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多军瘟疫横行-《太平天国之幼扶王兵起西北闹革命》

  随着多隆阿一声令下,各路人马如同锅里的饺子般沸反盈天,分南北两路嗷嗷扑去。

  这般阵仗,岂会瞒得过赫明堂?

  老赫当场把渭南的兵、高陵的卒、马厩里的骡马——哦不,是骑兵——全招呼到临潼,摆开架势要在石川河畔掰掰腕子。

  这临潼交口石川河可是块风水宝地!

  赫明堂摸着下巴的胡子茬子琢磨:地势敞亮得能赛马,石川河哗哗淌着,既能当护城河泡澡,又能当酒碗灌敌军。

  白炎虎、郝明堂、邹保和几个脑袋凑一块嘀咕,一致认定得抢下渭河边的交口镇——这地名起得忒实在!

  占了这儿,东边逃过来的残兵败卒、逃难的老百姓,统统能收进篮子里。

  万一哪天要阴多隆阿一把,掐他粮道跟掐小鸡脖子似的,手到擒来。

  敌军的眼珠子,就是我军的靶心!

  说到这白炎虎,历史上此人有三绝:

  第一:败仗跑得比兔子蹬鹰还快。

  第二:收拢残兵跟捡漏的货郎似的,逃着逃着队伍竟又支棱起来了。

  第三:能屈能伸。

  诸位可别小瞧这本事!

  想当年刘邦被项羽撵得屁股冒烟,靠的不就是这俩招数?

  虽说白炎虎比不了刘邦——刘邦还会哭鼻子拉人心呢,白炎虎只会跑路和收破烂——但光凭这两手,足够在江湖上混个“保命专业户”的匾额!

  赫明堂眯眼扫过麾下众将:第七师副师长兼十九旅旅长白炎虎、第一师副师长兼三旅旅长邹保和、王明章、马必政,还有白炎龙、韩形龙、于小虎、于快手、于瓜旦几位猛将。

  心里暗叹:也算是猛将如云。

  历史上这几个货啊,赫明堂往后转战固原时,让孙义宝那小子干掉了。

  白炎虎得逃到西域哈萨克草原啃馕饼。

  邹保和八成得给左宗棠端茶送水。

  白炎龙,韩形龙,于小虎战死于新疆。

  于快手、于瓜旦嘛,历史上早在王阁村战役就“光荣下岗”……

  老赫清清嗓子,甩出三记连环杀招:“第一,渭南那疙瘩咱不守了!交口这仗,甭管打赢打输,全给我缩到渭城去!”

  “第二,西安城里的大爷大妈、卖烧饼的、算命的,地主统统搬家到庆阳喝西北风!把关中搞成兔子都不拉屎的无人区!”

  “第三,清军战线拉长成面条,咱们就用空间当磨盘,磨他们的粮袋子!等大帅领着弟兄们南下啃巴蜀的火锅时,保管他们哭爹喊娘!”

  要不说赫明堂绝对算得上陕回当中绝对的军事领域翘楚。

  可放在整个咸同年间——那可是个人才扎堆、妖怪吃人的年代,老赫这“大佬”的名头就有点不够看了。

  但若论“二流指挥官”,那也是实打实的扛把子,搁在江湖上绝对能横着走,那些清廷的总兵老爷、太平天国的王爷们、各路草头王见了,都得叫声“一声赫爷您辛苦”。

  可别小瞧这“二流”指挥官配置!

  这年头一流指挥官那都是什么神仙配置?

  左宗棠打仗像下棋,李秀成带着太平军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赫明堂呢?

  他就好比那“西北一霸”,在陕甘这地界上能搅动一池春水,可要放到全国大棋盘上,顶多算个“区域网红”,跟人家“顶流巨星”还差着好几个段位。

  但咱得讲良心话!

  赫明堂的本事,搁在清廷那些总兵堆里,那绝对算是“鹤立鸡群”。

  您瞅瞅胜保那货,带着精兵强将被捻军追着跑;德兴阿在江南被太平军打得找不着北。

  赫明堂虽说没那“逆天改命”的能耐,可在西北这疙瘩,他能把回军整得跟铁桶似的,左宗棠没带湘军过来时,清廷那些官老爷哪个不是被他治得头疼?

  说白了,赫明堂的“二流”,那是跟顶尖高手比出来的。

  论战术,他懂地形、会练兵、能搞突袭,石川河摆阵那叫一个精妙;论战略,他“以空间换时间”的套路,愣是把清军粮道搅成浆糊。

  但跟真正的一流比起来,他缺了那“大局观”——多隆阿能算无遗策,左宗棠能搞洋务救西北,赫明堂呢?

  最多算个“战术鬼才”,大局上还得靠“跑路保命”的白炎虎当僚机。

  可即便如此,这“二流”的头衔,也足够让他在晚清乱世的将星堆里,占个不大不小的坑了!

  话说多隆阿刚下令两路并进,锣鼓还没敲响,老天爷先给他来了个“惊喜大礼包”。

  赫明堂那老狐狸早料到清军会扎堆行军,连夜让各路骑兵把死马、死驴、甚至从乱葬岗拖来的“陈年旧货”——尸体,全往石川河上游的泉眼和水潭里一扔!

  河水咕嘟咕嘟一泡,转眼成了“生化武器汤”。

  清军将士喝了几口“加料河水”,第二天早上,军营里就跟开了锅似的——有人拉得裤裆都兜不住,有人发烧烧得眼珠子冒火,还有人嘴里喊着“见阎王”就蹬腿了。

  多隆阿在帅帐里急得直转圈,跺脚骂娘:“这赫明堂是跟阎王爷拜过把子吗?咋连瘟疫都请来了!”

  七万大军啊,两天工夫就跟被割韭菜似的,哗啦啦倒下一万!

  多隆阿的副将捧着染血的军报,抖得跟筛糠似的:“大帅,这…这河水里漂着死人,怕是赫明堂使的阴招啊!”

  多隆阿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阴招?这特么简直有损阴德!”

  赫明堂那边可美滋滋了。

  他站在临潼高坡上,望着对面清军营里飘起的“病号旗”,得意得直捋胡子。

  “多隆阿啊多隆阿,你行军布阵是一把好手,可咱西北的黄土埋的人多了,这瘟疫的套路你还没学全乎!这叫‘以尸为兵,以水为道,专治不服!’”

  底下的白炎虎啃着烧饼插嘴:“赫师长,咱这招要是传出去,往后打仗都不用带刀了,扛两筐尸体就成!”

  众人哄笑,连马都跟着打响鼻——估计也是闻到了河对岸飘来的“香味”。

  多隆阿哪肯善罢甘休?

  他咬牙下令:“掘新井!全军改喝烧酒!”

  可瘟疫这玩意儿,就跟粘上毛的野狗似的,撵都撵不走。

  一时间,清军营地哀嚎遍野,粮草还得分一半去熬草药,士气跌得比渭河水还快。

  赫明堂趁机带着骑兵在河畔溜达,隔岸喊话:“清妖们,要不再来两筐尸体?免费赠送,包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