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川七街被砸-《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

  沈清棠有些发急:“季宴时,你说今日不碰我的!”

  “是,本王体恤夫人,本想茹素一日,怎奈夫人如此热情……本王盛情难却!”

  说话间,沈清棠的衣服已经被从身上剥落。

  季宴时单膝跪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沈清棠一边懊恼不该因为刚洗完澡只穿着一套方便穿脱的浴袍,一边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试图从季宴时身边逃跑。

  “夫人当真是片刻都等不了?”季宴时单手擒住沈清棠,另外一只手干脆的在自己衣襟处的盘扣上轻轻一划。一排扣子齐刷刷断裂。

  “放心,本王不会让夫人久等,这就满足夫人。”

  沈清棠:“……”

  气急败坏的拿起枕头打季宴时,“季宴时,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越发见长了!”

  更气自己为什么要把枕头换掉。

  古人用的枕头都是硬邦邦的长方条,沈清棠睡不惯,早就换成了粟米壳。

  睡着倒是舒服了,打人的力道却大有不同。

  季宴时不疼不痒也不躲,快速脱完衣服之后,才从沈清棠手里抢过枕头放在她腰下,还不忘调侃沈清棠,“还是夫人想的周到,连枕头到准备好,省了本王不少力气。”

  沈清棠:“……”

  说不过,打不过,逃不了。

  只能自欺欺人的拉过被子蒙住头当一只鸵鸟。

  可惜,薄薄的丝被遮不住娇声吟哦。

  夏日的风也不及床帐内的滚滚热浪。

  ***

  吃一堑长一智。

  接下来几天告状沈清棠不再亲自出面,只安排沈记的人轮番去告状。

  沈清棠的重心则放在沈清柯的考试上。

  过了这一关,沈清柯就该北上了。

  好在考场就在云城。

  乡试叫秋闱,每三年一次,每次考三场

  第一场主要就是考四书五经,八股文什么的。

  第二场主要考论、判的公文写作。

  第三场考时务策。

  乡试的重要程度大概跟高考差不多。

  如今六月都过半,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

  沈清棠把沈清柯关在客院里,不让他再插手沈记的事,安心学习。

  还吩咐院子里打扫的仆从都要放轻动作。

  率先在客院里装了水车,书房里放了一个大大的冰鉴。

  还让季宴时找了些相关的书籍给沈清柯。

  总之,没有经历过古代考试的沈清棠就按照现代对待高三考生的态度服务于沈清柯。

  务必保证他吃好喝好睡好,能安心学习。

  弄得季宴时都有些吃味,问沈清棠,“夫人,你说本王是不是也该去参加一下乡试?”

  沈清棠:“……”

  封建社会的统治者去参加科举?

  也不知道是打谁的脸?!

  没好气道:“去呗!只要你爹同意就行!”

  季宴时:“……”

  他爹应该不会同意。

  ***

  眨眼,时间过去半月。

  沈记的人告官路并不顺利,确切的说连一个主官的面都没见到。

  所有相关官署可以接诉状的官员不是有事不在就是公务繁忙,再不然不是自己身体不适就是家里人身体不适,总之就是不见沈记的人不接沈记的状纸,却也不明目张胆的得罪沈清棠。

  不止告状路不顺,云城商界争霸战也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自从沈清棠带着百姓打上门之后,薛林也彻底不再装温良商人,不管不顾的带着人去川七街打砸抢。

  沈记的铺子有护卫,薛林的人打上门赚不到便宜,但是他们可以欺负其他商户。

  一.夜之间川七街半数商铺都被砸的稀巴烂,店主只能认栽关门。

  有些不甘心的店主联合起来去沈记找沈清棠,希望沈清棠能帮自己撑腰。

  沈清棠在沈记商场四楼办公室接待了这些苦主。

  来找她的总共七位店主。

  这七位店主里比较有威望的是布庄店主赵店主。

  赵店主作为商户代表跟沈清棠说出自己的诉求,“沈东家,当初你来川七街,我们想避薛林锋芒的时候,你说过会保护我们。如今我们的铺子都被薛林砸了,沈东家你可不能不管!”

  沈清棠点头,应的十分痛快:“在昨晚之前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昨晚没想到薛林突然对你们发难,抱歉。

  这样,有铺契的店主,你们拿着铺子的契书到财务室……就是我们沈记商场的账房,去领取你们铺子这次被砸造成的损失。”

  七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赵东家再次被推出来,作为代表发问:“铺契?可是这年头谁还有这种东西啊?沈东家你可不能刁难我们啊!”

  “就是,咱们云城买卖房屋、铺子可不看契书的。我们去哪儿找契书?”

  “沈东家,你不会是不想管我们,所以随便想个理由搪塞我们吧?不管如何,我们的铺子是被薛林砸的,薛林砸我们铺子是冲你来的。你惹来的祸患,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对!沈东家,做人可不兴这样。怎么还说一套做一套呢?要不是你最近连日告官要抢薛宅,惹恼了薛林,他怎么会打上门呢?”

  “……”

  隔壁休息室带孩子的季宴时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注意到沈清棠一直没开口,便没说话。

  等吵嚷声渐小,沈清棠才徐徐开口:“你们说完了?你们说完那我也说两句?”

  那七个店主尴尬的左顾右盼,齐齐点点头。

  沈清棠朝会客区比了个请的手势,“诸位请坐。”

  她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引着店主们走到会客区,“首先,我承认并且会如约完成之前对大家的承诺。所有川七街的铺子我都会负责到底。前提是铺子真真切切是诸位的。”

  其中一个店主立刻皱眉追问:“沈东家你这是何意?咱们相识也差不多半年了。那铺子不是我们的能是谁的?”

  “就是就是。”

  “沈东家这话是何意?”

  沈清棠抬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诸位别急。我只是弄清楚一些疑惑而已。

  我想问薛林打砸抢你们的铺子时是否给出原因?是否亲口所说砸你们的店是因为沈记是因为我?

  我还想问问大家,屋舍也好,商铺也罢,甚至是庄子和土地,请问怎么判归属?是凭一句‘这是我的!’还是凭借官方给的凭证?也就是咱们日常所用的房契、铺契、地契、田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