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战书燃夜-《出狱当天:前女友成我丈母娘》

  麒麟殿现在情况不明,他这个殿主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

  但总窝在这破败的院子里也不是办法。

  得先找个好地方,把天衍斋重新开起来,再慢慢找齐那四块玉玦。

  他从怀里摸出半块白虎玉玦,玉面冰凉,纹路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蝶舞,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蝶舞终于停下转铜钱的动作,指尖一弹,铜钱"叮"的一声钉进树干:

  "帝都八大家,查得差不多了。影子的地址有点眉目,但线索断了。"

  "明天,你再查查九灵盟。"

  蝶舞猛地站起来,裙摆带起一阵风:

  "就我一个人?累死我算了!"

  林天把玩着玉玦,语气平静:

  "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势力,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这是帝都!"

  蝶舞的指甲掐进掌心,

  "八大家盘根错节,你动一家,其他七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说要先动八大家了?"

  林天转头看向江流萤。

  他依旧抱着断刀,眼神却已经锁定了林天,像一头蛰伏的狼。

  "江流萤,"

  林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明天开始,你去挑战地下势力的那些'高手'。"

  江流萤的指节在刀柄上收紧:

  "可以。但我的刀断了,之前的刀法需要调整。"

  林天收起玉玦,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

  "正好,我有一套适合断刀的功法。"

  江流萤一步跨前,断刀的刃口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寒芒:

  "真的?"

  "当然。"

  林天展开皮纸,上面的墨迹已经褪色,"

  不过这功法太古老,没名字。你可以自己起一个。"

  "现在教我。"

  林天瞥了一眼天色:

  "太晚了,我要睡觉。"

  江流萤直接把断刀递到他面前:

  "演示一遍就行。"

  林天叹了口气,接过断刀。

  刀身入手沉甸甸的,缺口处还残留着血腥气。

  他手腕一翻,断刀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刀势如裂帛,却在最凌厉处陡然收住,转为阴狠的回旋。

  没有花哨的招式,每一式都直取要害,断刀的残缺反而让刀路更加刁钻难防。

  三招过后,林天收刀,随手抛还给江流萤:

  "就这样。"

  江流萤接住刀,眼神灼亮,转身就走到院子中央开始练习。

  断刀在她手中嘶鸣,每一次劈斩都带着狠厉的破风声。

  林天揉了揉肩膀,往屋里走。

  身后传来蝶舞的声音:

  "你就不怕她练出问题?"

  "他比你有分寸。"

  林天头也不回,

  "明天你先搞有那些地下势力,我们好上门挑战。"

  门关上的瞬间,江流萤的刀势突然一变,断刀如毒蛇吐信,猛地刺穿飘落的槐叶。

  叶脉断裂的轻响淹没在夜色中。

  蝶舞嘟囔了一声,转身回屋睡觉,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院子里只剩下江流萤的断刀破空声,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夜色劈开。

  ——

  第二天清晨,林天醒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蝶舞却不见人影。

  他刚端起碗,院门就被"砰"地撞开,艾千刃提着一把小菜刀风风火火冲进来,头发上还挂着几片树叶。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林天眼皮都没抬,

  "小老道呢?"

  艾千刃一屁股坐下,自己盛了碗粥,咕咚灌了一大口才喘过气:

  "姐夫,别提了!昨晚我和小道出去搞直播赚钱,刚开播,满大街都是执法队的人,见着不是帝都口音的就抓!

  吓得我俩分开跑,我在树上蹲了一宿!"

  粥碗里的热气袅袅上升,林天筷子一顿:

  "他们在抓谁?"

  "听说昨晚有人闯朱雀殿。"

  艾千刃抓起馒头狠狠咬了一口,含混不清道,

  "姐夫,你说那人是不是傻?

  没事闯什么殿,害得我直播没搞成,还挂树上喂了一夜蚊子!"

  林天缓缓放下筷子,抬眼:

  "你说那个傻子……是我。"

  艾千刃的馒头"啪嗒"掉进粥碗里。

  "……"

  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一拍桌子:

  "我是说那帮执法队是傻子!

  大街上瞎转悠,真当高手会等着他们抓?"

  林天似笑非笑:

  "你是不是很闲?"

  艾千刃立刻转移话题:

  "对了姐夫!

  我刚才回来看见江流萤在练刀,跟他说话他理都不理我!"

  他不是你表弟吗?"

  林天重新端起碗,

  "怎么又改口叫名字了?"

  "哎,谁知道他是不是我姑妈亲生的……"

  艾千刃撇撇嘴,

  "我就客气客气。"

  林天"啪"地放下碗,艾千刃脖子一缩。

  "你早晚吃亏在这张嘴上。"

  他站起身,

  "一会儿去给三青帮下战书,三日后上门挑战。"

  艾千刃眼睛一亮:

  "下什么战书?

  直接打上门多痛快!"

  "按我说的做。"

  "……哦。"

  艾千刃吐了吐舌头,粥碗里的馒头已经泡得发胀。

  ——

  院子里,江流萤还在练刀。

  断刀在他手中如活物般游走,每一式都精准复刻林天昨晚的演示,甚至更添三分狠厉。

  刀锋过处,落叶无声裂成两半,断面平整得像被尺子量过。

  真不愧是刀痴。

  昨晚只教了三招,今早却已经练得滚瓜烂熟。

  江流萤收刀转身,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

  "林哥,你看哪里不对?我总觉得……差一点。"

  林天从怀中掏出掏出那卷羊皮纸,陈旧皮质在晨光中泛着暗哑光泽:

  "昨晚演示的只是中间三式。

  一晚上就能察觉缺漏,不错。

  三天之后开始挑战!"

  江流萤接过羊皮纸,指腹摩挲过上面褪色的墨迹:

  "不需要三日,一日足矣。"

  "三日就是三日。"

  林天转身走向内院,

  "若一日速成,你这把刀……往后也就止步于此了。"

  江流萤怔在原地,断刀在晨风中微微震颤。

  快了……也不行?

  远处屋檐上,一只黑鸦突然振翅飞起。

  它爪下闪过金属冷冷光——半枚刻着青蛇的铜钱,正深深嵌在瓦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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