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又有了杀叶桢的新办法-《守寡三年重生,全京城跪求我别杀了》

  谢霆舟知道崔易欢误会了,是在帮叶桢打抱不平,他不气她。

  但他气崔易欢这个时候冲上来,给了苏燕婉往他怀里钻的机会。

  他这个时候若躲了,这戏就白演了。

  只得隔着衣袖扶住苏燕婉,凌厉的眸子瞪向忠勇侯。

  忠勇侯到底与他做了几年父子,看他那眼神,就猜到有内情。

  可崔易欢没这默契。

  见谢霆舟不但扶住苏燕婉,还迁怒忠勇侯,抬手又想给苏燕婉一巴掌。

  但她尚有理智,也不愿当众说出叶桢,坏了叶桢的名声,好在她也算师出有名,“苏燕婉,叫你从前欺负我,我早就想打你了。”

  苏燕婉是欺负过原身的。

  被忠勇侯挡住了,“好了,易欢,谁欺负过你,你都同我说,我替你报仇,莫打疼了自己手。”

  他揽住崔易欢,哄着。

  苏燕婉已被谢霆舟放开,听了这话,泫然欲泣,“殿下,小女冤枉,小女没欺负过她,反倒是她当着殿下的面就敢行凶,实在不将殿下放在眼里。”

  “苏姑娘,慎言,我家夫人良善,从不惹事,却在大街上对你动手,可见你从前欺负狠了她。”

  苏燕婉上次还和谢瑾瑶吵架,两人差不多的货色,忠勇侯对她可没什么好印象,比叶桢差远了,他可不认为谢霆舟会看上苏燕婉。

  “再说了,我家夫人打的是你,你扯殿下作甚,莫不是你觉得自己能代表殿下?”

  苏燕婉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太子看上她,崔易欢当着太子的面打她,可不就是打太子的脸吗?

  她委屈地看着谢霆舟。

  谢霆舟眸色幽暗,“忠勇侯,管好你夫人。”

  随后护着苏燕婉走了。

  他亲自送苏燕婉回府,“忠勇侯于社稷有功,今日看着他面上,只能委屈你了,但不会有下一次。”

  再也不会和苏燕婉单独出来了。

  苏燕婉以为是他的保证,想着忠勇侯手握兵权,正是储君需要拉拢的对象,只能故作识大体。

  另一边,崔易欢也被忠勇侯半推半揽上了马车,“生气伤身,我们先带儿子回家好不好?”

  提到儿子,崔易欢眼里的怒意渐渐转为黯然,终是没再说什么。

  心里想着要将这件事告诉叶桢,问问他们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叶桢得知街上的事,瞬间也明白崔易欢这是在帮她出气。

  心里有些感动,同时也明白,崔易欢不怪她了。

  当即让素嬷嬷与苏玉成继续谈合作的事,她则赶回侯府。

  苏玉成想接近叶桢才提合作,结果叶桢将他推给了别人,而这素嬷嬷还是皇后身边的女官,他不敢敷衍,只得拿出十二分的诚意。

  叶桢回府就直接去了崔易欢的院子,看到形销骨立的人,她上前抱住她,“您怎么消瘦了这么多?”

  忠勇侯替她答,“要么吃不下,吃了也会吐出来。”

  崔易欢静静看向忠勇侯。

  忠勇侯知道她是要赶自己走,只得道,“你们娘俩好好聊聊,我去灶房看看。”

  人离开后,崔易欢才开了口,将谢霆舟与别的女子逛街的事,告诉了叶桢。

  她问叶桢,“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叶桢抚着她瘦得皮包骨的胳膊,“没有,我很高兴您愿意为我出气。

  不过此事的确有缘由,您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前世吗……”

  她告诉了崔易欢面具人的事,“他这样做是为了护住我。”

  “原来竟是我误会了他,那我岂不是坏了事?”

  崔易欢有些愧疚,“也是我蠢笨,他是我儿最好的朋友,品行应不会差,还是我不够了解他们。”

  那个他们,是她的儿子和谢霆舟。

  她反复说了几次,语气里全是消沉,连眼底都没了光。

  叶桢渐渐红了眼,她察觉出崔易欢的不对劲了。

  “不,您没坏事,反而让人看到了太子对苏燕婉的看重。”

  叶桢轻声安慰崔易欢,“他一个大男人,若连这点变故都应付不了,那就该捶了。”

  她在苏南时见过这样的情况,那是位失去所有亲人的夫人,轻生被师太所救,带回了庵堂,但最终还是趁人不备寻了短见。

  大夫说,那夫人得的是情志病,得此病的人不是抑郁而终就是轻生。

  叶桢很心疼崔易欢,“我很会做素斋,王老夫人尝过,她很喜欢,我也给您做两道,好不好?”

  民间有丧子后,父母不站荤腥的说法,想来崔易欢也是不碰的。

  崔易欢露出一抹笑,“都是女儿是贴心棉袄,你的确贴心。”

  谢邦就没叶桢细心,他是武将,儿子又去世多年,没此忌讳。

  叶桢也笑,“我可不就是您的女儿么。”

  崔易欢想了想,谢邦认了叶桢为女,而她是谢邦的妻,这样算,叶桢的确算是她的女儿。

  笑容便深了几分,只显得有些无力。

  与她又说了会儿话,叶桢出了房间,低声交代绵绵寸步不离地看着崔易欢。

  叶桢怕崔易欢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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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了三菜一粥,都是补气血又好消化的,叶桢陪她一起吃。

  “我并不想这样。”

  吃了半碗粥后,崔易欢突然开口,“我想好好活着,不想这样半死不活,可我似乎病了,控制不了自己。”

  她还将自己强迫忠勇侯的事也说了,“我想要绥哥儿再做我的孩子,又觉得儿子丧事期间做那种事,不知廉耻。

  绥哥儿至今不愿回来,许是他也瞧不上我……”

  顿了顿,她似无奈,“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讨厌,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讨厌。

  重生一回多不容易,我却如此不知珍惜,可我脑中似有无数道声音,他们告诉我,绥哥儿早轮回了,你也该下去。”

  叶桢知道得病的人会不受控制,产生消极想法,低声道,“定是父亲不行。”

  她用大逆不道的话吸引崔易欢注意力,“回头我让太子给他瞧瞧。”

  门外,刚过来的谢霆舟和忠勇侯面面相觑。

  屋里,叶桢继续道,“您回来的及时,我正有事需要您的帮助,柳氏的女儿谢瑾瑶还活着,可她现在攀上了李相国,想要置我于死地。

  而我刚开了慈善堂,底下许多孩子老人要看顾,我怕自己顾不过来,一个不慎就被她害了。

  您是我的母亲,能不能为我保驾护航,替我解决了谢瑾瑶?

  她小时候也没少害世子哥哥,母债女还,您对付她也算是给世子哥哥报仇了。”

  崔易欢知道叶桢这般说,是怕她没了生的希望,想给她找事做,但叶桢说的没错,做母亲的,得给儿子报仇。

  “好,我来对付她。”

  说这话时,她眼底的枯木似开出了嫩芽。

  与此同时,相国府的书房里,传出一片打砸声。

  李恒刚出宫,就听说了慈善堂的事,气的险些呕血。

  他还想着在苏洛清添妆时,弄死叶桢呢,出了今日这样的事,婚事十有八九要黄了。

  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秦雪一日花出去七十万两,还被陈伴君带进了宫,如何不气。

  谢瑾瑶提议,“若苏御医死了,无人替苏洛清做主,这婚就退不了。”

  眼下只有这个法子了,李相国深吸一口气,派人前去刺杀苏老御医。

  不管太子能不能救醒他,他都得死。

  死士离开后,谢瑾瑶又道,“相爷,此事还是叶桢捣鬼,苏洛清命格不该如此,是叶桢与相爷命中犯克,插手坏了相爷好事,相爷,这人当真不能再留了。”

  李恒沉默良久,亦道,“叶桢的确不能留了。”

  他有了新的想法,这一次必定能让叶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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