底的精明。

  他微微躬身,声音沙哑如老树皮摩擦:

  "老爷,情报到了。"

  上官瑞轩猛地转身,眼中怒火未消:

  "说!"

  阿福从袖中取出一枚赤玉简,双手呈上:

  "暗卫刚刚截获的消息,这次的事......"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背后有三清门的影子。"

  "三清门?"

  上官瑞轩眉头紧锁,指节捏得发白,

  "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杂碎?"

  阿福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帝都地下三流帮派,专干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但这次......"他抬眼,目光在上官宇身上一扫而过,

  "他们不该有胆子动朱雀殿。"

  上官宇冷笑一声,眼中寒芒乍现:

  "一个三流帮派敢栽赃我?

  父亲,您信吗?"

  上官瑞轩没有回答,而是猛地一掌拍在书案上。

  他猛地一掌拍在案上,檀木桌案应声裂开一道细纹。

  "马上查封三清门!"

  他厉声喝道,声音如刀锋刮骨,

  "一个不留!"

  三十分钟后,朱雀殿三十精锐集结完毕。

  暴雨倾盆,夜色如墨。

  三十名朱雀殿武者,清一色玄铁轻甲,腰间赤焰短刀寒光凛冽,在南宫玥的带领下,如鬼魅般包围了三清门总部。

  南宫玥抬手,做了个"进攻"的手势。

  "轰——!"

  大门被爆破,朱雀殿武者鱼贯而入。

  然而——

  空无一人。

  写字楼内,死寂如坟。

  办公桌上积着薄灰,保险柜大敞,连一张纸片都没留下。

  地上只有几个凌凌乱的脚印,显示这里的人撤离得很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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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玥的指尖划过桌面,沾起一点未完全融化的冰晶——这是顶级冷库才有的超低温痕迹。

  她眯起眼,踢开角落的暗门,露出后面空荡荡的密室。

  "殿主,"

  她通过加密通讯汇报,声音冷静得可怕,

  "三清门提前撤了,但......"

  她顿了顿,

  "他们走得很急,连最重要的东西都没带走。"

  电话那头,上官瑞轩的声音阴沉如铁:

  "什么意思?"

  南宫玥冷笑:

  "这里本该放着他们的'命脉'——账本、黑料、赃款。但现在,全没了。"

  上官宇斜倚在雕花立柱旁,指尖把玩着一枚青铜古币。

  古币在他指间翻飞,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父亲,"

  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刺骨的讥诮,

  "事情很明显——朱雀殿内部,有人通风报信。"

  "砰!"

  上官瑞轩猛地转身,一掌将案几拍得粉碎。

  木屑飞溅中,他眼中怒火如实质般燃烧:

  "闭嘴!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

  他大步上前,玄色锦袍无风自动:

  "给我立刻回房,禁足三日!

  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上官宇冷笑一声,青铜古币"叮"地一声嵌入立柱:

  "你也就敢把拿我撒气。"

  书房内,上官瑞轩盯着墙上那幅《朱雀焚天图》,眼神阴鸷。

  香炉中龙涎香袅袅升起,却在接近天花板时诡异地扭曲消散——这是真气外放形成的无形屏障。

  他伸手抚过桌案上那叠密报,每一页都记载着朱雀殿近期的异常调动。

  "能提前知道行动的..."

  他喃喃自语,指尖在五个名字上来回摩挲,

  "究竟是谁?"

  窗外,一只夜枭突然惊飞。

  上官瑞轩眼神一凛,袖中三枚朱雀镖已无声射出,将窗外偷听的黑影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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