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不是梦?-《我就拍个照,怎么重生了》

  钟志远梦醒,听到女人娇喘的呻吟声。

  睁眼看,美纪子浴衣半敞,半片酥胸露在衣裳外,像没成熟的青桃,轻轻地颤动着。稚嫩的脸仰面朝天,眉头轻皱,像极为痛苦,嘴巴微张,嗯嗯呀呀地娇喘着。

  而井上花信子,浴衣下露着两块雪白肥美的臀。

  这不是梦?!

  木已成舟,钟志远就顺水推舟。

  夜里,望着枕边的井上花信子和美纪子,钟志远心情复杂。

  “为什么要这样?”他轻声问。

  他头没有动,看着天花板,像在跟自己说话。

  井上花信子脸贴着他,柔声说:“希望钟本君不要嫌弃才好。”

  钟志远不知道说什么好,轻叹了口气。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经过一番交流,大概知道了井上花信子的家事和她的心里想法。

  说起来,井上花信子算是苦命的女人。

  美纪子六岁的时候,父亲就死了,那时,井上花信子也才25岁,夫家怪她命硬克夫,对她不闻不问,井上花信子没办法,接手了酒吧,独自将美纪子带大。

  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年轻的寡妇。这在中国是这样,在日本同样如此。

  而且,井上花信子经营的又是酒吧,鱼龙混珠的地方,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

  自经营酒吧,就不断有男人来骚扰她,本来经营酒吧就很难了,又要面对一堆苍蝇,这让她不胜其烦,伊藤平沙就是其中之一。

  井上花信子讨厌伊藤平沙,可是,为着生意不好得罪他,况且,伊藤平沙也会帮她处理一些客人在酒吧的争执、骚乱,只好虚以应付。

  本以为今生就这样了,在泥沙地里度过一生。

  没想到钟志远出现了,像一股清流。

  “钟本会”为她聚集了人气,带动了生意,让她的“花信子”酒吧迅速在东京打响名声,而钟志远从未有丝毫索取。

  这让井上花信子大大欣赏他的为人和品德。

  那次,亲眼见证花儿女装专卖店的火爆,她眼前一亮,心动了。

  如果能开一家花儿女装专卖店,她就将酒吧关了,再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来骚扰她。

  而且,在钟志远的庇翼下,很有安全感。

  可是,松崎里惠防贼似的防着她,而钟志远态度又不明朗。

  思前想后,井上花信子就想到了这一出。借松崎里惠将钟志远请到家里来,然后,以身相许,她自感自己本钱不足,咬咬牙将女儿也赌上了。

  她相信钟志远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一定会帮她的。

  说起来,井上花信子也是个狠角色。

  不然,一个女人怎么能经营下去一家酒吧?

  钟志远自然不是一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人,井上花信子这样待他,虽然他觉得不可思议,但他还是别有感触,这种感触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很特别的。

  正好,他本有心要将井上花信子拉进来,现在巧了,两块麻糕贴一起了。

  转日,钟志远约松崎里惠去她店里谈事。

  松崎里惠见到他,取笑他:“真是从来没见过钟本君喝醉,是信子家的酒醉人,还是信子迷人?”

  钟志远讪笑,埋怨道:“这还要怪你,若不是惠子你,我怎么会喝多?真是丢人。”

  他把火烧到松崎里惠身上去,松崎里惠听他这么说,笑道:“钟本君真是的,您这么说,好像我做错了。信子说您很晚才回去。”

  钟志远心说,天亮才走,能不晚吗?

  “是啊,全拜您所托,看到了深夜东京。”钟志远开玩笑地说。

  两个人打趣了几句,松崎里惠带钟志远去店长室,里面的人见松崎里惠和钟志远进来,都向他们行礼,然后自觉地离开了办公室。

  “钟本君,今天约我,到底有什么事呢?”松崎里惠问,示意钟志远一同坐下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事关惠子您的终身大事。”钟志远半开玩笑地说。

  松崎里惠呵呵地笑,“是吗?”

  钟志远看着她问:“惠子,您爱不爱阿部先生?”

  松崎里惠见他没由来的问起这事,皱起眉头,沉默了。

  “抱歉,我不是想打听您的隐私,如果,实在不好说的话……”钟志远看她为难,就说算了。

  松崎里惠调整了下坐姿,干涩地微笑了下,说:“说什么爱不爱的,我和阿部先生是家族联姻,不过,阿部先生对我很好。”

  “那么 ,您会和他结婚吗?”钟志远追问,很没分寸的。

  “这个~”松崎里惠迟疑一下,无趣地地说,“家里要求,婚是会结的。”

  “未来阿部先生应该会参选议员吧?”

  对钟志远的这个问题,松崎里惠很肯定地点头,“这是阿部家对他的期望。”

  “那么,您也要做些这方面的事情吧?”钟志远说。

  “做了阿部家的人,就不能不做些事情了。”松崎里惠说。

  “那么,您的时间就有限了,还要将花儿制衣开到全日本去吗?”钟志远笑问。

  松崎里惠经钟志远这么一捋,思路清晰了。

  “是啊,没有时间了。”她笑了。

  “所以,我约您来就为这个事,既然井上女士有意花儿女装,您看……”

  钟志远留着话尾没说,眼睛看着松崎里惠。

  松崎里惠爽快地说:“除了东京,都让给她吧!”

  钟志远暗道“得嘞”,一拍巴掌,朝松崎里惠竖大拇哥:“惠子就是大气!”

  松崎里惠眼睛翻了下,想到了什么似的,抢着说:“还有,山口县归我。”她看了眼疑惑的钟志远,笑了下,“那是阿部的家乡。”

  钟志远听到松崎里惠说山口县是阿部小郎的家乡,心里更加坚信,阿部小郎会是未来那个叫“三”的首相,只是历史出现了细微的偏差。

  说到山口县,这可是日本有名的首相县,前后出了好几任首相。松崎里惠要山口县的目的,自然是要把阿部小郎的老巢变成票仓。

  “当然!您有第一选择权。”钟志远满口答应。

  两个人商量好,松崎里惠打电话叫来井上花信子。

  井上花信子不知道所来何事,匆匆赶来。

  当松崎里惠说“除了东京和山口县,全日本都是你的”时,她高兴得给了松崎里惠一个大大的拥抱,而眼睛却看向钟志远,向他抛了个会心的媚眼。

  她心里明镜似的,松崎里惠这么说,一定是钟志远做了思想工作。

  “惠子,钟本君,实在感谢你们,今晚还请到信子家吃饭,聊表谢意。请千万不要推辞。”

  井上花信子十分恳切地说,看钟志远的眼光里有殷殷的期盼。

  松崎里惠很爽快地答应了。

  可是,钟志远心里却咯噔了下,井上花信子母女还会不会要和他做三明治?

  “钟本君,想什么呢?您可不能不去。”

  松崎里惠见钟志远不说话,替井上花信子说话了。

  钟志远微笑了下,干巴巴地说:“自然要去!”

  晚上,井上花信子母女依旧隆重地穿着浴衣,家里熏了香,准备了丰盛的佳肴招待松崎里惠和钟志远,

  美纪子见到钟志远,亲切地叫“钟本酱”。

  钟志远别扭得不敢看她,一个满脸稚气的小丫头片子朝你暗送秋波,实在感觉荒谬。

  有人喜欢雏,像上市公司新某房产的王某华就好这口,结果入狱五年,烈火烹油的人生从此烟消云散,暗淡无光。

  钟志远没有恋童癖,更不会无聊到相信和幼女通房能消灾免祸的迷信说法。

  井上花信子没有给钟志远压力,像个周到的主妇,不分主次,招待松崎里惠和钟志远,这让钟志远感到舒服。

  松崎昭是没像上次一样向钟志远敬酒,四个人轻松随意地吃饭、喝酒又喝茶。

  一顿感谢宴请,吃到八、九点钟就散了。

  钟志远很高兴,不用担心三明治了。

  他和松崎里惠一同和井上母女告别。

  井上花信子见钟志远要走,心里急得痒痒。

  上次和钟志远做爱太幸福,尘封的欲望被打开,总让她神往。

  她几次想开口叫钟志远留下来,可是,当着松崎里惠的面没法说。

  美纪子看到母亲的神情,知道母亲的心意,她自己也是。

  今晚吃饭,她都是心猿意马的。

  她的初夜给了钟志远,但是,并不完美。钟志远将所有的雨露给了母亲,她没有分到半点。

  她很期盼和钟志远再来一次,这次她要他的全部雨露。

  美纪子人小鬼大,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嘴角浮起开心的笑意。

  “钟本酱,家里的下水道堵了,能不能麻烦您修理一下?”美纪子吞吞吐吐地说,好像很不好意思麻烦人。

  井上花信子听到女儿的话,心里一喜,宠爱地看了眼女儿,很礼节性地朝钟志远鞠下了躬:“如果不麻烦的话,钟本君可不可以~帮忙修一下?”

  她鞠躬是做给松崎里惠看的,话是说给钟志远听的,眼睛看着钟志远满是期待。

  钟志远呆在那里,心想,这么巧吗?

  松崎里惠见钟志远不说话,又替井上花信子说话了:“是啊,就辛苦钟本君了。如果惠子是男人,一定会帮信子修的。”

  钟志远被她说得拒绝无门,点头答应。

  井上花信子心花怒放,朝他90度的鞠躬。

  松崎里惠一个人走了,钟志远留下了。

  “是哪里的下水道坏了?”钟志远问。

  就听得咯咯咯的笑声……