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来！"
阿武摆出格斗架势，汗水顺着他的寸头往下滴。
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歇会儿吧，这都练了快三个小时了，我这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阿玄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老板，您的肌肉爆发力确实惊人，但发力方式还是太业余。刚才那记直拳，您用肩膀发力会更有威力。"
我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水，水顺着下巴流到T恤上："废话，几个月前我还是个天天吃泡面的外卖员，现在能跟你们过招已经很不错了好吗！你们知道我会为超时配送发愁吗？"
阿武哈哈大笑："老板，您这反差也太大了。不过说实话，您这身体素质，不去当特种兵真是可惜了。"
"得了吧，"
我摆摆手，
"我现在连你们俩都打不过，去特种部队不是送菜吗？"
从医院回来这几天，我彻底告别了直播生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着这两个特种兵教官训练。
阿玄负责格斗技巧，阿武专攻体能训练，俩人轮番上阵，把我折腾得够呛。
"老板，您这进步速度已经够吓人了，"
阿武擦了擦汗，
"昨天您连基本格挡都不会，现在都能接我十招了。这学习能力，跟开了挂似的。"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哎哟！"
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被阿玄一个扫堂腿放倒在地，屁股结结实实和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阿玄伸手把我拉起来："老板，战场上分心会要命的。刚才要是真打，您已经凉透了。"
"我这不是在训练嘛，"
我揉着屁股抱怨，
"再说了，现在和谐社会，哪来那么多打打杀杀。"
"那可说不准，"
阿武神秘地压低声音，
"刘老让我们来保护您，肯定是有原因的。"
回到出租屋，我冲了个凉水澡。
阿玄和阿武住在我隔壁房间，我给他们买了高低床和全套被褥，虽然我觉得以他俩的体格，那床迟早要塌。
"老板，这床质量不错，"
阿玄拍了拍床架，
"就是有点短，我腿伸不直。"
我探头看了一眼："将就着用吧，这已经是家具城最大号的了。要不你俩睡对角？"
阿武试了试："老板，这主意不错！就是半夜翻身容易踹到对方。"
"那你们悠着点，"
我坏笑，
"别把楼下的人吵醒了就行。"
阿玄开始严肃起来："老板，明天我们继续训练。我建议您先从基础步伐开始，下盘不稳是您最大的弱点。"
"行行行，"
我举手投降，
"不过明天能不能晚点开始？让我多睡会儿。"
"没问题，"
阿武爽快地答应，
"那就六点开始吧，比今天晚半小时。"
我哀嚎一声："你们管这叫'晚点'？特种兵的时间观念都这么变态的吗？
"主子！主子！"
大黑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来，吓得我差点把毛巾扔出去。
"干嘛呢？洗澡呢！"
我没好气地用意念回复。
"有好事汇报！我和程序员都在您门外等着呢！"
大黑的意念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匆匆擦干身子套上衣服，开门一看，大黑和程序员正排排坐在门槛上，触须激动地抖个不停。
"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蹲下来，
"该不会是你俩偷偷把楼下小卖部的薯片都搬空了吧？"
"主子！"
程序员抢着说，
"我们也进化了！"
我眼睛一亮："展开说说！"
大黑挺起胸膛，六条腿站得笔直："主子，前段时间孵化的幼崽们翅膀全长出来了，而且飞行能力进化了！"
"具体说说！"
我赶紧朝门外大喊："阿玄！阿武！快来看好东西！"
两个保镖咚咚咚跑进来，阿武还保持着警戒状态："老板，有情况？"
"别紧张，"
我摆摆手，
"我给你们当个同声传译，大黑要说他们蟑螂飞行大队的最新进展。"
阿武一脸好奇地蹲下来："老板，蟑螂会飞不是很正常吗？我老家那边的蟑螂天天在我头顶飞来飞去。"
"你懂什么，"
我嫌弃地撇嘴，
"普通蟑螂那叫飞吗？那叫跳楼未遂！撑死4到5秒就掉下来了。"
大黑立刻接话："主子说得对！但我们黑胸大蠊飞行大队不一样！"
它骄傲地宣布："第一，我们的幼崽持续飞行时间可以达到至少15分钟，还能像直升机一样悬停！"
"卧槽！"
我和两个保镖异口同声。
阿玄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多少？15分钟？这续航比我用过的无人机还强！"
大黑更得意了，触须翘得老高："第二，可以负重0.5克物品飞行，相当于目前它们自身体重的两倍！"
阿武立刻掏出手机计算器："等等，0.5克...那岂不是能运载小型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不对不对，它们现在还是幼虫，那如果是成虫？"
"第三，"
大黑像个宣布压轴好戏的主持人，
"精准降落误差不超过1厘米！"
我一拍大腿，结果拍到了墙角，疼得龇牙咧嘴："嘶——快！把小家伙们都叫来展示一下！我要看现场版《壮志凌云》！"
趁大黑去召集飞行大队的工夫，我掏出手机给刘玉婷打视频。
阿武凑过来："老板，你这是要直播蟑螂特技表演？"
"废话，这种好事怎么能不分享，"
我拨通视频，
"再说了，刘大小姐和我可是同类。"
视频接通后，刘玉婷睡眼惺忪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李小二！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快别睡了！"
我兴奋地大喊，
"快看我们新研发的无人机！续航15分钟，载重0.5克，精准降落误差1厘米！"
刘玉婷揉了揉眼睛："你终于把大疆收购了？"
"呵，呵呵，大疆？！算个啥！"
我把摄像头转向正在列队的黑胸大蠊幼崽们，
"看好了，史上最强碳基生物无人机表演马上开始！"
阿玄插话："老板，要不要先测试下它们的抗干扰能力？"
说着掏出了手机闪光灯。
"别！"
我赶紧拦住，
"它们现在还有很强的趋光性，一亮灯准往邻居家飞！之前王大妈家的灯就被它们的妈咪们当停机坪了！"
阿武若有所思："那得加个遮光训练...对了老板，你说它们能负重0.5克，要不要试试运载微型摄像头？"
刘玉婷在视频那头来了精神："等等！爷爷他们实验室有微型传感器！到时候可以给它们做个背带！"
我嘴角抽搐："你们这是要把我的蟑螂改造成特种部队啊？"
展示开始，第一个小家伙腾空而起，翅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在我头顶盘旋了两圈，然后——
"哎呀妈呀！什么东西！"
隔壁楼里大妈的声音穿透空气。
"呃...趋光性，这是趋光性..."
我尴尬地解释。
第二个小家伙学乖了，在屋里绕圈飞行。
阿武掏出手机秒表："十五分钟零三秒！牛逼！"
"看这个！"
阿玄突发奇想，撕了一小块纸巾扔向空中，
"接力运输！"
三只小蟑螂立刻组成编队，稳稳接住纸巾块，在空中完成了一次完美的传递。
"主子！看我们的！"
更多小蟑螂加入进来，在空中叠起了罗汉，最下面的那只负重飞行，居然坚持了十秒才散架。
刘玉婷在视频那头笑得前仰后合："我的天！这也太可爱了吧！"
她灵光一闪，
"哎，你可以用保鲜膜给它们做个小降落伞啊！飞不动的时候增加安全系数！"
"刘大小姐，"
我翻了个白眼，
"你是想让它们cosy蒲公英吗？"
阿武认真地记录着数据："负重测试通过，续航能力优秀，就是准头还差了点..."
"给它们几天时间训练，"
我信心满满，
"到时候一个个都是迷你歼20！"
大黑骄傲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主子，要不要给飞行大队起个响亮的名字？"
我想了想："就叫'黑鹰小队'吧！"
阿玄和阿武比我还兴奋，设计各种障碍课程。
刘玉婷则向刘老爷子下单了一堆迷你装备——虽然我觉得她纯粹是想看蟑螂穿小衣服的样子。
"老板，"
过了一会，阿玄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正指挥着一只小蟑螂往阿武头上降落，头也不回地说："知道，这意味着以后外卖小哥都不用上楼了，直接让黑鹰小队空投就行。你想吃麻辣烫还是黄焖鸡？我让它们现在就去取餐。"
阿玄扶额叹气："我是说，这在侦查、运输方面有巨大应用价值...理论上它们可以携带微型设备完成很多特种任务..."
"得了吧，"
我打断他，
"现在它们连基本飞行考试都过不了。"
说着指了指正在墙上撞来撞去的一只小蟑螂，
"看到没，科目二都没过呢。"
刘玉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觉得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训练，比如让它们学会屏蔽灯光..."
"这个主意好！"
我打了个响指，
"阿武，去把王大妈家的窗帘拉开，我们来做抗干扰训练！"
阿武连连摆手："老板，王大妈非报警不可！"
阿玄还在坚持："老板，我是认真的。这些小家伙的潜力太大了，如果能系统化训练..."
"停停停，"
我做了个暂停手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咱们得一步一步来，先让它们学会不在邻居家厨房迫降，再考虑什么特种任务行不？"
阿武灵光一闪："要不先训练它们送纸条？这样我们仨在屋里就不用喊来喊去了！"
"这个可以有！"
我眼睛一亮，
"来来来，现在就试！大黑，让你家崽子把这个送到阿武手上！"
我撕了张纸条写上"阿武NB"。
结果小蟑螂一个俯冲，直接把纸条糊在了阿玄脸上。
"老板..."
阿玄慢慢把纸条拿下来，
"我觉得您说得对，确实得先练好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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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摆出格斗架势，汗水顺着他的寸头往下滴。
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歇会儿吧，这都练了快三个小时了，我这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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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水，水顺着下巴流到T恤上："废话，几个月前我还是个天天吃泡面的外卖员，现在能跟你们过招已经很不错了好吗！你们知道我会为超时配送发愁吗？"
阿武哈哈大笑："老板，您这反差也太大了。不过说实话，您这身体素质，不去当特种兵真是可惜了。"
"得了吧，"
我摆摆手，
"我现在连你们俩都打不过，去特种部队不是送菜吗？"
从医院回来这几天，我彻底告别了直播生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着这两个特种兵教官训练。
阿玄负责格斗技巧，阿武专攻体能训练，俩人轮番上阵，把我折腾得够呛。
"老板，您这进步速度已经够吓人了，"
阿武擦了擦汗，
"昨天您连基本格挡都不会，现在都能接我十招了。这学习能力，跟开了挂似的。"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哎哟！"
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被阿玄一个扫堂腿放倒在地，屁股结结实实和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阿玄伸手把我拉起来："老板，战场上分心会要命的。刚才要是真打，您已经凉透了。"
"我这不是在训练嘛，"
我揉着屁股抱怨，
"再说了，现在和谐社会，哪来那么多打打杀杀。"
"那可说不准，"
阿武神秘地压低声音，
"刘老让我们来保护您，肯定是有原因的。"
回到出租屋，我冲了个凉水澡。
阿玄和阿武住在我隔壁房间，我给他们买了高低床和全套被褥，虽然我觉得以他俩的体格，那床迟早要塌。
"老板，这床质量不错，"
阿玄拍了拍床架，
"就是有点短，我腿伸不直。"
我探头看了一眼："将就着用吧，这已经是家具城最大号的了。要不你俩睡对角？"
阿武试了试："老板，这主意不错！就是半夜翻身容易踹到对方。"
"那你们悠着点，"
我坏笑，
"别把楼下的人吵醒了就行。"
阿玄开始严肃起来："老板，明天我们继续训练。我建议您先从基础步伐开始，下盘不稳是您最大的弱点。"
"行行行，"
我举手投降，
"不过明天能不能晚点开始？让我多睡会儿。"
"没问题，"
阿武爽快地答应，
"那就六点开始吧，比今天晚半小时。"
我哀嚎一声："你们管这叫'晚点'？特种兵的时间观念都这么变态的吗？
"主子！主子！"
大黑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来，吓得我差点把毛巾扔出去。
"干嘛呢？洗澡呢！"
我没好气地用意念回复。
"有好事汇报！我和程序员都在您门外等着呢！"
大黑的意念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匆匆擦干身子套上衣服，开门一看，大黑和程序员正排排坐在门槛上，触须激动地抖个不停。
"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蹲下来，
"该不会是你俩偷偷把楼下小卖部的薯片都搬空了吧？"
"主子！"
程序员抢着说，
"我们也进化了！"
我眼睛一亮："展开说说！"
大黑挺起胸膛，六条腿站得笔直："主子，前段时间孵化的幼崽们翅膀全长出来了，而且飞行能力进化了！"
"具体说说！"
我赶紧朝门外大喊："阿玄！阿武！快来看好东西！"
两个保镖咚咚咚跑进来，阿武还保持着警戒状态："老板，有情况？"
"别紧张，"
我摆摆手，
"我给你们当个同声传译，大黑要说他们蟑螂飞行大队的最新进展。"
阿武一脸好奇地蹲下来："老板，蟑螂会飞不是很正常吗？我老家那边的蟑螂天天在我头顶飞来飞去。"
"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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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蟑螂那叫飞吗？那叫跳楼未遂！撑死4到5秒就掉下来了。"
大黑立刻接话："主子说得对！但我们黑胸大蠊飞行大队不一样！"
它骄傲地宣布："第一，我们的幼崽持续飞行时间可以达到至少15分钟，还能像直升机一样悬停！"
"卧槽！"
我和两个保镖异口同声。
阿玄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多少？15分钟？这续航比我用过的无人机还强！"
大黑更得意了，触须翘得老高："第二，可以负重0.5克物品飞行，相当于目前它们自身体重的两倍！"
阿武立刻掏出手机计算器："等等，0.5克...那岂不是能运载小型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不对不对，它们现在还是幼虫，那如果是成虫？"
"第三，"
大黑像个宣布压轴好戏的主持人，
"精准降落误差不超过1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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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大黑去召集飞行大队的工夫，我掏出手机给刘玉婷打视频。
阿武凑过来："老板，你这是要直播蟑螂特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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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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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婷揉了揉眼睛："你终于把大疆收购了？"
"呵，呵呵，大疆？！算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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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史上最强碳基生物无人机表演马上开始！"
阿玄插话："老板，要不要先测试下它们的抗干扰能力？"
说着掏出了手机闪光灯。
"别！"
我赶紧拦住，
"它们现在还有很强的趋光性，一亮灯准往邻居家飞！之前王大妈家的灯就被它们的妈咪们当停机坪了！"
阿武若有所思："那得加个遮光训练...对了老板，你说它们能负重0.5克，要不要试试运载微型摄像头？"
刘玉婷在视频那头来了精神："等等！爷爷他们实验室有微型传感器！到时候可以给它们做个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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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开始，第一个小家伙腾空而起，翅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在我头顶盘旋了两圈，然后——
"哎呀妈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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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掏出手机秒表："十五分钟零三秒！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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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玄突发奇想，撕了一小块纸巾扔向空中，
"接力运输！"
三只小蟑螂立刻组成编队，稳稳接住纸巾块，在空中完成了一次完美的传递。
"主子！看我们的！"
更多小蟑螂加入进来，在空中叠起了罗汉，最下面的那只负重飞行，居然坚持了十秒才散架。
刘玉婷在视频那头笑得前仰后合："我的天！这也太可爱了吧！"
她灵光一闪，
"哎，你可以用保鲜膜给它们做个小降落伞啊！飞不动的时候增加安全系数！"
"刘大小姐，"
我翻了个白眼，
"你是想让它们cosy蒲公英吗？"
阿武认真地记录着数据："负重测试通过，续航能力优秀，就是准头还差了点..."
"给它们几天时间训练，"
我信心满满，
"到时候一个个都是迷你歼20！"
大黑骄傲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主子，要不要给飞行大队起个响亮的名字？"
我想了想："就叫'黑鹰小队'吧！"
阿玄和阿武比我还兴奋，设计各种障碍课程。
刘玉婷则向刘老爷子下单了一堆迷你装备——虽然我觉得她纯粹是想看蟑螂穿小衣服的样子。
"老板，"
过了一会，阿玄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正指挥着一只小蟑螂往阿武头上降落，头也不回地说："知道，这意味着以后外卖小哥都不用上楼了，直接让黑鹰小队空投就行。你想吃麻辣烫还是黄焖鸡？我让它们现在就去取餐。"
阿玄扶额叹气："我是说，这在侦查、运输方面有巨大应用价值...理论上它们可以携带微型设备完成很多特种任务..."
"得了吧，"
我打断他，
"现在它们连基本飞行考试都过不了。"
说着指了指正在墙上撞来撞去的一只小蟑螂，
"看到没，科目二都没过呢。"
刘玉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觉得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训练，比如让它们学会屏蔽灯光..."
"这个主意好！"
我打了个响指，
"阿武，去把王大妈家的窗帘拉开，我们来做抗干扰训练！"
阿武连连摆手："老板，王大妈非报警不可！"
阿玄还在坚持："老板，我是认真的。这些小家伙的潜力太大了，如果能系统化训练..."
"停停停，"
我做了个暂停手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咱们得一步一步来，先让它们学会不在邻居家厨房迫降，再考虑什么特种任务行不？"
阿武灵光一闪："要不先训练它们送纸条？这样我们仨在屋里就不用喊来喊去了！"
"这个可以有！"
我眼睛一亮，
"来来来，现在就试！大黑，让你家崽子把这个送到阿武手上！"
我撕了张纸条写上"阿武NB"。
结果小蟑螂一个俯冲，直接把纸条糊在了阿玄脸上。
"老板..."
阿玄慢慢把纸条拿下来，
"我觉得您说得对，确实得先练好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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