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神」与「派系」08:寰宇蝗灾与贪饕(下)-《综漫:从空间开始观影万界》

  【「沙王 - 塔伊兹育罗斯」?其五

  在曼德勒岛上的医院,你的耳朵被聒噪的啼哭充斥……新生儿的数量达到有史以来的峰值;此后几日,它们冲出孤岛,于是大拉铂尔星各地的天空中都开始出现「虫潮」。

  你和医院的医生们一起撑了二十一天,直至大拉铂尔星宣布全球沦陷,请求星际支援;运输船到来时,你正扛着物资与第一批逃生者撤离,你听到一些与众不同的窃窃私语——他们正劝一个疯女人离开这里;她并不愿意开门,而她的窗户正在漏风。

  你决定从窗户跳进去,拉开大嘴,屏气凝神,对她哇啦哇啦做个鬼脸!这比傻瓜的安慰对她更*好*!

  她被你吓到了!一时间你不知道你和她谁更*疯狂*!你很满意!于是你趁机观察四周,当你看见散落在地板上的小鞋子时,你知晓了她的命运一一

  她的孩子已经离开;离开意味着再也不会回来。

  她的面色凝固了……她的血液似乎在血管里停止流动。接着,她请你离开。

  后来,在虫潮开始的第二十四夜,她将一只从破漏的窗里钻进来的虫子当作自己的小孩抚养;她会用尽所有心血教它走路、穿鞋,甚至教它说话;七天后,她的家里遍布子嗣……却没有一只能为自己穿鞋。

  她不安地搓了搓脚,悲哀的对自己的*动脚能力*予以肯定。

  「沙王 - 塔伊兹育罗斯」?其九

  虫潮褪去,你重返大拉铂尔星,发现这里枯枝遍地,处处是被啃食过的痕迹——你面前出现了一个万分熟悉的木屋——你上次见它应当在很久、很久以前。白雪落满这里的窗,树枝掉落幻觉松子味的碎屑。

  八十七件小衣服,七千多双小鞋子——你很熟悉,但已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进门前,嗅一嗅。

  它们没被穿过,所以一点气味也没有。

  爱的味道——来自大拉铂尔星最后一位独居者:梅尔希耶兹。

  你注视着炉中的灰烬,它们仿佛诉说着梅尔希兹的曾经:她还在等孩子如同往常那样回家,直至屋内的食物被耗尽,屋外的一切变作狼籍——她跌跌晃晃,打开了门,纵身一跃,投身于遮天的黑暗之中。】

  #曼德勒岛……这个就是沙王最开始培育寰宇蝗灾,许许多多的虫子四处蔓延的时候吧?

  #地点是大拉铂尔星曼德勒岛。之前也说过,这个地方就好像是被特意选定的地方一样。

  #这一段说的应该是寰宇蝗灾的早期,讲的是一个年轻的母亲,因为孩子去世了,把虫子们当做孩子抚养,怎么也养不好,最后自尽了。

  #然后还经常提到气味的问题。虫群好像有着彩色的血,血味是甜的。

  #不管这是意象还是真事,我觉得这可以用来分辨很多实际情况。

  #这个虫子蔓延的速度,好像没有我想象中的快……?都二十多天了才不得不全员撤离。

  #会把虫子看成自己的子嗣,跟虫潮有幻觉能力这一点分不开吧?

  #总之,这应该是描述最初的寰宇蝗灾。这么看来,之后虫潮袭击每个星球,应该都会造成差不多的结果……这么看来确实挺可怕的。

  【在模拟宇宙探索的过程中,因为星的身份是“阿基维利”,因此偶尔会看见模拟宇宙中的星神。

  而在某一个瞬间,阮?梅突然发出声音。

  「根据你的脑前额叶活动,多巴胺会在三秒后大量涌入——你熟悉的家伙要来了。」阮?梅只陈述事实,「但不完全一样。」

  躁动的意象在你的脑中乱窜……你相信!保护可有多种方式,你的开拓之旅无论以何种姿态,都可以抚慰众生。

  蒸汽浮现,你有种熟悉的感受——更多幽灵生命从黄油中绽开,巨大的城墙下满是虫壳蝶翅的尸骸,那些寰宇灾祸被祂的城墙挡在了外边;更多生灵正在巨大的城墙脚下运土,将它愈筑愈高……

  一点灵感乍现!在雾气里你似乎看到——那从庇佑的土地中汲诹万千尘料汇聚而成的庞大身躯!哈,你轻松地明白了:大概是那位模拟的祂要来了!……你似乎都能够听见祂的锤子在地上拖出难以忍受的刮磨声。喔,你嗅了嗅鼻子,却嗅到了异常的气味……

  你相信这气味是种交流,攀谈者似古老旧友,而祂们的会晤非凡人可以妄想——

  天幕上有黯淡的铂金铝片,一只眼睛忽明忽暗…

  一种多变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如同雾气盖住你的耳朵,其间有上亿种调式音程——一个灰蓝色的影子笼罩住你。祂降身下来,友好地拢抱住琥珀王庞大而分散的头颅;祂似乎身形凑近…你终于听清祂的声音,是帝侯兵器同时发出的合音轰鸣,它们在祂身下如光芒般散开——

  太一如此宣告——

  「汝终应吾之邀请…克里珀;搅局者无有规法慎独,其行不将饶恕。」

  (?1 - -·?6 | ?6 1· - - | - - - - ‖ ? J-clent-A. I. Vadnbg。1635-1942

  「掌控嬗变之意志——琥珀王,汝本将重责无当。」

  ?\" qecréiat Ineional es ers\"。1894-193

  (?1 - -·?6 | ?6 1· - - | - - - - ‖?

  「你听见了吗?」黑塔激动地拍起了手,「『秩序』向『存护』发起了邀请!要命,塔伊兹育罗斯是被众神合力置于死地的!克里珀的反应很有趣——看来『秩序』和祂有什么交易,我想八成也跟奥博洛斯相关!凭我对太一的了解,这家伙容忍不了任何『无序』。」

  我也想加入祂们的交流!

  黑塔直接说,「你当然可以,你是阿基维利,祂们会欢迎你加入的…噢,说不好你才是执棋之人。」黑塔对你眨了眨眼睛,「等你分清了祂们的立场,就加入!但可能也没什么用,毕竟朋友转身就变敌人…而你在这转个身上多少琥珀纪?」】

  #这怎么还带音乐的……这个话是真的看不懂了。

  #之前说繁育是被众神围攻所以才陨落的,现在看起来就是众神互相联系,打算围攻塔伊兹育罗斯的情况了。

  #现在是秩序主动找上了存护——对了,这种情况,如果寰宇蝗灾真的像之前所流传的,造成的灾害那么大的话,秩序肯定是看不过去的。为了保证宇宙的秩序,祂想不出手都不行!

  #存护应该也是类似的情况。想要维持这份概念继续存在,就必须做出行动。

  #黑塔很自然地说星小姐也可以参与哎……

  #……不,当时的开拓,阿基维利本神应该确实插手了。寰宇蝗灾阻断宇宙交流,开拓不可能容忍这个。

  #哎呀,除了明面上和繁育对峙的星神,暗地里可能不止一个星神插手了。

  #奥博洛斯……这个名字我好像没怎么听说过……?

  【你听到什么了?很多声音涌入了你的脑海。

  你按捺下躁动的心跳,仔细倾听;这声音存在一些疑点:它们像动物、植物与婴儿在哭,却又异常成熟。而这啼哭的生命并未获得关心……无人在意它们即将凋零的命运。多只无形的手于虚空中收集捕捞……那些跳跃的影子于半空中闪烁。

  怪声音……但浮黎在哪里?细碎的声音被海潮声掩盖,你突然发现自己置身在海洋中!这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没错,红色的!在赭红太阳的映照下,这片海洋变成了红色的!这一阵曼妙歌声,如同诱惑从剧烈海潮声中袭来…祂是在引你上钩,制造腴美的饵料。那生着獠牙、触角的脖颈如同山肉片海,蠕动的肉料反而要将你吞噬。

  ——是贪饕的星神,奥博洛斯。

  你知道那一粒粒跳动的紫焰并不是抚平焦虑的救赎,但你忍不住跌入灯笼诱歌般的温柔中。祂当真是头汹涌的古兽!——并非是曼妙的、旧日铜蓝的、带有海潮般凶猛力量的爱人。你要用理智抵挡这种声音。但你又忍不住…你真的忍不住…想被祂吃掉……

  「停!我把模拟宇宙暂停了。你压根抵御不了诱惑!贪饕的星神竟会在这里出现。」黑塔给你弹了个脑瓜崩,「离远点,别被吞进去了,奥博洛斯可不会绕着你——祂的嘴好大!我得再观赏一下。」

  你的思绪被牵回。奥博洛斯的巨口吞下无数星球时,「记忆」的片段分成无数碎片涌入你的脑海:这是种浩瀚的诞育,有着万众哀嚎和吼叫声…是你听到的那些细碎的声音!

  「看起来虫潮在宇宙蔓延最盛时,『贪饕』奥博洛斯也张开了巨口——祂不仅吞下了无数塔伊兹育罗斯的子嗣,还吞下了无数世界!『繁育』和『贪饕』……听着就像一对冤家。」

  黑塔陷入某种思考。

  「还有『记忆』……真是奇怪,明明没有见到浮黎,却有无数记忆涌进了你的脑子。有人说『记忆』的命途正是在这一浩劫中出现的,为了留存诸星消亡的瞬间,倒是很合理——但太合理了,反而像虚构史学家编的。无论如何,我有点儿来兴致了。」】

  #贪饕的星神奥博洛斯,原来如此,奥博洛斯是贪饕的星神的名字。

  #我记起来了,贪饕在最早之前那个《有关星空的寓言集》里,只是一闪而过的名字,没有多么详细地进行过描写。

  #看起来就是个不停地吃的星神啊,命途大概非常狭窄吧……?

  #繁育全宇宙复制虫子,贪饕就全宇宙地吃,这还挺搭配的。

  #如果只吃虫子也就算了,这是连着星球一起吃。贪饕造成的损害绝对不小。

  #虚构史学家到底是个什么定位,怎么一段历史太符合常识,要被怀疑是他们编造出来的?!

  #这个世界的考古可真难啊,还要考虑虚构史学家的影响……

  #也难怪黑塔会选择模拟宇宙这么复杂麻烦的方式进行,这个世界各种稀奇古怪的情况真的很多……

  #之前谁说这个世界的人死得随机的?真是太对了。

  【你在原地等待——直至笑声突然出现,你一点也笑不出来。一些火花般的快乐又跳了出来,你甚至怀疑这些快乐长出了手脚,在你身边舞动……你对祂的到来多少有些畏惧,却又感到熟悉——没有谁像祂一样毫不防备、毫无虚伪!

  「阿基维利!」阿哈就这么堂堂正正地出现了,「我的阿基维利!我给你的骰子好玩吗?我要提问:我的骰子有几个面?」

  可是你的骰子是个球。

  「回答正确!我想用球把塔伊兹育罗斯砸晕!」

  阿哈的声音里层层叠叠着笑声。

  「我要给你点奖励——来点小把戏怎么样?打烂这个游戏的经济系统,还是立刻送你去见星神?」阿哈开始拍手,「你做选择时最好小心点,不然可能废掉整个账号……难道我这样做很奇怪吗?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太一!」阿哈大笑着拍手,祂的皮球和扑克互相拥抱,「阿哈从来乐于助人,帮助其他神是我的乐趣——」接着祂把目光转移到你身上。

  「你不参与进来吗,假阿基维利?不接受我的点子吗,关于『星穹列车』与『塔伊兹育罗斯』。」祂对你的凝视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螺丝咕姆冷彻的声音安静地说。

  「暂停:开拓者女士已被搅入局内,我们应采取防护。逻辑:『繁育』的命途威胁到了『开拓』。结论:『开拓』的阿基维利可能参与其中。」

  「就这么暂停了?星……螺丝咕姆为了你的安危把模拟宇宙暂停了。可惜,也不知这会阿哈有没有炸掉阿基维利的车。」黑塔不是很开心,「祂刚刚说的把戏是怎么回事?我们得检查下系统有没有受到影响,螺丝。」】

  #这啥玩意儿?!

  #阿哈这是,知道星小姐是假的阿基维利?

  #星(来自崩坏:星穹铁道世界):何止哦,这家伙知道自己是假的,还知道这个世界是假的!知道自己在模拟宇宙里,还总是要对模拟宇宙做出点影响来……好欢愉啊这家伙!

  #欢愉的星神,原来是这种风格的吗……

  #不管祂知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假的……至少从这一段里看,阿基维利是被欢愉邀请参与这次大战的吧?

  #繁育的命途威胁到了开拓,这确实有可能导致开拓星神参与战斗。

  【「提问:是否有与阿哈交流之概率?」你仍在原地,螺丝咕姆礼貌地开口,「无机;有机;星神;我赞美三者间思想的充分涌流与平等。」

  「星,还在等待星神回应?好无聊啊,玩个游戏吧。」黑塔嗤嗤地笑了,「你觉得谁最能跟阿哈合得来?」

  我!

  「哦。」黑塔敷衍。

  你继续在原地等待——你发誓你真的笑不出来。你的白眼快翻到天上时,祂——终于来了!祂一出现身边就刮起巨大的虚假数据风暴,祂要让你开开心心,你的白眼却翻到天上。…但你发现祂必须要你笑出来,你只好扯出一个咧嘴的虚伪笑容。

  「嗨,阿基维利!你把那个球玩得不错?。」阿哈开始夸赞你,「你是玩球高手,能告诉我是谁制作了这个球吗?噢…等等,祂要来了。让我们先让位于伟大的祂——鼓掌、敬礼吧!」

  祂来了?你不知道阿哈是什么意思——盛大的巡礼却突然开启,一片喧嚣与欢闹,你却开始无声地尖叫。暖流撩拨着你,上万双眼睛于同一瞬间温柔地看着你,对你发出邀请。

  是同谐的希佩。

  你相信祂的指间抹起彩虹色的水波——你的心绪被抚平,游走于拼图碎片、现代性的多重面孔与主义里,你相信祂已经抱住你,你也已成为意志集结的孩子!你有些迟疑,却又无法拒绝,甚至渴望更多地得到祂、拥抱祂……

  阿基维利 \/ 开拓 是你吗?我们以为你死了 \/ 失踪了。成千上万的命运 \/ 历史塑造了宇宙的长势 \/ 走向。我们几乎相信 \/ 判断你已成为它的养料 \/ 注脚。

  是我!\/是你!\/是祂!\/是大家!

  ——不,你是阿基维利!

  「噢,集群星之母!」阿哈开始夸夸,祂的话却使你浑身不适,「只要你想做的事情足够好玩——哪怕是接力棒游戏!局势瞬息万变,上一次我们还在洽谈,下一次太一就变成了你。惋惜…我的老朋友!但祂使你看上去更*好*了。」

  黑塔叹了口气。

  「好吧……停。『秩序』被『同谐』所同化,这我倒不意外。」黑塔摊手,「只是不知道发生在什么时候。莫非『秩序』的消失也和列神之战有关?唉,家族对此只字不提……我还挺想再见次太一,哪怕祂有点死板。噢,星,要是让我转述这段八卦,我会这么说:希佩和阿哈还有你,为了塔伊兹育罗斯绞在了一起!」】

  #连同谐也插了一手?不对,这个时间……

  #应该是就在寰宇蝗灾的期间,秩序被同谐同化了。这里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阿哈怎么说话还带小心心的?

  #大概是故意恶心人的。

  #所以导致繁育陨落的神战里,明牌参与的是秩序,存护,开拓,欢愉,贪饕。主战力应该是秩序和存护。

  #就是不知道那个诱导繁育出现的人是谁。

  【这么大的一件事,当然不可能没有被记录进光锥。

  这枚光锥的名称,是「记一位星神的陨落」。里面描述了这样的场景:

  从一道光开始。

  祂们坠落,陨灭的威胁居高临下。

  祂们不得不停止自我复制,争先恐后拥抱彼此,试图用繁殖的权利为代价,换取生存的可能。

  祂们携手,从未如此团结——但命途戛然而止,祂们趋向真正的死亡。】

  #嗯……?

  #这个说法……这真的是「存护」一锤头下去把繁育打散了吗?

  #看上去像是繁育发现这么下去自己死定了,打算放弃继续这样自我繁殖。结果放弃命途的同时就死掉了。

  #命途戛然而止——真正的死亡。看上去都确实像是被命途反噬。

  #也就是说,星神如果不能一直走在自己的命途上,就会被命途所反噬,直接死掉?

  #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概念神如果违背了自我的概念,肯定是得不到好的。

  #从诞生到消亡……总觉得难怪黑塔看不上祂,繁育星神这一辈子都很被动啊。

  【「贪饕」,奥博洛斯。

  「贪饕」奥博洛斯

  执掌「贪饕」命途的古老星神,永无餍足的世界吞噬者。传说祂既是「星神」,也是远古生命体:「古兽」。】

  #呜哇。

  #这到底是那个人形的部分是本尊,还是下面那一堆大嘴巴是本尊?

  #一般来说会觉得上面的人形是本尊,但是我偏要背道而驰的猜测一下,我猜下面那一大堆嘴巴是本尊。

  #为什么不能整体都是本尊啊……

  #贪饕的人形……还挺好看的……嘿嘿,嘿嘿。

  #……你在想什么?我推荐你不要继续想下去了!

  【仙舟人描述比较和捕食的关系,会这样描述:

  「虫蚁之于飞禽,野兔之于狼犬,星尘之于黑洞,诸界之于贪饕。」

  智库留下的记录很简短:诸界渴饮者,永无餍足的吞噬者,会思考的黑洞。既是星神,又是古兽的双重存在。

  在奥博洛斯看来,生命是虚空海洋中明灭的浮藻,终将随着诞生它们的星辰归于黑暗——这片黑暗就在祂的口中。】

  #觉不觉得这东西和毁灭有点像?

  #如果说是“全世界的最终归宿只有一个”这方面的话,倒真的有点像。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起来,之前介绍毁灭的令使,我记得其中有一个是专门针对古兽的吧。但是现在看来,贪饕这是已经死透了?就这个还要针对?纳努克心眼有点小啊。

  #就是顺手为之的吧。现在看来星神挑选令使不是什么难事,也许只是遇到合适的了,就顺便收着。

  #祂和繁育,一个负责吃一个负责生,还挺搭配的。

  【这实在是很古老的星神,黑塔留下的开发日志中都没有太多记录。

  ……「贪饕」的奥博洛斯!祂性格沉闷、少言寡语,时常在张开嘴将话语传递出前,先把对方不小心吃了进去…对话也就不再有必要了。若是路易斯?弗莱明遇上「贪饕」的奥博洛斯,说不定会接近祂来吸揽宇宙中所有财富与黄金!幸好奥博洛斯已失踪无影,估计有不少家伙想找到祂的踪迹——我也不例外,可我压根不屑追踪,也许这事适合交给阮?梅和螺丝咕姆。比起这个,我更好奇奥博洛斯与其他「黄昏古兽」之间的关系,作为已知的唯一由「黄昏古兽」飞升而成星神的家伙,祂没准仍对碎星芳饵有所反应……】

  #啊?原来没死,是失踪了。

  #好奇怪,到底是什么给了我这家伙死透了的印象啊。

  #只不过这样看来,纳努克的选择就不奇怪了。

  #不觉得祂和纯美有点类似吗?都是彻底失踪了,只不过纯美基本上能确定死亡,贪饕暂时还无法确定。

  #我还是觉得应该已经死透了。繁育违背命途都陨落了,贪饕这种需要满世界狂吃的命途,如果星神还活着,不可能没消息。

  【碎星芳饵是模拟宇宙中使用的奇物之一。在黄昏战争前,混沌星云膨胀所产生的爆炸碎屑可以作为饵料,其特有的宇宙尘埃芳香能够吸引到古兽前来觅食。但在这场覆界浩劫之后,「碎星芳饵」似乎失去了其原有作用,无论学者如何研究改造饵料,都再没有人能够成功寻得古兽身影。】

  #黄昏战争?之前好像有哪里提到过……

  #公司不是有个说法嘛,说是「『黄昏战争』因琥珀王的诞生而终结」,但后来被证实是错的。

  #唉,这个世界的历史有好多难以解答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