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青大红衣~-《在女尊世界被轮番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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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原大夏王宫里的宫婢,现如今,已成了大夏大红衣,专门服侍在涂山月华身边。

  可这次涂山月华带人来南凰时,也就只带了她这一个随身侍女,如今,倒是苦了她,一个人干了几个侍女的活。

  好在涂山月华也待她不薄,每次炼制寿丹出炉,她总是能分到一颗...

  呃,分给她的是刚出炉第一颗,用这边的话来说,便是试药员。

  偶尔,偶尔也会出现过比例失调,毒得她七倒八跌的时候。

  不过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青也不记得如今她自己的寿元有多少了,经卜相师来算,好像在寿元这方面,她已经等同于一个金丹修士了。

  好在涂山月华这段时间久待庭院,不出公司,她也不用跟着再去试药。

  她倒是坐回了老本行,待在了厨房里,亲手下厨。

  “青姐,今日的食材送来了,您看着处理一下。”

  一个狐妖搬来了一个足有一人大小的木桶。

  “知道了。”

  青显得有些不甘,也显得有些郁闷。

  她走到送来的木桶面前,将其打开,发现里面都是些硬壳的玩意。

  “啧...怎么都是些螃蟹,这玩意吃起来不磕牙么?”

  在她们北凰那,曾有一片小溪里,全是螃蟹。

  这些个坏东西专吃小鱼小虾,自身又长了一身硬壳,看着就不像能吃的。

  “青姐,你这些菜什么时候能煮好,我们还等着你过来要一起推球咧。”

  门外有人呼唤一声,她模糊地回应:

  “你们自己玩去,忙着呢。”

  “那行吧~”

  青搬来一张凳子,用兰花指拈起一个被束缚成粽子模样般的螃蟹,各个都有半个脑袋大。

  虽说这些螃蟹被缚得紧,可拈起来时,倒依旧生龙活虎。

  “怎么吃?生吃么?”

  青将螃蟹放到嘴边,一啃——

  呕儿~

  好腥,一看就不是用来生吃的。

  她坐在板凳上,与手中被咬了一口的螃蟹大眼瞪小眼。

  “...啊啊啊,我说了,我不练瑜伽!”

  外边又传来几声吵闹,青微微一愣神,只见姜涵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身后跟着个健硕黝黑的女教练。

  “嗖——”

  只见姜涵飞速进了厨房,四下张望,随即瞅见了青身旁那半开着,装着螃蟹的木桶,掀开盖子一下便跳入。

  盖子合上~

  “这位姐妹,你有没有见姜涵窜到这来?”

  青微微一愣,只见桶盖的缝隙里,正有一双灿金色的眸子对她闪烁着恳求的光芒,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青愣了一瞬,下意识地合上了桶盖。

  墨染缨的脚步声渐近。

  "这位姐妹,你有没有见姜涵窜到这来?"

  青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没有。"

  墨染缨狐疑地扫视一圈厨房,目光在那微微晃动的木桶上停留了一瞬。

  但最终墨染缨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

  "呼——"

  青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木桶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是一声惊呼:

  "哎呀!这里面有东西!"

  这时,青才回过神来,连忙掀开桶盖。

  只见姜涵正在里边,浑身上下都沾了些水草。

  姜涵见墨染缨走了,连忙要从这螃蟹桶里出来,不曾想他方才出了一半的身姿,那些个水草与这狭隘的桶口竟将他牢牢卡住。

  如今,就只漏出半个娇艳的美人身在外头。

  腰下传来好些湿凉的触觉,姜涵花容失色:

  “呀啊!这桶,这桶有什么东西在我腿上爬——”

  “啧...姜侍君你就让你青姐姐省省心吧。”青双手搂过姜涵的腰部,用力向上拽,拽了好一会而,依旧是卡在远处。

  青有想过要不要干脆把木桶劈开,可她又怕自己把握不住力度,伤了姜涵的身子。

  她连忙思索,随即道:

  “姜弟弟,待会你青姐姐会把这木桶放倒,把底子揭了。一会儿,我就从后面推你,你腰上边也别歇息,一起使劲,听到没?”

  姜涵连忙点头。

  青这才将木桶推倒,用菜刀劈开桶底。

  只见几只青壳螃蟹挥舞着钳子早就挣开了束缚,从裂缝中爬出。

  青从底部往里看,正见其中两只正死死钳在那雪白的挺圆臀瓣上。

  "呜..."姜涵眼角泛着泪花,想要叫出声,可生怕声音喊得太大,又把那墨染缨引来。

  此时他的金发凌乱黏腻于脸颊上。

  他试图伸手去够身后的螃蟹,可隔着一个桶身,怎么也碰不照。

  "别动!"青伸手按去,一把按住他乱扭的腰肢,另一只手快速捏住螃蟹背壳。只听"咔嗒"两声,两只作恶的螃蟹终于松开了钳子。

  姜涵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地上,银丝边的纱裙后摆已经破了好几个洞,隐约可见泛红的肌肤。

  “姜弟弟,青姐姐要从后面来了,你准备好没有。”

  “我...好了...”

  青大力一推,本就被螃蟹钳过的那两团细皮嫩肉,忽地受了如此压力,更迫得姜涵身形一颤,发出一声闷喘。

  “弟弟,你往前出,你别缩着身子向后啊!”

  “我...我控制不住...”

  青叹了口气,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姜涵的伤势。

  那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印着几道红痕,最严重处甚至差点破了皮。

  她指尖刚触到伤口,就听见姜涵倒吸一口凉气。

  "忍着点,长痛不如短痛嘛..."

  “嗯...”

  青这回多使了些力,这次,终于听得“啵儿”一声,那纤柔的腰肢跟着那些个水草一同出了木桶。

  美人出桶,身上尽是些破衣烂裙,身上还粘着些带有些粘液的水草,那白皙身子挂着粘液,反倒在这日光下透着些诱人的水光。

  青没有多想,连忙脱下外衫裹住他的身子:“还疼吗?"

  "没、没事...不疼"姜涵羞得耳尖都红了,撑着地面想站起来,脚下沾着水草的脚丫子忽地一滑,玉臀坐落,不小心压到一只逃跑的螃蟹。

  “啪——”

  "啊啊啊——!"

  姜涵猛地弹跳起来,那只倒霉的螃蟹在他臀下碎成了渣。青眼看着几滴殷红从纱裙渗出,手忙脚乱地去掀他裙摆:"快让我看看!"

  "别!"姜涵死死按住裙角,却见一只青壳螃蟹正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锋利螯钳已经夹住了裙带。他顿时僵在原地,带着哭腔道:"青、青姐姐..."

  青眼疾手快地捏住螃蟹后壳,不料这小东西突然松开袜带,转而钳住她拇指。

  好在她眼疾手快,连忙甩手,螃蟹在空中划出弧线,"咚"地砸进灶台上的面缸。

  只是那袜带一松,那美人腰间的整条碎花裙摆,忽地垂落散开,在这漫天面粉飘散间,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春光。

  正此时,面粉如云雾般炸开时,墨染缨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刚才听见姜涵叫唤了!"

  青情急之下抄起锅盖扣住姜涵脑袋,自己挡在面粉弥漫的灶台前。

  "这位姐妹..."墨染缨狐疑地打量着满头面粉的青,"方才..."

  "方才有新食材送到了,正在试新糕点,这位姐妹你要不要试试?"

  青抓起擀面杖往面缸里猛戳,缸底传来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墨染缨的鼻翼动了动。

  面缸里飘出诡异的腥甜,隐约还有姜涵的裙带在面粉中若隐若现。

  那些怪味闻着就不像能吃的,她连忙后退半步:"不必了。"

  转身时突然抽动鼻子:"怎么有血味?"

  青的左脚正悄悄把染血的螃蟹壳踢进灶洞:"剁蟹钳溅到的。"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面缸里突然传出闷闷的喷嚏声。

  青掀开锅盖,姜涵金发上沾满面粉,鼻尖还挂着半片蟹壳。

  "罢了,我先给你治了伤,再来做菜。"

  青拽起姜涵时,他左脚袜子突然脱落,露出脚踝上死死钳着的螃蟹。

  这小东西居然顺着那顺滑小腿爬了半尺,正在啃他缀着裙摆上的珍珠链。

  姜涵被带进储藏室时,青反手锁门的瞬间,整缸面粉终于倾覆。

  一堆螃蟹大军举着沾满面粉的钳子从门口涌过,活像一支送葬队伍。

  储藏室里,青用烛台撬开蟹钳时,姜涵疼得咬住自己一缕金发。

  脚踝上留着对称的六个小孔,正缓缓渗出血珠。

  "得消毒。"青往橱柜里摸了摸,摸出一瓶烈酒来,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因为这酒瓶子上,标的是一些歪歪扭扭的文字——vodka,Водка。

  好在这酒够烈,倒上去后,也能消毒。

  酒精撒上去时,姜涵身上的口子也传来些灼痛。

  青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门外又有几声脚步,也不知是谁过来了...

  青将墙上的蜡烛轻轻吹灭,那一刹那,日光从气窗斜斜切而入。

  此时她正见身前这娇软尤物的揉顺睫毛轻轻打颤,面粉簌簌地从他发间落下。

  两人屏息听着蟹钳摩擦门板的声响,青手上也不停,缓缓地替姜涵清洗了伤口。

  外边的脚步声很快就消散,两人正松口气时...

  气窗突然被顶开,探出个毛茸茸的狐妖脑袋:"青姐?推球三缺一..."

  狐妖的话卡在喉咙里——她正看见青大红衣正把侍君按在米袋上,手摸来摸去...

  “哇,青大红衣,你在玩有雪大小姐的夫君喔...被我发现了,你完蛋了嘿嘿嘿...”

  青的手指还停在姜涵脚踝的伤口上,听到狐妖这话顿时僵住了。姜涵的金发间还沾着面粉,此刻正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是你想的那样!"青猛地站起身,面粉从她衣摆簌簌落下,"我们在..."

  狐妖的耳朵兴奋地抖了抖:"我懂我懂~"

  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们也不小点动静,到时青姐姐你吃完了,别忘了我这个好妹妹啊~"说着从气窗扔进来一个小瓷瓶,"喏,用这个,不留疤~"

  瓷瓶骨碌碌滚到米袋旁,发出些声响。

  可青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些铃铛缀在裙裾上的清脆声响。

  这整个涂山庭院,也就涂山月华能走出这种脚步!

  青面露绝望,再怎么说,她也只不过是一个侍女。

  姜涵如今何等身份,那时涂山大小姐涂山有雪过了门的夫君,还是二小姐涂山有梦的意中人。

  此番若是被涂山月华发现他们二人如此贴近...

  "姜弟弟你快缩进去。"

  青一把将姜涵按回米袋堆里,抓起旁边的麻袋往他身上盖.

  姜涵刚要挣扎,青往他嘴里塞了颗话梅,"别出声!"

  储藏室的门被推开时,青正背对着门口疯狂搅动着一盘面包糠。

  "青。"涂山月华的声音倒正和以往那般一样温柔,"之前我派人送了些螃蟹过来,怎么样,是不是还是难倒你了?"

  “没有没有...奴婢,奴婢正想着,把那些个螃蟹裹上面包糠,等会炸至金黄,……”

  青的手腕一抖,木勺"啪"地洛在缸里。

  她这才注意到姜涵的一缕金发正从麻袋缝隙里露出一些,在风里轻轻摇晃。

  "回、回太后..."青的脚尖悄悄把那缕金发往麻袋里塞,"待会就能做好了,到时我亲自给您端上去。"

  “那便麻烦青你多用心了,姜侍君好不容易回我们庭院这,昨日他说了想吃螃蟹,我正想着会不会太难为你了...”

  好啊!原来是你小子想吃!

  青莫名生气一股火,往那麻袋重重地拍了拍。

  麻袋里立刻传来一声闷哼,随即是窸窸窣窣的挣扎声。青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手指死死掐进面包糠里。

  涂山月华精致的狐耳突然竖起:"什么声音?"

  "是...是老鼠!"青一脚踩住蠕动的麻袋,"最近厨房闹鼠患,奴婢正打算..."

  话音未落,麻袋突然鼓起一个人形轮廓。姜涵被话梅呛得满脸通红,膝盖顶起麻袋的瞬间,整堆米袋轰然倒塌。

  面粉云雾般炸开时,涂山月华的裙摆无风自动。

  待尘埃落定,只见姜涵半裸着蜷在米堆里,脚踝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金发间沾满面粉与米粒...

  “青?!——————”

  “太后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